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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站在门口身穿警服的马依风,张民强在心里暗赞了声:帅气!但面上还是保持着那张跟锅底般黑的表情。
“进都进了,净搞虚的,我看我这办公室早晚都是你的!”
张民强站起身拿着茶杯向饮水机走去,一语双关地对马依风说着,他还真希望自己的这把交椅在退下来以后能让马依风坐上。
马依风非常有眼力劲地赶忙接过张民强的茶杯,“这样的小事哪能让您老人家亲自动手,我来,我来,张局您坐着!”
被马依风强行夺走了茶杯,张民强使劲拍了下马依风宽阔的后背,“你小子,就是个嘴甜!”边走回座椅边说:“我还挺受用!”
“只要您高兴,那就什么事都好办了!”马依风开心地道。
“说吧,什么事找我?如果是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放下茶杯你就可以出去了。”
张民强现在上班干脆就是看看报纸、弄弄花草、喝喝茶,其他的事基本都下放了。
一听这话,马依风赶忙道:“范围内,范围内!”
将茶杯放到张民强的右手边,拖了把椅子靠到张民强身边,整肃道:“张局,我这有件事还就您能办得了。”
看着马依风严肃的表情,张民强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因为马依风一直以来很少用这种表情和语气跟他说话,但凡他自己能解决的事,他一般不来打扰自己。
这也是因为马依风的办事能力强,也是张民强欣赏他的地方,这个老首长的儿子真是应了那句话:虎父无犬子!
“什么事?说来听听,我知道你不是遇到极难解决的问题一般是不会想起我这老头子的。”张民强好奇马依风找自己要办的到底是什么事。
“张局,今晚我们警队有一次大的行动。”看了眼着急知道事情始末的张局,马依风接着道:“我们已经查到了杀害姜长林的凶手,他是位于东城一家酒吧的保安。”
马依风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提审秦良玉的前后经过,所掌握的关于李强的犯罪事实,以及杀害姜长林的嫌疑人宁子的情况,一一向张民强详细地讲了下。
足足沉默了有十多分钟的张民强还处于震惊中,他没有想到马依风竟然掌握了这么多证据,他相信他的办事能力,也相信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乱言。
“你是说云山碧海大酒店的老总李子豪真名叫李强,他就是秦明月贩毒案的首犯?”
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李强他认识,打过几次交道,也赴过他的约一起吃过饭。在他的印象当中,这个李强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生意人,头脑灵活,办事能力强,交际手腕也非常厉害。
听说整个海滨市乃至省里,甚至更高的政界部门都有他的关系。想要办这样一个黑、白通吃的人,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是轻易就能办得了的人,这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拿下这样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估计整个海滨市都要动荡下。
“是的,这件事目前除了秦明月、我、曹宇伟、梁华正、樊家吾(樊医生的本名),就只有您知道了。”马依风看着被这个消息震惊得还没回过神的张局道。
“既然已经决定今晚行动抓捕那个杀害姜长林的凶手,那你来找我是要我做什么?难不成让我随你们一起御驾亲征?”
张民强太渴望能跟随这班年轻人一起出警,他厌倦了成天坐在办公室里听电话、签文件、作报告、参加上级会议这样无聊的工作模式了,他也想体验一下上马冲锋陷阵,下马赋诗放歌的豪情。
本想调侃下张局的马依风,从他看向自己的那种渴望的眼神里,他知道他想跟随自己出警,并非是在说笑。
“张局,还有一件事没有向您汇报,因为这件事我没有证据证明,所以一直也就没向您透露。”
马依风为难了,因为他知道这陈国华是张局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不是担心张局会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是担心得知这件事后会伤了眼前这位老人的心。
“你说吧,还有什么比李强是贩毒首脑更能让我震惊和意外的事吗?”看着迟疑不言的马依风,张局无所谓地问。
“我想跟您说的是,陈国华副局长是李强的线人。如果这次行动被他知道的话,会让我们这些出警的大批警务人员无功而返,不仅丢了抓捕杀害姜长林的凶手的最佳时机,也会让李强藏匿得更深。”马依风说完,紧张地看着张局。
“确实意外,不过我在一年前就已经有察觉,他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在海滨路别墅区花了270万买了栋别墅,凭他那点工资,就是干到死的那天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张民强道:“说吧,我能做什么?”
