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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又没有什么关系!”英二有些不开心地嘟起嘴。
“恩,没有关系。”我说。
以前雅也很喜欢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叫着哪个让我可以吐血的称号。
她总是喜欢挥着手,大声叫着“小薇薇”。
声音里总是带着开心。
我很怀念这种有些恶心的叫法。
但是,
很温馨。
“真的啊,那小歆歆,我们放学后一起去吃点心吧!我知道附近有家点心店的东西很好吃的。”英二单纯的声音满载着开心和满足。“我们一起去。”
“学长,放学后还有社团练习。”
那个叫海堂熏的一年级生提醒着,表情是拘谨。
“所以要去的话只能等到社团练习结束之后。”有着憨厚模样的河村隆说道。
“呵呵……”不二依旧是笑意盈盈的表情。
“吃饭的时候不要发出声音。”
终于因为喧哗而打破他从一开始就保持的“食不言寝不语”的风格而出声了吗?
他的话不多,但是很有一股威仪。
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
活泼如兔的英二也一下子安静了起来。
只是用眼神告诉我,
要赶快吃完赶快闪。
乾不知道在他那本笔记上记录着什么。
青春学园网球部的人,真是各型各色啊!
我惹祸了
我们又在“聚餐”了。
我不知道这是我们第几次这样一行人一起聚餐了。
我也未曾想细数过。
当然,这个我们是指我和网球部的正选们。
哦,错了。现在的桃城和海堂还没有成为正选,所以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和网球部手冢国光他们这群已经是二年级的正选,还有桃城和海堂两个未来的正选。
地点,家政课教室。
网球部的向心力很强。
像今天,我只是在上午上课之前通知了英二说我们班今天上午最后一堂课是家政课,可以让他在下了课来加菜。
虽然我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但是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意外。
“手冢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啊……”乾推了推眼镜语气肯定地说道。
我真的觉得乾不是一般的厉害,居然可以窥视到在那面无表情下的情绪波动。
我默默地吃着我的便当,打算把大家询问的目光华丽地忽视过去。
“一定是语歆学姐惹部长生气了。”这是桃城从食物间隙中奋力挤出来的句子。
“一定是风涧同学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这是大石的猜测。
“ 帮了倒忙?”河村也忍不住问道,“没关系拉,我在家里也经常帮父亲的忙结果越帮越忙的。”他一副很了解的表情。
我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饭。
其实我也不是帮了倒忙,因为手冢国光更本就不需要我的帮忙。
透过手冢国光,我头一次发现原来有些男生真的可以完美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不论是在学习上,还是外貌上,甚至连厨艺上,都让人无法挑剔。现在被桃城和英二解决的干干净净的土豆牛肉就是出自他的杰作。从切土豆到煮牛肉,全部都是他一个人完成。
而我只负责站在一边看着,然后感叹了一句“手冢君,你以后嫁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结果,这句话使我犯了一个弥天大错。
“对了,语歆加入什么社团了吗?”
就在我快要被那些探视的眼神谋杀之际,不二及时救了我一命。
社团?好象学校规定每个人都要加入一个社团的吧。
我夹饭的筷子微微停顿。
不二的嘴角依旧挂着那一抹优雅的微笑。
“还没有。”我说。
“小歆歆加入网球部吧,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切磋了……”英二的注意力从菜肴上转移了开来。
网球部?
