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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姑敲美若房门:“小小姐,丁家二少爷有电话找。”
“你和他说,我已睡着。”
“……小小姐。”
“七姑,不要多问了。你不信我睡着,我马上打鼾给你听。”
入夜,美若惊醒。
戴妃低呜一声,跳下床。
不待美若扯开喉咙呼救,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那人整个压在她身上。
无需出声,凭味道与无形的压力,她已经觉察到究竟是谁。
失踪一个多月,再回来,他不走大门,跳墙翻窗倒用上了。
由她的眼神中,靳正雷看出她松了口气。咧嘴而笑,“阿若,你可想我?”说罢一手捂她的嘴,一手撕她睡衣。
美若死命挣扎,眼前睡衣纽扣已经崩开数粒。
他却不再进行下去,而是凝神听了会动静,嘱咐道:“一会有人来,告诉他们我今晚由十点开始,一直在你床上。”
她镇静下来,问道:“你做了什么事?”
“我有货到,在码头交易时被O记围堵。我用自己作饵,引到差佬大部分注意。”
“你应该上二楼,我相信阿妈比我更愿意为你做假口供。”
他捏她面珠,“小骗子,再没有人比你更会装镇定扮无辜。”
美若沉默,寂静中听见他的心跳,还有陆续而来的刹车声。
他用一只手揽她入怀,一只手抚她的发,在她耳根警告:“阿若,想我死的话,你必须先确定计划万无一失。”
她咬紧下唇瞪他,接着才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靳正雷嘻嘻一笑,站起身将自己脱得精光,门外传来七姑和差人交涉的声音,他躺回床上,“我睡一会,有事你叫我。”
美若起来也不扣衣钮,将头发拨得散乱,又动手将双颊搓得通红,披一件晨褛,背后传来大恶人满意的低哼:“阿若的枕被果真很香。”
她几乎要把牙咬碎,恨恨地摔门出去。
七姑和两个菲佣在门口与差人交涉,眼见拦不住了,美若走过去,悄悄扯七姑衫角,“七姑,什么事?”
这一问,将所有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凌乱的发,半裸的胸,美若装羞,低头把晨褛掩上前襟。
“这些先生们说追捕嫌疑人,一定要进来搜查。”
美若脸色惨白。
这似乎坐实了差人们的想法,立刻有人上前:“这位小姐,我是O记蔡炳谦,我们今晚由码头一路飞车追踪嫌疑人,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嫌疑人已经潜藏进这间住宅。为你们的安全考虑,请让我们进去查看。”
“你们没有搜查证。”
“警署会马上补发。”
美若捏紧衣角,踌躇不定。
七姑开始慌乱:“小小姐……”
“让他们进来吧。”
一行人刚走进起居室,靳正雷只穿一条短裤,露出满身纹身,抱胸站在美若房门口,懒洋洋问:“阿若,什么事?”
七姑和菲佣们齐声抽了口冷气,回头望来。
美若再是镇定,在那样的目光中也不由畏惧,脸色发白,“七姑,不是我……”
带队的蔡炳谦已经走上前,冷脸道:“靳正雷先生,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今晚十一点许曾出现在离岛码头,涉嫌与一件毒品交易有关,请你配合O记调查,和我们走一趟。”
靳正雷嗤笑,“再好笑不过的笑话,”伸手拉了美若在身边,揽住她的腰道,“今晚我哪里有空。”
众人瞩目中,美若白着脸,颤抖道:“他今晚一直和我在一起,在……我床上。”
“贱人!”
居然有人比差佬的反应更快。
有一女人,裙摆翻飞扑来,一耳光扇在美若脸上,掌掴完又去扯她头发,“贱格,勾人老公!阿妈辛苦养大你,你勾我老公,你个娼妇贱人!”
美若也不抵抗,被推到在地,任由厮打。
靳正雷伸手握住詹美凤再次挥来的手腕,吼道:“你发什么癫?”
