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阿澈,你最近脾气变好多。”展云飞心无城府,气来得快消得也快,加上难得没有宇文澈在旁,他变得话多了起来。
“是吗?”
“是啊,你以前打死也不会道歉。”“恩”“还有,你替永宁擦眼泪,看上去很温暖,或许,她的确是一个好女人。”“呃。。。”
“阿澈,我真替你高兴。我本来还以为。。。咳!还是不说了。”展云飞小心的啾了我一眼,摸了摸后脑勺,憨憨地笑了:“总之,你喜欢永宁就好。你懂我的意思吧?呃哈哈哈哈!”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小的这么阴森,真受不了他!”
“嘿嘿,对不起嘛!”他扭扭捏捏地笑了。
“宇文,你过来一下。”宇文澈在前面岔路口停鞍驻马,表情严肃地望着我。
“什么事,不能回府再说?”我还没开口,展云飞已不悦地接过了话头。“很重要吗?”我无奈地看着一脸坚决的宇文澈。
“哼!”他用一声轻哼回答了我,拔转码头,朝城西驰去。“什么玩意?不就是救了你一次吗?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展云飞气不打一处来:“阿澈,别理他,咱们回去。”
“算了,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来。”不想他们两个在这节骨眼上吵起来,我只得妥协。“恩,府里还有很多事,你别想都扔给我!”展云飞不情愿地与我分道扬镳。
“究竟什么事?”我心中忐忑。
“听说君默言来找过你,什么事?”宇文澈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来喝杯喜酒的啊。”我心中一惊,小心地措词。谁的嘴巴那么快,把消息透给他了?
“是吗?”宇文澈眼中寒光一闪,冷然看着我:“那为什么你突然加强行宫的守卫?”“哦,这几天隘州人多杂乱,我担心秦秦的安危,怕她有什么闪失,这也有错?”我冷静地反驳。
“真的没有其他原因?”宇文澈狐疑地眯起眼睛盯着我:“据我说知,君默言跟永宁的关系可没有亲厚道千里迢迢来喝喜酒的程度。而且,他也没那份闲功夫。”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只说是来恭喜的,我总不能硬说他别有所图吧?”我摊了摊手。“他看到苏秦难道对于自己的亲妹子换了人,不感到惊讶?”宇文澈胸有成竹地看着我,冷笑。
“姓君的城府颇深,没有当面挑破。”我小心地斟酌着字眼:“而且,苏秦与君默言在黑雪也算是旧识。可能看在她的面子上,暂时没有捅破,想静观其变?”
“是吗?”宇文澈笑得莫测高深:“也就是说,最少苏秦假冒公主一事已暴露了?君默言是为此事而来?”
“据我推测,应该是这样没错。”事到如今,我不承认也没有办法了:“不过,我向君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短时间里,他应该不会采取行动。”
“苏越!”宇文澈不耐地大喝一声,打断我:“别把我当傻瓜!我了解君默言!他明明是负气而走,你怕他劫走苏秦,这才加强警戒,是也不是?”被他说推出实情,我索性沉默不语。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宇文澈叹了一口气,冷静下来,低声劝告:“我当然知道你想维护自己的妹妹。但是,途径不是只要娶她这一条路。”
“你有什么好办法?”我抬头,冷然看着他。
“跟君默言坐下来谈。”宇文澈果断地挥了挥手:“现在朝中局势相当混乱,这种非常时期,我不想竖这么一个可怕的敌人,在我的卧榻旁虎视眈眈!”
“你打算怎么谈?”我忍住气,淡淡地问他。“在能做到的范围里,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宇文澈想都没想,立刻回答:“毕竟,他才送了一份这么大的礼给我,我不能不讲义气!”