见张局居然这么轻松就接受了这个事实,马依风也就没了心理压力,道:“我们需要您帮忙将此次行动隐瞒住他,最好能有个什么借口让他今天不在局里。至于李强其他的那些线人,我们会想办法控制好,力争此次行动圆满完成。”
张民强沉思了下,抬起头看向马依风道:“这个好办,交给我就行了,你抓紧时间去部署晚上的行动计划吧。”
见问题已解决,马依风也着急去看下鱼头和梁子那边的部署情况,便站起身,道:“行,那我先出去了张局。”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晚上的行动一定注意安全,尤其是你这个指挥官。”张民强在马依风将要打开门出去前来了这么一句。
马依风脚步停顿了下,抿嘴无声地笑了笑,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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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酒吧的经营面积过大,且已知晓其内部有配备枪支的人员,故而此次行动出动的警力共86人,分成六个小组,每组选派一个组长负责指挥,马依风是总指挥。
马依风将李强的线人刘大鹏安排在二组做组长,这也是为了能将他捆绑住,不至于出现通风报信的情况,让他在众组员的视线范围内,无法做出一些小动作。
梁子作为骨干力量,一组的指挥权由其掌握。主要是打头阵,将酒吧一楼大厅内的所有人员在最短时间内控制住,遇及持枪反抗者格杀勿论。同时也是为了掩护鱼头实施对宁子的抓捕。
鱼头手下只分派了三个人给他,主要是协助鱼头向二楼挺进。这三个人是经过精挑细选选出来的,都是身手、体能、枪法、反应速度过硬的刑警。
但在分派具体任务时,为防提前泄密走漏风声,所以只是跟他们讲,让他们协助鱼头,但未言明如何协助,只要在行动中随时听从鱼头的指挥即可。
另四个小组,一个负责酒吧南门的封锁;一个负责酒吧北面的封锁;还有一个是负责两翼的封锁;最后的一个小组是个六人组,主要是负责向外转运已缴械投降的酒吧人员,以及对负伤人员的及时转移和救助。
一切均已部署完毕后,20:30时全副武装的出警人员全体在警局大院集合就位,有秩序地登上警车,警车上的警灯和警报全部以关闭状态出发。
快接近酒吧时,大队人马分别从东城的南、北、西三个路口驶进,各组按事先规定好的任务各自就位。
此时距离行动时间还有15分钟,附近的车辆和行人都已经被提前赶到的梁子的小组秘密疏散,有部分可疑人员也被梁子给临时扣押。
21:00时刚到,在马依风的一声令下,梁子带领他的小组成员直接冲进酒吧,将酒吧里正在做营业前准备工作的几个员工迅速控制住。
酒吧里得到消息的所谓的保安,这时携带着枪支从不同的角落开始向进入酒吧的刑警射击。
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不必这样做,可以以一名普通的保安身份做最基本的投降。但是他们刚得到了上峰的指令,必须拖延时间,将前来的刑警拖住。不得以,只有奋力射击。
鱼头带着他的三个手下也参与到大厅的混乱击杀中。鱼头一看照这样下去,定然会惊动楼上的宁子,一旦让宁子脱逃,再想抓捕将非常困难。
如果此时自己带着这三名手下一起行动,目标将会加大,只会更加误事。想到这儿,他不顾自身安危,冒着枪林弹雨匍匐前进,竟与手下脱离,单身匹马地独自闯到二楼。
梁子看到鱼头竟这样鲁莽,想拦住他,但又怕会引起酒吧躲在暗处的杀手们发现鱼头这个目标,只有奋力狙击为鱼头做掩护。同时将鱼头的情况通过肩咪报告给外面正在指挥作战的马依风。
马依风听到梁子的汇报后,很是替鱼头担忧。他知道鱼头这么做是为了在第一时间抓捕住宁子,宁子目前对他们来讲不单是一宗命案的凶手,还是李强案的关键证人。
错失了一个刚子本就是自己大意造成的失误,他不想再失去宁子这个可以证明李强罪名的证人。
一直等到鱼头的报告,马依风才松了一口气,按鱼头的要求命令正在北面封锁的小组将警灯打开,同时告诉梁子鱼头无恙,让他速度结束一楼的战事前去接应鱼头。
酒吧里有一部分是单纯打工的员工,在梁子和他的手下冲进去的一瞬间,只呆愣了片刻,便立即双手抱头原地蹲下,被分散疏离到酒吧外面。
