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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凶什么凶?”她的样子突然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连眼眶也红润了,让他不禁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很过份的事。就在他疑惑之际,她没好气的冲他低吼道:“你总得让人家有个心理准备吧?”
现在要忍受痛苦等待上药的人是他,她需要准备什么?但看到她泪眼哀凄的样子瞪视着他,他的怒意便不由得压制了下来。或许,女人终归是有些胆小的,想到这里,他不禁闷着声问道:“那你倒是准备好了没有?”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样的忍耐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他甚至怀疑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出自他自己之口。
然而,他的妥协却并未能换来她的安心,在她好不容易肯挪动脚步靠近他时,竟又开口要求道:“你先把眼睛闭上。”
她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还是,她在有意要挑衅他的忍耐限度?
意识到他即将再度发作的怒意,她不怕死的解释道:“你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怕什么?怕他吃了她吗?此刻,他倒真想一口咬断她的脖子!狠狠瞪视了她一眼后,他却还是依她所言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才感觉到她慢慢朝他靠近,却不是检视他背上的伤,而是贴近了他身前。心里正自疑惑,腰间突然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攀住,让他猛的睁开了眼睛。
“你在做什么?”他适时的捉住了那双放肆的手,同时瞪视上她正要贴上来的小脸。
不过,此刻这张脸上早已被他乍然间的反应而吓得惨白失色,随即,却又莫名的转为通红,眼里尽是委屈与愤怒,冲他吼道:“不是你说想要的吗?现在又来装什么无辜,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想要?”他玩味着她冲口而出的话,很快便明白过来,她说的“想要”,指的是什么事,原来,他竟然以为他把她叫进来,是要临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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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十八)
怪不得她刚才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不过,以她的性子,如果她真的不情愿的话,只怕早就开始想办法反击了,可是,她刚才并没有。
仅管如此,但他却并不想逾越和她之间的这层关系,或许说,他找不到理由来要她。
她是天曲星,也是唯一一个让他正眼欣赏的女人,潜意识里,他是尊重她的,所以,如果只是单纯的身体需要,他绝不会找她。
但,除此之外,他更没有理由和一个女人发生这种事,除非,是他爱的女人。不过,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产生这样的情愫,而她,显然也不是。
看她尴尬的怔在那里,他收拾起脸上的嘲弄,将软榻旁的药瓶递入她手中,道:“朕是让你给朕上药,如果你再胡来”言下之意,他已不想多说,虽然他允许她靠近,但不代表她可以胡乱造次,她若再胡思乱想,他会把她直接扔出去。
“你早说嘛。”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恼羞成怒,就好像错的人是他一般。
“这种事,还用朕说吗?”受伤了要上药这么浅显的道理不用他教她吧?看她一脸愤愤不平,他恼怒的捉住了她的下巴,逼近她,冷声道:“还是,你这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种事,这么快就把发生过的事全忘了?”
说到这里,便又让他想起了之前在客厅里看到她时,那张若无其事的面孔,看来,她是真的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想要全心全意的在这王府里过她的“好日子”。
“我是看你生龙活虎的,以为你已经痊愈了嘛,你既然伤那么重,那当初还跑什么跑,害得我”无视他的怒意,她反倒埋怨起他来。
“朕给过你两次机会,可你还是逃了,你当朕已经死了吗?”他故意忽视她当初离开他的真正原由,咬牙低吼着。
他要让她知道,即便是他死了,她也只能是属于他的,她休想再找别的主人。
不知不觉间加重的力道让她下意识的争扎起来,却反而更加剧了他指间对她下巴的折磨,那双漆黑的大眼睛顿时再度被泪水淹没,不满的吼道:“喂,我现在不是已经落在你手中了吗?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是女人耶,你有点风度好不好?”
他这才留意到她的下巴已被他捏得发红,遂才松了手。他鲜少对女人动粗,但,他同样不容人背叛,这样的惩罚,已经是最轻了。
看她犹自东张西望,不禁警告般提醒道:“还发什么呆?上药!”
这一次,她终于老实了,拿着药瓶转到了他身后,开始替他擦药。
“在这之前,你都没有找大夫看看吗?伤口感染也是会死人的。”她一边往他身上洒药粉,一边嘀咕着,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
火辣辣的感觉在伤口处灼烧开来,让他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她的话却是提醒了他,冷声叮嘱道:“朕受伤的事,你若敢传出去,就别怪朕让你一辈子也说不了话。”
以她的啰嗦,如果他不让她长点记性,她没准一转身便将这事昭告天下了。
他出宫的事原本就没有人知道,如今虽然在靖麟王府现了身,但是,只要无人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便也无伤大雅,毕竟,皇帝微服出巡是不用向谁交待理由的。
不过,秦寿还活着这件事影响可大可小,更何况,他受伤的事如果泄露,她的身世来历便也及有可能被人查寻到,如果是那样,他的麻烦就更多了。
“连靖麟王也包括在内吗?”她小心翼翼的问着。
“任何人。”尤其是靖麟王。
“哦。”她的声音闷了下去,继续着她手中的动作,好半晌后,才终于替他包扎好伤处。
秦冥站起身来,正要习惯性的脱去身上唯一的那条长裤,突然意识到她还在这里,便又停下来道:“你可以出去了。”
接下来的事他自己便能完成,无需她再待在这里碍手碍脚。
听到这句话,她竟然毫不避忌的长长松了一口气,转身便往外走。看到她仓皇若逃的样子,他突然想起了些什么,缓缓开口道:“站住!”
