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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急死地太监,安夫人百爪绕心,东奔西跑,安辰羽却跟没事人一样,这三年除了个性比以前沉默了一些,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裴然一位这辈子都不会遇见安辰羽了。她东躲西藏三年,他也费尽心机三年,两人都没有相遇,可为什么偏偏在这最不起眼的一刻:她走进包厢,他坐在贵宾席上,依旧如当年众星捧月,每个面对他的人都会露出示好的表情。
琳达倒吸一口气,眼睛眨也不眨死死盯着安辰羽,显然,这个权贵像爱神的一支箭狠狠扎进她心口了。
有男同事发现按中部美女驾临,立刻起身欢迎,安辰羽依旧坐在位置上,侧耳倾听部长大人的妙语连珠,不时礼貌的微笑,对于生意场的这套,他运用起来得心应手,拿捏精准。于是,竟神奇的没有注意到美女。
裴然的手还维持打开门的姿势,只恍神了一秒,立刻有退出的冲动,可韦冰死死拉着她,要求跟她坐一起,那起身的男同事也已经迎上来,裴然真有推人的打算,可惜下一步安辰羽已经抬起了头,那标志性的客套微笑在一点点的消失,竟如慢动作一般在裴然的虹膜上放映。
热闹的包间恍惚,一点一点褪色,化为最不起眼的背景,只剩下安辰羽和裴然。
“韦姐,对不起,我现在必须去下洗手间。“裴然努力维持镇定,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毫无异样。
韦冰有丝诧异,却又觉得没什么不妥,点头答应的时候裴然已经旋身飞速离开。
正说的津津有味,部长赫然发现安少的眼睛直愣愣盯着门口,顺着他的目光摸索,只看到裴然飞速离开的背影。要是连年轻人之间的那点暧昧还看不出,那他也算白活这么大。
“安少,你看上小赵啦?那女孩名声不好,千万别被她的外表骗了……“部长一脸神秘,讨好的卖弄小道消息。
安辰羽波澜不惊的目光瞥向他,凌厉而黝黑“…………“
部长错误的理解为这是安少好奇的目光,正耐心等待他下文呢,便嘿嘿一笑,小声道,“她没结婚,但是孩子都已经满地跑啦。这小姑娘看上去文文静静,没想到,哎……“长叹一声,尾音还未结束,安辰羽已经在众人惊讶的米光下从、窜出包间。
陆艺急忙起身赔笑,收拾老板丢下的烂摊子。
虽然他满头银发,虽然目光只需要定格三秒,但裴然仍可清清楚楚确定那就是安辰羽!对于这只时常纠缠于梦魇的野兽,没有人会比她的感官更敏锐!
她几乎忘了自己正踩着高跟鞋,拼了命的迈着腿往前赶,与其说惧怕安辰羽不如说她害怕这得来不易的自由身再次如肥皂沫般消失。当抬脚的那一瞬,她的脑子里只盘旋着一个意识:绝对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
长长而又幽暗的走廊里,传来沉闷而急促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如同爆发的野兽奔向锁定的目标,擂动她胸口狂跳的心脏,而那个目标就是她!
裴然的冷汗,浸湿衬衫……
终于,当她试图迈开右腿之际,肩膀一沉,往前冲的身体打个趔趄,眼前的景物转了一百八十度,她的后背重重抵在墙面,双手也被拉高,固定,整个人毫无防御的摊开在安辰羽眼前,胸脯剧烈起伏。
他也喘着粗气,双腿不时灵活的躲过她的踢腾,几乎要将她碾碎在墙面,耐心十足的耗光小东西的反抗力。
直到这一刻,与她贴的那么紧,几乎要将她镶嵌入墙,安辰羽还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梦境?
这带着弹性的柔软,这无可比拟的馨香,还有只有她才能点燃的冲动,无一不告诉安辰羽,这一次是真的……
头顶传来他低低的笑声,越来越大,有些沙哑。裴然咬着牙,越挣越紧,胸口开始发痛,迫使她不得不先停下。
“赵小姐,洗手间不在这个方向。”半响,他极其“认真”的纠正了裴然的错误。
“我喜欢往这个方向,要你多管闲事。”
裴然转过头却也未能如愿躲过他的鼻息,颈侧被喷的如火燃烧,甚至蔓延进了衣领深处,他却依旧在笑,笑的很变态。
“我就喜欢管赵小姐的闲事。”
“安先生,你信不信我现在大喊一声,明天就要你上是娱乐版头条?”