自得到鱼头单身冲到二楼的报告后,马依风就一直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他又从其他小组调出8人,前去大厅协助梁子镇压反抗的杀手。
看了下腕表,整个行动已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而这时随着大厅内传来最后一声枪响,整个酒吧归于沉寂,梁子的报告亦随之传来。
“报告马队,大厅已经被我们控制住,我现在正在带领手下前去支援鱼头。”
这时二楼传来一声枪响,这在一切都安静下来后的酒吧里显得那么地突兀,紧接着又是一声。
梁子急促且有些变调的声音从肩咪处传来:“马队,鱼头遇难,请求医护人员立即支援,速度!”
正坐在警车前盖上指挥作战的马依风,听到梁子的汇报头嗡地一声,刚才那种不安加剧。
冲身后此次带来的医务人员和法医大吼道:“立即前去二楼!”
就在准备跟随医务人员奔赴酒吧二楼,前去看望遇难的鱼头伤情如何的马依风,突然被远处一辆汽车亮起的大灯晃住了眼睛,刚站立起来的他本能地偏了下身子抬起右手遮挡。心里还在暗骂梁子怎么清理的现场,不是说都是空车了吗?怎么会有大灯向自己照过来?
与马依风躲闪车灯相同的一瞬间,一发子弹向他射击过来,穿过他抬起遮挡车灯的右臂,在子弹的出口面形成了一个直径达3CM的创面,马依风的右臂顷刻间毫无知觉。
王伟疲累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庆幸自己及时从二楼飘下来。当他发现躲在暗处一支正瞄准着马依风的枪时,他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空车的大灯照向马依风的眼睛。
若非如此那颗子弹将会直接射进马依风的头部。就是马依风这一偏身、一抬臂的瞬间,才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疲惫的王伟被身周这些警察汇聚起来的罡气压制得无法动弹,他没有留意到此时两名勾魂鬼役正手持锁链在慢慢地向他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出租屋里,应桐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来。
昼伏夜出的生活使这个刚满19岁的花季少女,素颜时看着像是一个30多岁的少妇。
甩了甩依然有些混沌的脑袋,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嘟哝着:“哎呦呦,这才刚10点多啊!”说完又直挺挺地躺回床上。
应桐桐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连她的母亲都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谁,因为她母亲曾是上海滩的一个吧台小姐。生下应桐桐后,她母亲便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老家海滨市定居。
因为没有好的成长、生活环境,应桐桐16岁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继续念书,她也不喜欢上学,初中毕业证可以说是混出来的。
17岁的时候,应桐桐的初Ye便被一个有妇之夫给取走了。她也没想着从那男人身上得到什么,虽然那男人给了她一笔钱,但那钱她只用了不到一月的时间便挥霍贻尽。
她现在的经济来源主要是靠着在Oriental-Bar打杂赚来的,遇见自己看着顺眼的,还偶尔出个台。
应桐桐身高1。75米,皮肤特别白皙,长相属于那种洋气的女孩。
她学别的东西都很费劲,只有跳舞她一学就会,所以酒吧里的舞娘如果赶上有点什么事不能登台,她就做会儿替身;酒保有事不能接待顾客,她也可以替代会儿;有溜冰的熟客一般来了就直接到包间里,也是经常喊她前去作陪,嗨大了她就出来疯一会儿。
应桐桐的生活就是在这种浑噩中度过。
躺在床上的应桐桐脑海里不自觉地又浮现出一张帅气的脸,浓密的眉,大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