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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
提不上为官,做人都不正常了,再当官势必祸国殃民。这种官员对社会造成的危害比贪官污吏更甚,贪官污吏也就是表面上搞点破坏,变态官员就直接危害社会内部健康,直接破坏的是社会风气。
颖似懂非懂,我平时不给她讲这么些怪道理。今见了谢宝心情有点那啥,多说了几句。“那也不能都是李义府这种人,像您和刘仁轨大人可都是清明正大地好官员啊。”
“你是骂我还是骂刘仁轨?”
颖抚掌大笑。笑过却正色道;“妾身将您放了刘仁轨大人面前呢,不是骂他,是抬举他。您不留意,自己地夫君在外面是个什么凤评妾身可是留意的很呢。说李义府,那是有褒有贬,毕竟能把官做道那个位子上的人多少有点手段;说刘仁轨,虽褒多贬寡,但口径毕竟有偏颇;唯有您,这说出来就只有好处,百姓乐意,同僚们也交口称赞,连几个王爷、郡王都赞不绝口。这一说王学监是个什么人,大伙每个三五句都夸不下来呢。”
人都爱听好地,颖这么一说,这心花怒放啊,满炕打滚。我竟然是这么好个同志啊,怎么自己都没意识到呢?太那啥了,太爽了,先不问是不是有夸张成分,能从自己老婆嘴里听到这话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对,对,以后逢人就这么说,有奖励!”怀里搜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奖品,伸手把九斤交的作业拿过来大肆表彰一番,“这才是未来王家掌门人地本事,叫九斤来,老爸给他减负!”
“可别!”颖赶紧叫停,“没这么惯孩子的。可没当爹的当面夸奖自家孩子一说,好了心里高兴,嘴上还得敲打。”说这里叹口气,一脸愁容道:“您这一身本事啊,初时只想让九斤强过您,如今看是没指望了。该教的该学的,孩子也没偷懒,妾身也自认尽了心……”
这话不对,颖对孩子的要求不合理。在我看,九斤比我幼年时期强太多了,身处的环境不同,也决不可能最在这个年代造就一个和我一样地家伙,这不是强不强的问题,是颖习惯我这种类型了,习惯道分不清是非。
“不一样,”想起兰陵一句话,我这种人有一个足矣,多了就是祸害。“九斤是好孩子,往后肯定比我强。再者说……哦,先不说我,你成天外面混的熟,看有没有合适地人选给谢宝解决下婚姻大事,这么大人没个家室,看看都变成什么模样了,生理需要都不知道怎么解决的。”
“解决什么?”颖没听懂后一句,“需要什么?”
“解决……解决婚姻大事啊!”这个晚上吹灯后再解释,关键看有没有合适人员让谢宝解决一下。
“怕不好办。”颖摇头,“不是说谢宝如何,妾身旁边的这些人家不会把闺女嫁给个待职的人,即便有秦家的靠山,也不是一年两载能混个出身的。还是让秦家去办,王家拉不来这媒。”
正说着,老四和二女厮打的声音传进来,颖提了个鸡毛掸子就冲出去,一阵清脆的噼啪声过后,老四揉了腰眼呲牙咧嘴的跳进来。
“活该!”我搭着窗棂看的仔细,本来就没二女身手好,颖出去又不知道跑,二女早就窜的没人影了,就老四傻愣愣被二女和颖轮揍一遍。“说多少次了,打不过就别惹人家,这好,连续挨两顿,美了吧?”
颖进门还不解气,顺手又是一下,“说个话都不安生!”
“他先笑话我的!”老四还理长的解释。她去看三、四兄弟俩,说这俩孩子像我,生俩丑孩子,二女这当娘的白长这么漂亮云云。二女不饶人,立刻反唇相讥,说老四往后生孩子像谁都好,千万别像娘。要不吓病门神。老四最受不了这话。就打开了。
我恨恨的指了指颖道:“鸡毛掸子别放下,继续打!就照了门神的模样给打出来,省纸了还。”
“姐夫!”老四见我不帮她说话。一屁股就坐了炕上,瞬间觉得不对又跳下来,站炕边脸红红朝颖看了一眼。
这动作闹的三个人都尴尬起来。颖反应快,瞬间发现鸡毛掸子有质量问题,抓手里认真的翻乱起来,不时自言自语抱怨几声,怀念以前那根百折不挠地老掸子。
“就是,”我赶紧点点头,“下次给管家说一声。咱家地鸡毛掸子就是用来打人的,都换成铁杆子耐弄些。看她俩再敢闹事。”
“姐夫……”老四小声哼哼一声,又朝颖斜眼看看。“姐……”
“谢宝回来了,你知道不?”颖回身给兵刃挂起来,“你以前老欺负人家,这会人家可是回来当官的。”
“不稀罕!”老四鼓足勇气给臀部挨在炕沿上,算是有了一点收获,“他就不是当官地材料,要我说趁早绝了这念头,老老实实回陇右娶妻生气才是。”
“咦!”我和颖齐声惊呼,“奇了,你咋知道谢宝这些年在外面没成家?”
