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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只是平常的百姓。喝了口稀饭。暗暗地听着那两人的对话:
“哎。你说。我们这样找就能找着人吗?连一张画像也没有。就凭那两句话去寻,只怕是大海捞针啊!”
“如果你想见着她的画像,只怕你是想去见你老祖宗了!”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我听说。这次要寻的人其实是……”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个字,就算杜晓月将耳朵竖得再高也听不见,
“真的!可是。一国之…”忽然间,这话又断了去。
而听到这里后,杜晓月没有了继续偷听下去的心情,放下碗,呆呆地看着毛秋圣动作优雅地喝着稀饭,脑子里想的却是以往早晨时和谈文昊共进早餐的情形:
“哎,谈文昊,以后每天早上,你都到这昭阳宫里来吃早饭吧!”心满意足地将碗筷放下,笑眯眯地看着动作优雅的帝王,同时也暗叹一声。帝王就是帝王,连喝个粥都那么有气质!
“怎么。想朕陪你了?”放下碗。眨眼相问。
“切!想你?我是看在这粥的份上!”杜晓月扁嘴。“难道你不知道,你在这里时,这御膳房里送来的粥都要好喝一些啊!”身份差异,待遇不同,这皇宫里表现得太明显了。
“唉,难道那粥都比朕对皇后有吸引力?”轻叹一声,透着几许不甘。
“嘿嘿!当然不是啦!皇上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走到哪个宫里都是一发光体,”杜晓月媚笑,“但是,臣妾觉得只看发光体是不能填饱肚子的,所以呢臣妾还是觉得那粥的吸引力可以与皇上您媲美!”
“杜晓月,你活腻了?居然把一国之君跟粥相提并论!”佯装大怒,狠狠地说着,但眼里满满的笑意。
“呵呵把皇上与粥相并论也就是说。皇上和粥一样。是不可缺少的!”杜晓月笑呵呵地站起身,往寝房里走着。“皇上还是早点去上朝吧。臣妾就不恭送皇上了!呵困死我了,先回房去睡个回头觉。”
……
“晓月。你吃饱了吗?”毛秋圣见杜晓月眼不眨地盯着自己。有些食不知味了,只好放下碗筷,轻声地问着,“记得多吃一点,过一会儿赶路时,也保不准下一餐在哪里。”
“哦。好!”杜晓月这才回神,低下眸子。轻掩去眸中的那份伤感。暗恨自己没用。脑子里又想起了他!“既然要赶路。那就多带一些干粮和水吧。这样就算没有找着客栈。也不至于饿着肚子,”
“好法子!”毛秋圣点头。“还是晓月想得周到!”
杜晓月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点头。却暗叹这毛秋圣还真是那种没吃过多少苦、没出过几次远门之人,只要是常年在外行走的。都知道可以用这个法子的!
“这有什么,刚才我也想到了!只是还未来得及说罢了!”六丙扭头。“不过,苏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出过远门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如果是出过远门的。再怎么忙也会带着钱上路!而且看她一脸细嫩。怎么看也不像是经过风吹日晒的人,也不知公子是怎么想的。居然相信了她的话!
“我自小就随父出门在外。这大江南北也算跑了个大遍。如果没有这么点基本常识。只怕早就饿死了!”杜晓月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六丙。为何你总是要针对我呢?我是否在哪里得罪过你?没有啊。我确信昨天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呢!”
