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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我们就说过,楚郡王是个极为贪财的主儿。他可以为了银钱,舍下脸面做套,还会仗着身份,让贾瑾交出心爱的古董字画。可以说,楚郡王也是一个极品。
不过,今天楚郡王来到贾家,是专程来拜访贾瑾的。虽然花魁大赛还没有结束,可是楚郡王却得了消息,他得知五皇子和北静王的花魁大赛挣了不少银子,而这个花魁大赛的点子,正好是贾瑾给五皇子出的。楚郡王也想要银子。所以,他来找贾瑾。
贾瑾在后面得到丫头的通报之后,也很吃惊。楚郡王居然在贾母的面前指明了要见自己。这可是第一次。楚郡王是个浑人,从来不给贾瑾面子的主儿,怎么会突然这么客气地上门呢?还带了自己的女儿来。
楚郡王的爱女是王妃的嫡女,王妃一连生了几个儿子,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爱如珍宝。小郡主比林黛玉大半岁,却是早早地被册封为蓝珂郡主,这脾气自然是有些骄傲的。今天父亲带她来荣国府,蓝珂郡主心里已经不高兴了,偏偏贾家不让贾瑾出来,却让薛宝钗和贾探春出来招待她。薛宝钗是个商家女,贾探春是庶女,按着礼法,就是比普通的丫头们好一点,而蓝珂郡主身边有些体面的侍女,都是宫里小选出来的宫女,正经人家的小姐,又怎么看得上薛宝钗和贾探春?
正文 274 论律令公平为根本 话承恩知度方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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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 论律令公平为根本 话承恩知度方长久
楚郡王的爱女是王妃的嫡女,王妃一连生了几个儿子,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爱如珍宝。小郡主比林黛玉大半岁,却是早早地被册封为蓝珂郡主,这脾气自然是有些骄傲的。今天父亲带她来荣国府,蓝珂郡主心里已经不高兴了,偏偏贾家不让贾瑾出来,却让薛宝钗和贾探春出来招待她。薛宝钗是个商家女,贾探春是庶女,按着礼法,就是比普通的丫头们好一点,而蓝珂郡主身边有些体面的侍女,都是宫里小选出来的宫女,正经人家的小姐,又怎么看得上薛宝钗和贾探春?
不过,既然楚郡王好财,作为嫡女的蓝珂郡主自然是顺着自己的父亲,所以,装着好奇,蓝珂郡主就问起了一些商贾之事。
薛宝钗是个机灵的,就跟着蓝珂郡主说起了自己家的事情,尤其是一些铺子里的事儿。听得蓝珂郡主连连点头。当然,这些手段,楚郡王自己都会来,楚郡王也知道,这样的手段其实挣不了多少银子,反而可能会折了名声,使得将来的收益下降。
所以,楚郡王也只是听过了就算。薛宝钗的那些东西可以糊弄糊弄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内宅女子,却糊弄不了这世界上所有的人。楚郡王要的是能够挣大钱、又不会招来忌讳的买卖,而不是这样的华而不实的下作手段。
贾瑾来到荣禧堂的时候,就看见楚郡王和蓝珂郡主坐了上位,贾母坐在东首第一的椅子上陪坐,王而薛宝钗和贾探春两个站在西侧,因为楚郡王在场,所以王夫人回避了,而蓝珂郡主又是女孩子,所以贾政和贾宝玉都回避了。
依着国礼,贾瑾先后给楚郡王和蓝珂郡主请安,又与贾母见过家里,这才在西首第二把椅子上坐了。
楚郡王一见贾瑾便道:“好你个青和,我说我那副《潇湘图》是先母的遗物,更是我的最爱,因为事急从权,才拿出来应急的。你倒好,玩了一年,又直接送去了万华馆。要不是我抢得快,只怕我还拿不回来了呢。”
贾瑾道:“王爷,如今那幅画儿,不是到了王爷的手里了吗?”
楚郡王道:“可是花了我好大一笔银子呢。”
贾瑾道:“王爷,青和也急需银钱呢。”
贾母斥道:“二丫头,有你这么对王爷说话的吗?一副画儿而已,既然王爷喜欢,就是孝敬了王爷又何妨?”
