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那不就是选美比赛吗?挤——挤——挤——终于看到了。呓,萧寒好似还当上评委了。
虽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在座,可是,他还是那样的耀眼,淡淡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像踱了一层金光,俊美不凡,月薇的心咚咚的跳起来。怎么办,她的心好似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每一次见到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突突跳。他不忙的时候,总会到她那里来,搂着她睡或是索欢缠绵,好似,跟他在一起的感觉越来越好了,即便是在床底之间,那样的缠绵缱绻,会情不自禁迎合他,像是情到深处,身不由己的沉沦。想到这,月薇羞愧而懊恼,她,这么会是这么不知羞的女人?
“小姐,大夫人她们在那边赏花。”翠兰眼力好,远远的就看见了农夫人等一干贵妇在那边。便是这么久来他们对她不闻不问,好似从没有她存在过一般,可是,礼节还是不可废,月薇前往去给农夫人请安。
一干贵妇看到她,都似笑非笑。这些人,月薇是都不认识的,她是蔗出的女儿,平时的宴会是不会让她去的。
“农二小姐长得可是越来越标致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美妇拉住月薇上下打量,咯咯的笑。“看来,当初农老爷的决定是对的。”
农夫人稍红了脸。
“今个儿花神大会,大家都属意侍郎家的千金倾玉小姐。这坊间都说,倾玉小姐是萧庄主的故交,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说,他们也真的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众人还没来得及搭话,远处就传来了悦耳的琴声。“是倾玉小姐弹琴了吧,倾玉小姐的琴艺可是难得一见的,我们也凑凑热闹去。”月薇随着众人懵懵懂懂的向前,前面自有人给这群贵妇开路。月薇很清楚的看到,台上弹琴的是一个美丽而温婉的女子。她弹完了琴,对着萧寒笑了一下,这笑,既是傍边盛开的娇艳鲜花也黯然失色。而萧寒,竟也对着她温柔的一笑。月薇的心,在这一刻,像是被人深深的刺了一刀,她不晓得这感觉从何而来,她不是不爱他的嘛,为什么会痛?原来,他也是会笑的呀!原来他也只是对着她的时候才冷冰冰的。
月薇只想赶快逃离这里,她总是这样的没用,一遇到事情就想逃。她胡乱的在这林子里走,直到快撞向一堵人墙才赶紧刹住脚。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美艳的女子,这个女人月薇不认识,可是感觉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两分嫉妒八分鄙视。正当月薇正想开口询问,那个女人却先开口了:“你还不值得我杀你,因为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月薇还在愣神中,那个女人却没有了踪影。
“小姐,你在这里呢,叫我好找。庄主要吃午饭了,叫你过去。”翠兰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她。古代的人,也会野餐呢。
明月庄的凉棚里面,那个叫倾玉的小姐也在。她正在好奇的询问胖师傅冰箱的事,听说这冰箱是月薇发明的时候。她侧过身笑着对萧寒说:“萧郎,想不到你府上有这等聪明玲珑的人,得让我见见,也跟着学学。”
萧寒只是笑笑,见月薇到来,看了她一眼,道:“给倾玉小姐布菜。”月薇只觉得手凉脚凉,原来,即便是他们再亲热,也如刚才那个女人所说,她,不过是一个玩物。而他,亦不会把对这个女人万分之一的温柔用到她身上的。眨了眨眼睛,把眼泪深深忍住。却还是忍不住手抖,刚想从师傅手上接过热汤,却因为手不稳,碗翻了汤洒在手上,刚快马送来的热汤,还很烫,手背一片潮红。萧寒猛的站起来,而后又坐下,轻声问倾玉:“没烫着你吧?”后沉着脸对小四说:“叫荣跃过来,给她看看。”
农府的凉棚就在不远处,他就是想要农方看见,让兰城的人知道,他对她的女儿也不过如此。可是,为什么看到她受伤,看到她眼里的泪,会有种心痛的感觉,有种想把她锁进怀里,好好疼惜的感觉?
回到明月庄,还不算晚,荣跃已经给月薇上了药了。月薇以为他不会来了,可是他还是来了,她正站在窗前,他走进她,把她拉近怀里,轻轻的搂住。平时她总是高高兴兴的样子,他不想看到她愁苦的样子。没有说话,他执起她的手,大拇指轻轻的抚摸她的伤处,下一刻,是他柔软的唇,月薇觉得全身都在颤抖,想要看清他,却觉得泪眼模糊。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些,轻啄她的粉唇。该死的,月薇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打了她一巴掌然后又帮她揉揉嘛?
