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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此时,苏子又犯了人生的一大错误,她居然在这个时候,瞄到了墙上被她涂成了抽象画的炭笔痕迹,还沾着一根头发。
于是她很想把头发拿走。
于是她拿走了。
于是林少伟的注意力成功的转移到了“正”字的起源上。
于是苏子说:
哦,我就是算算,我私奔的理由有多少,要是到了一百,我就——
身后的大豹子阴沉的笑了两声,苏子只觉得天翻地覆泰山压顶。
…。
Once More
Again; and Again。
作者有话要说:yy语录:
问:什么东西能够多次食用?
林:苏子。
问:请证明时间的相对性。
林:我总觉得晚上时间不够用,苏子总嚷嚷着长。
问:运动真的能增强记忆力?
林:。。。你也欠运动了么
问:读者很好奇作为性学教授,为啥你只有一种姿势(详见
林:搞科研的人,注重成果,不在乎形式。
问:如果你是在晚上见到林子茂的话,你会对他说什么?
林:说什么不重要,反正他也来不及听。(摩拳擦掌)
yy语录不定期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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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亲指控我为啥男女主穿越前后名字是一样的,很容易弄混。
文艺版答案:这是为了后期性格融合做的铺垫。
小白板答案:因为我懒得起名字。
一般提到当家人、苏家大小姐的时候,说的就是古代的两位。
直接说林少伟、苏子,一般是现代的。
错位
我娘家有人。
这句话,说出来多牛。苏子一直想找个机会冲着林少伟的鼻子一点,字正腔圆的说出这五个字。
可惜,这闷骚且从不犯错误的二十四孝老公不肯给她机会。
可惜,在人才济济的现代社会,苏子家也不过是小公务员身家。
哪抵得上此时这般雄浑壮丽,苏子看着那长龙一般蜿蜒的“娘家人”,满脑子都是红楼梦元妃省亲的画面。
“我娘家有人。”苏子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此刻她金色锦缎衣裳加身,金钗闪闪发光,没走一步全身上下叮咚作响,活像棵圣诞树。
看来,那个林家当家人脾气不小,胆识也不小,居然敢在这么个时候,面对着这么庞大的亲友团,生生当着全家男女老少的面,把苏家大小姐给鞭下堂。
若不是他们夫妇及时穿过来,还不知道这事儿如何收场。
苏子也实在感叹林家的办事效率,短短两天功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打点妥当,哪张嘴也不敢胡言乱语,谁的眼也不敢乱瞟多看。
她苏子还是林家的“正妻”,仿若祭祖大典上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车队到了门口,队形自动散开,最金碧辉煌的马车上的帘子被撩开,露出的是林家管家段瑞的脸。
只见段瑞很是谦卑的下了马车,然后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竟然将自己的后背当做脚垫,供那马车里不知何方神圣的女人下车——
苏子只看得一只明黄色的绣花鞋。
就算再缺乏常识,苏子也知道,在明代这黄色应该是皇家的专属颜色。
…
莫非真的如老公猜测的那般,自己竟然和皇家有点瓜葛?
这实在是太离谱的想法。
苏子淡定的迎了上去,正张口叫娘的刹那,却是看见一张青春靓丽的脸,那张脸,竟然和自己的年岁不相上下——
呃…
该怎么叫?
帘子被全然挑开,女子结结实实踩在段瑞的背上,没有一丝犹豫,那葱白的手牵住苏子,本是嚣张的眼神终于多了一丝温情。
“妹子,你看你瘦的,林家欺负你了?”说罢,那女子横了一眼站的跟标兵一般的老太太,说,“我跟你们说,我们苏子识大体,不跟你们计较。你们要是敢让我妹妹守灵什么的,我——”
肃穆是此刻的心情,苏子终于明白为何老太太会对她娘家如此忌讳,为何和林家有些关系的都肯为他们三缄其口。
有了此般彪悍的大姐,有了此般牛逼的家底,谁还敢动她苏家大小姐一根寒毛?