楚郡王道:“诶~,太夫人,我就喜欢青和郡君这个样子。丁是丁卯是卯的,一码归一码。我喜欢银子是没有错,不过,我更喜欢自己挣来的。我说,青和,你有没有挣大钱的点子。我可是听说了,老五和北静王两个,听了你的点子,如今正大把大把的捞钱呢。”
贾瑾笑道:“王爷,您说的青和怎么有些不大懂呢?什么北静王在大把大把的捞钱。青和可不知道呢。”
楚郡王道:“你个丫头,这话儿不地道。老五他们在办什么大赛,听说很是风光。一般来说,越是风光的事情,越是花钱,可是我的眼线儿告诉我,至今为止,老五他们的事情不但没有花费多少,反而捞了很多很多的钱呢。”
贾瑾道:“王爷,青和一直呆在家里,真的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既然青和不知道,也不曾听父亲说起过,想必五殿下和北静王爷的事情不适合青和这样的闺阁女子知道吧。”
楚郡王摆摆手,道:“我不管什么适合不适合,我只问你,你知不知道挣钱的法子。当然,花费不能太多,但是一定要能挣大钱,还不能犯忌讳。”
贾瑾道:“以王爷的身份,害怕没银子使么?”
楚郡王道:“银子是好东西,谁也不嫌多,不是吗?我家里儿子女儿一大堆,总不好看着大儿子过得风风光光的,却让几个小儿子饿肚子吧。还有我这个闺女,我也想给她攒一份大大的嫁妆。”
蓝珂郡主当即就不好意思了,撒着娇,表示不依。
贾瑾想了想道:“其实,青和这里的确有个法子,不过,就不知道王爷肯不肯放下身段了。”
楚郡王很好奇,贾瑾就将后世娱乐圈的那一套给搬了出来,给楚郡王解释了一通,然后道:“王爷,想各个王府都养着戏班子,一个角儿,唱念做打,没十年功夫下去,根本就成不了气候。可是这京里这么多的王府,还有那些世家,哪一家没有养着一两个班子的?班子多了,好的戏文就难寻,又要雅致又要新奇,的确难的很。更难的是,若是戏文太雅了,也就没多少人能够听懂了。”
楚郡王道:“会这样吗?难道你也不懂?”
贾瑾道:“是啊,如果没有人把唱词给我,很多时候,青和也听不懂那台上依依呀呀地在唱些什么。”
楚郡王一听,就抿起了嘴。他一直以为,贾瑾跟当初的贾敏一样,是个多才多艺的美人儿呢,哪里想到,模样还过得去的贾瑾居然是个大俗人。
贾瑾道:“其实,王爷也知道的不是吗?五殿下那里那么热闹,最主要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参与的人多,就是每人只拿出一钱银子,如果有一万人参加,那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京师可不止一万人呢。您说,是吗?”
楚郡王愣住了。内宅不知道,可是楚郡王却是自己参加过外面那如火如荼的花魁大赛的,所以他才会敏锐地发觉五皇子和北静王发了大财,才会派人打探。
楚郡王想了想,还是觉得不靠谱。贾瑾想了想,还是请了楚郡王和蓝珂郡主去游览后花园,在路上,贾瑾道:“王爷,您可以选,是继续捧角儿,还是排新戏。不过,再好的酒,隔着深深的巷子,还有猎犬守着,哪怕有人慕名而来,也会被吓走的,不是吗?人呢,总是喜新厌旧的,没有新奇的东西,那可怎么成呢?而且与民同乐也是一段佳话,不是吗?至于别的,想必王爷比青和更清楚怎么做才是。”
楚郡王道:“你的意思是?”
贾瑾道:“青和什么都没有说,青和只知道,最好的东西,它永远都在宫里,而百姓能够拥有的,却往往是流传得最久的。”
楚郡王也是聪明人,被贾瑾这么一说,他也琢磨开了。回去以后,模仿着那花魁大赛,也搞了一个梨园选美出来。当然,这里面的策划什么的,楚郡王也花了不少心思。不过,如此一来,楚郡王全部的心力都扑在了戏班子上面,就很少去折腾什么妾室美人,也不再跟那些皇子们往来了。无意中,楚郡王成了一个纯臣。
皇帝当然不会跟一个戏迷,一个戏剧发烧友较真,尤其是这个戏迷除了银子和戏,其他的什么都不顾。同时,在五皇子和北静王的花魁大赛完美落幕的同时,两人突然发现,自己的确挣了大钱,也的确得了皇帝的夸赞,可是五皇子已经不可能威胁到太子殿下的地位了。因为五皇子荒唐的名声已经摆出去了。
五皇子刚开始的时候,是很不高兴的。可是一离开自己的母妃的视线,五皇子也笑了。历朝历代,为了那把椅子,皇家可没少死人,除了前宋,几乎每个朝代,随着新皇登基,都会有一大批人落网。自己虽然是皇子,可是自己的母妃跟那些盐商们牵扯太多,如果自己登上了皇位,那些盐商们一定会要求更多,那个时候,自己又能够怎么办?
