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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和岑舒砚最后搭回顺风车,争取让他们三人同门师兄弟的关系要多和谐有多和谐!”
陆天野认同地勾起唇角,舔了舔下嘴唇,翻过手背拂过他的下巴,“好……都听你的,我们家老婆当家。”
“滚你的!”端玉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后耳根隐约的发红,“再敢在公司胡言乱语,又想在书房睡一个礼拜是不是!”
陆天野嘿嘿一笑,起身穿好西服,出门时脸上已经是一贯精明干练的狐狸像。
宫熠从发布会下来之后,直接回到KFV开会。
刚走近会议室就被两人拦在门口,抬眼一看,就发现是荣晨和苏青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两位师哥从东南亚回来了啊,听说你们的新戏收视率非常不错,真是恭喜了。”宫熠和这两人从来就是不对盘,早先听说他们去外头拍戏了,没几个月回不来,心里还高兴了一阵。
荣晨没有过去那般趾高气昂,但看向宫熠的眼色仍然称不上友善,慢悠悠地笑道:“刚回来就听闻你的新歌发布,是我们该恭喜你才对!能和薛前辈合作,不用想,你一定汲取了很多宝贵经验吧。”
这句话要是其他人讲出口,宫熠会觉得是出于羡慕和真心祝贺,但从荣晨嘴里说出来,就变得不那么顺耳了,多了那么点嫉恨和妒忌,还有些酸不溜秋的气味,沾在他薄薄一层的胡须上,蔫搭搭的。
宫熠脸上的表情依旧恭敬,伶俐的口齿瞬时磨得尖利了些许,对他们微然一笑:“好说好说,其实要是二位师哥在的话,我只怕还没有办法幸运地得到这个机会,可能也是少了二位师哥竞争的缘故,聂哥才会在试音会上轻敌了,出人意料地让我胜出了。”
苏青的眼角顿时抹上了一层重重重的青黛,整个公司谁不知道,他们曾在聂臣彬面前出过糗,论唱功,是远远及不上聂臣彬的。而宫熠又是KFV唯一一人赢过聂臣彬的,他们如果非要和宫熠较劲,光就一点就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荣晨也是脸色一变,哼了哼鼻子,虽然现在名气比宫熠大了,也算闯出来一些名堂,但这脾性还是没有调教过来。故意高高在上地瞥了宫熠一眼,侧过身子,但转身坐在了过道上,苏青心领神会,直接搬过椅子,坐到了另一边的过道上。
宫熠无所谓地勾了勾嘴角,干脆退出会议室,半晌,跟着陆总后头走了进来,故作喟叹道:“陆总,我就说嘛,不应该把荣晨和苏青两位师哥调开那么远去演戏的,他们不在的日子,我真是度日如年哪!”
一听他这古里古怪的语气,陆天野就知道他话里有话,疑惑地问:“噢,这话怎么讲?”
宫熠摇头晃脑地笑弯了眉眼,把手插进裤兜里说:“我的日子啊,忽然一夜之间就变得非常好过了,每天就像是过年一样!”
陆天野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高扬的嘴角好不容易扯平了,一手拍过他的后脑勺,“别没大没小的,师哥的玩笑你也乱开。”言辞之中倒没有一丁点责备的意思。
荣晨和苏青这下的脸色更好看了,心里不忿,怎么据闻宫熠实际上被雪藏的消息难道是假的?
其后,跟着其他艺人从门外走进来的凤雪坐在了他们身边,见他们的神态就知道这两人肯定又去招惹宫熠了,在心里哀叹了口气:真是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跟他们俩个组队,自己实在是前途多舛。
“好了,都安静一下!”陆天野坐定之后敲了敲长达五米的会议桌,锐利的目光望众人脸上一扫,顷刻,会议室安静了下来。
陆天野清了清喉咙,开门见山地就宣布了接下来的重要变动:“下个月8号,聂臣彬将奔赴R国开展他的个人演艺事业,预计三年之内都不会回国发展,大家祝福他能在R国获得更广阔的发展吧!”
