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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了一杯茶给他,呼着白气说,“我还要谢谢你了,这么冷的天还要你舟车劳顿的。”
“哪里,那是公子给的酬劳高。”何伯棒着茶暖手,露出朴实的笑。
我浅意的笑笑,握紧手上茶杯没说话。一百两对一个马夫来说是贵了点,这可以让一个朴实的家庭省吃俭用的用一辈子了。但是在这年关让他大老远的送我去京城,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没想到这么冷的天了还有这么多的人。”我看着周围的人,喃喃自语。
“公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何伯听到我的话,笑着说。“这年关将近,许多在个经商、谋事的人都赶着回家过年,所以不管再冷,这驿道的客栈、茶馆都是满坐的。”
我了解的点点头,这就和现代的春运差不多。
“对了,公子,你这是赶着回去过年还是怎样?”
回去?我听着何伯的话,怔怔的愣在那里。我回哪里?红叶山庄?我摇头暗笑,或许这时那已有另一个女主人了。
“对不起公子,是何伯多言了。”何伯见我言而欲止,想必我是因为有难处,歉意的说。
“没事。”我笑着安慰他,“我只是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你而已。”
何伯听了只是呵呵笑笑,没有在意。
突然一阵冷风迎面而来,我闭上眼,再睁开眼发现桌子的对面坐了个人。我惊奇的看着他,刚刚那阵冷风是他?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没想这古代还是美男多,瞧,我这不是又遇上一个了吗?只是,这个美男会不会太冷了点,看他紧着一张脸,活像死的爹娘一样,身上散发的气息和这天有的比。
“滚。”微启的溥唇无情的吐出一个让人胆寒的字,顿时整个茶棚好像犯难一样,逃难的跑了。店小二也不知跑到哪个角落去了。
“公子,我们也走吧。”何伯拉拉我的袖子,颤抖的说。
“等会,我还没休息够了。”我挥挥手,才不了,我对这个人感兴趣。
“那,我先去马车上等公子。”公子不怕,他何伯可是怕,眼前这个浑身散发冷气的人让他冷的打颤。
“滚。”再吐出一个字,还是冷冷的。
我左看看右看看,没人,敢情他是在对我说话。“你在对我说话吗?”那就是叫我滚?有没有搞错,这个位子可是我先坐的,说这个字的也应该是我啊。
冷轻狂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别以为她一身男装别人就看不出来。其它人都走完了,就只有她蠢蠢的坐在这里。
“这里没有别人,我想你也是在跟我说话。”我笑眯眯的说,随后大声说叫到,“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你叫我滚我就滚,皇上都没你张狂!”不发威就别以我好欺负。
面对她所谓的怒火,冷轻狂只是抬起眼,看着她,一字一字的说,“冷轻狂。”
虾米?我瞪着他,冷轻狂是什么东西啊?
“我是冷轻狂。”冷轻狂破例的再说一次,正襟的坐在那里等着她落荒而逃。
“原来你叫冷轻狂。”还真是人如其名,又冷又张狂。“我是云路。”别人都说了自己的名字,我总不能失礼。
“你不怕?”冷轻狂的语调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不怕他?
“怕?我为什么要怕你?”他很奇怪耶,我说他叫冷轻狂我就一定要怕他?他又不是什么。。。。啊,他该不是小说上面写的那种什么魔教的教主吧?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该不会是魔教的教主吧?”
冷轻狂看着她微变的脸色,现在知道怕了?“我是。”
天啊,我张大嘴,老天,我只是随便猜猜,也让我猜中了,难怪我会中奖。“你真的是魔教教主?!”
