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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晔现在很忙,不止是因为结婚的事,听裴明慧说在忙一个大项目。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凌晨3点回来,早上勉强起来陪她吃了个早饭又匆匆地走,她实在不想让他再分心。
“可是……”寄东西的人分明就存着恶意。
“先暂缓一缓,以后再有外面来的东西,就让门卫的人先检查再送进来。”如果她不能自己处理,也至少要让容晔喘口气才有精力解决。
手揪紧腹部的衣料,心想但愿只是无聊人的恶作剧……
☆、孽恋情深 104 缠绵悱恻
晚上,容晔照旧回来的很晚,整个别墅里都静悄悄的。他放轻脚步上楼,慢慢推开卧室的门。黑暗中,行动自如地走到床头,打开床头的台灯。
光线将房间一隅照亮,他转头去看她,才发现她卧在柔软的床被里是睁着眼睛的。眸色清明,乌涔涔的眼眸像只无辜的麋鹿。
“把你吵醒了?”他问,声音里有些懊恼。
最近实在太忙太忙了,有时忙得太晚也会想就这样在办公室里凑和一晚上算了,免得回来打搅她。可就是不放心,而且也一天不见总夹杂着思念。
也许爱情就是这样,情到浓时并不会因为认识的时间长久而转淡,反而更加浓烈。所以即便这样来回奔波,也只为了看她一眼。
陆弯弯摇头,说:“本来就没睡着。”
其实她从收到那个恶作剧的假手开始,今天就有点心神不宁的,晚上并没有睡好。所以他的车子一进院子,她便醒过来了。
容晔看着她,紧张地问:“怎么了?”
陆弯弯笑笑,说:“没事,就是睡不着。”
容晔看她气色还可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上前吻了吻她的额,说:“快睡,明天还要拍婚纱照。”孕妇最好不要熬夜,他希望她睡眠充足,照顾好她,宝宝才会健康。
“你这么忙,要不以后再拍吧。”陆弯弯心疼地看着他眼下面的青色说。
“那怎么行,赶紧睡。”容晔不同意。
陆弯弯看出他累了,所以没坚持着争论,只想大家好好睡一觉。
容晔看她闭上眼睛,这才起身去了浴室。
陆弯弯睁开眼睛,坐在床头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莫名的心安。容晔擦着手上湿发走过来,她堪堪回神。
“干嘛不睡?”容晔不赞同地看着她。
陆弯弯笑笑,说:“白天睡太多了。”
容晔无奈地叹了口气,坐下来。
陆弯弯见他头发湿的,便拿了吹风机,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帮他吹干。感觉到她的手指穿梭在发间,风柔和地吹着,让他舒服地闭上眼睛。
陆弯弯很细心地帮他吹好,如今的自己,也只有这么点儿事儿能帮他做了。她吹得很仔细,很轻柔,待到他的头发干透,关了吹风机时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可能是真的太累了吧,眼睑下一团青色,好像也瘦了一些,她心疼地看着。腿被压着这样坐着有点累,她却没有动。不知过了多久,容晔骤然睁开眼睛,正对上陆弯弯看着自己的目光,反而吓了陆弯弯一跳。
她捂着胸口,问:“醒了?”
容晔坐起身子看看表,果然是自己睡着了。虽然感觉自己只眯了一下,居然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怎么不叫醒我?”他问,语气间全是自责和责备。
陆弯弯笑了笑,没说话,其实更心疼他了。
容晔动手帮她把腿伸直,果然是压麻了,两条腿都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似的,让她皱起眉。
容晔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地帮她揉着,一句话都不说,那样子像在赌气。
“没事啦,晔哥哥。”她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容晔感觉应该差不多才放开她,捏捏她的脸,说:“赶紧睡觉。”
那样子完全将她当小孩子。
陆弯弯这次倒是听话,等他绕到自己那边躺下,关了灯。她身子挪过去,抱住他的腰身,头枕在他的胸前。
“怎么了?”平时不见她这么粘人,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没事啊,睡觉。”陆弯弯回答。
空间很静,院子里的灯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眼睛适应了阴暗的光线,可以模糊看到室内物品的大致轮廓。陆弯弯睡不着,也不敢动,就那样抱着他。
平时容晔回来时她就已经睡了,他回来顶多看看她,为了不影响她的睡眠,从来都不敢碰她。这会儿软玉温香在怀,容晔觉得身体里某些东西开始燥动起来。
手顺着她的手臂摸上圆润的肩头,室内的温度还可以,她只穿了条黑色的绸缎吊带,所以摸到满手滑腻。指尖由纤长的脖颈滑到锁骨,然后搁着衣料罩住最近长了尺寸的某个部位,坏心着揉捏,问:“是不是想我了?”
