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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宫熠奇怪地挠挠头,薛大神干嘛突然请吃饭?
薛恩华斜着眼看他,嘴角扯了扯道:“岑少就快一飞冲天了,前途不可限量,我还不赶紧拉拢拉拢?”
宫熠眉梢不自然地抖了一下,“应该,是我们巴结薛大神才对吧。”
“哦,这样啊。那把你的手串送给我怎么样……”他一双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住了宫熠的手腕。
刚才觉得挺热的,就捋起了袖子,没想到这就被盯上了。
“哎呦薛大神,别开我玩笑了……这个可不行。”宫熠心说你一百次看不中一个真货,这次怎么就看准了?
薛恩华的鼻子耸了耸说:“我觉得你这手串的品相应该是极好的,但可惜了,怎么闻不出什么一丁点的香味?”
闻不到那就对了!宫熠吁了口气,把袖子放下来说:“也就是一般的沉香手串而已,我现在小透明一个,哪里买的起极品的沉香串子。”
说到这里,他倒是想起来他泡在水里的那几颗沉香珠子。今天回去一定要看看,时间该差不多了,再精致的高仿,也经不起水的考验,肯定会裂开的。
宫熠很快收回了思绪,今天要试着录副歌部分,薛恩华自我要求原本就很严,他又算不得要今天录好估计是不可能。
薛恩华的目光在他手腕上又停留了一阵,面无表情地扭过头,戴上了耳机。
宫熠天赋还是不错,声线的可塑性也高,好在还很虚心,又不怕薛恩华顶着一张面瘫脸教训自己,几个小时下来也算开了窍,副歌部分也能把握的渐入佳境。
满意地录下了一段,总算找到时间可以关心一下新闻发布会的情况,宫熠溜到门外给林让打电话。
林让却告诉他,聂臣彬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席,发布会上便完全由端玉做了主,解释了当晚的事,口吻很平常地陈述了岑舒砚舍身救人的事情,只让记者提了二十个问题,就快速地结束了发布会。
宫熠皱眉问他:“那聂臣彬人呢?”
“不知道他现在哪儿,听说聂哥的经纪人去找了,好像现在还没给端总监回信,他挺生气的。有进一步消息我知道了再告诉你……不过……”林让回答他,跟着压低了声音说:“你要能早回来早点回来吧!岑少醒了,他问我是不是有事瞒着他,我快招架不住啦!”
“那就实话实说呗,他能理解我的用心的。”宫熠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笃定,话就已经出口了。
岑舒砚自然不是个喜欢别人帮他安排道路的人,但是——
他们现在关系不一样了,宫熠放纵着私心地想,自己事先没和他商量是不太妥当,但他应该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要是不能,要是他觉得自己多事了……
喂喂,宫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缩了?
他岑舒砚是玲珑君子,是拔地而起参天大树顶尖的那一抹柔亮的白,心思本就和平常人不太一样,两人相识相知相爱就应该坦诚相待,有什么问题不能沟通的清楚明白,自己担心,那就回家把自己的想法说个透彻,让他知道不就得了!
索性薛大神比他要忙的多,天刚擦黑就要赶着走,宫熠象征性地多呆了一会也跟着告辞,回家的路上经过蛋糕店,没来由地想吃甜食,就买了个八寸大的乳酪蛋糕。
拎着蛋糕回家,正想着要不要留林让吃饭呢,一打开门,就发现屋子里冷清清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林让?”嘿,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忽然一阵微风从耳边吹过,淡淡的香气缭绕在鼻翼两侧,宫熠惊讶地回头,只见岑舒砚一袭水蓝长衫站在身后,浅笑拂面,目光和煦地望着自己。手停留在半空中,浮云飘扬般掠下,顿时丝丝暖意在脸颊上游走,顺着骨骼,渗透进了冰凉的肌理。
宫熠一愣,低眉敛目,伸手由上至下推了推他的胸口。
却发现自己从头到脚都使不上劲。
岑舒砚低头用额头抵住他的眉骨,长发如丝,垂落的几缕轻缓地扫过他的下巴。他单手搂住宫熠的腰往怀中一带,手指戳在他尾骨上,低浅的笑声宛如一炷轻烟扶摇而上:“熠……”
宫熠无力抗拒,就听见自己的外衣从肩头滑落的簌簌声。
打的就是你丫的,靠!
