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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你做什么?淳西带她走!我自己有办法解决!你们留下也是白白送命!浅浅是我的好朋友,淳西带她走!”风瑶说这话的时候急促的不行。因为那滴滴声一直在她心中默数着,现在只剩下二十秒了,他们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她这儿是爆炸中心,他们只要离开这间屋子,即使跑不多远,也不至于会送命!
淳西伸手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的望着她说:“别说话。也许她有办法,没人想死。”
即使是死,又有什么呢?当初那些年,以为她真的死掉了,连尸骨都不知道在哪儿。有生之年,能再度见到她,他已经知足了,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但求在死的时候没有遗憾吗?
风瑶看着他,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想要把她的脸映入眼睛里面,再也抹不去。
心砰砰的跳着,另一边白浅浅在厨房呯铃磅啷的一阵慌忙跑了回来,面色沉静的蹲下身去,手中握着一副刀叉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进去。
滴——
一声长滴声之后,一切陷入安静状态。
白浅浅松口气,伸手摸了下额头的汗水。
淳西和风瑶也长长舒口气儿。定定的坐在那儿这么久,淳西身后扶着她站起身来,虽然炸弹没有再响了,可谁知道会不会再出意外呢。
不过两人多少也对浅浅解决掉炸弹而有些不可思议,但想想这丫头聪明的脑袋,似乎没有哪一科不精通的聪明劲儿,也就释然了。
想着哥哥他们也该等急了,风瑶便说赶紧离开,临走时,淳西上楼去将持枪那人的枪给缴了。
“他怎么办?”白浅浅指了下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绑打的不成人样的山本熏一。
“待会儿再说。”风瑶瞥了他一眼,淡声说道。实际上,意思很明显,等一会儿,就是等淳西拿着枪下楼来,最简单的解决方法,一枪解决。
原本她和山本熏一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恨,因此那时候在中国她才让人放他走,让他去找山本由纪子斗,反正她也没有任何损失。如果她那时候跟他有仇的话,早就让人杀了他,即便他能会日本和由纪子互相厮杀。她一向都是有仇必报!
可如今不一样了,他严重的触及了她的底线,伤害了她最在意的人,他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但她没有直接说杀了他,也是因为要估计白浅浅的感受。毕竟是个生活都市中正常的人,自己的朋友随随便便就张口解决一条人命,多少会让人心中发寒,感觉陌生害怕的吧。
淳西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半途顿住,公寓楼道间传来略显凌乱的脚步声。
瞧见走进视线中的毛达四人,风瑶瞳仁缩了缩,伸手做了个手势,原本站在拐角处的淳西立即隐身缩了回去,暗处见机行事。
四人步调有些僵硬的朝着屋内走进,缓缓的身后四五个身着黑衣的男人走进了风瑶的视线内。
“纯子,好久不见~!”紧随其后的妖娆女子笑意盈盈的说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风瑶眉头拧了下,缓缓道:“好久不见,由纪子。”
看来,今天注定要有一场艰难的仗要打了!
黑衣黑裤的由纪子面上带着的淡淡的笑容,坐在沙发上面,纤细的双腿交叠,顺手拿起一只打火机为自己点上一支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道:“相信你知道我的来意吧,该谈的之前山本熏一这个废物都跟你谈过了。”
“芯片不在我身上,就算我想给你,暂时也没有办法。我对芯片也没有丝毫的兴趣,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那么稀罕钱财,再者并不是得到芯片就能得到那些东西,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你若有诚意,就先放他们走,这件事和他们无关。”风瑶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坐到了她侧面的独个沙发上面,态度看起来很是诚恳的样子。
山本由纪子扬唇一笑:“你说的句句在理,我几乎被你说动了纯子,果然长着一张无辜的脸是天大的好处,至少在谈判的时候可以迷惑对方,呵呵。不过你以为我有那么容易相信你吗?那些相信你的人恐怕现在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芯片在你那儿暂时确实没有用处,可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你就算是把这个毁了或者交给我的对手,你也不会老实的交给我吧?把他们全部放走,我去中国军区找你吗?”