“哼,第一次见面就跟着一群男人跑的女人会是好人吗?”六丙反讥。
杜晓月。你得沉住气。现在是靠着人家在吃饭。不能太过嚣张!可是。真的沉不下去了。这六丙说话也太过分了!“好啊!”杜晓月微眯眼.嘴角边也挂上了一幅高深莫测的笑容。“那我想请问一个六丙先生,什么样的女人称为好女人,什么样的女人称为坏女人?六丙先生这样防着我。难道是在怕我吗?怕我吃了你,还是吃了你家公子?嗯?”最后一字。声音微扬。带有丝丝暧昧,
“咳…” 三道咳声响起。顺道带有打翻碗的声音,
六丙抬起手指着杜晓月还未发出一个字。就被毛秋圣将手拍了下去。抱歉地看着杜晓月。尴尬地笑着:“晓月不必介意六丙的无理。只是在在下进京途中曾遇到一女子,她亦是借搭在下的车。可后来她执意跟着在下… 缠着在下许久后。在下才将她的不良想法给打消了… ”说到这里.毛秋圣的脸庞一红,声音也小了不少。
哇!原来他还有这等艳遇!不过。这毛秋圣这般害羞儒雅,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处理这段烈女缠郎的艳事的!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攻垒…….…杜晓月努力克制自己想哈哈大笑的冲动。打断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笑呵呵地拍了拍毛秋圣的肩膀:“兄弟。你不必担心我啦。我已经结……….…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提及这个。一缕伤痛闪过心间。就算自己对他有心又如何?就算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妻又如何?但他始终没有承诺过什么。也许他只是一时的兴趣。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当他得到后。他也许会在下一秒转身对另一个女人温柔!况且承诺这个东西也不可信。当年汉武帝许陈阿娇金屋藏之。可结局又如何?后宫佳丽三千。自古以来。皇帝皆贪美色。喜新厌旧是常事,哪个女人能真正后宫独宠到老?与其这样患得患失、哀怨一辈子,还不如笑傲于天下间来得自在!
斜了一眼杜晓月放在自己肩头的手。纤纤葱白。再看向那张笑靥,灵活的眸子闪过一丝哀怨,眉间蹙着几许轻愁,似乎有些什么化不开的结紧紧地纠缠在心间;可她转瞬间眸子里的那股平静与洒脱又是那般自在,仿若天地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束缚她的一般!“嗯…………”毛秋圣轻吟着。“既然晓月有心上人。那为何不去投奔于他呢?”不知怎么的。当毛秋圣提到投奔两字时。心间冒出一股淡淡的不舍和怜惜。
好不容易出来了。为何还要回去?难道回去后天天瞪着那群女人暗里吃醋发飚明里还得笑脸以对吗?“他不会是我的归宿。他只是我生命中的一道风景!”既然无法相守。那就相忘吧!轻轻吁了口气。嘴角边再次挂上那七分笑,细言而语。“不提这个了!我在门口处去吹吹风,你们吃完了再来找我吧!”
毛秋圣看着一下子这样淡然的苏晓月。忽然间觉得。这样的苏晓月才是她本性,淡然有礼,带着几分浅浅的疏离。甚至她所说的话也似真似假,难以捉摸。就算她主动搭讪。就算她变着法子在与自己套近乎。但她对自己而言。依然是一个谜。难以靠近。
“公子!我总觉得这姓苏的女人看起来很不简单呢!”六丙发话了。
“对!四乙也是这么认为!”四乙点头附和,“她的脾气似乎不怎么好,时冷时热的。还有刚才说那话时,有点像妖精一样,让我全身的汗毛地立了起来!”
毛秋圣轻蹙眉,扭头看着静静侍在门口处的苏晓月。虽是麻布衣衫,长发亦是简单的束在头上,没有一件发饰,但她全身上下透露出来的那股淡雅将她张显得异常高贵,只是高贵中透着几分慵懒。
毛释圣忽然间觉得,这苏晓月怎么看也不像是一般的农家女子,她的气度就连那些大家闺秀也是难以比拟的!“趁着这清早凉爽快点赶路才是正经!”毛秋圣没有对两书童的话评论什么。站起身。“四乙去结账吧!”
“哎,十四蛾,你觉得刚才站着门口处那女的,会不会是我们要找的人?”十三蛾用手肘拐了拐正憨吃的搭当。
“我哪里知道!”十四蛾边塞了口馒头在嘴里。边嚼边说。“再说了。没见着她是跟那三个男的一起的吗?你得记住。我们找的是独身的女子或男子!”
“吃!你就知道吃!”十三蛾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十四蛾,“你刚才没有听见他们说话的内容吗?”.
“他们说了什么?’.
“我懒得跟你说!总之。我觉得那女的有可能会是我们要寻找的人!”十三蛾连瞪十四蛾的心也没有了。扭头看着那四人消失而去的马车。“我们得快点回去报告给黑蝶大人才是正经!”
“只要是你觉得是的就去报告,黑蝶大人不知要收到多少这种消息呢!”十四蛾不满了,“再说了,你瞧那女人一身穷酸样,虽然比一般的农家女好看了一些。但她刚才连那种粗俗的话都说得出口,还跟一个男子勾肩搭背的。怎么可能会是一国之母?”