她使尽了全力想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别闹!”对怀里动来动去的人儿不满,萧寒轻斥。月薇气苦,他却吻得更热烈,一点一点的夺走她的呼吸,直到她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他才把她抱走,在床幔拉下的那一刻,把外界深深隔绝,没有纷争没有仇恨,有的只是恩爱缠绵,无边春色。
原来,从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注定是一场劫难。
成婚
今天是母亲的祭日,萧寒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没出来。
皇甫王朝十年,正值春天,宰相府里花团锦簇,大夫人带着众位夫人在院子里品茶赏花。“母亲,母亲——”四五岁的小小孩子正从院门飞奔而来。近了,大夫人拉住他,轻责。“跑得这么急,摔跤怎么办?”
男孩小脸红扑扑,道:“姑母带着倾玉妹妹来玩,正在前厅。”大夫人自是不敢怠慢,带着众位夫人亲自去迎接了来。
大人们聊得热闹,小男孩小女孩也玩得高兴。大人们来了兴致,二夫人平时就喜欢逗孩子玩,招来小男孩:“寒哥哥,你喜欢不喜欢倾玉妹妹?”男孩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觉得二夫人的问题很奇怪,“她是妹妹,我当然喜欢。”再来,“那倾玉妹妹给你当媳妇,你愿不愿意?”
媳妇?困惑中……
小主角还没回答,大夫人倒似来了兴致,“玉儿长得像妹妹,长大了肯定是一个美人儿,要是寒儿能娶到玉儿,是他的福气。”
孙夫人也惊喜,虽老爷老说将来让玉儿进宫,可是宫廷那可是个吃人的地方,嫁到宰相府来,亲上加亲,再好不过了。于是,一份姻缘就因一句玩笑话订下了。也不知孙夫人是怎么劝服她家老爷的,总之,两家选了一个好日子,交换了信物,定下两个孩子的亲事。
皇甫王朝十一年冬夜,原本平静的宰相府里乱成一团,“宰相造反,诛杀九族。”
火光——鲜血——
“夫人,你快带寒儿走!”
皇甫王朝十一年,曲折回廊的院子,庭院深深,一个小男孩愤怒的猛敲一扇紧紧闭着的门,“坏人,不许欺负我母亲——”吼得嗓子变哑,门却还是紧紧闭着,小男孩从门缝往里看,看到母亲涣散而空洞的眼神,听到男子混浊的喘气声和吼声:“敏儿,敏儿,你终究还是我的人。”“敏儿,那个老男人从没让你这么舒服过吧,这才是真的男人。”……
母亲在哭,小男孩更加愤怒了,小拳头砸得门咂咂响。很久,门打开,男人从里面出来,踹了男孩一脚,男孩滚到阶梯下,磕破了额头。
很黑很黑的夜里,母亲把沉睡的男孩交给宋叔,“宋管家,孩子交给你了,这是老爷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宋叔泪流满面,“夫人请放心。”
留给孩子的信只有几个字:寒儿,听娘话,要好好活着。
浓黑的夜色下,濒临死亡的男子一脸惊恐,他两三岁的儿子搂住他的脚放声大哭,他的鲜血洒到不远处的身着黑衣带面具的人身上,像是尽了力,他破碎的问:“能告诉我,是谁要你杀我?”黑衣人露在夜色中的眼眸漆黑不见底,喉咙却没发出声音,冷酷的看着他慢慢倒下。彼时,黑衣人12岁,第一次执行杀人任务。
断断续续的画面,从萧寒脑里一一闪过,他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手下的人来报,农方和侍郎大人秘密会面很多次。
“庄主,这是向倾玉小姐求婚的彩单。”宋玉递向了一份单字。这下好了,跟了庄主这么多年,他终于打算成家了,爹知道了也会安心了。爹说倾玉小姐和庄主从小就有婚约,月薇小姐是很好了,可是因为她父亲的关系,庄主不能娶她当正夫人,再说有两个人,也好帮庄主开枝散叶。宋玉可是认为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呢。