“如果,他只要苏秦呢?”我冷笑着反诘。“不会!”宇文澈怔了片刻,迅速否认我的想法:“他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与我翻脸!毕竟,我们比邻而居,彼此结盟,互通有无,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哼!”我正想反驳,风中突然传来一声隐约女子的呼救声,急快地由东向西而来。“有人来了!”宇文澈低叱一声,跳下马背,示意我牵马隐入暗处。
刚刚藏好,已见十数个黑衣人飞惊而过,其中一个人肩上扛着一只麻袋,从袋子里传来隐隐的呜咽,和在夜风里狂舞的长发来看,里面显然装着一个女人。“站住!”一个中南南子须发皆张,执着一柄滴血的长剑发足狂奔而来,转瞬之间已丢得远了。
我一惊,这个瘦削的中年男子,不是裴府管家柯华生吗?那么,麻袋里装的那个,难道是裴依小姑娘?“追!”我不假思索,翻身跃上马背追了上去。“回来!”我飞马狂追:“你先回,好像是裴依,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莫说裴依与我相识一场,就算是素不相识的陌生女孩,遭遇强人绑架,难道就不应该挺身而出吗?“你!”宇文澈无奈,奋力追了上来:“你太冲动了!现在不是管闲事的时候。再说,你凭啥断定麻袋里的是裴依?光线太暗了,根本看不清!”
“不管是谁,我都要管!”说话间,我们已追到那帮人,柯华生已与他们叮叮当当斗在了一起。
“柯总管,裴小姐呢?”我跃下马背,拔剑加入战团,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那个扛麻袋的黑衣人。“晋王爷,贼人上山去了!”柯华生眼见有人助战,大喜过望,顿时来了精神。
“好,你在这里挡着,我上山去。”我执着剑,提气朝山上飞奔而去:“苏越,你帮他!”
“你慢慢打,我上山去了!”宇文澈的声音在暗夜里隐隐传来。
今夜星光暗淡,这里地势又奇陡,我根据方向,迅速判定这是隘州城外二十里的断肠崖。山倒不算高,只是有一处断崖,奇险无比,据说已有无数当地青年男女以以身殉情葬身此崖之下。
“主上,人已带到。”刻意压低的男音,顺着山风隐隐传了下来。我心中一喜,一展身形,几个起落接近到他们身前十几丈远。断崖之上,立着四五个黑衣男子,神态恭敬地围着一个青年人。
麻袋已被打开,地上躺着一个身材纤弱的少女,她脸朝地上,看不真切面容,不过身材依稀确实裴依。“是吗,没有麻烦?”青衣人说话间,走过去,伸出脚尖轻踢着地上的少女,将她踢得翻了一个边,脸正好朝着我,不是裴依是谁?
我一喜,正想冲出去救人,身后已轻轻搭上一只手。“别动。”宇文澈轻轻地靠过来,附在我耳边低语:“我去引开他们,你再下手。”“恩,小心点。”我微微点头。
宇文澈突然窜了出去,手中哧哧不之声不绝于耳,无数铁蒺藜脱手飞出。“什么人?”黑衣人立刻拔剑飞暗器,吆喝着朝宇文澈追了过去,只余下一个人看着地上的裴依。
我悄声无息地窜上去,一剑抹上黑衣人的脖子,剑起,血飞,他甚至来不及回头,已怦然倒地。这时,呼喝声已渐渐朝这边移来,想必是敌人发现中计,折返回来了。
“裴依,是我”我弯下腰,扶起地上的裴依,发现她意识还算清醒:“还能走吗?”
她没有吭声,只虚弱地摇了摇头。“来,我背你。”我放下长剑,蹲下来打算将她负到背上。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霎那,她眼中倏地精光大威,唇边掀了一个笑容,伸掌朝我胸口印来:“看掌!”
圈套?我脑中嗡嗡作响,顿时一片空白,来不及躲闪,反手一掌以十成的功力挥了出去,她闷哼一声,身子如落叶般飘了出去,笑容凝在脸上。
但是,我被那一掌的力道反冲,再加上她那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我的胸口,身子犹如惊涛中的小舟,被抛到半空,朝崖下笔直地落了下去。
“宇文!”宇文澈刚刚好冲上来,见状狂吼一声,解下腰带随手一抖,缠在树上,纵身跃了过来,紧紧地扣住我的手腕。“快放手!”我厉声喝道。这个傻瓜,如果崖山没有敌人,也许我们还能获救,现在这种情况,不等于找死吗?
“不放!”他凛容,努力平衡身子,伸出脚尖徒劳地想要勾住崖边的灌木。“哈哈,晋王,一路好走啊!”崖上众人嚣张地狂笑,挥剑,从容地割断了他的腰带,我们两个人失去支撑,如两块巨石般迅速朝万丈深渊坠了下去。。。。'//。txtxz。/?u=701253 非凡电子书论坛:玥手打 蓝整理于2009。4。2'
第二章 代嫁
猛烈的山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灰暗的山林她无数巨大的兽急速地从眼前一掠而过。望着底下似乎永远看不到底的深涧,苏越低低一叹,苦笑一声:“何苦?”