在床上运动这方面,技术帝肯定是比较占上风的。
无奈,技术帝需要练级,级别不够的人只能徘徊在最底层,享受这美满的夜色和刺眼的晨曦——
顺便也证明了这首次运动的质量不是?
岑舒砚手下无弱兵,他还是个有帅才的人,所以,不能让人怀疑他的潜力。当然,宫熠现在心里明白的很,他的爆发力比持久力更胜一筹。
腰膝酸软算不了什么,主要是最脆弱的某个地带需要小心呵护,岑舒砚也不是个没有常识的人。相反,他也曾对某些事耳闻极多,虽然都是一些有心人遮遮掩掩透露给他知道的,但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抱着抽干了力气的宫熠沐浴清洗,一刻也不回避地施展他手指的灵巧和温柔,岑舒砚深处浅出地在眼下这谷底的深处来会游弋,他在进行那整件事的过程中都没有开灯,现在浴室里却是灯光透亮,他想看清楚宫熠的任何地方都是轻而易举的。
其实,他也很像看的更清晰一些。
随时吸取经验,下次才能够做的更顺畅、更舒服。
岑舒砚的好学,即便是在这件事上也是很适用的。
只能伸长手臂遮住羞红的脸,宫熠自我催眠,想象自己现在就是个布偶娃娃,任凭岑舒砚打理。可是,他的手只有一只能用啊,既然这只用来帮他……呃,处理那个自己羞于处置的地方,其余的工作那就还是要有他来做了,比如清洗上身。
虽然,上半身压根没什么搓洗的必要,除了一层薄薄的汗,只有几点不明显的暧昧印记,隐藏在他的后脖颈。
那个地方,还偏偏是宫熠自己看不见的。
从蒸腾的水雾中静静凝望的岑舒砚温柔清俊的脸,宫熠心口溢满的热泉又漫出来了一些,谁让自己甘愿呢,虽然事后感觉更痛,但是——自己不得不承认,最后的那一瞬,自己的身心都拧成了一根琴弦,被他撩拨声声珠玉、余音绕梁!
宫熠是个厚道的成年男人,所以即使是四肢百骸在第二天早晨像被海水中捞起来,勉强拼凑起来似的,他也不想给岑舒砚冠上夜夜N次郎的名号。
他们相互拥抱着沉睡了一晚,宫熠不知道岑舒砚是否凌晨清醒过,反正他是一觉到了天亮,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潮热的臂弯中,嘴角有点湿漉漉的,居然是口水!这样的窘态让他羞恼地推了推岑舒砚,岑舒砚这才缓慢起身,把他抱进了浴室。
在两人亲密无间的合作下,宫熠在大清早的洗了澡,慢吞吞穿好了衣服,就拉着岑舒砚坐下,忙着给他换手上的绷带。
刚才他起身时站不稳差点摔倒,岑舒砚扶了他一把,绷带不可避免的湿了。他那一身长衫也湿了一大半,摆着手说自己没关系,轻蹙眉头问宫熠:“还是很疼?”
宫熠瞬时拉长脸,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两眼,结果还是扑哧一下笑出声:“是很疼啊,都怪你!”
岑舒砚的神色顿时正经起来,认真地停下脚步盯着他的后臀,道:“本以为准备已经足够妥当了,没想到还是……不若,还是去医院一趟,但是我不愿医生看你的□。”
该死的,这人要不要用这种正儿八经的口气讨论这件事呀!
宫熠揉着发红的耳根,把他推进房,支吾着说:“其实,那个……我偶买软膏的,可以消炎消肿。就在最上面那个抽屉,压在我的充电器底下,嗯……对了,就是那个!”
岑舒砚不禁莞尔,但很快收敛起来,扬起一抹略显担忧的浅笑,打开盖子,伸手又把宫熠的裤子脱下来。
等擦完了软膏,宫熠把脸埋在靠枕里,只把左手伸出来对他挥舞,“你先去洗漱吧,我呆一会就好了!等我感觉好些了就下楼买早餐去……你现在还不饿吧?”
半晌,岑舒砚没接话,一声抱歉宛如清泉石上流贯穿过宫熠的心田:“对不起,你不舒服,我现在却不能出门……”
他们的住所还没有媒体打听到,但端玉严令岑舒砚这两日都不准出门,他们又好久没去超市买食物填满冰箱,宫熠这回儿不出门还真是不行。
“其实,可以让林让帮忙买些东西过来。”岑舒砚看了看手机,有打电话的意思。
宫熠急忙阻止他,“不行!他今天……挺忙的,我又不是不能走路了,没问题的!”让他看到自己走路别扭的模样,那不丢死人啦,林让又缺根筋,还不知道会怎么问呢!