“不想死的马上滚!”冷轻狂不客气的说,要是平常他早就把他扔出去了,今天已经是破例了。看她那脸色就知道她在害怕了,毕竟没有人会不怕杀人不眨眼的魔教头子。
“啊,我终于见识了真正的江湖中人了。”我高兴的抓住他的手臂,被他冷冷一眼,灿灿的放下手,不过仍是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你不怕我?”他还没见过知道他的身份后还不怕他的人。
“怕?我为什么要怕?”我看着他,冷,张狂,难怪他会当魔教的头。
“也许我会杀了你。”冷轻狂不明白她的兴奋从何而来,在她面前坐的可是一个随时会取她性命的人。
“你会吗?”我反问他,我又没得罪他,他为什么要杀我?这说都说不过去。
冷轻狂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我支起手,看着他,笑着说,“我叫云路,再次介绍,我们做个朋友吧。”
冷轻狂看着她,她是蠢还是笨,跟一个魔教中人做朋友,她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不理我,没关系,我很好说话的。“冷轻狂,你不用为了衬托你的名字而摆出这样一副样子。”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摆摆,想引起他的注意力。
“我是魔教教主。”
“我知道。”他刚刚不是说了吗?
“是无恶不作的魔教主。”冷轻狂加上一句,“我也许会随时取你的性命。”
“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我看着他,小说上都是这样写的。“不然你刚就不会和我说这么多的话了。”
冷轻狂发现他说的话根本就是白说,干脆就不说了。
“好了,我决定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我见他不说话,知道他是被我说得无话可说,偷偷的笑,径自决定。“对了,你有没有什么信物给我?”
“什么?”冷轻狂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天真得疯狂的女子,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就是你们魔教的信物啊,以后好方便我找你们啊。”小说上都是这样写的啊,没有信物,她怎么去他们玩,呵,其实这个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冷轻狂干脆站起身,不想理会她,像一阵风的离去。
“喂,你别走啊。”我看着他快速离开的背影,对着空气大声的叫。随后大声的笑,他一定把我当成疯子吧,呵,我故意的,谁叫他那么张狂。他刚刚离去的样子我可不可以当成是落荒而逃?哈哈,好过瘾。
没想到我刚出门就遇上这么个大人物,魔教教主,呵,不知道下次再见时他会不会装作不认识我?
[正文:第四十四章]
“庄主。”烟儿推开门,看到呆呆坐在那一动也不动的云莫然,眼一下就红了。这几天来,庄主就这样不吃不喝的,只是抱着小姐给他做的风披一动也不动。
烟儿虽然觉得庄主对不起小姐,但是看到庄主这个样子,她还不免感到心痛。回想起小姐离开的那于,她不免打了个寒颤。
那天。。。。
“小姐,该起来梳妆了,喜婆等会就来了。”烟儿推开房门,今天就是小姐成亲的日子,她一大清早就起来了,心里好开心。
“咦,庄主,你怎么还在这里?”迎面看向是庄主的身影,奇怪,她昨天是有叫庄主过来,可是都过了一个晚上了庄主怎么还在这里,难道。。。。烟儿脸微微泛红,难道庄主昨晚在这里过夜了?
烟儿脸红抬起头,却发现庄主的样子好像有点怪怪的,好像。。。“啊,庄主,你头发怎么啦?!”
云莫然抬起头看着烟儿,伸手摸索摸自己的头发,他头发怎么啦?印入眼的却是一把半白的发丝,他苦笑,壮年白头,这是老天给他的报应?