顿时,房间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不乏有真心实意者,但大多数后辈都抱持这观望的态度。离开自己国家去别国发展,等于从头开始,怎么看也不是什么特别稳妥的方案。
“臣彬出国之后,KFV决定要力捧一位新人,公司将从形象、品格、才艺等多方面来做出郑重考量,投入一年的时间和精力,期望能将他打造成为超级新星……”陆天野说到这儿稍微停顿了片刻,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刚好想换口气,就见荣晨、苏青按耐不住地挺起了腰板子,宫熠的神情平静如水,心里即刻多了不少计较,接着对众人说:“这个人选,是我和端总监仔细商量过的,我们一致选择的是,目前最有走红趋势的刚出道不久的新人——岑舒砚!”
会议室里霎时间抽气声和惊讶声此起彼伏,荣晨和苏青都僵硬了身体沉郁不语,凤雪也露出了相当不解的神色……三个人沉默过后,都齐齐看向宫熠,表情各异。
没有错,在座的人当中,当属宫熠是最开心的,清灵的笑声毫不避讳地就从洁白的牙齿中泄流出来,上挑的唇角昭示着他现在的得意和骄傲。
他才不管有多少人正恶狠狠得盯住自己,自顾自地埋头发了条短信出去:舒砚宝贝,赶紧洗白白在床上等着,小爷今晚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3╰╮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现在不抽了?
梨花现在才发觉我家27是双眼皮,一双眼睛很好看哪,乌黑溜溜的,眼睛周围一圈棕色的毛,看着像刷了眼影似的~原来是美人一只呀!95一看就是个小子,就是不晓得是真傻还是假呆,每天不知道蹦跶的多换,跑起来时喜欢吐着舌头这个时候是两只睡觉的时间,95又趴在27身上睡得香甜哪
岑二少的温柔镇压,嘻!
岑舒砚洗手做羹汤,亲自下厨,当真是做了一碗鸡蛋羹。请记住
林让在边上看着,口齿生津,啧啧了一声:“岑少,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啊,看起来蛮简单的,不过似乎又不是那么简单……看你撒虾皮的姿势,我就知道自己肯定做不来!嘿嘿,等下能给我先尝一口么?”
岑舒砚抿嘴不语,专注地估算着碗里要放入的水的分量,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单手拿起筷子在碗里搅了搅,又倒了一勺子胡椒进去,再放进去林让蹩脚勉强炒好的肉末,再用筷子搅了搅,满意地点点头,递给林让说:“放进微波炉,高火,五分钟就好……”这个时间不会有问题吧,反正电视上是这么教的。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一直,岑舒砚就学了几道特别简单的菜,他用一只手也可以完成。
“等下,忘记放葱段了!”他拦住林让,把小碗里的葱段全部倒了进去。
林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把手里的大瓷碗给放进了微波炉。
岑舒砚还要做道凉拌海蜇皮,也需要他搭把手,他立刻屁颠颠地跟了过去,帮他摁着弹性极佳的海蜇皮,有些惴惴地问:“岑少,你你你确定……不会切到我的手吗?”
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岑舒砚只是略显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林让马上噤声,对他说了声:“岑大侠您请!”
宫熠在傍晚回到家时,刚进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蒸鸡蛋的味道,往桌子上一看,嘴角高高地翘起,冲着岑舒砚就蹦跶过去,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嘴角上“啵”了一下!
这响声,清亮的很,立时把厨房里的林让给吸引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们?”林让长大着嘴,如果他的下巴可以拆卸,现在一定是掉在地上的。
他知道宫熠和岑舒砚关系好,但从来没想过,他们是这种关系呀!怎么办?如果这是真的,他作为岑舒砚的助理应该怎么办……打电话给端总监,还是自己先语重心长地劝说他们分手,或者等端总监来劝他们分手呢?
宫熠讶异地愣了愣,哎呦,这人怎么还在这儿?
不过他很快眉开眼笑起来,走过去搭上林让的肩膀,放低了声音问:“林让,你刚才都看见什么啦?”
岑舒砚从他俩面前走过,唇边浮现出浅淡的笑意,宛如湖面溅起的一圈转瞬即逝的涟漪,一声不吭地飘过,径直去厨房端菜了。
林让眼睛盯住宫熠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涌起一股子别扭而奇怪的感觉,有点想扯下来,但又有点不敢。
“我问你话呢,刚才你都看见什么了?”宫熠把他下巴往里一扳。
林让不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但也不是全无心眼,听着宫熠的口气他就觉得来者不善,还透出一丝丝威胁的意味,怎么的,他这是要封上自己的嘴巴,趁着事情还没被捅到端玉和陆总那里去之前,先给自己拉上拉链么?