风瑶不置可否的挑挑眉,“那你想要怎么样?把我们全杀了?你没有好处,至少你动其中任何一个人,那么你能拿到完整芯片的机会就会少一分,既然你说你了解我,那么这点你更加应该清楚的很吧?”
“呵呵呵…果然很有意思。”山本由纪子笑起来,目光扫了一遍几人,说:“我的办法很简单,你要我放人也是可以的,但必须留下两个人来。啧啧,看起来你们感情都很好的样子…那就你还有你吧。”由纪子随手指了两个人,齐风华和安祁业。
“这两位待会儿就跟着我返回日本,我会在祖宅中等你的纯子。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相信你不会想要那个结果,静候你的到来,纯子。”山本由纪子微笑着说道,仿佛是一个好客的主人在友善的邀请客人去她家中做客一般。
就在山本由纪子准备起身离开的那一瞬间,风瑶手中的匕首已经飞射出去,脚下更是猛地将茶几踢向她。山本由纪子一个侧身,匕首贴着面颊滑了过去,钉在了另一边沙发的侧面。
四名保镖在第一时间将枪口对准了风瑶,然而还未动手,其中两人连续闷哼一声倒地,毛达几人见势毫不含糊的朝着另外两人招呼过去,虽然他们手中有枪,但毕竟二对四,被身强体壮的年轻男子搏命似地死不丢的抱住手臂,手上有火箭筒也没有任何作用。
但显然毛达四人还是不耐打,再加上由纪子,冷不防的开两枪过来,几乎顶不住,毕竟这两男人是专业的黑帮杀手,手肘一顶过去,安祁业都觉得五脏六腑快裂开了。
又一个手下被解决之后,由纪子也不多逗留,且战且退,一边应付风瑶,一边提防楼上的冷枪。
滴滴答答楼下似乎又有人上来了,由纪子一个分心手臂被击中,唯一剩下的一名手下挣开史林和安祁业的桎梏,也顾不上杀他们,跑上前护住由纪子,由纪子愤恨的掏出一枚小巧的催泪弹抛向二楼,未待反应,这边餐桌边上滚过来另一只催泪弹,霎时整个屋子布满刺鼻刺眼的白雾。
谁也看不清谁,嘭嘭嘭几声枪声响起,呛咳声不断。众人纷纷伸手扇动着烟雾。
带白雾散尽的时候,由纪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蔓延至阳台的血迹可循出她是从这儿逃走了的。
毛达捂着小腿,龇牙咧嘴道:“草,老子挂彩了,真他妈爽!”
但众人的眼睛却瞄向了风华,满手鲜血的倚着电视柜的角落,在他怀中趴在的人血迹还在不但的扩散,托起她的脸,赫然便是齐子佳,已然毫无知觉的闭着眼睛。
第74章
风瑶和淳西离开的时候,下着雷阵雨,噼里啪啦的雨点落下,黑云在天空翻滚着,仿佛有人不安分的在上面不断的翻搅着一般。黑的让人压抑。
子佳那一枪虽然没有打在心脏上面,却也差不离,伤的很严重。被送进医院抢救,一度发下了病危通知书。浅浅和医院的医生有些交情,请了最有名气经验最丰富的主任医师动的手术,因为子弹必须要取出来,而那个位置危险度也很高。
索性最后在深度加护病房躺了两天两夜顺利的度过了危险期,众人纷纷松了口气儿。
在子佳动手术的时候,毛达也进行着小手术,他的腿部中枪,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众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挂了彩。风瑶之前就用布条缠住了手臂,直到等到子佳抢救过来她才安心的去包扎伤口,这些伤对她来说,并不是太严重,曾经最恶劣的时候,她身中数枪,一个人挨着逃走,最后躲在脏乱不堪的小破屋子里面点着火堆,将匕首烧热,自行挖出子弹头来。
车子在大雨的冲刷下不断的前进着。
风瑶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看着被雨水下的雾蒙蒙的外面,微微出神。眉目间多少有些愁绪。
淳西伸手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紧紧包裹着。风瑶转眸看他,淳西轻声说:“乖,不要多想。”说着,拉着她靠近他的怀中,“睡一会儿吧。”
风瑶阖上双眸,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了解她。可是这件事情却让她自己无法不愧疚。
毕竟大家本事想要开开心心的来度假旅游的,然而现在却搞成这样子,对反完全是冲着她而来的,大家都是被她连累的,甚至几度置身险境,险些丧命!
