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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在古代的幸福生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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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下午时分,如花回宫,立刻面见萧羌,按照海棠之前的吩咐,向萧羌禀报,说海棠状况很糟,时清醒时不清醒。

  她话说得含蓄,却又点出了事情严重,萧羌听的时候正在批阅奏章,听到如花说海棠神智不甚清醒的时候,他略停了一下笔,眼神下意识的扫了一眼何善,何善吓得立刻跪倒在地,他看都没看,只问了下面跪着的如花几句,便温言安慰,亲自将她送出殿外。

  回转身来,他看到何善跪倒在地,愣了一下,随即微笑起来,看起来心情甚好,“跪着干吗,起来吧。”

  何善看他一眼,哆哆嗦嗦起身,他重新回到案前,提笔,手却悬在空中,沉吟片刻,问道:“何善,你说朕该怎么做?”

  何善在心里揣度了一下,试探性的说道:“……陛下是不是应该去亲自探望一下昭仪娘娘?”
  “……你在开玩笑吗?今晚有宴,朕就这样走了,要怎么向后宫妃子交代?如果她是皇后也就罢了,问题是她并不是啊。”

  何善这下真不知道尊敬的皇帝陛下脑子里在想什么了,他只好闭嘴,萧羌凝望着太庙的方向,又出了一会儿神,然后再没说话,只是继续批阅奏章。

  

  御前多少耳目?七夕当天,如花御前奏对的那点儿话到了晚上时分,稍微有点脸面的妃子都知道了。

  有些人猜测以海棠的“受宠”程度,大概今年的七夕皇帝就要缺席了,没想到当晚开襟楼上,萧羌准时出现,谈笑风生,新欢旧爱,调笑依旧,仿佛根本就忘记了这席间缺了宫中地位最高和他最“宠爱”的女子。

  如花名分低下,敬陪末座,看首席之上那个龙袍金冠的男子倚红偎翠,她心头就泛起了一点点凉薄的寒意。

  他全不在乎吧?她想起中午离开的时候,海棠说到萧羌的时候,微微柔软了一点儿的声音,那点凉薄的寒意就越发浸了进来,冷得让她下意识的弯曲了身体,几乎呼吸不能。
  海棠吩咐她,要尽量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她快疯了的消息,她认为海棠这么做的用意是为了看萧羌的反应,可现在,那个男人却浑然象是不知道发生了这等事一样。

  果然,当皇帝的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心念一转,如花立刻愤愤起来。男人都靠不住的!

  把萧羌甩在一边,如花开始在脑子里盘算怎么要给海棠补一补,唔,精油里有镇定安神,抚慰疲惫的……貌似是栀子花?

  做些栀子花精油吧,等下次过去的时候带给她好了。

  开始盘算配方和浓度,她没有注意到在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史飘零、萧羌和于淑妃瞥向她的各怀心思的一眼。

  七夕夜里,海棠完全没有如花想象中的哀怨心态——她正忙着理顺自己的整个计划。
  中毒发疯是一个好机会,她现在要借着如花的嘴里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给三方知道:史飘零、沉冰,后宫里憎恨她的人。

  后宫里的凶手知道这个消息,大概会放松警惕,这样兴许就会露出马脚,让史飘零知道,这女人大概会立刻来看她,她现在需要史飘零的帮助,要找她商量一下怎么办,至于沉冰……她半疯的这个消息传出去,如果他真的想知道那个什么一幅图在哪里,应该会立刻来找她。而同样的,如果她以半疯为掩饰,说不定能从沉冰那里诓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来。
  在屋里兜了几圈,海棠主意已定,抬头看向窗外,已是深夜时分,宫里的七夕之宴差不多已经结束了,她等的人再过不久应该就会来了。

  她点起了特意向厨房要来的油灯,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重又回到镜台之前。
  片刻之后,忽然有一阵清风略动,风卷长纱,再落下的时候,窗户里已然多了一道属于女子的纤细身影。

  海棠从倒映的镜子里看到了对方,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对方,说道:“史美人,我现在遇到了很大的麻烦,希望你能帮助我。”

  史飘零没有直接看她,她一双妩媚的眸子看着镜面里映出来的海棠半张侧脸,过了片刻,才淡淡道:“……说吧。”

  海棠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萧羌本以为,这世上没有女子能让自己心动的。

  他真的曾这么认为。但是今夜他不这么想了。

  如果不曾动心,他为何会在这样深夜出了宫门,为一个女子独立中宵?