说着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发觉后头还是撕扯的有点刺痛,但只要慢些走也不会太难过,于是对岑舒砚抿嘴一笑,拿起钥匙和钱包就下楼去了。
岑舒砚缓慢地收回停留在门口的目光,回房收拾好床上凌乱的被褥,拍了拍枕头平放好,嘴角的弧度默默上扬。
也许,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平淡幸福。
每天在明媚的晨光中醒来,轻轻描摹枕边人的眉眼,把时光拖拽出冗长而缠绵的形状,承载着馨香,熏热了心房。
鼻息和指缝间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沉香香气,甘甜清润,吞咽时喉头上还能感觉到甜味。是了,岑舒砚记起来,昨晚睡梦中也是这样的感觉,依稀的甜,朦胧的香,沁人心魄。
宫熠手腕的沉香串子……香气好像变浓了些许?岑舒砚捏了捏下巴,瞥了床头柜上燃尽了的线香一眼。也可能,是两种香气混合了吧。
他还并未深想。
人们总是要的太多,他需要的,想要的其实一直很少。
这顿早餐,是岑舒砚离开天翔朝来到这里,品尝的最美味的一餐,他并非不知晓自己心境变化的缘由,但还没有把一切想法都说出口的习惯,于是放下筷子后,端坐在融融的晨光里,笑意温煦地注视着宫熠。
忽然之间就生出了一点后悔,昨晚,真应该开着灯才对。
宫熠低声喘息的样子,自己没能看见呢,真真可惜了大好的机会——
估摸着该让他休息几日,岑舒砚下意识地看着宫熠的锁骨,飞快地计算着时间,心里有种按捺不住的激越,但渐渐被理智压制了下来。最后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如,还是等自己的手伤好了吧。
宫熠今天的日程还是挺满的,录音得去,片场要去,晚上回来要给岑舒砚做晚饭。他看了看记事本,把时间表给岑舒砚交待了一遍,把外卖的电话号码给他存在手机上,眼看着时间来不及了,拿起背包冲出大门。
“啊!”宫熠关门时转身太急,差点痛的叫出声,幸好反应快地捂住了嘴巴,只留下一声轻呼。
刚到了录音棚,就听见薛恩华提出来要把《香香公子》与他重头到尾合一遍,如果他自己没有办法掌握合唱时的技巧和情绪,那就要采取制作人的第二套方案,就让他们各唱各自的,副歌部分只要合两三句就成了。
宫熠本身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薛大神的要求不算太苛刻,他便打定主要一定要做到。也不晓得是昨夜的欢愉让他兴奋过度,身体也被逼到一个极端舒展的境地,还是他突然之间就开了金手指。今天他开嗓的速度很快,情绪调动起来也异常顺利,高音低音统统游刃有余,一路畅通无阻,超水平发挥。
薛恩华不无赞赏地看着他说:“不错,我有点怀疑,你小子之前难道是故意掩藏实力了。”
宫熠无语地顿了顿,对众人笑眯眯:“这种情况百年难遇的,还是抓紧时间录好吧!”
半个小时后,宫熠哼着R&B走出录音棚不久,就接到了端玉的电话。
“端总监,我提前完成任务了!”
“那敢情好,你也可以提前进入冰封期了。”
宫熠听到这哈也没有太沮丧,只迟疑了一会儿说:“行呀,那我去找堆火烤一烤就好了,端总监你就放心冰封吧,我是不会被冻死的。”
端玉哼哼着回他:“臭小子这两个月给我老实点,少贫!我问你,聂臣彬有去找过你么?”
“没有啊,怎么了。”宫熠奇怪了,怎么问到他这儿来了。
“这下糟糕了……”端玉的语气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从昨天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找到他。他的经纪人去电信公司查过,他接的最后一个电话是你打给他的,所以我才来问你。没想到你也不知道,这下可不妙,这家伙该不会是失踪了吧……”
失踪?宫熠眉头一紧,艺人失踪可不是小事,聂臣彬不会无缘无故躲起来,他也没必要这样做,那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