恐怕也只是那个腹黑的男人林少伟。
苏子拉住姐姐挥舞着的手臂,轻声说,“是我想念家人,茶不思饭不想,自己饿瘦了,家乡的点心带没带来,我很想念。”
林少伟看了一眼此刻这个优雅淡定而冰雪聪明的妻,说得如此天衣无缝,又是如此的落落大方。究竟那个林家当家人脑子进了什么水,要将这样好的妻子休了?
这般性子,曾是他日夜遐想的,当老婆大人累得半死不活鞋也不脱澡也不洗横在床上鼾声四起的时候,那静静的看书的林少伟总是会幻想自己的老婆有此般优雅。
而此刻的苏子,远比他想的还要完美。
她是苏子,又不是苏子。
她拥有自己老婆的记忆相貌,却不是那般性格,这样的存在犹如换脑,这样的女人——
他还能堂而皇之的爱么?
这算是什么呢…。
林少伟紧蹙眉头,只看见苏家人被前呼后拥的迎进了大院,人群中见到一个鬼祟的男子,那人一看林少伟在盯着自己,突然加快脚步开溜。
林少伟挤出人群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干什么去?”
“少伟,你下手能不能轻点轻点,我不就是偷了你两块布么,我也不知道那是这次给苏家那母老虎…不不不,是苏家的金枝玉叶准备的啊——”
这落入林少伟手里的男人,正是林家大少的损友吴关,此刻正手舞足蹈,“我吴家芝麻绿豆大的生意,要是让苏家人知道我占了她要的东西,我们哭街都没人敢搭理…”
“怎么,苏家人都是神仙不成?”
“哎呦,在商言商,苏家可不就是商界的一朵奇葩么!自古商家多卑微,做生意能做到苏家的份上,供货都是向着朝廷,绝了!”
吴关一根大拇指在林少伟面前乱晃,晃的他头晕,仿佛是见到那苏子的大姐穿的鞋子是皇家才能用的明黄色,果然不是一般来头。
“要是苏家有儿子,早就当朝廷命官了,哪里还能让肥水流到你这块田里,可你还到处种杂七杂八的,让野草把好地都沾满了,折腾吧,折腾到大嫂真的对你死心了,你也就——”
吴关口无遮拦,说到这里还是看了一眼林少伟的眼色,还好,没有被他掐死的预兆。
林少伟这是怎么了?
平日这男人都是阴笑冷笑嘲笑,今天他不笑了,那表情还有点呆滞。莫非是终于认识到自己鞭妻的后果,开始后怕了?
“安心了,少伟,凭着大嫂对你的心意,她不会这个时候让你死掉的。你这么对她又不是头一遭,她被虐着虐着就习惯了。”
“我。。虐待她?”
吴关噗嗤一笑,“大哥,说你对大嫂好,谁信?你信还是我信?还是老太太她信?”
“我们如此对她,她为何还会帮我们?”
吴关笑的更灿烂了,“还不是仗着她爱你,不是为了这个,她怎么会嫁给你。”
……
林少伟所有的思维都停止运作了,这个女人,苏家大小姐苏子,爱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一直到心如死灰被他鞭下堂。
这个女子,让他如此怜爱。
难道他,爱上了这个几百年前的女人?这个和她擦肩而过的从未谋面的女人?
二十四孝老公,精神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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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伟是最后进屋子的,屋子里已经热闹的不差他这一个当家人。
苏子左右逢源,优雅大方,婆家娘家都挑不出什么毛病,看不出什么端倪,而其实,她和这两拨人,和这一屋子,都毫无瓜葛。
而她却能如此淡定的面对这一切。
没有歇斯底里的发飙,没有吐沫星子满天飞的激动,没有甩门而去的暴躁,没有怨天尤人的挠墙。她就是这么安静的淡然的接受了一切,并在尽着最大的努力来做好一切。
这样的女人,让他心疼,让他钦佩。
让他喜欢。
可这女人,究竟算是谁呢?
林少伟忐忑的在母亲身边做好,那眼神是一刻未离开过苏子的脸。
“苏眉只住一天,放心。”老太太凑过来跟儿子耳语,“我们手里也有苏子的把柄,她不敢乱说话的。”
越是听老太太这么说,林少伟心里越像是有一根大勺子在搅,为何林家大院上上下下都在如此居心叵测的针对她?
针对如此美好的一个女子?