“瓜小子一个。”老四轻蔑的一撇嘴,“当时觉得他人还算实诚,逗了玩有意思。就一根筋,没看头。”
和颖对望一眼,这事奇了,谢宝没成家还有了缘由?“他是看上那谁了?”
老四嘿嘿一笑,“人家可看不上他。有没有缘由他自己知道。初时好心肠可怜人家,现在人家里里外外的硬家当,三五把火也烧不烂,倒显得他自己可怜。”
话不是这么说地,老四习惯拿她自己的价值观去衡量别人,这不对,这么一解释我反倒觉得谢宝这种男人值得尊敬。自己朝炕桌前挪挪,空出个空间对老四道:“坐上来说,”说着递个小镜子过去,“给头发收拾收拾,没一点迎人的地方,鸡窝一样!”
“哦!”老四喜欢的接了镜子,带了鞋半屈了腿挂在炕沿上开始梳妆。颖这边朝我笑了笑,轻轻走过去给妹妹头发打开,拿了自己的银梳子坐老四身侧小心梳理。
“姐。”老四被颖的举动弄的有点不好意思,又很享受这种气氛,低个头小声地叫了声。
“坐好,鞋脱了坐上去,”颖给老四脚上踢踢,和声慢语娓娓道:“说人家谢宝一根筋,你还不是一样?说别人时候先想想自己,遭的是一样的罪,受地是一样的苦,道最后是好是坏谁也说不清楚,你当你比他就好了。”
“定比他好些。”老四举手将发丝朝身后捋捋,让颖梳的方便些。喜欢的看看我,红个脸有朝颖身上靠靠,“姐夫讲故事里的新娘子有盖头,姐,你盖头还在不在?”
“胡说!”颖梳子一横朝老四后脑勺敲一下,羞恼道:“怎么有问人这话的,没点迎人的地方!”
老四笑着,扭头靠了颖肩膀上,“我问程老爷子了,老爷子说前朝嫁女还没这风俗,里面有个原因呢。”
“哦?”我和颖还真没听过这盖头还有缘由,期待的望了老四。“说说看,程老爷子可满嘴没实话。”
“这次是真的,我专门问过好些老人。”老四一改平时大嗓门,低声细语的开始讲故事,弄的我听不真,好奇的朝跟前挪了挪。
这得从建国初期说起。战乱不久,男女比例失调,朝廷猛抓人口建设,许多拿不出聘礼娶不起媳妇的贫困户到了年龄上都会又官府出面资助配婚。因为是官上指婚,想娶个健壮漂亮的就得凭运气了,穷光棍们都抱了这个美好愿望等新媳妇进门。官府也理解大家的想法,给新娘子收拾一身新衣,南方来接的时候你得给脸蒙上,过门后才能掀盖头检验,这时候好不好的各认天命。遇见顺眼的是老天作美,遇见那啥的……反正你掀了盖头,货已售出,盖不退还,违者追究法律责任。
这个形式逐渐被扩大化,此后不但婚配女方要蒙头,连一些贵重货物也有了这个规矩,运用越来越广泛。比方花露水的瓶口上有个小封标,用没用过一眼就能看出来,做买卖的时候卖家总在捆商品的草绳上系一个死结,结上糨糊粘一片红色封标,说明保质保量,这就是原封未动的典故出处。
长学问,半天盖头是这么个由来。这么说唐朝以前竟然没有这么个东西,创意不错,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颖听完顺手抓了张毯子就蒙了老四头上,一副盖不退换的商家嘴脸朝我坏笑。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 开导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39:38 本章字数:7499
人活着是为什么,为一个遥远而崇高的伟大理想?扯淡的话,谁生下来就有理想?这是个水涨船高的东西,高度不同,理想也各不尽然。
让平淡的人生如同夜空中的礼花璀璨夺目一次?放屁的话,璀璨夺目以后呢?不逼到这份上,谁愿意把自己搞的和炮仗一般。人生已经够短暂了,若没有外界因素干扰的情况下,就不用变的更短暂了。
拯救太阳系的大英雄?拜托,不管你拯救的面积有多大,英雄不过是个ZZ玩意,是在相应的方针政策下塑造出来的时尚品,和个人贡献度几乎无关。只要对时局政策有利,哪怕你吃喝拉撒不能自理,该成为万民敬仰的英雄时候也逃不掉;可要背时背运,即便单枪匹马救国灭敌也是枉然。例子太多了,千古流芳与遗臭万年就一纸之隔,谁知道什么年代就捅烂了。
得报国仇家恨,看着自己的杀X仇人被旺财活活咬死,然后放声长啸三声,一泄胸中恨意,从此携手娇妻美眷无数称霸江湖?这就比较有看头了,我也想啊,从小就想;可问题是旺财咬死周医生都不是难事,称霸江湖会不会被朝廷当叛匪剿灭了?