“闭嘴!”他低叱一声,紧紧他握住她的手,害怕一放手她就消失不见。
苏越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只觉得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体温急骤下降,胸口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肺里的空气飞快地流失,耳朵里嗡嗡一片,痛得好象要爆炸一样。
眼看已掉到崖底,在电光火石的刹那之间,宇文澈握住她的手突然用力一托,苏越被那股力量托得向上升了两寸多; 她却象颗陨石急速的掉入了一片葱茏之中。
“宇文!”苏越擦过枝桠,跌落灌木丛中,巨大的冲击力使她瞬间失去了知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宇文澈终于清醒过来。
他茫然他张开眼晴,看到的是一片灰暗的山林,隐隐听到淙淙的流水声,身下是厚厚的散发着腐烂味道的潮湿的落叶。
怎么回事?他不是跟苏越一起回王府吗?怎么睡在了荒山野岭之中?
他以手支额,拧眉苦思——黑衣人出现,他们追踪,苏越中计被打落山崖,他救苏越,两人一起坠入断肠崖……
是的,他和苏越现在应该是在断肠崖的底下。
他低下头,迅速地检查一遍周身的骨骼……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不死已是奇迹。
等等!这已不是这几个月他早已习惯了的纤细的身体!
呈现在他眼前的,明明是男人的长手长脚,修长的大掌上有因握剑留下的薄薄的硬茧……
老天,他,他又跑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去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骇得他惊跳了起来。
不对,这个身体他实在是太熟悉,还有,这件衣服,明明就是苏越落崖前穿的那一件!他急切的撩开衣服,颤抖着手,扶上胸前那块熟悉的红色胎记,激动得差点落下泪来。
他,回来了?跌落山崖没有要去他的性命,却令他因祸得福,重新变回了宇文澈了?
“哈哈哈哈!我宇文澈终于回来了!”意识到这一点,他欢喜得纵身一跃而起三丈多高,如龙翔天际,几欲冲天而起!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其声清越,如虎啸龙吟,声音在狭窄得山谷激荡,回音萦绕,引起山鸣谷应,声威骇人。
兴奋狂喜地长啸了好一阵,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回来了,那么苏越呢?苏越哪去了?
他明明记得,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他用尽全身景后一丝力气托了她一把。
现在他能活过来,她更应该完好无缺。
他不会允许她有事,绝不!
“苏越?苏越!”抬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目测了一下他们掉落的方位,他开始沿着密密的灌木丛仔细的寻找。
终于,在一片杉木林下,他终于找到依然昏迷中的苏越。
她掉下来,被杉木托住,撞断了好几根树枝,最后掉到了树底下,那些不知沉积了几千年的落叶救了她一命。
他摒住呼吸,蹲下去,小心地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终于长吁了一口气,还好,至少没有筋折骨断。
可是,新的困惑又产生了——她还是苏越吗?
“苏越,”深吸一口气,他开始焦灼地轻拍她的脸颊:“你醒醒,没事吧?”
挣扎了好几次,苏越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晴,眼前是一片黑乎乎的暗影,头顶上晃动着一个隐约的轮廓。
“醒了?”她尚没反应过来,他已忍不住把她温柔地搂进了杯里,一双漆黑的眼晴紧张她俯瞰着她:“认识我吗?”
“宇文澈?”听着那把熟悉的声音,弄看到那双熟悉的眼晴,苏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废话!这几个月来,她天天顶着这具身体走来走去,能不认识他吗?
他脑子撞坏了?怎么突然问她这么幼稚的问题?
可是,等等!她怎么可能看到“宇文澈”?从她的眼晴里看到的不应该是“苏越”吗?难道……
是她,没错!她是苏越!
“苏越,”宇文澈咧开唇,露出雪白的牙齿,朝她璨然一笑:“欢迎回来!”
“我们,终于换回来了?”苏越贬了贬眼,尤自有些不敢相信,下意识地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是的,这是她,没错,苏越!在经历了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