我浅笑。
我对网球的认识一向只停留在那两个人隔着拦网对球抽击。然后一个人赢了一个人输了。而我却不知道怎么算赢怎么算输的白痴地步。
“好嘛好嘛,加入网球部么……”英二的脸上有着期待。
“不能,我不能加入网球部。”
“为什么?小歆歆不喜欢网球吗?”英二脸上的太阳隐藏起来了。在他的想法中应该每个人都喜欢网球的吧。
“恩,不喜欢。”我点头。
“为什么不喜欢?”英二有些不甘心地问。
“因为……”
“无聊。”无聊到我想在场上奔跑的资格都没有。
“是吗?”手冢国光望着我,冷冷地。
“网球运动很无聊吗?”他问。
他散发出来的气息冷的像冰。
“恩。”我点头。
我好象一席之间惹到所有人了。
在那次家政教室聚餐之后。
虽然英二见了我依然会用“小歆歆”的叫法,但是声音里少了以往的热切。虽然桃城见了我依旧会尊敬地叫着“语歆学姐”,但是那感觉只剩下学弟对学姐的尊重。
乾每次碰上只是点点头,然后用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看了我一眼,推推眼镜,离开。
河村和大石也只有同学间的基本礼貌了。
海堂很少见到。也很少听到那他专署的“嘶嘶”声。
而至于手冢国光,原本就写着“闲人莫近”的脸上,看到我寒意更加几分。
同班同学议论着冬天提前来临了。
只有不二,似乎没有什么改变。
笑容依旧那么的优雅。
貌似我不曾说过那句话。
我们不曾在聚餐过。
我知道是因为我的缘故。
也知道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在改变发生的那星期最后一天,我和手冢国光说了在家政教室事件后的第一句话。
我说。
“带我去音乐社。”
与忍足的午餐(上)
“小歆,听说你最近加入了音乐社?”在晚餐上,妈妈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爸爸抬起了头,带着询问的目光,但眼神里更多的是不赞同。
消息真快,我有时候甚至怀疑过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有安放着监视器或是透听器这一类的东西,要不然,不管我做了什么妈妈她都是很快就知道了呢。
“恩。”我点头,并不打算隐瞒什么。“我今天是有加入音乐社。”
在我对手冢国光说“带我去音乐社”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是诧异,但是就算他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意,他还是尽职地把我带到了音乐社的门口。
“小歆啊……”爸爸开了口,但是让没,妈妈打断了。
“加入音乐社也不错呢,不会很辛苦也可以认识多一点朋友”风涧若雅微笑地说着。
“啊,对了,明天是星期天,会有一个神秘嘉宾出现哦。”风涧若雅笑的一脸神秘。“小歆要好好期待啊。”
神秘嘉宾?
我并不是很期待。
但是妈妈那笑容让我感觉有些怪怪的。
星期天
作为一个学生最大的满足莫过于睡懒觉了。
虽然身体检查的时间是在早上十点,但是我醒来已经是十点半了。
反正都已经迟到了,我索性就慢慢来。
医院又不会逃跑,不是吗?
走下楼来,发现在客厅里坐着一个陌生的少年。
一抹有如深秋夜空般的苍蓝色略长头发。
“终于起来了吗?风涧语歆小姐?”大概是听到脚步声,原本看杂志的他抬起头。
“ 手冢国光?!”我诧异,在看到那张脸之后。
“恩?!”
“我认错人了。”不是手冢国光,只是很像手冢国光的一个人而已。在初初一眼下,真的很容易把他错认成手冢国光。
眼前这个穿着白色的衬衫倚着沙发的人有着修长的身型,海蓝色的领带松松垮垮的,将他优雅不羁的气质显露无疑,奇怪的圆型眼镜下有着一种复杂的神情。
我不想去猜测这神情中到底包含了多少情绪。
“我是忍足侑士。是我爸爸和你妈妈风涧夫人让我来接你去医院做检查的。”他说。
“你是忍足叔叔的儿子?”我问。听他的姓氏八成的概率是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昨天妈妈的笑容为什么会让我觉得奇怪了。
依我看来,有所期待的人不是我而是妈妈她吧!
