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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要知道管好下面的管事伙计不致被人贪墨陷害以致血本无归,这些你都会吗?”
见宝玉依旧摇摇头,贾瑾笑笑,道:“让你读书,不过是因为你在读书上有天分,尤其是诗文,在世交人家的和你同岁的孩子里,你也是数一数二的,你也能少走一些弯路。若是你能早早地中了举人,二叔也不会这么逼着你了。”
宝玉一愣,大喜:“我若中了举人,老爷就不会逼我了?那到时候,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王夫人一听,当下就心乱如麻。贾珠也是个好读书的,却早早地走了,若是宝玉有个什么好歹,自己将来可怎么好。可是,贾政就在外面,自己也不能拦着贾瑾,不然,若是让贾政听到了,夫妻间又是一场风波,还让那赵姨娘得了好。可是见宝玉这个样子,自己也不忍心,见宝玉看着自己这边,只得点点头。
宝玉想了想,又问贾瑾:“二姐姐,真的,女儿家真的离不了男人的保护吗?”
贾瑾看着宝玉的眼睛,道:“真正的好男人,就像溪水下的泥沙,自己躺在水底,留住了虽有的污垢,却让溪水能够欢快的跳跃着前行,让人们可以看到溪水的干净、可以品尝到溪水的甘甜。我们这些女儿家,因为有了父兄的庇护,所以能吟诗作画,赏花宴饮。别人不说,就是你屋子里的丫鬟们,就是因为你一直护着她们,才让她们这么可人。可是你不喜欢的那些粗使婆子们,就是因为她们家里的男人不能保护她们,才使她们成为如今的样子。”
贾瑾见宝玉低下头去,知道自己的话,宝玉听到心里去了,也就略微坐了一坐,就回去了。王夫人对贾瑾,更是五味参杂,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还不如人家一个堂姐了解宝玉,希望宝玉能真的听到心里去,不要天天这么混日子了。
正文 第七十五节
第七十五节
PS:在看《网络之剧毒》,因为太入迷了,忍不住看了又从头看过,差点误了码字。这是反省中的影子。
以下正文:
在回来的路上,贾瑾摩挲着十一娘的遗骨做的络子,白影在边上叽叽喳喳:【我说,你真的没有精分吗?看你刚刚的柔情似水的样子,再看看你现在这副面瘫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怎么了。】
【不好意思啊。】贾瑾在心里吐槽,那声音落进白影的心里,怎么听怎么就觉得有一股子的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如今的这副样子,是我对着镜子练出来的,最符合笑不露齿的规矩典范的、又让人觉得我很温柔无害的标准笑容。】
【喂,我说,你真的不要紧吗?都面瘫了都。】白影在边上伸出一根手指头戳贾瑾脸上的酒窝,理所当然的,她的指尖没进了贾瑾的肌肤。白影愣了愣,颓然放下了自己的手,却见贾瑾拿起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我说,不至于吧。我又不是没有看见过你扇子后面没有任何表情的死鱼脸。】白影想起了自己不人不鬼的样子,忍不住嫉妒起了这位同乡,为什么自己这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还有个神奇空间跟着的主角能混得丢了自己的身体,这个连诗经的都没有读过、繁体字都认不全的老乡却能混得越来越好呢?难不成天妒英才?白影在心里默默吐槽。
贾瑾依旧将自己面无表情的脸藏在了扇子后面:【对不起啊,要你忍耐我这张死鱼脸。也请你不要没事穿过我的扇子,近距离地偷看我的这张脸。我的功力不够,就准备了一张笑面具。】
白影一愣,扑过来,趴在贾瑾的肩头:【什么功力不够,难不成你刚才又在演戏?你不喜欢宝玉的话,又为什么那么温柔地跟他说话啊?】
贾瑾晃了晃手里的扇子,落进边上的人的眼里,不过是自家姑娘在玩扇子,实际上,却是将白影赶下了自己的肩头:【不错,我是在演戏,而且我对贾宝玉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多大的好感。】
【没有好感,你还苦口婆心地说那么多的话?贾宝玉听得进去吗?】