这么说来,他们俩个莫非真的是……林让心说,怎么自己遇上这么个事儿了,心里一瞬间矛盾起来,不论怎么样,他得先把事情弄清楚了,“你和岑少……真是那个?”
宫熠就觉得林让现在的表情特别可乐,“哪个啊?”
“那个,就那个呀!你……你们两个都亲嘴了,还想糊弄我?我告诉你们,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现在就给端总监打电话!”林让并不是歧视这个特殊人群,但他从来没有亲自接触过,当然也只有他没看出来端玉和陆天野的关系,全公司也没几个脑袋像他这么杵着一根筋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亲嘴了,我那不过是嘴唇轻轻碰了舒砚的嘴角而已!就一下!”宫熠拿得准他是不会到处宣扬,看林让表情挺囧的,有心想捉弄他。
林让一听有些懵,好像真的像宫熠说的那样啊,他们没有亲上嘴唇来着,“可是,也没有人动不动亲兄弟嘴角的吧?”
宫熠抿嘴抖了抖眉梢,对他笑嘻嘻:“哦……这么说你是觉得我和舒砚关系不太寻常是吧?直说呀,吞吞吐吐干什么,别不好意思,我不会怪你唐突的……嗳,也没啥大不了的,我和他早就两情相悦了,进公司之前就同居了,然后屋子里两张床变成了一张床……”
“停停停!谁让你说这么详细了……”林让的脸霎时间通红通红,看见岑舒砚一脸云淡风轻地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招呼他们吃饭,筷子拿起又放下,忍不住问了一句:“岑少,你和小熠真的是……那什么啊?”
他还是说不出那个词来。
岑舒砚夹了一筷子海蜇皮放进他碗里,笑容愔愔道:“林让,于公你是我们的好帮手,于私我们也拿你当做好朋友,所以我想……不用我们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林让吃惊地瞪大眼,好家伙,岑少不愧是岑少,简简单单一句话表明了他的立场,这言下之意,如果自己不帮他们保守秘密,那就做不成朋友了。
他心里的天枰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要朋友还是要加薪呢?好像,陆总也没说过,报告了艺人的就能加薪?
宫熠笑盈盈地咀嚼着海蜇皮,轻声道:“听说现在全世界的离婚率越来越高了,男女搭配也不见得一劳永逸哦?”
岑舒砚点头:“现在的女孩子嫁人先看男人的工资卡、房子和车。”
宫熠舀起一勺子蒸鸡蛋放进岑舒砚碗里,笑:“现在一场普通的婚礼大约都要几万块呢!”
岑舒砚继续点头:“聘礼从古到今都是少不了的,虽说如今提倡男女平等,但我看,到了关键时刻,有些人依然不是因为相爱才结婚的。”
林让就听着宫熠喟叹一句:“唉,爱情买卖嘛……这才显得真爱稀有。”
岑舒砚又夹一筷子清炒黄瓜给宫熠,道:“爱如指间沙,那是因为大部分人知道自己最向往的是什么,却不敢争取不敢要……任凭它渐渐流失……”
宫熠望着他,璨然一笑:“嗯,说的好!”
林让看着自己手边空空的碗,眼睛不住地眨呀眨,心里嘀咕,他们说的好像的确很有道理……自己喜欢一个女经纪很久了,一直不敢对人家表白,不就是怕人家瞧不上自己一贫二白么。
“那两个大男人就不存在这些问题了?”他还是困惑。
宫熠无奈地白他一眼:“也不一定,但是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舒砚你上次教的我的那句,子曰子曰……”
“子曰无衣,与子同袍。”岑舒砚清朗的嗓音在凉丝丝的空气中幽幽波动着,“女人是用来照顾和呵护的,男人却不用。男人与男人,可以并肩而战、同生共死!当然,现在我们国家没有战争,但依我看,无声的硝烟可从来没有消失过,每人的活法不同,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活法罢了。”
林让紧握着筷子,一时间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却觉得自己被感动了——
是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迂腐了?这说白是他们俩个的私事,自己干什么操心和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