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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口看木离这么坚决和清醒,自然不再这个问题上费工夫,于是转回正题语气凝重的说:“我派出去的犬神一个都没回来,后来又派出去一些用以寻找,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说到此转向泉,“你那里出什么状况了?”人虽然好好的,为何犬神都消失了?
泉眨眨眼,有些莫名其妙。“没状况啊,我什么都没发现。”
黑口十分怀疑的挑高一边眉毛,这举动多少带给后知后决的泉稍许压力。泉正视自己的感觉良久,最终摇头道,“的确什么感觉都没有。”
“废话!现在能有什么感觉,现在感觉出来有个屁用!?”黑口大少爷抑制不了出口成脏,指着对方的鼻子叫骂。再次怀疑起当初为什么要和这个纨绔少爷合作,难不成自己当真脑抽?
忽然,一声狼啸回荡在整个房间,三人顿时抑愣,接着马上有人出来解释。“别慌别乱,该吵的继续吵,该说的继续说,这是电视节目——这是电视节目——”只见夜天把手里的书本卷成筒状放在嘴前当话筒吆喝,完了书一摊继续琢磨上面的文字。
“人呢?”木离发现电视机前空无一物,于是扫视了一圈,撇下眼前仍怔在原地准备掐架的两人,狐疑的问着夜天。夜天右手随意一指,木离在落地窗的层层窗帘里找到了目标。
木离蹲到窗帘边,稍一用力把人拉了出来。“怕什么,只是电视里的东西,又不会跑出来咬你。”好笑的看着眼前抖的像筛糠似的少年,木离边哄带拽的把人重新拖回电视机前。
少年死命扯着木离的袖子,一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恐惧神情不停哆嗦。左手不忘抱着他的布偶,不让木离离开一步。眼睛怎么都不肯直视电视屏幕,眼角扫啊扫,瞄了瞄,一撞见狼的特写连忙埋头不敢再看。
沙发另一头的夜天当然也瞧见他的举动,面色一沉,心情不愉的说:“真让人生气!”在他这个正统狼族面前如此表现,心情着实郁闷。
黑口和泉也好奇的靠过来,他们看看电视里的狼,然后问,“怕狼?”不就是狼么,有必要表现的仿佛看到什么洪水猛兽吗!?屋子里除去这个智商迟钝的家伙,按照动物学分类,其他四个全是犬科,所以莫怪他们体谅不出害怕狼会是何种心情。
“他不止怕狼,可能凡是大型犬科他都害怕。”木离被眼前人拽着,无奈只得在沙发上坐下。“捡到他的第二天带他出去买生活用品,结果碰上溜狗的人,他照样怕的找不到北,硬是巴在电线杆子边上死活不肯下来……”说到当时的情况,木离不禁哀叹,那次丢人丢大了。
狗也怕?黑口突然转了下眼珠子,下一妙却被木离扯住领口。“你真敢那么做,我现在直接把你扔出去!”眼神里的认真和冷酷教黑口直打冷战,立马诚恳的点头,木离适才放开他。
泉摸着下巴问,“你是说害怕大型犬科?”
“没错,小狗就不怕。”那天买完东西回来,出超市的时候正好和一个抱着吉娃娃的女士迎面擦身而过,这小子就没露出一点害怕征兆,亏得自己如临大敌害怕他一下冲出去撞墙。
傍晚时分,黑口和泉一前一后跟着离开,夜天这个大少爷说要吃火锅,无奈,名为木离的佣人只得乖乖拿着皮夹子出门采买东西。
看到跟在自己身后一步不肯离开的少年,木离狐疑的问,“你要跟我一起出去?”
少年点头,接着又跟进一步。
“不用了,我一会就回来了,很近的。在家等不好吗?”