  骑马驻足在太庙附近的小山上,他远远的眺望着脚下太庙里点点灯火渐次熄灭,只有一片灯笼悬在外墙之下,如同镶了一圈暖黄色的边缘。

  从这里看不到海棠住的院落呢。看了片刻,他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颈子上的披风松了一些,夜里变凉的风软软的从领口钻了进来,有一层极微弱的凉意爬上了肌肤。

  何善站在他身后,不敢催促,只是看他远远的眺望着太庙的方向。
  七夕宴席之后,他就只带了何善一人,轻骑出了宫,何善本以为他要去见海棠,却没想到他只到了这座山上,痴痴的看去。

  出宫的时候正好宫门上锁下钥,现在已经回不去了,这一夜大概就要在此独立了。
  他曾仗着胆子建议萧羌去太庙看看杜笑儿,谁知道皇帝只是轻轻一笑,然后别开眼,低低说了一句,朕有什么资格去见她?

  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何善心里一沉,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他从小看顾萧羌长大,皇帝什么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那是个不轻易动情,动情之后,却会倾注一切也在所不惜的男人。

  萧羌的父亲软弱无能,他弱冠登基,就要肩负起父亲留下的一个内忧外患的国家,治理到今天这个可以屹立于东陆列强的样子,他每一步行来,都是旁人所看不到的血泪。
  在他心里,他最爱的是大越这个国家。其次,是和他血肉相连的母亲、儿子和年纪相近的叔叔,而他自己,不知道要排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可以为了他的至亲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也可以为了他最爱的国家,毫不犹豫的牺牲掉自己的至亲——例如萧远。

  牺牲之后,他会摧心裂肝的痛苦,但是当下一次他的至亲和他的国家冲突的时候,他依然会理智的,冷静的,冷酷的选择他的国家,然后继续承受一层一层加负过来的痛苦——他愿意为他所爱的人牺牲自己,却不得不在国家的利益和他们之间选择前者。

  那是个会亲手持刀,凌迟掉自己所有感情的帝王。他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痛苦,只会默默的一个人收拾起所有。

  何善还记得,当萧羌刚刚登基,知晓了关于自己的那个秘密的时候,才刚刚二十岁,几乎还是个少年的萧羌枯对着烛火坐了整整一夜,然后第二天早上,便又是倜傥少年帝王。那一整夜,他只说过一句话,却让听的人惊心动魄。

  他望着烛火,对何善说,朕不要再爱什么人了,太痛苦了,真的,爱上他们,又被迫要牺牲他们,太痛苦了……朕……再也不要爱上什么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萧羌笑着,眼角眉梢都是温柔春风情意,多情风流,看得屋外值夜的宫女羞红一张小脸,却让何善几乎要掉下泪来。

  从那天之后,萧羌选择不闻不问不看不爱。

  然后直到今日,帝王干枯如死灰的世界里,多了一个鲜活的女子。

  杜笑儿在何善眼里,是一个很有生命力,鲜活开朗,对任何人都一样和蔼,会笑着对宫女说谢谢和对不起的女孩子,大概就是那样的鲜活和对所有人平等的态度吸引了萧羌吧。
  宫里出现这样一个女孩子,何善是乐见其成的,但是,这个皇帝所在乎的女子被萧羌亲手下了毒,已没有几日好活。