贾瑾弯了弯嘴角:【不过是演戏而已,那么较真做什么。我可不管贾宝玉听不听得进去,我只要让贾政王夫人听见就成。若是宝玉有个什么反应,贾政和王夫人一定会承我的情。】
白影在边上摇摇头:【你也别指望贾宝玉那货有什么反应了,若是他是个能听劝的,也就不会被称为顽石了。】
贾瑾一顿,边上的丫鬟唤了一声“姑娘”,贾瑾笑着继续往前面走着:【你别忘了,哀兵必胜。贾宝玉自认天下第一惜花人,若是有个女孩子在他面前哭,包管他拍着胸口应承下一堆的誓言。而且同情弱势群体是人的天性,男人在女人面前逞能是男人的劣根。就是贾宝玉以后会故态重萌,但是现在,在最近的几天里,贾宝玉还是会变乖一点。那么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白影捂着嘴,沉默一会儿,才道:【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哪怕以后贾宝玉又是原来的那副模样,王夫人等人也会认为是下面的丫头们带坏了她的宝贝儿子,只会将错算到丫头们的头上,对比之下,反而觉得你很好。】
贾瑾道:【没错。】
白影继续:【不止如此,以后贾政王夫人看在你这么温柔地劝贾宝玉,你们两房的关系也会缓和些。不然,被贾宝玉那张大嘴巴一说,人人都说你有姐弟之情,而王夫人却对你那么刻薄,只会让王夫人的慈悲名声受损。】
贾瑾一呆:【这个我倒是没想过。】
白影转过身来,道:【我说,你真的没有精分吗?刚刚劝说贾宝玉的时候,你那副样子,谁都不会相信你只是在演戏。还有在贾赦邢夫人面前、在贾政王夫人面前,你真的没有演戏吗?就是我们在现代社会的那些个演员,也不会一天二十个小时都在演戏,就是拍戏的时候,还有中场休息呢。就是这样,人家还一个镜头,反复的排练剪辑,才能呈现电视里的那副样子。可是你的表情语气,可看不出来有一丝不对劲。】
贾瑾瞪了白影一眼:【不好意思,在这贾家就是这样。如果你不能骗过自己,你就不能骗过别人,不然,人家就会发现你的不对劲,然后排挤你,将你舍弃。】
【你真的没有放感情下去?】白影不知哪里摸出一把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逼近贾瑾,盯着贾瑾的眼睛。
贾瑾的冷哼声在白影的耳边响起:【我早就说过了,在贾家这样的地方谈感情,那是找死】
白影在原地晃了晃,看着贾瑾远去的身影,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日子久了,假戏真做,有你受的。】白影在原地呆了片刻,觉得没趣,跺了跺脚,自己回去修炼了。
贾瑾回到大房的时候就看见王善保家的在大门前探头探脑,见了自己,赶紧小跑着过来了:“见过姑娘,姑娘可算是回来了,太太等姑娘很久了。”
贾瑾愣了愣,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回姑娘的话,是下面送首饰来了。”王善保家的一面将贾瑾往里面请,一面陪着笑。她的外孙女司棋以前司棋在元春跟前伺候的时候,跟府里的那些丫头也没什么区别,可是这次自己的外孙女回家探亲,却让自己的亲戚们和左邻右舍都不敢说什么了。贾瑾房里的丫鬟们本来就出挑,自己又能常常见到,不觉得司棋有什么出彩,可是自己那个亲家母的娘家有个姑娘是在贾母的屋子里伺候的,两人都是二等的丫鬟又是同一日回家探亲,一比较,明显的,那个女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做奴才的,可是司棋就让人觉得是个真正的大家闺秀,无论是刺绣还是字,都拿得出手,行为规矩上一看就不弱。若不是知根知底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官宦人家的姑娘偷跑出来玩的呢。再加上贾瑾一贯丰厚,如今又有不少人求到王善保家的面前,好让自己家的女孩子进来伺候贾瑾。
说话间,就到了邢夫人正房,贾瑾先给邢夫人请了安,邢夫人就将贾瑾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好孩子,你可算来了,快来看看,这是凤栖斋送来的今年冬天的时新花样。”说着邢夫人就拿起首饰一样样地比划。
贾瑾看了看邢夫人手里的首饰,有赤金的有紫金的,有嵌琉璃珍珠的,也有嵌各色宝石的,贾瑾低了头:“太太,徐姐姐和林妹妹可都有了?”