五皇子虽然是皇子,却不是一个糊涂种子。他知道,当金钱抱团的时候,会发生多大的剧变。虽然强权能够压下这种剧变,可是国家的威信和力量也会被削弱。五皇子知道,就是自己做了皇帝,自己也不可能得到朝臣的支持,最后,很可能成为盐商们的傀儡,就连自己的孩子们,也可能会遇到危险。
所以,如今,对五皇子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至少,他安全了,也不用被下面的人逼着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五皇子乐呵呵地甩着到手的银票,想着自己的逍遥日子。
五皇子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太子良娣张氏的缘故。张氏在皇长孙周岁之后,就借着母以子贵,被册封为太子良娣,位分仅在太子妃之下。张氏虽然谨慎,可是她始终都是侧室,就是太子妃不说什么,也会有别人觉得她碍眼,想要除了她。偏偏张氏的身子一直不大好,需要调养,太子就是去看她,也不过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却很少让她承宠。就算是如此,可是东宫还是有很多风言风语。为了自己的儿子,张氏劳心劳力,直至油尽灯枯。为了争夺皇长孙的抚养权,太子的妻妾们更是明争暗斗,还有一股很大的暗势力,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指责东宫孩子稀少,并将矛头直至太子妃,明里暗里都似乎在说太子妃不贤惠,太子妃应该为东宫的子嗣稀少而负责。
如今虽然是由容贵妃出面,抱养了皇长孙,可是宫里的风浪并没有停下。
五皇子觉得,如果东宫一直这样下去,如果太子一直没有孩子,那么,自己的孩子很可能有机会成为下下任的皇帝,因为二皇子的母族和妻族都不显,而大皇子又有异族的血统,三皇子子女虽多,却没有嫡子,老六的未婚妻刚刚落水身亡,至于下面的皇子,个个都小得很呢。
五皇子的小算盘打得精,而他的打算,也符合了盐商的利益。所以,京师虽然歌舞升平,可是这背后的风浪却是越来越高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贾敬的生日到了,而秦可卿却又偏偏病倒了。贾敬自从搬去了道观住着,就不乐意自己的儿子孙子到自己跟前碍眼,所以,这日宁国府为贾敬庆生的时候,去宁国府赴宴的人反而不多。
贾母就不用说了,因为嘴馋,多吃了那么一个桃子,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贾母不来,邢夫人就借口侍疾,也不来了。王夫人哪里愿意让邢夫人出头,搏个孝顺的名头?她也没有来。王熙凤大着肚子呢,她一心想要个儿子,正好是安胎的时候,这宁国府里正好是人多的时候,她哪里愿意出去让人冲撞了去?李纨是寡妇,这样的喜事,她不能去,更不能去秦可卿的屋子。秦可卿正病着呢,不吉利。
最后,还是贾瑾、贾宝玉领着惜春去了秦可卿的屋子。惜春跟秦可卿接触得不多,却也知道,这个侄儿媳妇是个好的,也托赖她这些日子的照顾,自己才能过得这么舒心。可是看见秦可卿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却真真切切地感到难过。
秦可卿的眼光扫过贾瑾身后的金嬷嬷,她笑了笑,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抚着惜春的头,说着讨喜的吉利话。贾宝玉见秦可卿这副样子,又想起几个月前,他在秦可卿屋子里体验到的美妙之事,更是心思黯然,就差直接抹泪了。
尤氏见秦可卿精神不济,就想让她休息。可是秦可卿却要求与贾瑾单独说一会儿话。尤氏见秦可卿态度坚决,少不得依了,带着贾宝玉惜春和那些丫头们先下去了。
秦可卿等屋里只剩下了自己的丫头瑞珠和贾瑾,还有金嬷嬷的时候,她这才道:“二姑姑,抱歉,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您为二姑姑了。”
贾瑾道:“蓉儿媳妇,你说什么傻话呢。好好养身子要紧,这些话,你还是都忘了吧。你会好起来的。”
秦可卿微微摇了摇头,道:“二姑姑,其实我是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日子了。二姑姑,我用过秘制的安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