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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就有意思了;不是我把他怎么了;而是他把我怎么了?”宫内九河一脸苦笑的对陶平说道。
“这话怎么讲”陶平对“虚云子”宫内九河问道。
“你们一定认为是我把之前的道士杀了;然后再冒充他的徒弟什么的;过来的行骗对不对。其实;你们都搞错了;之前的那个纯阳真人是我的上级;也是一个特高科的间谍。”宫内九河一脸苦笑的对陶平说道。
“你们主要是负责哪一方面情报的收集工作的”陶平对“虚云子”宫内九河问道。
“测绘”宫内九河一脸苦笑的对陶平说道。
“测绘”陶平吃惊的对宫内九河说道。
宫内九河接着仍是一脸苦笑的对陶平说道:
“对;就是测绘;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们日本陆军对你们中国的地形地貌的了解远远的超过你们的重庆政府的**吗我们绘制的地图远比你们精确的多吗
其实;这都是我们这些人的功劳。我之前的那位纯阳真人的真实身份是特高科的测绘处一名课长;他在中国成功的潜伏长达三十二年之久;他成功的利用他道士的身份行走于湖南、湖北各地;绘制出了一份详细的湖南、湖北省地图;在他所绘制的地图中;你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村落中的任何一块田地;任何一个沟塘
在半年以前由于肾病和关节炎的原因这位纯阳真人已经回国治病去了;而接递他的那名混蛋却因为不小心被毒蛇咬伤而截肢;所以我就被派到这儿来了。”
“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么你能拿出什么证据让我们相信你呢对于你右手中指和食指上的老茧你是怎么解释呢?”陶平对宫内人九河说道。
“首先;如果你们相信我那就是真的;如果你们真的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其次;至于你所问我中指和食指上的老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如果你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每天都被人用十八个小时的以上的时间进行收发电文训练的话;你的手上也会起老茧的。”
“那你刚才所讲的那九十个人的行军口粮和两个基数的弹药在哪里;我们的人刚才搜查过了整个道观;怎么都没有找到?难道你在别处还有其他的据点不成。”陶平对宫内九河说道。
“不;其实;它就在我们的脚下;就在我们这间房子的四米处的地下溶洞中放着呢”宫内九河对陶平说道。
“你说什么?在我们的脚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密室那么他请问它的出口在哪里?”陶平对宫内人九河说道。
“就在我这个佛像的底下;这个地下溶洞;也不知怎么的让纯阳这个老家伙发现了;被他改作了地下仓库”宫内九河对陶平说道。
就在这时蒋主任马上对他的卫士长方汉平打了一个手势说道:
“开”
“不要”宫内九河突然站起身来对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说道。
见着宫内九河突然阻止自已打开秘道的入口;卫士长方汉平突然有些茫然。
“你这是什么意思?”陶平对宫内人九河说道。
“我不想一下子被炸上天;我还想活着;如果你真的想找开秘道入口请等我把话说完”宫内九河对陶平说道。
“讲”陶平对宫内人九河说道。
“先将佛像向左转动一下;听到‘咔’的一声响之后;你在将佛像向右转一下;再听到一声‘咔’的响声之后;将佛像放回原位就可以了。
但是在进入密道口的时候要特别的小心;在入道口;你会看到一块大约有七、八斤重的金砖;你千万别去碰它;如果真的去碰它的话;我们这间房子就会轰的一声被炸上天去。”宫内九河一脸苦笑的对陶平说道。
“你说这个道观内有一个自毁的装置?我们坐的屁股底下正是一个火药筒”陶平吃惊的对宫内人九河说道。
“对;正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纯阳这个老东西在底下安了这么一个自爆装置;而这个自爆装置的唯一的触发机关就是秘道门口的那一块假金砖;只要是有人拿起了那块假金砖;我们现在所在的这间房子马上就会轰隆的一下飞上天;整个地下溶洞内的人员也会马上被活埋。”宫内九河一脸苦笑的对陶平说道。
“怎么又成了一块假金砖了呢?”这时一直在一边没有机会插嘴的胡秘书终于忍不住对宫内九河说道。
宫内九河一脸苦笑的胡秘书对说道:
“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据说是这块金砖是纯阳这个老东西用一大块铅块贴上金薄纸而做成的;因此可以讲这块金砖是一个十足的假货;他这么的唯一目的同;就是为的了防止万一哪一天他暴露了;好和敌人同归于尽
为了这个目的;这个老东西在我们所在的这个房子的下面埋了足足五十公斤重的TNT烈性炸药;足以让整个道观中和地上溶洞内的人员全部死无全尸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意外惊喜!!!