陆弯弯的脸腾地一声红透,拍掉他的手,说:“正经一点儿。”声音有点娇嗔,人家明明没有那意思,其实听在他耳中更像欲语还休。
容晔翻身将她压回床上,躬着身子错开她的小腹,唇贴着她的耳边说:“我很正经。”
他天天忙着工作,婚礼虽然有婚庆公司在忙,大部分细节也都由陆弯弯作主,他却不忍心看她太辛苦。这么忙碌之下,就是他天天回来来很晚,而陆弯弯又嗜睡,所以这段时间床上运动就少了许多。
他是正常男人嘛,经不起一点儿撩拨。
陆弯弯作势要推开他,唇却被他攫住,上来就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直到她气喘吁吁才被放开。
“别闹,赶紧睡觉吧。”陆弯弯推着他。
“可是我睡不着了怎么办?”他声音沙哑地说,看着她的目光在黑暗中都能让人感觉到炯亮的骇人。
陆弯弯一看感觉到他身体的灼烫,便知道他起了什么样的心思,说:“不要。”也不是不好意思,只是他已经太累了,她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可是对于男人来讲,这种事比休息更能提神。最后她还是被他压在身子底下,彻底的宠爱了一番……
早上时两人自然是睡过了点,都知道容晔没有上班,所以也没人来打扰,两人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12点,两人几乎是同时醒的。
“饿不饿?”容晔问。
陆弯弯笑着摇头。
其实她现在是两个人,这么久没吃东西哪能不饿呢?容晔也没有再腻崴,两人各自起床,简单地洗漱过后便下楼去吃饭。吃过了饭,容晔才将手机开机。原本订的拍摄婚纱的人已经急了,还以为他们不去了。
容晔也不着急,就这样带着陆弯弯优哉游哉地去了。车子停在某处现代仿古建的园林,地方占地很大,一橦民国楼房建筑作为办公区,里面可以拍内景。
外景则是根据喜欢的风格不同,选择在哪里拍摄,有古装的,有民国的,民族风的,也有欧美风的。当然如果要去著名景点,或国外去拍摄都可以,服务周到。
陆弯弯嫌累,容晔的时间也很紧,对于这里还算满意。今天拍的都是室内景,给陆弯弯选的款式也不显肚子,这一连拍了三个小时,都是在不停的摆造型,换姿势。
“好了,就这样吧。”容晔看出陆弯弯眉宇间有疲累,赶紧就叫停了,说剩下来改天再过来拍。
“差不多就行了。”陆弯弯倒不是嫌累,只是容晔的工作太忙,总要抽时间过来。有这样的时间,她宁愿他多休息一会儿。
容晔笑笑,牵起她的手,说:“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嘴上不说,其实婚礼上许多细节都很认真,包括婚纱,他想要给她最盛大,完美的婚礼。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宠爱,这种宠爱不是终结,而是一个开始。
“嗯。”陆弯弯点头。
剩下的事交给助理,容晔携陆弯弯而去。直到两人车子开走,影楼的工作人员羡慕的目光都没有收回来。
车子停在A市某餐馆外,下车,容晔牵着陆弯弯的手进入餐厅,顿时引来许多人的目光。这个圈子本来就不大,常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遇到熟人更是正常的,所以一进步就有许多人招呼。
现在两人结婚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纷纷道贺,自然看到陆弯弯肚子时,眸中闪过了然的神色。她倒不怎么在意,容晔也一脸坦然。
就像拍婚纱照,有的新娘会觉得隆起的肚子不漂亮。可是容晔却觉得这样挺好,一家三口的婚纱照也是一种纪念和幸福。
两人也没要包间,就大大方主选了靠窗的位置。
“容少,陆小姐。”经理亲自过来递菜单。
容晔也没翻菜单,很纯熟地吐出几个菜名,都是陆弯弯爱吃的。菜很快上来,她最近胃口很好,容晔就帮着她布菜。看着容晔带着一次性手套帮她剥虾,引来其它女人或惊奇或嫉妒的目光。
“晔哥哥,差不多得了,我怕一会儿我会被这里的女人用目光杀死。”真是芒刺在背的感觉。
虽然从小和他在一起到公共场合,总是会遭遇这样的待遇,可能是最近极少出门的缘故,总觉得不太自在。
容晔笑,说:“没事,有我呢,他们不敢。”
陆弯弯嘟嘴,正是因为有他在,所以自己才会被嫉妒好不好?