“傻孩子,这些都是给你的。”邢夫人点点贾瑾的额头,“你父亲和我说过了,你送来的那三盒子珍珠琉璃宝石,每盒留一半给徐丫头做嫁妆,我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嫁个亲生的,有那么多珠宝做首饰已经是极好极体面的了。另一半,就拿来给你打平日里戴的首饰。”
“看太太说的。”贾瑾赶紧行礼谢过长辈的关爱,方才坐下继续道:“女儿的首饰也不少,前阵子嫂子还送了好些过来呢。”
邢夫人道:“你嫂子送来的是公中的份例,看着虽然好,却是你们姐妹都一模一样。你是个郡君,又怎么能老戴和三丫头一样的首饰。至于林丫头,她又有老太太贴补,又有父亲照应,自打她五月除服以来,她就没短过首饰。徐丫头那里,升米恩斗米仇的,若是给了太多,将来也是个麻烦,你父亲的意思,让我们大房每季多给徐丫头一份首饰就成。倒是你,如今是郡君,你也十岁,也是个大姑娘了,可不能像以前那么朴素。御赐的首饰,你总要些其他的首饰搭配着吧,还有出门做客的首饰、参加不同的宴会的首饰、家里的聚会的首饰、平日里戴的首饰,你自己数数,你的首饰可够?”
贾瑾勾起嘴角,笑得温婉又含蓄:“那也不用都给女儿呀。太太也该多打些首饰才好呢。”
邢夫人瞪了贾瑾一眼:“我一把年纪了,还打扮做什么?”
贾瑾笑道:“看太太说的,太太虽然是长辈,可是但看太太的脸,哪个不说太太和嫂子是姐妹呢?只是女儿看太太的衣裳首饰都不够鲜艳华丽,太太若是打扮起来,绝对是家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看你嘴贫的。”邢夫人红了脸,咳嗽了一声,道:“你这个促狭鬼,我都是要抱孙子的人了,还跟小辈们抢家里第一美人的位子,那不是寒碜我吗?有那个闲钱,我还不如多置办些田地呢。”
邢夫人想起了什么,放下手里的首饰,拉着贾瑾的手道:“好孩子,我听下面的人说,你和林丫头两人又要置办庄子了?”
贾瑾收起了扇子,道:“是的,太太。因为宫里有消息说,这几年京畿一带很缺药材,尤其是常用的药材,像甘草、金银花什么的,还有绿豆之类的也很缺。所以女儿想着,连带着新得的皇庄,一起种植药材。不过,田地好买,懂药的人却不多,女儿虽然求了韩尚书帮忙找人,不过,这药材庄子能不能成,还难说。”
正文 第七十六节
第七十六节
PS:昨天不知道怎么了,早上起来就头痛,痛了整整一天,直到回家睡了一觉才好些,忙了半天,还是发晚了。这是歉疚的影子。
以下正文:
“你办事,从来都是妥当的。而且韩尚书宦海数十年,能平平安安地以尚书衔告老还乡,他老人家的手段,更是让我们这些内宅女子难以望其项背。既然如此,那我也出一份子好了。”说着,邢夫人就叫王善保家的去拿自己梳妆台抽屉里的那只顶老的首饰匣子拿来。
转头,邢夫人就问贾瑾庄子都置办在什么地方。贾瑾回答说是在雁影湖边上,连着皇上这次赏赐的那个御赐庄子,距离京城有近三百里的水路。邢夫人一听,更是开心,连忙接过装了自己积攒的体己一共四万两银子的首饰匣子,推给贾瑾,口中还道:“帮我也置办个药材庄子吧,横竖这些银子白放着,不如置办个庄子,多少还是个进项。”
贾瑾看着面前的首饰匣子,道:“太太,这药材庄子可不是什么好弄的,毕竟懂药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寻的呢。”
邢夫人道:“雁影湖那地方我曾经去过,二十余顷的湖水,三十里外又有一条小河连着黄河,直接从水路顺流而下就可以进京,最是方便不过了。就是药材没什么收成,将来种其他的作物,也是极好的。这里一共四万两银子,你看看,能买多少地就买多少,若是不够,再跟我说,马上就是年底了,公中发年例的时候我再给你。”
贾瑾笑着收起了银票,被邢夫人又是一阵半真半假的数落,要贾瑾平日里多加小心不要轻易相信人,又让贾瑾亲自清点过银票,又说了些闲话,才让贾瑾回去。
贾瑾回到自己的卧室,在丫鬟的伺候下梳洗,本想去了大衣裳半歪在炕上准备养个神,不想紫鹃来问,那些细布怎么办,贾瑾就知道,今日的午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