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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家都是中国人,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商量着办,没有必要这么做,想当年,国父中山先生所致力的‘三民主义’也就是要搞共和制,搞多党制联合执政,而非一党专政,更非一党即一国,一国即一党”
在听完陶平的话后,蒋主任马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看着满天的繁星,他没有想到陶平会马上的拒绝他,更没有想到陶平的反应会那么的决绝。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接着用无奈与无助的眼神望着陶平说道:
“想来是陶兄的心意已决,看来我再多讲也是无济于事,但无论怎么讲我们都是生共死好兄弟一场,今天没有你的舍命相救,就没有我蒋某人的这条贱命,以后如有什么需要帮助或用得着我蒋某人的地方尽管言语一声,只要是我蒋某人能办到的,定当效命。
还有一点我需要代家父向陶兄说明的一点是,家父同样也完全是一个爱国者,更是一个中山先生‘三民主义’的忠实信徒,只是可能由于我们在对于某些问题上的看法可能有所不同而已,从而使们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还有一点还请陶兄放心,我们决不会做那种仇者快,亲者痛的蠢事的。”
看着蒋主任那无奈与无助的眼神,陶平实在也不忍心再去伤害这个一直拿自已当做好兄弟的朋友。
于是他非常恳切的对蒋主任说道:
“我想无论以后的时局怎么变化,我们还都是好兄弟”
“说的好,好兄弟”蒋主任拍了拍陶平的肩膀感叹的说道。
就在这时,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跑了过来说道:
“蒋长官,那个狗特务死也不开口,刚才还想吞毒自杀,被我制止了。”
“知道了”蒋主任接着对卫士长方汉平说道。
“噢,看不出,这个家伙还蛮有鬼子的狗屁道精神的吗”陶平趁机扯开话题说道。
“陶长官,你说鬼子的狗屁道那是什么道”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不解的对陶平说道。
“真是傻蛋,武士道”不等陶平回答,在一边的蒋主任接着答道。
“我去会会他”陶平笑着对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说道。
很快在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的引领下,陶平和蒋主任两人来到了关押虚云子的神殿。
这个神殿,说他是神殿还真的有点冤枉,只有一个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小房里子,在供桌上供着一个老君像。
看着地上正被捆成像粽子一样的虚云子,陶平指着供桌上刚从地窖里缴获的美国雀巢咖啡对自已的警卫员徐玉春说道:
“小徐,别老杵着在那儿不动,去找点热水来,给大家冲点热咖啡提提神,都跑了这么一天了,真是累的要命”
“是”陶平的警卫员徐玉春应声答道。
“小子,很会享受生活吗”陶平拿起摆在供桌了的法国袖酒对虚云子说道。
而此时,地上正被捆成像粽子一样的虚云子则一言不发,显然这个家伙准备要对抗到底,死不开口。
这时,看到桌子上的一张黑白照片,陶平突然心生一计。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屁股底下的火药筒!