可人不能漫无目标的活着吧,变成所谓的行尸走肉就有点耽搁自己了。这就是重点,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让别人费心去吧,牛郎织女非法同居这么些年了有什么结果?织女无所谓,破罐破摔砸了狗屎上,可牛郎也总不能甘当狗屎吧?站了银河边上就等每年XXOO一次,其他三百六十四天里你不会奋发努力为社会作点贡献,有了基业后洋房跑车正大光明给女友娶回来,小两口有滋有味的过个好日子?
算什么爱情,人类最神圣的情感就被这些恶心的爱情故事糟蹋了。玷污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思想。唯一的好处是繁荣了爱情故事载体市场,培养了成群结队的痴男怨女消费者。
这不是吃包子混面地话,是道理!一个生命是带了责任诞生地。父母生你养你是义务,孝敬老人养老送终就是责任,是做人最基本的责任!不要以为父母双亡我说起这话来就没有负担。这只是‘家’这个概念你该尽的责任中地一环,无论事业有成还是官居三卿,所有的努力都是围绕了‘家’进行的,若偏离了这条主线,就算你位极人臣也不得不去面对一个失败地人生。
家国天下,这话说的真好啊,一语道尽了责任、义务、影响三者之间的因果关系。人就该这样。每个正常男人心里都有这四个字,有意识的,下意识的。只要稍微有点责任感的人,一生有意无意却都在为四个字而奋斗,这难道不是最宏伟的目标,最远大地理想么?
谢宝深邃无知的眼神里闪烁些许异彩,他属于浪子类,听不太懂,又不能说一点也没听懂,嘴唇动动想发问。
“听不明白就问,今看你穿着扑簌顺眼,不妨多给你讲讲做人的道理。”
其实就和谢宝昨晚那身打扮一个样,心里踏实地人靠气势装扮自己,心里没底的才穿成他那个样子。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着。说钱是好东西吧?也就买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传穿戴戴,现实下自己那点可怜的财力来掩饰内心难以明述的空虚和压抑,就好像王家才起家时候颖的那种心态……其实我也有,但咱涵养好,硬硬把这种压抑许久导致变态的张扬情绪压下去了。
走到今天这个阶段,王家已经不需要弄些表面风光的把戏撑门面了,颖如今喜欢一身素白长裙加件水蓝披肩就算装点了,可到哪都昂首挺胸的没人小看,王家夫人就是金招牌,用得着杂七杂八弄的晃眼?
二女不说了,从小就随我,出门给自己收拾干净整齐就是一朵鲜花,偶尔穿的妖里妖气不过是耍耍小性子,更惹人爱怜。
老四乌七八糟这么些年,本以为她就这脾气了;谁知这才几天就换了个模样,流光溢彩的大马车闲置起来,出门喊王家御用车夫赶个普通马车都一脸喜欢,这才是随心日子,至少王家给几个主子预备的车夫不是人人能驱使的,老四觉得异常随心。
这会能看出谢宝就不随心,他现在明白个道理,自己连承担责任的权利还没有获得,这么些年辛苦的漫无目的。报仇?仇人只能比自己强大,复仇时候才有快感;吐蕃现在都那样了,捉俩吐蕃人杀了玩?那去陇右农庄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