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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看住她。
她的脸微微飞起一丝红晕:“每次脱你衣服很费劲!”
我解开了衣襟。见她拿出了一个布包,打开里面密密插着银针,我有些惊奇,难不成,每次她都用针刺我?
“别乱动!阿萝遍寻天下名医,终于研制出了这套针炙之法解王上寒毒。连续施针三月已见成效,再每月施针三次就好了。”
她的话让我大大的震憾,心里想起阿萝要的那些金银珠宝,想起她遍寻名医,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怔忡间,天琳已下针,想来每隔三日施针手法娴熟了,她已不必像初时在我身上边找边扎。
酸痒的感觉又来了。我看到汗水从天琳专注的额间滑下,原来施针这么辛苦,我怜惜地伸手去拭。
她一掌打开:“别动!再动又叫你动弹不得,随便我扎!”
我忍不住笑,温婉的天琳几时也有这般霸道的时候。我放松身体,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后她淡淡地说:“王上政务繁忙,早些歇息吧。”
怪了,这话怎么变成她说的呢?“今日无政务处理,我就留宿玉凤宫了。”说完我竟然见她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态度?我一把将她从琴旁拖起揽入怀中:“怎么?我的皇后居然想敢我走?”
她使劲挣扎了下,我手一紧。她无奈的小声说道:“你,你昨晚太……”
我放声大笑,抄抱起她放在榻上,拈起一枚银针笑道:“天琳疲倦,施针可以让你好好睡一觉,我也来试试。”
她吓得大叫。
真是笨,我没学过,那敢贸然下针,不过吓吓她罢了。不过……我出手点中她的穴道,悠悠然道:“我还记得那种感觉,天琳,想知道么?”
我蒙上她的眼睛,脱掉她的衣服,细细地吻下,听到她微微的娇喘声,唇扫过她的耳边轻声说:“是阿萝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成功的看到天琳轻咬了下嘴唇,她不肯言明,我已知晓,长叹一声解开她蒙眼的绸巾紧紧的抱住了她:“我只知道,昨晚,我只想着你。”
她眨了眨眼,眼圈一下子红了,竟放声大哭起来。我手忙脚乱地哄她,她抽咽着喊道:“你还不解我的穴!”
我哭笑不得,怎么她哭的事和我想的事不一样呢。我解开她的穴道,她竟使劲推我:“你走,我不要你感恩,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一个阿萝,你走!”
女人吃醋撒泼原来也可以用可爱形容。我稳如磐石,手枕在脑后含笑问道:“若是我心中有你了呢?”
天琳一愣,哭得更大声,口口声声说我是骗子。
我是天下的王,在她嘴里竟成了骗子,阿萝也没这样骂过我。我翻身覆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脸色一沉喝道:“自己说,学这针炙之法扎自己多少下!”
她吓得一哆嗦,连哭声都止住了。
阿萝的苦心我明白,她寻访名医得了这法,天琳却是不顾不切要以身试针,自己学了治我。不知不觉中,我沉溺于天琳的温婉情深。“你真是笨,叫太医学了不成么?”
“我,我想……”
“嗯,我知道了,你想独占我一人,想借机占我便宜不是?”我开起了她的玩笑。
天琳的脸更红,头转到一边不肯瞧我:“我想治好你,我就离开出家做尼姑去!”
“敢!”我心悸。
“反正……”她话还没说完又放声哭了起来。
我实在是没办法,生怕一个不小心,她真气得出家了。我好话说尽,方哄得她止住哭声,清如秋水的眼睛滴溜溜一转竟吐出一句:“原来你也会说这样的情话的!”
我的脸霎时烫了起来,顾不得别的,封了她的檀口,不准她再说那样的话。
一月后,天琳有喜了,我开心得不行,大赦天下。
阿萝进宫来瞧她。我远远的看到阿萝,微笑走了过去。
“恭喜大哥!红包拿来!”
我脸一板:“大哥现在没银子了,银子都叫你嫂子管着呢。”
“那你的小侄子出世,你总有红包吧?”阿萝不死心地问道。
我目光往她腰上一转:“这样,你若生了女儿,嫁给我儿子,我和天琳的银子都可以给她!”
阿萝吓了一跳。天琳已拍起掌来赞道:“子离真是好主意,就这么定了!”
我赶紧扶住她责备道:“跳这么高干嘛,先说好,若长得像平南王,这亲事就作罢!”
阿萝故意苦了脸,长叹一声:“我以后看来得少进宫,不就要一个红包,结果就把女儿送了出去,要是再敢向大哥伸手,估计二女儿三女儿都没了!”
玉凤宫内笑声一片。我看向窗外,多少年没觉得春日风光如此明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