而现在妈妈肯定是不在家的。
“风涧小姐,好象已经比预约时间迟到了很久啊,”他的笑容暧昧,声音带着关西腔,却极富磁力。“不过,迟到是美女独有的特权。”
“我很荣幸,可以送这样如樱花般的美女去医院。”他说。
有点发冷。
不是没有听过这赞美之词,而是他信手拈来便是一句。
我肯定,他是情场高手。
花草群中过,片叶不沾身。就是对他的最好评价。
例行公事地做完一系列检查,我有些疲惫地走出检查室,我已经不清楚这是我第几次进出医院了。医院那消毒水的味道总是如影随形一般,让我挥之不去。
但是,支气管哮喘这是我不得不面对正视的问题,定期检查是不能不完成的一项任务。
“你还在?”有点意外,在候诊室大厅看见那个叫忍足侑士的少年。
“做为绅士的我本来就应该等候。”他笑,说的很是理所应当。
“而且,我怎么舍得抛下这样的美女独自离去。”
这样的话,我想他一定对不少女生说过,才会使得这种让人鸡皮疙瘩四起的话那么顺溜地从他的嘴里冒出。他这一头来自关西的狼啊,不知道用他那外表那情话荼毒了多少少女的心。
“我饿了,忍足君,给你个机会展现绅士风度请我吃饭吧。”我说。
现在换成他有些呆楞了,大概是没有遇上那么干脆地说出他的下一步打算的女生吧。
“既然风涧桑都那么说了,那么请吧。”他的嘴角上扬起暧昧的弧度,眼神中有着笃定的因子。
他大概上误会什么了吧。
我让他请我吃饭纯粹是因为我出门时没有带钱包的缘故。
忍足侑士,他还真是一个聚光灯呢。
才坐下不到五分钟,已经有不少女生向我投来妒忌的目光了。
“没想到,风涧桑竟然会喜欢这种汗堡薯条之类的食物。”忍足的表情有些怪异。
“怎么,按照你的想法我应该要去那种红酒牛排的高档地方去才对吗?”我打开芝士汉堡的包装袋,按照他的想法,难道我就应该挑那法国菜意大利菜堵塞高档地方狠狠敲他一顿吗?
“其实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和谁一起吃。”我想起,和那一群人聚餐的时光,总是让人心情也好起来。
“重要是看和谁一起吃吗?”忍足微笑地打开包装袋。
“对啊,和忍足君一起吃饭的话,我想就是最高档的东西也会食而无味的。”我说。
然后成功看到忍足侑士的嘴角有着微微的抽搐。
我咬下一口芝士汉堡。
忽然, 有点怀念那些聚餐时的日子。
我在远方,惜君如常。
山海苍茫,触景情伤。
但是,
一切终成过往。
与忍足的午餐(下)
“风涧桑,听说你以前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吗?”
我拿着薯条的手指微微停顿。
“是的。”我说,“如果你说你以前认识我的话,很抱歉,可能我要让是失望了。”
“还真是有点失望呢,”忍足微笑着,“我们以前的确认识,而且还很熟。”
“是少年玩伴吧。”
我想应该是这样子的吧。
“不止。”他说,笑容配着那关西腔调,俊帅,却暧昧无比。
“熟到差点订婚的地步。”
“是么?”我浅笑,他这句话的可信度不高,如果真的是熟到差点订婚的地步,那在风涧语歆临死之际怎不见他的出现?还有在法国生活的那半年中他也不曾到来过。
“忍足君,我不是小孩子。”这种谎话骗骗小孩子或是那种无知小女生或许还管用,但是骗我还欠了点火候,要知道我当初好歹也是经历过二十载年华的啊。
“呵呵,还是骗不了风涧桑啊……”他的脸上有着谎言被揭穿后的一抹狼狈。
“不过,风涧桑真的和以前认识的风涧桑不同了。”忍足认真地说道,神情严肃。
“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我问。
自从医生说是记忆丧失之后,爸妈也没有特地让我去找寻以前的记忆,也没有告诉我以前的“我”应该是怎么样子的。他们只是认为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在法国的时候也没有人特地告诉我以前的风涧语歆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以前的事情不记得的话就算了。现在的风涧桑好象有很多心事似的,很忧郁的样子。”他说。
有很多心事,很忧郁吗?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子的吧,
但是,
有很多事情真的让我不得不忧郁。
“对了,菊丸学长,你要吃什么?咦,风涧学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