要成亲了,可是庄主好似没有多少高兴的样子,想当初,他和孩子他娘要成亲,可是高兴得不得了的。
“嗯,你看着办。”萧大庄主忙得连头都没有抬,匆忙吩咐宋玉。
月薇算是这府里最晚知道萧寒要成亲的消息的。婚礼定在下月初五,她茫然得不知所措,不是不爱的嘛,他跟谁结婚又关她什么事,可是,这心一阵痛过一阵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当初,涵和严天辰订婚,她以为这辈子那是最痛的了,现在却感觉比那还痛。涵说,他弄错了,他爱的是天辰,可是天辰太优秀,他只敢仰视,当他发现天辰也爱他,他才知道,他弄错了,他来找她来帮她补习,是为了想多见到天辰,那一刻,她还可以微笑着祝福他们,现在,她连微笑的勇气都没有。第一次,她有了放弃的感觉,难道是上一辈子她坏事做尽,这辈子要来受苦赎罪?对不起奶奶,我还是没办法做到,过得幸福。
而现在在这皇甫王朝里,痛苦的并不只是月薇,还有她这世的老爹农方。农户再不肯卖粮给他,农方的酒庄没米酿酒,蚕商不愿把丝卖给他,他的绸缎庄开不下去了,经营的酒楼毫无特色而吸引不来客人。
因此,他只能匆匆的跑去见侍郎大人,“孙大人,你得帮帮我。”
孙大人却只是优哉优哉的坐在那里品茶,“农老板不是已经都把女儿送给萧寒了吗?他还不放过你?”
农方憋红了脸,却是做声不得。
“我女儿要嫁给萧寒了,这说来,他可是我的女婿了,而你也是我多年的朋友,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农老板,这我很为难。”孙大人一副想不到办法为难的样子。
孙大人不急,农方却急了:“孙大人,贵千金不是要今秋选秀女的时候送入宫吗?怎么这会又嫁给萧寒?”
“我是寻思,皇上也老了,太子妃是我大女儿,等到太子再选妃,倾玉年纪也大了,而且这萧寒也不简单,我自有我的打算。”
农方还是没听懂。孙大人眼里寒光一闪:“农老板,你不觉得他跟以前的离宰相长得很像吗?”离宰相?农方倏然心惊,那个抢了他挚爱的大小姐的人?
“农老板,我看他对付你,可不是想独霸兰城生意这么简单,恐怕还有别的原因吧?”孙侍郎闲闲的问了句。
农方却心惊胆战,照这位的手段,如果他是离然的儿子,那他还有活路吗?当年他冒死救出敏儿和她儿子,后来她儿子跑了敏儿自杀,难道,萧寒是那个逃跑的孩子?
“他是不是,我还不敢确定。”孙大人的声音飘来,冷嗖嗖的,农方打了一个寒颤。
初五,孙侍郎大人府上处处张灯结彩,披红粘喜。书房里,孙大人正在和女儿话别。
“女儿呀,你嫁了个如意郎君,爹也就放心了。这萧寒也是兰城里难得的人物。”孙侍郎道。
倾玉想起那个俊朗非凡的男子,羞红了脸。“女儿凭爹爹做主!”
孙大人呵呵的笑起来,“爹还不懂你呀,你可是对人家倾心已久,爹不依你,你会饶了爹?”
倾玉更是羞红了脸:“爹爹你取笑人家。”
“玉儿呀,你还记得爹跟你提过你小时候订有一门亲的事?”
倾玉惊心,“女儿记得,但大伯一家不是都被……”
“哎,你大伯可是爹爹的结拜兄弟,共同出生入死,可是,谁想发生这种事?当年,爹听到传言,说你的寒哥哥逃了出来。你可能不记得你寒哥哥长什么样了,可爹却印象深刻,萧寒长得跟你大伯可是想象得很哪!再说,这兰城的众多姑娘都想嫁给他的,可他却从不给人家机会,只独独温柔对你,他真是你大伯的儿子也说不定。”
“是,是吗?”倾玉结巴起来,要是这样,多好,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
“所以,爹要你留意,萧寒的脚底是不是有块胎记,如有,就是你大伯的孩子无疑了。”倾玉点头,孙大人又吩咐女儿道:“这叛国可是杀头的大罪,你知道就行了,可别告诉别人,连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