“别那么不理人吗我们大家都是文明人;只要你肯同我们配合;我可以绝对的保证你的生命和人格尊严不受侵犯。
你总不会想让我也学你们特高科那一套不讲人性吧给你动用酷刑;再说了;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的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可怎么办?难道你希望他每天都为你流泪;难到你希望见到你心爱的人每天都在受着痛苦的煎熬”陶平说着从桌子将一张以美国哈佛大家校园为背景的合影照片对着‘虚云子’说道。
在陶平刚讲完后;可以明显的看到‘虚云子’的脸上出现了一些轻微的情绪波动;陶平一看这一招已经有所见效;对方的情绪已经有所波动;于是赶蛇棍马上跟上;他接着对虚云子说道:
“我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亡命之徒;我相信你可能也在美国读过书;可能也应该能明白我们现在所进行的这场战争的正义性与你们所进行的侵略战争的邪恶性。
我想你应该什么都知道;只是你不敢相信;也不敢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自已一直相信的那个政府怎么成了这么一个邪恶的天使;怎么成了撒旦的仆人。”
“别说了;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什么也不会讲的;你们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一点有用的情报;我是不会背叛我的祖国的。”不等陶平把话说完;一脸痛苦表怕的‘虚云子’突然大声的对陶平吼道;显然陶平刚才的话是说到了他的痛处。
看到虚云子突然的情绪开始要失控;陶平、蒋主任两人不由自主相互的看了一眼;两人均在心中暗暗的说道:
“看来;突破这个小子的心里防线有门”
“杀你有何因难我们只要一枪下去;马上就能解决问题;保证让你脑浆四溢;血流一地;当然如果你不想被死的这么难看;我们也可以用刀来解决;实地还是不行的话;直接在院子里挖一个坑得了——活埋也行。
只是我不知道你想过没有;你死后;这个照片上的女人应该怎么办?她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陶平依然抓住照片的茬口不放;他将照片拿近了摆在‘虚云子’的面前摆了摆。
而此时;似乎是对自已刚才失态已经有所觉查的‘虚云子’又恢复了刚才的抵抗状态;一言不发。
于是;陶平接着一字一句的对‘虚云子’说道:
“我想不管你在情报部门干了多长时间;有一点你一定的十分的清楚;你们陆军本部的那些混蛋们是怎么对待阵亡官兵的妻女的。
他们一定会把她们骗到中国作战一线来为大日本东亚对战做贡献——做‘***’;也就你们每个师团中都大量存在的‘女子挺身队’;至于这个‘挺身队’究竟是干什么勾当的;我想不用我在给你做解释了吧
你应该很清楚;她们都是你们陆军本部组织的一些军ji;一些用来为满足你们陆军官兵**的**工具而已;一些可怜的女人;战争其实本来就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何必又要将女人牵扯进来呢;你说是不是?”
“你不要胡说?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虚云子’马上十分生气的对陶平说道。
陶平一看;‘虚云子’那生气的表情;心道:“只要你能开口就好办;别说老子不是胡说;就是真的是胡说也行啊;关键是你肯开口说话了。”
于是陶平接着非常平静但又语速非常缓慢的对‘虚云子’说道:
“首先声明一点;我并没有胡乱讲;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据我的部队在攻克太原城时;在你们的***管理所营救出的三十多名***;他们其中有十七个人都是这刚才和你所说的这种情况。
他们中的很多人要么是父兄在中国战死;要么是丈夫在中国战死;除此之外;还有是未婚夫在中国战死的;可以说他们都是你们那些在中国战死官兵的遗孀、未亡人。
而促使她们来中国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你们混蛋的大东亚圣战;为你们混蛋的大东亚共荣圈作贡献;于是他们就在你们陆军本部那帮混蛋的怂恿下来到中国当战地护士。
可谁知;一但她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踏上前往中国的运兵船;自由便开始不再属于她们;她们被告知必须为满足你们那些杂碎士兵的**;去做女子挺身队;去做***;否则的话;死拉死拉的;于是抢奸再抢奸;**再**
你们日本国内好像还有一个叫什么早稻田大学的吧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是我们敌工部的科长在审问那些***的时候;一个***讲的;只有十九岁;人长的非常的漂亮;据她说她就曾经是这所大学里面的高才生;学的是美术专业;他的未婚夫就是在中国的战场上战死的;于是她就被你们陆军本部的那些混蛋骗到了中国来;说好是做战地护士的;谁知她一被送到太原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直接被送进了女子挺身队当了***。
不愿意干也不行;你们的那些混蛋官兵们直接将她**了;然后拍照片;你要是不干的话就直接将你的这些照片寄回日本的国内;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看你的家族还怎么在人前抬头