紧紧攥着拳头,不知那是愤怒,还是紧张,林少伟很少允许自己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原先他和苏子两个人,从来都是苏子单方面的发泄。
他只是听众,从不发表意见。
而此时这个女人,却能轻易撩拨起他沉睡的感情。
这莫不是苍天来解救他们无法挽回的七年之痒,以一个全新的性格来破除那婚姻的魔咒?
而欣然接受这样的安排,是背叛,还是坚守?
林少伟知道夜里的苏子——他哪个粗线条的老婆是不会考虑这些问题的。她在和那个根本就不是林少伟的林少伟巫山云雨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质问自己这个问题。
她走在他前面欣然接受了,连自我扣问的环节都省略了。
那个女人啊。
不愧是那个女人。
苏子在和姐姐苏眉嬉笑着,谈天说地,套着自己的身世之谜,偶尔抬眼看一眼自己那扑克脸的老公,只是温婉一笑。
一笑勾魂。
这冰山缝隙中的温存,恰是闷骚男的死穴。
苏眉看着妹妹和妹夫这琴瑟和鸣的对视,忍不住笑起来,咬着妹妹的耳朵说,“他终于爱上你了?”
苏子侧脸反问,“难道他不曾爱我?”
苏眉一推妹妹,放肆的大笑,那接下来的一句,声音虽没有盖过满屋子的欢言笑语,却还是溜进了几位主要人物的耳朵里。
该听的,一字不落。
将苏子一刻淡定的白玉心,嘎嘣掰成了两半。
“废话,你明明知道,他想娶的是余韶可。是你一手把他抢过来的——我就说,男人都是会变心的,他早晚还是你的人!”
他想娶的是余韶可。
他想娶的是余韶可。
是你一手把他抢过来的。
是你一手把他抢过来的。
苏眉的话在她耳边天旋地转,周而复始,剩给她满脑子一片轰隆隆——
原来,我才是那个小三儿?
作者有话要说:我时常想着 是什么决定我们的身份。
是记忆,还是性格。
拥有现代记忆的苏子,却是古代的性格,她到底是谁呢?同理,也适用于林少伟。
这不是两对爱人。
我们一起关注他们一穿为二,然后合二为一吧。
这部分有些严肃,后面还是有很多抽风的内容的,放心吧。
春喜
听了苏眉一句话,闷骚教授本就纠结的内心更加的不是滋味。原来,那原本的林大当家的真的另有所爱,那苏打小姐的确是芳心错付。
现在自己站在苏子一边,不仅要饱受“背叛”的自我扣问,还要辜负二姨太余韶可。
有时候,男女关系比写论文还要严谨复杂抽象扯淡。
他研究两性关系十载,身在其中才知道以前那些都是纸上谈兵。
这是个永远不能攻克的课题。
正是纠葛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嚣,让嬉笑的苏眉苏子姐妹俩的对话被生生的打断,混乱之中只听见一个有些粗糙的女子的声音喊着——
大小姐——大小姐——
老太太拐杖竖起来,看了看一旁陪坐的三姨太,又看了看那浑然不知的林少伟,兀自往外冲,那速度那爆发力,让人活以为她鬼附身——
老太太只怕自己再晚一步,就会变成鬼。
苏眉这等不容沙子的性子,早已经按耐不住站起来张望,那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却被屋子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给挡的严严实实,看不见那声音的来源,于是低头问了句,“妹妹,这是你的丫头么?”
苏子知道自己的确有个陪嫁丫鬟叫做春喜,可也只是听林少伟转述,这两天被下堂,不能有丫鬟伺候,于是连这“春喜”的面儿都没见过,更不要说声音。
更何况是这嘈杂的环境中迸发出的那几声。
“我没听见什么,姐姐听见叫什么了?”苏子以退为进,苏眉坐下,向外张望着,这功夫,却从人群中挤出一个女子来,披头盖脸的扑了进来。
倒头就跪,抱着苏眉的腿喊着大小姐。
苏眉一扬腿,那女子就势坐在地上,苏子定睛一看,却是二姨太余韶可房里的那个丫鬟若伊,此刻眸子楚楚可怜,哪见得当日半点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