“也对!”十三蛾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认为十四蛾说得有理。“那我们再找吧!”
第七十八章
沧瑶,位于斐亚国的东南方,临近璃国,或者可以说是与璃国仅一河之隔——沧河。自来物产丰富,河川秀美。钟灵毓秀、人杰地灵,许多文人墨客都会到此游历、填词赋歌一番。
这些只是杜晓月在书上所看到的。待进了沧瑶境内后。杜晓月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田地干涸,龟裂的地表已经起了尘土。就连那些杂草,早已枯黄干萎;路上的行人,各各面黄饥瘦,嘴唇裂开,眼神如同死灰一般木然。
“承恩。难道这沧瑶内真的是一点水源也找不到吗?”入了沧瑶境内后”杜晓月以坐马车全身已经被颠得散架为由,建议路行,本以为毛秋圣不会同意,不想他竟一口答应。
“我也不清楚!上个月我收到家书时。父亲所描迷的情况并未像现在这般严重,他说城里面还有水源。”毛秋圣轻叹了一口气。沉重地踏在这片生他养他和土地上。低低地喃呢着。“才两年未回来。不想家乡已经变得这般模样了!还好我回来了,否则…”
“城里还有水?”杜晓月轻蹙眉。“难道说这城外没有水了?四乙。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你去向路人打听打听,问问他们的喝水问题,”
“是!”当进入沧瑶后,看着这般模样的沧瑶时。四乙已经没有心情去抓苏晓月的不是了。
“晓月你很关心这里的旱事?”毛秋圣天外飞仙般地来了这么一句。平静的目光里却没有一丝疑惑。
“看着这样情景,就算是石头也会动侧影之心的!”杜晓月避重就轻地回答,抬头用帕子拭着汗水时。晃眼见着前面十步远处有一亭子。“承恩。那里有亭子。不如去坐坐吧!”走了大半天的路,脚丫子可能都磨出水泡了!
“恐怕不行!”见着杜晓月脸被晒得红彤彤的。毛秋圣很想答应说好。可又想着家人还在城门处等着自己,只得转开脸。狠下心,“今天关城门之前一定得到城里。否则就进不了城了,”
“这样啊!”杜晓月想了想。看了看已经快要西沉的太阳。“那进城吧!我还得去找客栈呢!”
毛秋圣一愣。想起她说过到沧瑶后。她就会自己去寻亲。可是。现在自己并不希望她这么快离去啊!“晓月。不如这样吧。在你还未寻着你亲戚家时。你可以住到我家去——你在这沧瑶人生地不熟的。况且这会子当铺也关门了,没有钱。你怎么去住店?难道又花高价住店?”毛秋圣努力地想着说词。
对哦!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杜晓月轻拍了拍额间:“只是。住到你家,会不会麻烦到你家里人啊?还有。你家里人会不会对我另眼相看?”一名陌生女子住到一名男子家里。在这个封建的时代里,只怕会引来他人的异样目光吧!
毛秋圣一怔。自己还真未想起这一点,如果自己带她回家,只怕会引来诸多麻烦吧!
“呵呵,所以了。我还是去住客栈好了!嗯。这样吧,我找好客栈后,我就通知你一声,这样你也可以找到我啦!”和毛秋圣的联系是不能断的,否则自己来这沧瑶也没什么意义了。
“承恩啊!承恩,你终于回来了!”激动的女高音快速逼进。在下一秒,声音的女主人已经扑到了毛秋圣的身上了。“呜……想死娘了啊你!”
“呃 …娘!“毛秋圣有些不自然地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母亲大人。“娘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说好在城门处等的吗?”
“臭小子,娘从午时等到申时,等不下去了,才寻了来。结果你在这里跟一姑娘说说笑笑……”毛母用手拍着毛秋圣的肩。满脸的责怪。
“呃…”杜晓月早已被这突好其来的认亲大会给吓着了。再看这位美妇。如果她不提她是毛秋圣的母亲,杜晓月定会认为她只是他的大姐姐。随着毛氏而来的还有一大群人,为首的是位近五十余岁的男子。上好的衣服料子让杜晓月猜出他是毛父;而其余的人,衣着朴素,应该是家仆。
“夫人啊,承恩已经回来了,你就别在念叨他了,”毛父上前劝解。再转身看向杜晓月。“这位姑娘是……”
“哦,爹。这位是苏晓月苏姑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