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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愤怒看在秦冥眼里,却只换来他的一声轻笑,“现在,假的和真的又有什么区别,在全天下人眼里,你就是朕的贵妃,而在朕眼里,孰轻孰重,是根据她存在的价值而定的,而你,恰恰是朕最需要的人。”
他的话里字字句句透着残忍,在他的眼里,难道真的只有利用和价值两个字吗?就连他的那些妃子也是?
“既然我是你最需要的人,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封我做皇后好了?”恼怒之下,我冲口而出。
本以为这句话一定会惹怒他,至少,也会被他嘲讽一顿,却不想秦冥只是微微一诧,随即冷笑道:“如果有朝一日,你有能力坐镇后宫,又有何不可?”
他疯了吗?还是,仅只是因为这里没有旁人,所以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一定是开玩笑的,就好像,我并没有真的想要当皇后一样,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故意说得这么无所谓,这么慷慨。
但总之这个话题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不是他疯掉,而是我要疯了,我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定了定神,笑着缓和气氛道:“我们刚才的谈话,算不算是在谋反?”
秦冥眸中的深意让人难以捉摸,喜怒未定的道:“既然连这种话都能说得无所顾忌,为什么不更直接爽快一点?”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我的疑惑,秦冥淡定的笑道:“你不是想帮太后吗?花这么多心思,无非是想让靖麟王进宫,对吧?”
他怎么知道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既然知道,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提出来,还陪我绕了那么多的弯子?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B计划
不过,他既然都主动提了出来,我也就不再客气了,用着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道:“既然你都知道,那是不是就代表你答应了?”我不失时机的又替他夹了一块菜讨好着。
秦冥看了看桌上那盘还未下锅的鱼片,笑意里多了一抹算计,道:“朕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我整个人都振奋起来。
秦冥不急不徐的指着那盘鱼片道:“只要你能让这条鱼复活,朕便答应你让靖麟王进宫。”
我只觉自己一颗心瞬间从天上掉到了地下,“鱼死不能复生,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那可是一盘鱼片耶,就算是要将它们重新组拼成一条鱼都有难度,更何况是让它复活?我就知道,他哪会那么好心,提出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条件,摆明了就是在耍我嘛。
“你让朕答应你,不也是强人所难吗?”秦冥不屑的说着,夹起一块碗里的鱼,慢慢的品尝,继而赞道:“看来,日月湖的鱼味道的确是不一样。”
他连这个也知道?我差点失控掉到桌下去,顾不得管他是怎么知道的,忙申明道:“是我亲手钓的没错,不过,也是为了款待你,而且,你也吃了。”
“无聊的话,钓钓鱼也可以,反正这日月湖的鱼也钓不完。”秦冥淡淡说着,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我还来不及惊喜,他又补充道:“不过,自己做不到的事,就不要往身上揽,否则,指不定哪天朕就得钓你了。”
我知道他说的“钓”我是指要把我丢到湖里去,可是,他却不知道,“钓”这个词在现代还有另一个意思,看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差点忍俊不禁笑了起来,但瞥见那双黑眸里投来的锐气,我忙咬唇忍住。
看来,我的A计划是彻底失败了,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快就放弃,想到这里,我用自己的酒杯替他又倒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道:“吃火锅,配美酒,这才是最佳享受,为了你不怪罪我,我敬你一杯。”
黑眸深遂而幽深,藏于其中的睿智总是无端端的令我心虚,还以为他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却缓缓接过了酒杯,道:“朕既然答应让你享有一切特权,便绝不会食言,只是,不要试图触犯朕的原则和底限,否则,我们的相处就不会是像现在这么和协了。”说完,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可以给我一切别人想要而得不到的荣宠?而太后和靖麟王便是他的原则和底限?
其实,太后和我非亲非故,我也并不是非得帮她不可,至于秦玄,我与他更是不曾亏欠,只是,这件事却勾起了我无限的好奇,让我迫切的想知道这玄冥二老与太后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恩怨纠葛,更何况,还有个奉九仪大概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我现在有些明白她为什么会唆使太后求我办这件事了,因为她也知道秦冥根本不可能答应我对不对?她是想籍此证明我在秦冥眼里也并无什么不同?还是想借此挑起我和秦冥之间的不和?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想被她得逞,从得知有她存在的那一刻起,我就忍不住在心里拿自己和她比较了,尽管自己以前并不是这样虚荣的,可是,我就是想证明些什么。
至于自己究竟要证明些什么,是与秦冥有关吗?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没来由的跳了一下,但随即,我又否定了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种罪恶感。就算与他有关又如何?他不是一向很看不起我吗,我就偏要摸摸这老虎屁股不可。
“你今晚不会是准备穿成这样睡觉吧?”饭后,秦冥洗漱完回到寝殿,见了坐在床头的我,不禁挑眉问着。
“这叫睡衣,我以前睡觉就是这么穿的,反正我们已经划清了界线,我穿成这样,不会妨碍到你吧?”我秀了秀自己下午改的吊带睡裙,故意露出粉嫩的香肩和一截釉白的小腿来,冲眼前的人无辜的笑道。
黑眸从我袒露在外的锁骨开始一路滑下,经过起伏的胸,纤细的腰,修长的腿,直到略显小巧秀气的脚丫,一寸也不放过的欣赏了个遍,眸中的光芒让人分不清是冰点,还是火焰。
我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大胆而放肆的看我,双颊立刻涨红了,原本的气势立刻煞去了一半,差点就控制不住羞涩钻进被子里,但想到自己的目的,我还是咬牙隐忍住,斜着身子躺了下来,本来想要摆个“S”造型的,但自己的“地界”实在是太窄,有些施展不开,最后只能憋屈的弄出了个小S。
“你是在考验朕的定力吗?”秦冥一面解着腰间的带子,一面懒懒的说着,黑眸却锁定在我潮红的脸上,丝毫没有回避的打算。
看他开始动手脱衣服,我的心险些跳出了胸腔,但想到他每次都是虚张声势,便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反正自己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勾引他的,先把他诱过来,后面的事到时候再说。
想到这里,我继续我无辜的笑容道:“皇上不是讨厌女人吗,所以,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天气这么热,这样穿睡觉也凉快些。”
“既然连你都不担心,朕似乎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秦冥唇角多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使得他原本就迷人的俊颜更显邪魅,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不想这个小动作却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情不自禁笑出声来,身上的长衫也随之褪下,无声的被抛落在地。
他的身材很完美,虽然仅露出上半身,肌理分明的线条却足以引人遐思,面对我的注视,他始终保持着一丝慵懒的从容,黑眸中闪动着魅惑人心的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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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第三更好多人看不到?汗啊。。。。。。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勾引与被勾引
烛灯辉映下,秦冥优雅的宽衣动作极尽魅惑,我从来不知道,男人脱衣服也可以如此性感,尤其是他胸前那两点樱红,让我的脸涌起一阵炽烫,我忙将视线转移到他脖子以上,目不斜视。
情势似乎在瞬间被颠覆,原本是我要引诱他的,怎么现在倒有点像是他在引诱我?难道,是他今晚喝多了?