“你敢!我没有犯错,我只是想帮助赵小姐你找到洗手间的正确方位。”
“呃,安辰羽!你这个变态,别拖我……如果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任你为所欲为的裴然,你就错了!现在你拿不出什么来威胁我,这个世上已经没有方知墨,你再也威胁不了我!!”三年了,每当面对充满侵略性的野兽,她的身体还会本能的发抖!
安辰羽疯狂的动作忽然一滞,胸膛因怒火而上下起伏,乌黑盈亮的眼眸居高临下瞪着她,让人无法揣测那里面藏着怒还是乐。
而她水盈盈的眸子,亦无畏无惧的迎接他的目光,隐藏在阴暗里的小手逐渐攥紧。
粹不及防,凶猛的男子倏的俯下身,双手看住她的脑袋,裴然惊呼一声。
有两片炙热而柔软的唇狠狠压下,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包括呼吸,裴然长长呻吟一声,双手在他胸口乱抓,撕扯他的脖子,最后撕扯他的头发!
感觉到疼痛,安辰羽一只手继续扣住裴然的口脑勺,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与裴然见招拆招,反扭她的手腕,让她感觉到疼,哀号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趁着檀口开启,禽兽的舌趁机滑入,翻江倒海……
当轰天暗地的暴风骤雨终于结束,裴然虚软的扶着墙才勉强站稳,抬手便是一巴掌,清脆的扇在沉浸在得逞喜悦中的安辰羽脸颊。
正回味口中专属于她的味道,脸上便挨了一巴掌。安辰羽不悦抬眸,一动不动盯着她,盯到她毛骨悚然。
满口酒香,嘴巴红肿,微微刺痛,裴然蹙眉抚着双唇,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闹这么大动静都没人过来?
拐角处似乎有个侍者,淡然看了这方一眼便匆匆离去,原来人们早就习惯了男女这点破事。
安辰羽双手悄然伸进裤子口袋,长身玉立,充满威胁性的鄙视,阴沉道,“那个男人是谁?”
“……”
“说,这三年,你跟几个男人鬼混过?”说话的同时,有只大手趁裴然不备,猛地扣在她左侧的胸脯,力道适中一捏。
裴然面红耳赤,大脑忽的窜上一堆血,简直找不到一个足以彰显安辰羽有多么流氓的形容词!她立刻双手环胸,侧着身子斜睨他。
“为什么要给别人生孩子?!那个畜生是谁!”他不依不饶,双手依旧伸在裤子口袋。
“安先生,你又不是我的谁!管这么多,无不无聊!?
“谁说我不是你的谁?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才三年,你就得瑟了,你这个可恶的小东西!“
“安辰羽!你别给我动手动脚的,走开,走开,呃, ……“拉扯中,有什么东西断了,原来安辰羽扯她肩膀的力气过大,竟隔着一层布料弄断了她文胸的吊带,裴然又羞又恼!
“谁叫你穿这种劣质内衣!”
“你这个臭流氓!”她恼羞成怒,丰盈的胸口明显感到一松。
这里真不是个叙旧的好地方,安辰羽沉默了三秒,忽然弯腰,竟就着监控录像将她横抱起,坐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三下五除二将又扭又挺的小东西塞进车里,自己迅速跟随而入,锁上车门,任裴然疯狂拍打玻璃。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你还和三年前一样卑鄙!”
“除了卑鄙、无耻、流氓、畜生,你能不能再换个新鲜的词。老听这个都腻味了。”
“…………”说直的,已经找不到足以匹配他的形容词了。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交代清楚,就哪也别想去!”他双手继续埋在裤子口袋,脸色很不好,自始至终都在强压怒火,其实他应该抓狂的或者狠狠惩罚她,谁叫她跟男人私奔,在外面鬼混三年,连……连野种都弄出来了!!可是……莫大的无力感让他十分虚弱,悲愤,连咆哮的力气都丧失,却又特别想听她的解释,哪怕她说:我现在身边没有野男人了。
就这句也很好,起码……
“安辰羽,三年前我们就离婚了,你现在对我这样,我完全可以告你性骚扰!别以为没人敢告你,不要忘了,还有一个百里晔!”|
“人家搭理你是因为你勾搭方知墨,现在方知墨不要你了,你还没学乖!切!”