她如何能不感到自责?
看着躺在担架上面依依呀呀痛的直呼气的毛达,虽然看她的时候强装微笑,笑的仿佛万事如意,只是摔一跤膝盖破了快皮似地洒脱,可那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及那苍白的面色,无不说明他有多痛。
他从小就怕疼,风瑶记得那时候兴起玩儿篮球,大院儿里边儿也给几个孩子按了较矮的篮球框。风瑶不懂得规则,不会玩儿,他们就让她在一边儿当裁判,看着,可她不懂规则,还当什么裁判?不过是那几个家伙给安个虚名让她心理快活。
又给她准备一大堆的零食让她坐在太师椅上面,边吃边看。看着觉得好就给他们加油两声儿,有大王的加油声他们得倍儿就劲儿呀!
一共十个孩子,都是淳西他们的同学,周末给约过来打球赛来了。
抽签决定谁跟谁一组的,结果淳西没有和毛达安祁业一组,但大家都是同学,也并不计较这些。热热闹闹的就比起赛来了。
本来风瑶也不管这些,她根本也不懂,反正她也就是看淳西一个人而已。在她看来,那些家伙就是陪着淳西玩儿的。可毕竟是比赛呀,即便平时玩儿的多么要好,例如毛达和淳西,那比赛场上见面那就是敌对关系不是?
这个时候抢球什么的必不可少,偶尔有些冲撞对于十来岁的小男生来说那也是一种刺激。
然而就是第三次冲撞抢球时,运球的淳西被毛达阻拦丢了球,还被旁边一人给撞的退了几步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那边儿大的带劲儿,这边儿风瑶看着可不乐意了。猛地就站起身来,一把推倒那抢了球的男生,顺手拿过球去砸向毛达,毛达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被砸了个正面,球落下去的时候,鼻血跟着一条龙就下来了。
众人看着显示愣住了,而后瞧见毛达那模样都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毛达伸手摸了摸鼻子,忽地就哭了起来,捂着鼻子就往回冲去,隔老远还能听见他痛哭的声音呢。后来问他干嘛哭得那么厉害,不就是被笑话几声儿吗,男子汉不至于吧?
他很气愤的说,不是因为被笑话,而是真的很痛呀!都流血了,怎么可能不痛!当时鼻梁挺痛的,那血又呼啦呼啦的流,感觉鼻梁肯定被篮球砸断了,事关仪表仪容,怎么能不哭?他原本就长得不算好看,要是再被毁容,就真的娶不到媳妇儿了!
那样一个怕痛的人,如今腿被子弹击中,血肉翻飞,血流如注的,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更不用提一直昏迷不醒的子佳了……如果她出事了,也许风瑶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中。别人不知道,可她心里最清楚。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凡事都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也许你耳听眼见的事实…距离真相还很远很远,甚至背道而驰。
开了大约四十分钟的样子才到檀香山国际机场,抵达的时候天已经不下雨了,热带地区就是这样,雨来的大来的急,却也去的快。
雨停之后,天空一片青蓝色,稀薄的洁白云朵棉絮般漂浮空中。不过却没有鸟儿敢在这儿自由自在的飞翔,有也只会被停机场的工作人员拿枪打下来。
雨停了,人似乎也跟着心情会好许多似地。
白浅浅送两人到机场来的,临走的时候,她握着风瑶的手,想了想说:“瑶瑶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如果我出事,你也会奋不顾身的帮助我不是吗?他们同样是这样,这并不是什么安慰你的话。我只是想要你知道,很现实的说,朋友就是这么用的,在苦难的时候能伸出一把手拉你一把,掉眼泪的时候递纸巾给你…朋友之所以叫做朋友,那是需要彼此去证明的,你不觉得,等到咱们老了以后,再来夏威夷,并排躺在沙滩上,皱着老皮,谈论起曾经年轻的时候如此如此,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吗?我们都还很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指不定什么时候我有什么困难,我一定会找你帮忙的,而且不会任何不好意思,因为我真心把你当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