“乖乖吃,管别人做什么?”容晔教训她。
陆弯弯乖乖点头,正想说什么,抬眸间,突然捕捉到外面街上有个人影,确切的是那侧影看起来很熟悉,很像是——阿展!她紧张的差点站起来。
“怎么了?”容晔注意到她的面色变化,转头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问。
街面上车流如潮,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而陆弯弯听到他的问题话,脸色有丝慌乱闪过,看了容晔一眼,目光再转过去时,那个人影已经不在。
“到底怎么了?”容晔蹙眉。
如果她没看错,那表情像是——害怕?
陆弯弯摇头,回答:“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
容晔更加不解,什么样的熟人能让她害怕?正想问什么,一阵脚步声却趋近而来,接着一个挽着手包的中年女人站在两人面前。
“哟,这不是容少嘛。”中年女人站在两人桌前,目光睨着两人,看上去很不礼貌。
容晔蹙眉,因为认得她,但还是在外面维持着基本的礼貌,问:“刘太太,请问有什么事?”目光已经冷下来,只是这刘太太并没有什么眼色。
她的目光特意从陆弯弯隆起的腹部瞧过,眼露鄙夷:“我说容少怎么看不上我家女儿,原来是陆小姐回来了。”
她言语间的敌意陆弯弯并不是听不出来,只是她吃顿饭并不想找不痛快,所以只是对对笑了笑。
刘太太还想说什么,她身边的女人不安地拽住她的手臂,很无奈又肯求地喊了一声:“妈。”显然也是嫌自己的母亲丢脸。
“干什么?”那刘太太不耐烦地推开女儿,那眼神仿佛嫌她没用一样。然后转向容晔,脸上堆起虚假的笑,说:“容少,我听说你要和陆小姐结婚了?恭喜啊。”
“谢谢。”容晔淡淡应着,倒要看看她打什么主意。
刘太太闻言又笑起来,只是眼中并没有笑意,反而愤愤,故意扬着嗓子,说:“不过,我怎么听说陆小姐前阵子和Z城的慕家谈婚论嫁了呢?容少娶人可要看清楚了,小心给别人养野种。”
要说这刘太太也算是A市上流社会中的一绝,没什么文化,又是泼辣的性子,就像个山村老太太一样,什么难听的都敢说。一般人是不敢惹她的,因为和这种人生不起那气。
这话一出整个餐厅的人都看过来,其实陆弯弯的事这些人又有哪个不知道?不过没人敢在容晔面前乱嚼舌根罢了,倒是佩服她的勇气。
当然,这时容晔的眸色已经阴鸷,如天色骤变的乌云罩过来一样。
陆弯弯的脸色也煞白,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与慕少隽的事会给容晔造成什么影响,这点一直没她忽略掉了。
刘太太被容晔那骇黑岑冷的眸色蜇了一下,整个人心里发悚。
“妈,妈,咱们走吧。”容晔的样子连她的女儿都害怕,都逞着哭音了。
“怕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是为他好。”刘太太回神,虽然心里发毛,却还梗着脖子说话。
容晔的脸色凝冷的厉害,突然啪地一声,他手里的杯子就碎了,那些人眼眸一跳。陆弯弯也是一惊,看到玻璃碎了一桌面不说,鲜红的血从他掌心里淌出来,马上站起身来。
她说:“刘太太——”
不等她说,容晔已经站起来,将她护在身后。他看着那太太,就在别人以为他发火的时候,只见他唇角突然挽起来。他是不常笑的人,笑起来五官带着令人惊艳的俊美。
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反而泛着噬血的光芒。
他说:“刘太太,弯弯肚子里的种是本少的,本少心里清楚。就是不知道你女儿肚子里那种,她清不清楚是谁种下的?”
话落,等于投下一颗炸弹。
“你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