立刻,她便乖乖的站住了脚,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她的反应让他很满意,不急不徐的吩咐道:“别走远了,朕随时可能传唤你,还有,以后,你就住在隔壁的偏室,以方便伺候。”
背对着他的娇小身躯僵直了好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应道:“知道了。”随即再不迟疑的跑出门去。
当听到房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时,秦冥唇角不由得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会好好的驯服这只小野猫,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女人,会臣服于一个男人的原因,不外乎那么几种吧?名利,情爱,亦或是名节。前两样都不妥当,至于名节,想到她之前在他面前羞得满脸通红的模样,这或许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为了让她充分体会到身份的跨越性改变,他撤去了所有秦玄派来服侍他的人,独独留下了任初静一个。
对这样的安排,她表现得敢怒不敢言,只是在干活的时候嘴里嘀咕上几句,一边愤慨,一边埋头苦干。
看来,她还算是个勤劳型的女人,从她并不生疏的动作来看,她以前至少也曾经做过这些琐事。
她是生在怎样的环境?又有着怎样的身世?闲暇的时候,他也偶尔会猜想,却并不向她问起。
他要的,是她的以后,而不是过去。
只是因为她是天曲星,于是他对她多了一分好奇,如此而已。
看来,离开了皇宫,少了那些烦心的政事,他整个人也变得无聊起来了。看到房里那个刚刚替他铺好床,正准备歇上一歇的女人,他心里无端的有些烦闷,开口道:“任初静,朕饿了,上宵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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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十九)
从他说完上宵夜,到再度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竟然已过去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在他思忖着要如何质问那个磨蹭的女人时,那异样的脚步声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现在夜色已深,她干嘛走得那么急?倒像是在仓皇逃跑一般。没有多想,他的人已然来到了房外。
果然,任初静提着灯笼一路狂奔而来,一边跑还一边提心吊胆的不时回头张望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他的逼近。
“怎么去这么久?”在她即将撞上他的前一秒,他终于隐忍不住乍然低喝,却仍是晚了一步,那女人一回头间,看也没看便直接撞入了他怀里。
她是遇见鬼了不成?恼怒中,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头,将她从他怀里拽了出来,迎视上他,这才赫然发现,她那张白净的小脸已经染成了一片红霞,他微微嗅了嗅,仿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果香,不禁疑惑的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喝酒了?”
“没有啊,我只是,跑得有点快,所以,有点热。”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矢口否认着。
因为没有闻到酒味,他也并未多想,放开了她,转身走向屋内,“朕的宵夜呢?”她可是让他等了很久了,不过,如果他刚才没看错的话,她的手上除了一盏灯笼,可什么都没拿,他倒要看看,她会如何交待。
身后的人干咳了几嗓子,好一会才畏畏缩缩的道:“厨子们都睡去了,厨房里黑灯瞎火的一个人也找不着,我就是想回来问问您,要不,您将就着吃些茶点垫垫吧?”
“你说什么?”虽然早料到她会为她的失职而找借口,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胆敢叫他将就着吃些茶点垫垫?她以为这是在渡灾荒吗?想到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要沦落到“将就着垫垫”这样的地步,他就忍不住想要将那盘点心全塞到她嘴里去。
面对他的怒意,她永远是不知死活的,那张倔犟的小嘴不服输的辩解道:“这又不是皇宫,当然不会有御膳房通宵达旦的等着伺候宵夜了,这也正说明靖麟王平素生活清检,不铺张浪费,这样的好王爷,您难道不觉得欣慰吗?”
她不解释还好,她这一解释,他心中的火不由得烧得更盛了,语气却反而压抑得异常平和起来,“照你的意思,朕吃顿宵夜就是铺张浪费,不知节俭了?看来,你倒是挺欣赏靖麟王的。”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不忘在他面前替秦玄说好话,倒真是忠心得够可以的,他到底对她哪点好了,值得她这样的青睐有加?
她心虚的左顾右盼着,视线不由得又落到了那盘糕点之上,转移话题道:“您不是饿了吗?还是赶紧吃点东西吧。”
她脸上的红云非但丝毫未褪,反而更加的灼烧起来,就连额角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透过那双剪水双瞳,他探视到了些什么,怒火顿时再也无法克制的燃烧,猛的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一把钳制住了她的手腕,“你还敢骗朕说没有喝酒?”
她本能的想要转过脸去避开他的视线,却被他先一步捉住了那几度被他凌虐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说,刚才究竟去哪了?”
“我”她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再蹦出一个相关的字来,反是那双黑眸,竟多了些朦胧的醉意,看起来妩媚至极。
然而,这些皮相上的诱惑只是让愤怒更加的膨胀,“你去见靖麟王了?”她连这一丝机会都不肯放过?这么晚了竟然还跑去找他?而且,还醉成这样子跑回来。
“你怎么知道?”她失口惊呼,随即立刻便认识到了自己犯的口误,在他发作之前,凄楚的低咕道:“我只是路过而已。”
她的话刚完,身子便软了下去,他手中一紧,本能的托住了她的身子。直觉告诉他,她并没有说谎,但,这不代表他就会就此作罢,相反,他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看她眼里已呈现出一片痴迷,他只得凑近她耳边,逼问道:“你先给我说清楚,你和秦玄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能看得出来秦玄对她的不同寻常,而命运一而再的安排她遇上秦玄,这一点,更是让他心里陡生出一股浓烈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