第一百七十七章意外惊喜!!!
“得了,蒋兄我看我们暂时也别再去想着怎么打开秘道口了,交给专业的工兵们去处理吧省得我们一不小心,惹出**烦”陶平转脸对着身边的蒋主任说道。9W0W7W8。8C3A4I6h5o7n8g6w7e9n8x0u2e30。9c7o9m8
“我同意,这个事情先到此打住,就这么办吧”蒋主任对陶平说道。
就在这时,蒋主任的报务员程林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他心急火瞭的对蒋主任说道:
“报告蒋长官,我们和重庆联系上了,这是重庆的紧急电报。”
“念”蒋主任大声的对程林说道。
“蒋,得知你部平安,甚为高兴,望你部坚守道观,天明之后,救授部队即可到达,识别中令为:‘柳暗花明,一统山河’,切记,切记长官部何。”程林拿起手中的电文大声的念道。
“宫内先生,看来我们很快就能摆脱目前的这种窘境了,如果你想今后在美国的生活过得更加体面的话,同时也能得到更多的安家费,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们在重庆的谍报网的相关信息。
当然越详细详好,最好不要放过你所知道的任何一个细节要知道,有的时候,这些细节可能就是我们相关难题得以突破的关键所在。”陶平走到宫内九河的面前,边为其加上热咖啡边说道。
“陶将军,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由于我们基本上都是单线联系,我真的不知道关于重庆方面谍报网的相关信息对于您提出的要求,我真的帮不上忙”宫内九河非常无奈的对陶平说道。
“你在想想看,比如说,你无意中听说过的,或是从某些人的口中得到过的信息,只要是有关重庆潜伏人员的信息就好,哪怕是一个代号也好。”陶平继续不停的追问着宫内九河说道。
“代号,潜伏人员,让我想一想……”宫内九河喃喃的自语说道。
看着宫内九河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屋内的众人都不敢出声,生怕自已一个不小心打断了宫内九河的思路。
“我想起来了,但不知这个情况到底管不管用。”宫内九河有些不敢肯定的对陶平说道。
“不管有没有用,先说说看吗”陶平以鼓励的语气对宫内九河说道。
“去年九月湘赣会战期间,我曾救治了一个中国的军官,我怀疑他可能就是你所说的潜伏人员。”宫内九河有些不敢肯定的陶平说道。
“说的更为详细一些”陶平以鼓励的语气对宫内九河说道。
“当时我的身份已经转入特高科,突然有一天,课长让我给一个病人做手术,而且还搞得非常的神秘,当时我就讲,干吗不把人拉到后方的战地医院去。
可课长说,那儿人太杂,这个人很重要,绝不能让外人看到他的面目,后来我就去了”宫内九河忐忑的对陶平说道。
“那后来呢”陶平以鼓励的语气对宫内九河说道。
“这个伤者一直都带着面具,伤得很重,我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后来,我就为他做了手术,将他体内的一个弹头取了出来,不过我在为他检查的时候发现他脱下的衣服领口上写着一行小字,上面写着:西南行署,马某某,血型b。
名字后面的两个被血污盖住了,我并没有看清楚。”宫内九河忐忑的对陶平说道。
“你说什么,上面写的小字是——西南行署?你能肯定吗?”这时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蒋主任突然吃惊的说道。
“这个我能绝对能肯定,那是一套中国政府军尉官常服,领口上还写着一个血型为b型,只不过由于那个名字后面的两上字被血污盖住了,我真的没有看清楚,但是那一个‘马’字肯定是错不了的。”宫内九河十分肯定的对蒋主任说道。
“他伤在哪”蒋主任接着对宫内九河说道。
“腹部左下方一个火器对穿伤,看样子是被高速步枪子弹打得,右肩部中了一枪,子弹就是从那儿取出来的,取出的子弹是一枚八毫米的手枪弹头,另外他的小腿上还有一处穿刺伤,其他的应该没有了。”宫内九河边沉思边对蒋主任说道。