“庄主,你的头发怎么白了?”烟儿看着他一夜之间成半白的头发,发生了什么事,庄主怎么成这样了?小姐了?烟儿赶忙跑进内屋找小姐的身影,却发现整个屋子都没人。
“小姐呢?”烟儿问,这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莫然没说话,只是把小路留下的信递给烟儿,烟儿跟在小路身边这么久了,应该识字了吧。
烟儿快速的看了一遍信,虽然有很字她不认识,但是大概意思她还是懂了。小姐走了?小姐不要她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烟儿怎么也不肯相信为个事实。
“不会的,小姐一定是在耍我,小姐不会走的。”烟儿哭喊着,小姐答应过她一定会带上她的。
刚想走进门的小绿听到这句,低下眼,转身离开了。
“对不起。”云莫然突然说,他答应小路要对烟儿说声对不起的。
烟儿只顾轻泣,没有理他。忽然跳到他面前,指着云莫然大声在说,“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小姐也不会走,都是你。。。。”
“对不起。”云莫然痛苦的说,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害的,是他对不起小路。
“为什么你答应了要娶小姐,还要带如月姑娘回来,你知不知道如月姑娘说的话让小姐有多伤心。。。呜。”烟儿一股脑的哭,不顾一切说出她答应过小路不能说的事。
“如月说了什么?”云莫然猛抬起头,充满血丝的双眼看着烟儿。
“呜呜。。。我答应过小姐不说的。”烟儿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别开脸。
“说。”云莫然厉声到。
“我,”烟儿被他的怒声吓了一跳,她从来不知道庄主是这样的阴沉吓人。“如月姑娘刚来的时候就对小姐说她喜欢庄主,要嫁给庄主。”鼓起勇气,烟儿战战兢兢的说。
云莫然一愣,如月竟然这样对小路说过?他有说过要娶她吗?难怪那段时间小路一直闷闷不乐的,而他竟然不知道他就是最魁祸手。
看着庄主一脸的痛苦神色,烟儿擦干眼泪,她决定要把一切告诉庄主。“庄主,烟儿知道烟儿不该多嘴,可是有些事情烟儿实在忍不住了。”烟儿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如月姑娘没来之前,小姐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即使那时嫣红小姐总是为难小姐,可是小姐还是很开心。但是自从如月姑娘来了以后,小姐就变了,她没以前开心了。烟儿问过小姐,为什么不跟庄主说明让庄主送如月姑娘离开,可小姐说如月姑娘是庄主的朋友,是庄主带回来的。”
小路总是为他着想,云莫然佣紧怀里的风披,暗暗自责。
烟儿看着云莫然怀里的风披,眼泪又流了下来。“庄主,你怀里的那件风披就是小姐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当时小姐为了缝这件风披不知被针扎了多少次,不知流了多少血。烟儿抢着说让烟儿缝,可小姐不让,说什么也要自己缝,说要给庄主一个惊喜。就在你生辰那天本想送给庄主的,可没想到。。。。”
云莫然面前仿佛浮现了小路一针一线为他缝制这件风披的情景,那样的满怀心意,那样的幢憬他收到后的惊喜,而他却。。。。。他拉扯着自己的头发,真想此时能有人找醒自己,让他看靖楚自己倒底在做什么。
“小姐好不容易释怀,答应同庄主成亲,可是前天我们却在花园无意中听到如月姑娘和她的丫鬟小翠,才得知如月姑娘已怀有庄主的骨肉。。。。”
“如月亲口说怀了我的孩子?”云莫然抬起头,阴鸷的说。
“嗯。”烟儿点点头,“我和小姐亲耳听到的,烟儿想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小姐才离开的。”小姐总是那么心软。
云莫然缓缓的站起身,他知道小路为什么要离开了,她为什么不来质问他,为什么?或许她来问他了就知道事情的真现,就不会离开了。
还是,她的心已经伤到没有寻求答案的勇气了?
“庄主,你要去哪里?”看着云莫然往门外走去,烟儿开口问。
“去大厅。烟儿,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包括如月。”后面几个字云莫然咬牙切齿的说。
“哎呀,云庄主。。。。”喜婆在门口正好碰到云莫然,想开口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却见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喜婆不解,“今天可是庄主大婚之日,他怎么能这个时候出现在新娘这里,这不合。。。。。”
“喜婆,没有婚礼了,你请回吧。”烟儿打断她的话,伤心的说。小姐都走了,还有什么婚礼。
“这,这怎么回事?”喜婆看着烟儿也离去的背影,感到莫然其妙。
[正文:第四十五章]
所有都不明白这倒底上怎么回事,今天不是庄主大婚吗?庄主怎么现在这个找大家来,而且,最重要的,庄主的头发是怎么了?怎么白了?
“大哥,出什么事了?”云其然走向前问,心里不安到了极点。
云莫然没有理他,只是看着门口。
烟儿在身后扯扯云其然的袖子,眼红的摇摇头。
云莫然看看红看眼的烟儿,又看看大哥从未露出的冷漠脸色,心知是发生了大事。啊,对了,怎么没看到大嫂?
“其然。”云莫然突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