少年一把拉住木离的袖子,固执的不肯离开。
木离叹气,自己越来越像奶妈了。“好吧,要跟就跟吧。”回头和屋子里的夜天打了声招呼,木离径自拉门走了出去,当然,身后还跟着一名执拗的跟班。
夏初的黄昏天色很美丽,橙中带紫的天空绚烂的像副泼墨画。三三两两的孩童从身边吵闹的跑过,路边的花坛里已经有夏虫在隐隐鸣叫。一盏盏路灯缓缓在头顶亮起,木离偷的浮生半日闲,懒懒的伸个懒腰说:“给你起了名字吧,总不能一直喂喂喂的这么叫吧。”没听见反对声,木离自嘲的笑了笑,当然听不到。
“该叫你什么呢?日本人的名字我不会起,反正你以后会跟我回国,干脆给你起个中国名字。有意见吗?是么,你也觉得中国名字好啊,那就这么定了。”自顾自的擅自决定,木离不住的满意点头,“告诉你啊,中国字博大精深,决不比日本的差,说到底日本文字还不是通过中国字演变的,想当年遣唐使……我跟你说这些干么?起名字起名字……”拧着眉头想半天,木离忽然觉得世界上的父母亲真是伟大,起名字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对了!”木离猛想到什么般大叫一声,惊的身后人跟着一抖,惶惶不安的望着他。木离抱歉的冲他笑笑,“你不是喜欢毛毛虫么,毛毛虫学名又叫鳞翅目,你就叫鳞翅吧,听上去很不错。怎么样?”
扭头看向身后人,却发现鳞翅忽然抬头看向木离身前的方向,未待木离转回脑袋,一下与迎面而来的人擦撞了一下。对方的东西淅沥哗啦的掉到地上,苹果滚了一地。
木离暗叫糟糕,心想今天是怎么了,明明已经注意路人的气息避免相撞,结果还是发生了擦撞。连忙蹲下身帮忙捡东西,“对不起,我不该回头的,没有撞坏什么吧?”
“没事。”对方简单的说完,继续捡拾东西。木离却在听到对方说话声的同时顿了一下,怔愣只有瞬间,下一秒木离把手里的东西送回袋子,拎袋子站起来道,“你的东西。”
对方接过东西,在与木离照面的一刹略有停顿,接着迟疑的问,“涂山……涂山木离同学?”
木离扯扯嘴角,点头说:“你好,山下岛同学。”
不等山下岛再说什么,一声细微又清脆的咀嚼从木离身后发出,只见山下岛表情怔愣的看向木离身后的某人。木离立刻回神,转身一把拉住鳞翅,但为时已晚,红红的大苹果已经被咬下一大块儿,抢救无效。
木离哭笑不得的拿过苹果,山下岛赶忙摇手说:“不要紧。”
自己还能说什么,木离把苹果塞回眼馋的直瞪眼的鳞翅手里,掏出钱包说:“苹果多少钱?我赔!”
“不用,真的不用。”山下岛非常坚持,“不就一个苹果么,既然你弟弟喜欢,就当送给他了。”
木离没有费神向此人解释他们并非兄弟,但还是从钱包里拿出几个100元的硬币,“这些够吗?”
山下岛看着木离手里的硬币不再说话,喃喃道,“真是固执的让人无可奈何……”
“你说什么?”
山下岛拿起一个100元硬币回答,“这样就够了。”
异地之征 千鬼学园'十四' 急转直下
“你还没回家?”
一个稍显诧异的声音从身后发出,木离停下脚步回头。“今天轮到我值日,你怎么也留这么晚?”
山下岛耸耸肩回答,“棒球部训练。”接着看了眼木离手中抱着的地理练习册,皱皱眉头说:“就你一个?还有一人呢?”值日生不都是两人一组吗!?
“约会。”
“原来如此。”山下岛挑挑眉梢把书包挂到肩膀上,探手接过一半练习册。“送到什么地方?”
木离顿了下,随后回答,“走道尽头的教师办公室。”
两人一左一右行走在无人的走廊内,橙黄色的夕阳从一面面通透的玻璃窗外射入,浓郁的光华美丽无比,绚烂的仿若梦境。木离在夕阳的氲照中眯了下眼,一抬头发现左手的山下岛正望着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让自己费解。木离眨眨眼问,“怎么了?”
山下岛无事的笑笑,转回脑袋,口吻轻快的说:“昨天的玩偶,你弟弟喜欢吗?”
木离听闻无声的弯弯嘴角回答,“虽然他的兔子依旧是宝贝,不过你给的玩偶已经很荣幸的摆在了床头,所以应该算喜欢吧。”自从那天在超市见过鳞翅后,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山下岛总喜欢给鳞翅带些东西,不过都是些零食或娃娃之类的小东西。
山下岛点点头,“喜欢就好……对了,你和鹿田泉关系不错吧?”