他凶神恶煞,詹美凤一时弱了气势,被他推开两步,有些站不住。
只听靳正雷开骂:“你老母!吃我的住我的,全靠我养!这间屋里的女人我中意睡谁就睡谁。”
詹美凤软了腿,同样瘫倒在地,开始嘤嘤哭泣,想想再次扑在美若身上扯她头发解恨。
七姑此刻才反应过来,一时要拦大小姐,一时要护住小小姐,手忙脚乱。
一单刑事案件急转直下,差佬们围观完伦理大剧,纷纷闭上张大的嘴,开始办正经事,将两人带去警署调查。
“我是辉煌电影公司老板,我有正当职业,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我为港英政府纳税,我有权保持沉默,等律师来到再谈。”
第一侦讯室,靳正雷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说完往后仰,打算再睡一觉。
“我没有做假口供。”
第二侦讯室,被男警员高声恐吓的美若低声回答。
“我害怕是因为怕被阿妈发现。”
“是……他是我契爷。”
“他十点来钟进我房间,那时我已睡着。然后……后来就一起睡下了。”
“我们没有做,每次我帮他用嘴。”
“每次?”正直的女警员提高嗓音。
“嗯……三次。”
义愤填膺的女警员拍桌子,“他这样强迫你,詹小姐,你可以寻求法律保护。”
美若嘴唇作抖,表情畏惧。“我是自愿的。”
“詹小姐,你年纪尚幼,我懂得你的害怕心理。你不要怕,有我们,猥亵未成年可以走法律程序,将他绳之以法。”
美若咬紧唇,眼泪缓缓滑下。“我自愿的。”
☆、第二十章
出了警署;天已大亮。
获得无数同情的美若上车就冷了脸,“我很困。”
靳正雷将平安送来的衣服为她穿上,搂紧了她道:“那睡一会。”
她心弦绷紧到极致,没有力气抗拒,偎在他怀里吩咐:“让平安哥替我向学校请假。”
“好。”
一觉睡醒,依旧在他怀中。窗玻璃上;雨水哗哗的往下淌,美若眼直直地看了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你换了新床单。”
“我最近有叫平安妈上来打扫。”他由后抱着她;闭眼假寐。
“……他阿妈是什么样的人?”
“很和善。我在大角咀被平安救起;脱力、昏迷;平安妈一勺勺喂我喝淮山米粥。”
“后来你带平安捞偏门;用这个回报他妈妈?”
“平安本就是和兴的人。九龙城寨的穷鬼没有太多选择。”
……
“你在大陆时做什么?可有娶妻?”
“也是穷鬼。未婚。”
“家里还有亲人?”
“……剩我一个。”
他探手过来,摩挲她下巴轮廓。美若没有避开,反而似戴妃那样,迎上主人的手蹭了蹭。
“你开了电影公司?”
“嗯。陆老板很讲信用,借钱给他半年,他赚到钱马上还回。我喜欢和这样的人合作。”
“你懂那些?”
“拍电影很简单,吊几条威亚,找一堆男女飞来飞去,打打杀杀,说几句没营养的对白,总之比我们这行好赚。好奇我下回带你去片场玩。”
“那你还走粉?”
“钱没人嫌多。我要给阿若买山顶的豪宅,请成群的佣人,颈上挂五十卡的钻石,让她做真正的詹家小姐。”
“你别赖我身上!这样遭报应的事和我没关系。”
“好吧。”他叹气,支起半身,吻她的后脑壳。“进了洪门,发过三十六誓,没有后退的余地。高达百倍两百倍的利润能让所有人疯狂,我不做,别人会做,然后我会眼睁睁看着小的们一个个弃我而去,投奔能让他们发达的其他大哥。最后,任何过去的仇家,哪怕三岁小儿,他只需要一颗背后的子弹,我便会躺倒在旺角街上。”
“……你已经害了不少人了,还要继续?”
“阿若,那些人不是我害死的,是死有余辜。瘸脚七那种人既然走上这条路,应该已做好没有善终的准备。至于其他,正经人家你见有谁吸粉?自找死怪不得旁人。”
“你歪理多多,我辩不过。”
他缓缓吻她后颈,“若说无辜,唯一一个无辜的是我阿若。”
美若握拳堵在自己颤抖的唇上。
“阿若,你对我这样好,我应该也要对你好。”
“对我好那为何要害我?你昨晚明明可以去别处。”
靳正雷停了动作,“我正是为了你好才来找你。”
她从齿缝里挤出笑。“那我是不是该多谢你?”
“不用讥刺我,阿若,我知你心里难过。马上会过去的。”他抚她手臂,“你阿妈会嫁去新加坡,李嘉明在当地有不少亲戚,又读过些书,我会给他一大笔钱,只要好好经营,将来他们会过上好日子。”
美若转身,与他相对。“那是你的人?”