这就是为之所服务的军队;这就是你为之所奋斗的大东亚对战;如要说一个男人连自已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谈什么;我看什么也不用谈了。
所以说;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必须活下来;不为别人;至少你得为这个照片中的女人活下去。”
陶平把话讲完后;‘虚云子’马上陷入了沉思之中;整个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马上凝固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虚云子’的进一步表态。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大约又过了有近两分钟的时间;‘虚云子’突然一脸疑惑的对陶平说道。
“凭我是陶平;你们帝国陆军本部的头号通辑犯;凭我这颗价值十万美元的脑袋。”陶平笑着指着自已的脑袋对‘虚云子’说道。
“你说什么?你就是陶平;那一个陆军本部的首号通辑犯”‘虚云子’非常吃惊的对陶平说道;显然陶平的这个回答让他大感到意外。
“不像吗如果我没有剃掉这满脸的络腮胡子;是不是就和你们通辑的照片一模一样了”陶平笑着将摸了摸自已的胡茬对‘虚云子’说道。
看着‘虚云子’的信心已经开始有所动摇;于是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蒋主任也趁机开口对‘虚云子’说道:
“我也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肯同我们合作;不但你的人身安全和人格尊严不受到侵犯;就是你的自由我们也可以给予充分的保证;如果你不想呆在我们中国;我们可以送你到美国去;你不是对美国很熟悉吗?我们还可以送你一笔价值不菲的安家费;你完全可以带着你的妻子在那儿度过你的下半生。”
看着‘虚云子’的信心已经彻底的开始动摇;于是在一边的陶平又趁机开口将蒋主任介绍给‘虚云子’;他笑着对‘虚云子’说道:
“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位先生是我们重庆国民政府蒋先生的大公子蒋兴国先生;我的话你可以不信;他的话你总应该相信了吧这个机会可不是谁得到就得到的噢他可能比你中**彩的机会还要小所以说请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才对。”
于是;‘虚云子’马上又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整个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又凝固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虚云子’的进一步表态。
“好;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一切;但你们一定要说话算话”大约又过了有近两分钟之后;一直在沉思之中的‘虚云子’突然开口对陶平和蒋主任说道。
“我们说话绝对算数;绝不食言”陶平和蒋主任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我配合你们;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长长的叹一口气之后;‘虚云子’终于开口对陶平说道。
“松绑”陶平对鲁山子等人说道。
“是”众人三下五去二就将刚才绑在“虚云子”身上的绳索解了下来。
就是这时陶平的警卫员徐玉春一大茶壶热气腾腾的咖啡走进了门来。
于是很快众人人手碗热咖啡;陶平的机要员牛子阳的超级速记功夫现在终于找到了自已的用武之地;开始拿起纸笔在一旁准备记录。
“先简单的做一下自我介绍吧”陶平对着坐在自已面前的‘虚云子’说道。
坐在陶平面前的‘虚云子’淡淡的说道。
“我的原名叫宫内九河;是一个在中国长大的日本侨民;拥有美、日双重国籍;父母都是医生;现在我的家人都在美国。
我十八岁的时候被家人送到美国哈弗大学主修临床医学;我二十三岁的时候与现在妻子;花衣美志子相识并结婚;也就是你所拿的这张照片上的女人;现在我们在美国还有一个七岁的女儿。
三年前由于中日战争全面爆发;我被陆军总部征招参军;并在一个陆军的战地医院做一名战地的外科医生;但是由于我中国话讲的特别流利的关系;很快的我就被特高科的人看中;并且成为了一名谍报员。
虽然说我是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但非常遗憾的是我却不是一名出色的谍报人员;在特高科的这两年多的日子里我一直都是负责连络和后勤的保障工作。
比如说这一次;我的任务就是为一支九十人的队伍提供二十天的行军口粮和两上基数的弹药。”
“你到这个道观多久”陶平对“虚云子”宫内九河问道。
“一个半月”“虚云子”宫内九河对陶平说道。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这个道观之前的应该还有一个道士吧;你们把他怎么了?”陶平对“虚云子”宫内九河问道。
“你这么说就有意思了;不是我把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