木离不动声色的嗯了一下。
山下岛见状继续道,“说起来我和鹿田算是表兄弟,不过平日里没什么交集,也许是性格合不来,我们打从认识那天就几乎没说过话,在我看来他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你是怎么和他认识的?”
木离腾出手挠挠脸颊,含糊的说:“我们算是有些共同语言吧……嗯……在某些方面……”
山下岛听后似乎有些惊讶,转眸看了会儿木离,但是最终没多说什么。
当教师办公室近在眼前时,山下岛忽然站住不走了,转身把东西往木离身上一堆,满是歉意的苦笑,“我还是不进去了,里面有个很恐怖的老师,不好意思,先走了。”说罢掉头就走,没走几步又转回来神神秘秘的凑近木离小声道,“千万别提我的名字。”然后拍拍木离的肩离开了。
努力把住手中两摞高高的练习册,一只手忽然从前冒住扶住了将要倾倒的纸楼。木离松口气稍稍侧身,“你来晚了。”
“就知道你让我来这里没好事,还好我来晚了。”夜天嘿嘿贼笑,手下倒是不慢的帮木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因为看不到人,木离窝的满肚子火没处发泄。只得闷哼一声踏进房间,找了空地把练习册放下,扭头发现屋子里根本没人。“下班了?靠!那山下岛不白害怕啦?”害自己平白跑了个搬运工。
“山下岛?”夜天愣了下,狐疑反问,“他刚刚也在?”
“是啊。”木离嘴巴一撇,鄙视的斜睨着夜天。“人家可比你可靠多了,夜天少爷。”
夜天喷喷鼻子闷声不吭,这事理亏在他,现在不做抵抗比较明智。
“泉少爷呢?”夜天一直管鹿田泉叫少爷,不晓得是讽刺还是另有他意。虽然泉曾经抗议过,但是夜天依旧故我。
埋头整理练习册的木离回答,“他今天没来……对了,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家现在怎么样了?他那个阿姨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了,不太对头。”
夜天听话的掏出手机按下号码,听了半晌后出声道,“没人听。”
“再打,一直打到他想起来接听为止。”
于是,从那天傍晚开始,一直到第二天,电话一直没通过,第二天出门前电话那头终于有声音了,却是系统告知该用户不在服务区域内。夜天拧着眉头瞪着手机说:“怎么回事?”
坐在玄关阶梯上的木离拽起书包说:“先去学校看看,也许等会儿能在学校看到他。”
“也只有这样了……”夜天摊摊手如此回答。
*
结果是,等到放学,鹿田泉也没有出现。
“不太对。”夜天若有所思的说:“不会是被别人发现了什么……”
“我倒是认为他一直都在被监视着,无所谓被不被发现,除非他之后又看到了什么……”
仿佛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夜天忽然瞠大眼看向木离,“看到什么?”
“如果我知道就好了……”木离喃喃自语的小声说着。两人纷纷闷声不再说话,压抑的气氛笼罩四周,倏地,一阵刺耳的音乐袭进耳朵,稍许愣了一下,夜天赶紧掏出手机,“是泉少爷……喂——泉少爷——你在哪儿?怎么——你说什么?什么被抓了?喂——你说清楚——我这里听不见——喂——喂——”匆匆几秒,夜天无奈的抬起脑袋望向木离,“挂了……”
木离挑了下一边的眉毛,不置可否的问了句,“他说什么了?”
“听不清楚,大致是被抓什么的。怎么办?”
木离吐口气的问,“黑口那家伙呢?关键时候怎么总不在?”
“他去出云了,已经走了好几天了,你忘了?”夜天好心提醒。
不是他忘了,而是他需要找个能埋怨的目标,此时人不在场的黑口恰恰是最佳人选。“看来当地人是指望不上了。”木离摸摸额头开口道,“你有泉在东京的地址吗?”
夜天犹豫的说:“你打算一个人去?还是等等吧,现在还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就这么贸贸然前去,万一是陷阱怎么办?”
“不怎么办。”木离冷笑着说:“大不了把水玉丢给他们。”
夜天僵着脸扯扯嘴角,“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
顺着地址木离两人找到了方位,看着眼前独门独户的深宅大院,总感觉幽幽的森冷气息从里面源源不断的往外冒。夜天搓搓胳膊摇头道,“这里给我的感觉很不好,阴森寒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