“你们总该对他有个称呼吧比如说……”陶平提示性的对宫内九河说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课长一直都称他为先生,但有一次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课长说漏了嘴,直接称他为松下君”宫内九河边沉思边对陶平说道。
“你再想一想,看一看还有什么该说的?记住了,你提供的情报越多,你的奖多就会越多?我的意思你明白吗?”陶平以鼓励的语气对宫内九河说道。
“宫内先生,现在你已经为自已挣到了一百万法币的安家费,如果你再想起什么重要的情报来,请你马上告诉我们,我们还会再给你增加安家费的。”蒋主任站起身来拍了拍宫内九河的肩膀说道。
“对不起,两位将军,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请您放心,为了我的家人能够过上体面的生活,我会尽力的”宫内九河起身鞠躬说道。
接着蒋主任面色凝重对自已的卫士长方汉平说道。
“汉平,送宫内先生回房休息,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
“是”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
于是,在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的“护送下”宫内九河被安排在了一间有两名飞行员临时客串卫兵房间里进行休息。
看着宫内九河、方汉平已经远去的背影,陶平转过头去对蒋主任说道:
“怎么,蒋主任,你们西南行署中还真的有这么一个姓马的家伙”
“上个月我刚提了一个二等书马怀民,和刚才宫内九河这个家伙所说的情况非常的相符,他也是在去年的长沙会战中,也就是日本人称之为的湘赣会战中受了伤。
当时这个马怀民是奉命护送一批伤员回到后方医院,可谁知道突然遭遇到了日本人的挺进杀人队,结果这个马怀民一下子就失踪了十几天,后来当我们大家都认为他已经阵亡的时候,他又跑了回来。
据马怀民讲他是给鬼子打伤了以后,被一个山民救了下来,并在他家养了十几天的伤,当时我还特地为此为他申请过嘉奖令呢现在想起来,我们当时真的大意了。我的天啊我真没有想到怎么会是他呢”蒋主任坐在椅子上有些不敢相信的对陶平说道。
让我们再将目光投向四十分钟以前的第九战区司令部。
由于蒋主任和陶平等人在自已的防区内遭到了日军的伏击,第九战区司令薛司令正焦急的在沙盘前不停的来回的踱来踱去。
“司令,你放心,蒋主任是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我们的一个特务连现在已经到达了事发现场,现在正在进行积极的搜索,相信很快就会找到人的”这时第九战区的参谋长廖成全在一边安慰着薛司令说道。
“廖参谋,现在我最为担心的是这些东洋矮子又会像上次长沙会战中的那样,冒充我们的救援部队,如果真的是那样,情况可就真的危险了而现在我们一直不能和他们联系上,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你说现在我能不急吗?”薛司令焦急对参谋长廖成全说道。
“司令,我知道,您对于蒋主任在我们的防区内遭日军航空兵伏击一事一直都十分的自责,可这也不能都怪我们啊!
自武汉会战以后,我**就基本上失去了防区的制空权,而且这一次蒋主任的飞机所选取的航线我们事先并不知道,一切都是长官部那帮家伙定的,如果说要追究责任也是长官部那帮人泄的密,否则的话,日本人怎么一下子就把时间和地点算得那么准。而且,这一次受困的人中有一个人你可能还不是太了解,我相信有他在,小鬼子的可能并不那么容易得手?”第九战区的参谋长廖成全接着在一边安慰着薛司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