“不算我的人。李嘉明家道中落,以前在东南亚一带活动,做老千骗钱,偶尔给阔太做鸭。他很感激我给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你……”美若无言以对。
“今天过后,你阿妈已经明白我不能做她依靠,她有更好的选择,只会更急切。阿若,不要想太多,她是不会带你走的,我很了解,在她的幸福和你之间做选择,不会是你。”
她很冷。
“冷?来,我抱紧些。”
“为什么是我?”她抬眼看他,珠泪欲滴,“你每日见那么多女人,舞小姐,女明星……为什么不找她们,偏偏要为难我?”
靳正雷思索答案。
“我后悔得想杀掉自己,为什么要手贱救你,那时直接把你丢出宁波街多好,我……”
眼泪终于掉下来。
“因为你是淑女,我认识的唯一的淑女。其他人都是妓女。哪怕你阿妈,外表是个淑女,里头也是个妓女,烂掉了。”他吃她的眼泪,“虽然气急的时刻你会问候我老母,在樱桃街时也曾经给人摸胸赚钱,阿若,我知道你里面干净,干净得我想亲近你。”
她泣不成声,“这不公平,对我……不公平。”
他的手探进她衣衫下,游曳抚摸,“阿若,我会回报你,赚很多钱,给你买靓衫,送你去读书,前呼后拥,让你做真正的詹家小姐。哪一日我不走运,衰到扑街的时候,我会将钱都留给你。”
“我不要这些。”摇头时,她的泪甩在他脸上,“我只求你放过我。”
“阿若,和你在一起,让我很开心。”他捧起一小团香脂凝玉,咬在一点浅粉上。
“疼。”
“我轻些。”他用舌尖逗弄。
美若忍不住求饶。“我心里很难过,你不要这样……”
“阿若,你会慢慢习惯我。”
巨大的手掌游走全身,美若随之颤抖,接着全身绷紧,“不要摸那里。”
“好,我不摸。”他俯下脸亲吻她,诱哄道:“阿若,乖,给我看看。”
说罢去掰她的腿。
“让我看一眼,看看阿若的小嘴。”
靳正雷跪在她身前,半身遮住了窗外的光。外面这场冬雨下的好大,哗啦啦哗啦啦,美若觉得全是她的眼泪。
她被他分开腿。
她听见他深深吸气,立刻难堪地别开脸,而后身体如遭电击,拱起来,伸出手捶打他。
“你答应过不碰那里。”
他抬起头,眼中深沉,有抹奇异的火花。“没有摸,我亲亲阿若。”
随着他又低下头去,美若不觉脚趾蜷起。
迷乱时分,她听见一声的低吟,像仙家馆的姐姐们的声音,又像是她的。
直到第二声出现,她掩住脸,泪由指缝里溢出。“我是妓女,我才不是什么淑女,我就是个妓女。”
“是也是我的。”靳正雷说罢继续逗弄她,舌尖周游她所有隐秘。见她终于微微露出了粉嫩芽尖,他舔上去。
美若尖叫。
大雨渐歇,天也更加昏暗。他放下肩头软掉的两条腿,覆身吻她。
美若尝到自己的味道,泪已经流干,她无助地任他咀啜。
直到他将他的巨大埋进她腿间,美若发出一声嘶鸣,像小动物最后的抵抗。
“阿若,你再过几天十五了。”
“你答应过我。”她扁嘴,由喉间哀泣,“你答应过的。”
男人的誓言无比脆弱,不堪一击。但是,这是她仅有的盾牌。
靳正雷皱紧眉头,好似忍耐到极致,最后他道,“我不进去。乖,不要怕。”
他在她腿缝里不停进出,热烫坚实,摩擦她的腿肉。长长久久地亲吻她,只给她喘息的瞬间。
许久后,他似乎渐渐到了克制的边缘,万分不耐地将美若抱起,放倒在大床一侧,托住她已有圆润雏形的臀肉,大力地冲撞,最后爆发时,美若明显感觉到那蘑菇脑袋胀大了几分,摩擦着她的嫩肉,企图探进去。
美若尖叫,扯住床单往后退,靳正雷双手卡在她腰间,把她抓回去,在她腿缝里颤抖。
最后,他伏在她身上,喃喃地唤她:“阿若,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