  他喜欢她,然后她的生命他亲手夺去——想到这里,何善只觉得身子一阵一阵从里往外的透着凉。胸口堵了一把浸透的烂棉絮一样气都喘不过来。

  他下意识的偷眼向萧羌看去,端坐马上的男人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来一点儿情绪。
第三十二章独立到中宵(下)
月华皎洁,上弦月如同一弯银钩,扯得人心尖子上那点伤口痛不可抑,萧羌远远的望着太庙,不眨眼,久了,眼睛里渐渐模糊起来,灯光晕黄成了一大片暖暖的金色,却让他的心一点儿一点儿的凉了下去。
  如花告诉他,那个从他窗户跳脱逃走的女子半疯,已然快死了。
  是不是伸展开自己的手臂拥抱住她,就能挽回一点儿那即将逝去的生命呢?
  想到这里,他慢慢伸展开修长的手指,掩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当黑暗降临的那一瞬间,久睁的眼睛里有了沙沙的疼痛。出自生理性的,有一点水意渗透出来。
  心底有一片绝望的阴影犹如渗在水里的墨汁一般扩大,过了很长时间,他放下手掌,嘴唇扯出了一个淡淡的弧度。
  “何善。”他唤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内监的名字,笑了笑,“我啊……本来以为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心疼的了呢……”
  他说话的声音平静无波,几乎在说今天天气很不错一样的语调,何善心里一震,一抬头,看到的是如墨夜色下,一身帝王长袖翩飞,白衣玉冠,脊背笔直,不曾有一丝弯折。
  他没有回头看忠心的内监,只是继续淡淡的说:“朕做过的事,不曾后悔,朕也不曾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错……”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回头,一双温润的桃花眼里闪动着如孩童一般的迷茫,他修长指头按在白衣之上,有种说不出来的萧瑟,他一字一句的问:“何善,你说,朕做错了吗?”
  何善声音一颤。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哽了一下,极度恭敬的垂头答道:“陛下不曾做错。”
  听到这句回答,萧羌侧了下头,无意义的笑了起来,极轻的问,“那么,既然朕没有做错,为什么朕会心疼呢……”
  按在心口的指头用力了一点儿,在白衣上带出波浪一样的折痕,他笑得越发温柔,语气轻得几乎听不见,“怎么办……何善,朕这里疼得不像自己的了……”
  他说的声音如此之轻,轻得何善几乎听不到最后几个字。他诚惶诚恐的低下了头,回答不出这个无解的问题,而萧羌显然也没有期待他的回答。
  他只是安静的看向太庙的方向,一瞬不瞬。
  一夜就这样过去,天色渐白,曙光渐渐亮了,太阳升起的那一瞬间,白衣帝王的身影几乎湮灭在金色光辉里,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何善下意识的向前一步,拉住了他的袖子,萧羌转头看他,他才发现自己的逾越,瑟缩着松开了手,萧羌没有责怪的意思,他最后看了一眼太庙的方向,掉转马头,向山下而去。
  何善也翻身上马跟在他身后,本来以为萧羌要回宫,却不料他下了山后奔去了太庙附近,却没有进去,只是远远的,痴痴的看了片刻,忽然一转马头,向宫门飞奔而去。
  海棠永远也不知道,七夕之夜,曾有白衣帝王为她独立中宵,安静的,凝望着她所在的方向。
  那一日两人之间,没有鹊桥,便只能站在彼此的对面。
  打马入京城,在即将入宫门的时候,萧羌忽然在马上侧身,何善知道他要说话,立刻恭敬低头,萧羌的面孔在阳光里只隐约有一个轮廓。
  “对了,何善,你听到宫里的传闻了吗?”
  “陛下指的是……”
  “昨天朕偶尔听到,有人说,杜昭仪之所以生病,是因为巫蛊魇镇。对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等传闻何善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皇帝不说他也瞒着罢了,今天听到萧羌提起话头,他心里一紧,躬身道:“臣不信魇镇一说。”
  萧羌点头,“朕也不信。”然后他似乎笑了一声,“不过,这世上嘛,总有人信的,也总会有信的人不惜以身试法的。”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温软,何善却浑身一抖,他知道,这宫廷之中,只怕不久之后就要有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到来——
 
  海棠把蜜蜡给了史飘零,查验结果是,里面果然被加了水银。她的猜测没错,海棠也不声张,只是悄悄停用了蜜蜡。史飘零不愧是星卫之首,受了海棠拜托,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为她看诊的御医送上去的脉案都说她神智昏悖,有半疯的趋势。
  她半疯的消息果然如她所愿的传了出去,然后,不负她所期望的,这间中,沉冰又求见了沉寒几次。
  七夕当天,她就把自己的计划向沉寒和盘托出了,虽然觉得她的行为有些冒险,但是沉寒思量良久之后,还是答应了。
  沉冰求见,沉寒几次都婉言谢绝,日子一长,就到了九月中旬,海棠算了算,似乎沉冰的耐性也该到了一个界限,正要让沉寒答应的时候,宫里却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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