“你给我闭嘴!”又扯上方知墨了,她真的再也不想提这个人。
“你敢对我这样说!”
“这是你自找的!”
“你……,你……”他似乎想抬手吓唬她,孰料右手刚从裤袋掏出又立刻塞回,这个古怪的动作吸引了裴然的目光,安辰羽似乎从刚才就一直这样,双手很不自然,本来也没觉着怪,可他一副想掏又不敢的别扭表情让人匪夷所思,想了半天,裴然的目光一顿,脸红似火烧,紧张的脱口而出,“你……不要脸!!”
被发现了!
安辰羽眼里悄然闪过一瞬尴尬,却硬装若无其事的冷哼,“骂谁呢!”
“放我下车……”她紧张的盯着某个地方。
反正已经露馅了,安辰羽干脆掏出双手,面无表情,随着他双手的离开,裤子原本鼓起的布料塌陷,只留下中间某个地方一柱独秀,该死的,刚才吻着吻着居然其反应了,而且越来越兴奋,按不下去…………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pter 66
爱与…性…是不可分割的,因为爱你所以总是想要你,在要你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我们就在天堂。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永远对你存在性…幻…想。——by安辰羽
……
这气氛非常不对劲。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昏暗的车门紧锁。
最主要的是她肩带断了,而他尴尬的双手环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下面竖起的东西,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下流!裴然一张脸红的几乎能挤出血,“开门!”
随着“门”音而来的是他的拥抱。
他的动作和从前一样快,双臂展开,几乎要将柔软如棉的她塞进胸膛。
她听见耳边传来极其沙哑的男音,努力的压低,带着困惑与烦躁,“别怕,我就抱一抱你。刚才我沉思了几秒,恍然以为自己又在做梦,那个感觉让我好累……”
真的好累。
当看到她要自由三个字时,竟恍惚如烈火焚心,就痛入骨髓,那一刻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口中喷出一口血,绝不输三流武侠剧里走火入魔的武林人士,以至于后来喷的太多,医生把他抬上了救护车……
每当望着自己的白发,他就会想起曾经的噩梦,小然走了,独留他一人在家,无助的等了很多年,直到老的再也不能动……
可他也明白,再苦也要逞强站起来,绝对不输给方知墨!
只要裴然存在这个世上,他就永远有机会,可是如果他倒下了,裴然就会头也不回的跟着别的男人……
下巴轻轻的蹭了蹭她光洁的额头,像是安抚紧张的小兽,并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乱动,安辰羽的力道并不大,刚好足以禁锢她,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怀中人的反抗指数。
在男人与女人身体贴紧的那一刻,裴然听见了他胸膛狂热的心跳!原来安辰羽也会如此激动。那么他的眼底为何沉寂的像海……
“你确定这样抱我不会擦枪走火,放开!”裴然挣了一下,安辰羽的身体明显僵硬。
对呀,这样抱着她会不会擦枪走火……安辰羽的喉咙发出近似于痛苦的暧昧呻吟,强忍半天,竟神奇的松开手,垂头丧气的朝后倚在真皮座位上,修长干净的手指搭在饱满的额头,银丝微微凌乱,慵懒而性…感,透出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良久
“小然,我们回家吧……”
“……”
“回家好不好?”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有孩子了?”
“把孩子扔给那个该死的畜生!是他的种,让他自己养,你为什么要那么傻?!”心烦意乱,胸口怎么这么痛!
“干嘛这么大声对我喊!”
你就是那个该死的畜生。“我把你扔了都不会扔杰米!”
每个母亲都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对自己的宝贝出言不逊。
安辰羽愕然。
在见到杰米之前,他绝对不会理解此刻的裴然,为了一只讨厌的小崽子居然,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他!!
对于她这三年的荒唐生活,她回不回答都已经不重要,这不是因为安辰羽不在乎,而是他要自己查,查个清清楚楚。
“开门。”
她再一次横眉,也准备好了对付他不开门的措施,孰料,卡擦一声,门开了,安辰羽侧过头,嘴脸暧昧不明,“走吧。”
走吧?
他放她走?
裴然愣了一秒,难以置信……安辰羽居然如此好说话?
那她就真的走了?带着侥幸的暗喜,裴然三步一回头,以确定这是真的,安辰羽眉峰微挑,似笑非笑瞥着她。
当踏出宾馆大门时,裴然的步伐嗖的加快,迅速拦了一辆出租车,钻入,坐定,缓缓吐出一口气,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