当时灌他酒是因为他平素里太过冷静,想用酒精来迷惑他的理智的,可他不像是这么没酒量的人吧?只是一小壶而已。
我正自疑惑,秦冥已径自上了床,所幸他并没有连裤子也一并脱掉,否则我一定没法再维持镇定了。
“你还准备欣赏多久?”秦冥单手支撑着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打量着我。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大概也只有秦冥,才能在被我痴痴看了这么久之后仍能始终如一的从容平静吧。
我暗自咒骂着,拿手扇了扇风道:“天气闷热睡不着,看看美男解解闷不行啊?”说着,我一条腿故意往上屈了屈,将膝盖以上的部位也露了出来。哼,本姑娘今天就下血本了,非要把他引诱过来不可。
秦冥的视线也丝毫不回避的随着我的动作而转移到了我的腿上,笑意里多了一丝玩味,“朕看你并不只是想看看吧?”
那双深遂的黑眸似乎总是能一眼便看穿人心,让人无处遁形,被他一语言中,我顿时一阵窘迫,却仍强撑着道:“不只是想看看的人好像也不止我一个哦。”
我的话让秦冥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连眸中也染上了一抹戏谑,视线沿着我的腿一路上移着,最后停驻在我脸上,与我的视线纠结在一起,突然轻唤道:“过来。”
他的声音原本就很好听,此时竟又多了几分魅惑的沙哑,让我的心猛的漏跳了一拍,我忙深吸了一口气,轻咬着唇道:“不如你过来。”
秦冥修长的指节优雅的轻敲着床面,似是真的在思量着我的邀请,烁烁生辉的眸子里盈着笑意看着我,令我一阵心慌意乱,原本还有几分把握的计划全因他的异样而被打乱了。
“你的床那么窄,朕若过来,该睡哪儿?”秦冥轻嘲的笑着,继而拍了拍他身边的床铺道:“你不觉得来朕这边更方便吗?”
他大胆直白的言词让我既是羞愧,又是震惊,看了看床头那根分界线,是的,这么窄的地方,他越界的唯一可能性就是——睡我身上。。。。。。
这个认知让我脸上一阵火热,下意识的往床边挪了挪,却不料支撑着全身着力的胳膊肘猛的落空,整个身子顿时失去平衡,我惊呼一声,失重的朝床下跌去。
就在我以为自己又要出糗了时,突然一股强劲的引力将我及时的卷了回来,直接落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中。
惊魂初定,我睁开眼睛,却撞进一双熟悉的深眸中。
“你越界了。”薄唇微扬,嘲讽着宣布。
我眼眸一转,看向身下,果然,秦冥依旧在他刚才的位置,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换过,而我却半躺着在他怀中,手还本能的抓着他的胳膊。
我越界了!这个意识让我猛的惊醒,连忙松开他,想要爬回自己的地界去,却不料他稍一侧身,一条腿跨过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支撑着床,轻而易举的便将我困在了他的禁锢之下。
“刚才明明是你把我弄到这边来的,这不算犯规。”他俯视的眸光如同在欣赏着一只猎到的小兔般,眸子里不光只是玩味,还有着令我心跳加速的诱人光芒,让我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他。
“只可惜,你的契约里并没有注明这一点。”秦冥拾起一缕我的长发把玩着,笑得很肆意,“而且,我也是为了救你,比起你意图明显的勾引,我可是光明正大多了。”
“我又没说要你救。”他根本就是趁人之危,可现在问题的关键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不安的仰视他,咬牙恨恨的道:“你想要怎样?”
“朕也没指望要你回报。”说话间,秦冥朝我贴近了些,低声笑道:“不过,根据契约第二条,朕似乎有权利对你越界的事予以惩罚,对吗?”
望着他不怀好意的脸,我此刻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这次是意外,人家又是第一次,你就不能算了吗?”
“谁都会有第一次,白纸黑字,规矩可是你定的,难道你想毁约?”说到“第一次”这三个字时,秦冥唇角又多了一丝暧昧的笑意。
此刻,他仅着一条长裤,性感的胸膛离得我好近,而自己单薄暴露的吊带睡裙欲掩还遮,这画面原本就撩人遐思,秦冥却犹觉不够似的,在我腰际的大手悄然抽离,隔着睡裙轻抚过我的腿,将裙摆又往上提高了几分。
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不安的瞥了一眼他不规矩的手,辩道:“根据契约第三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