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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嘱咐了我一声,转身离去,对着背影我心似打翻了五味瓶,真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
终于领教了雍正的处事原则,自已得不到,也不许别人得到。
看来我这辈子的婚姻真的如天上月儿,悬挂着了。
十四得知我被德妃处罚,第二日就带着许多的伤药前来探望,还保证德妃再也不会为难我,让我一阵感动。两个儿子都为一个受自己罚的奴婢打抱不平,不知德妃是何感想?
四阿哥虽是德妃所生,但从小养于佟皇后处,直到皇后去逝,所以母子素来感情淡薄。
十四阿哥深得德妃的宠爱,既然十四阿哥出面,大概德妃真不会再为难于我了。
一连几天都享受病号待遇,人若闲着,更加心烦意乱。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朝中事后宫事1
现代人的理智又一次再胜了自己,偏不信女人都是感情的奴隶,为情而甘愿放弃自己的原则。
这回感冒连感情也一起治了,再一次走出房门时,没心没肺的花容月又回来了。
从前听别人说北方的春脖子短,今年倒是身临其境了。
忽“尔”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前人的古诗改动了一个“如”字,就是对北方春来地写照了。
昨儿还是一丝凉意,早上似乎就沉静在温和的春风里。万物复苏,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十三与十四大步走进院中。
十三与十四都长高了不少,特别是十三已是一个俊男的模子,然十四则脸较粗犷一些。
果然相由面生,历史上记载两位阿哥是八阿哥以下皇子中最出色的二位,虽然都擅长骑射,但相对而言十三偏重于文,而十四偏重于武。
只可惜两人站得阵营不同,一个是四爷党,一个是八爷党。
不管他们是谁的党,反正都是主子,我谁也得罪不起,也不想掉进这种复杂得政治漩涡中。
上前请了安,紧随着他们进了厅。
十三与十四往厅中正椅上一坐,你来我往的闲聊了起来。
我上完茶,立在了十三边上,细一听讲得是太子。
这大半年的时间都未见过太子的面,也不知这个电视剧里骄淫暴戾的太子现实中是何模样?
虽然不是追星族,但是女人嘛似乎都喜欢看帅哥,我当然也不例外。
原来康熙在乾清宫召见几个阿哥,太子以储君自居,靠在御案边向各位兄弟发话。
一不留神,桌上的揍折被碰散,落了一地。
八阿哥快步上前接住几本,正巧康熙此时走进,看到八阿哥手中的揍折,责问是怎么回事?
始作俑者的太子却一声不吭,其他的几位不想当面得罪太子,倒霉的八阿哥就做了替罪之人,无端得被康熙数落了一顿。
朝中事后宫事2
民间有官逼民反,宫里上演得却是太子逼兄弟反。
这些反太子党的形成,不仅仅是缘于自已的野心。就好比八阿哥,或许开始真的只是想做一个贤王,可是从小受人欺侮,如今已成年了还受气,又怎么能忍。
加之康熙又把郭络罗。明钰指给他为妻,弥补了他外援薄弱的缺陷。
虽然母亲出身低微,但他的福晋郭络罗氏却背影显赫,她是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也是当今宜妃娘娘的侄女,五阿哥、九阿哥的表妹。
做为一个已知历史的旁观者,也不知倒康熙是爱八阿哥还是在害八阿哥?
一个英明的皇帝培养了二十多个英明的儿子,能不争个你死我活吗?
十四刚出门,四阿哥来了。他审视的睛神落在我的脸上,足足有五分钟。
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觉着脸皮都在颤抖了。
心想就不理你,看去吧,佯做镇定地双手微握,低头看着地面。
终于四阿哥不咸不淡地道:“今儿你倒是长规矩了,又做什么错事了?”
怎么听怎么别扭,身体里的逆反细胞全又让他激活了,撅着嘴不服地道:“奴婢向来都挺规矩的,自认也不算傻,怎就听不懂四爷的话,难道奴婢在四爷眼里就是个惹事的主?”
四阿哥眯起笑眼,玩味地盯着我,让我更莫名其妙,这位爷倒底是什么意思?
这四爷居然也玩起反话,表情淡淡地道:“爷还真没见过你这般聪明的奴婢,也没见过你这样回主子的奴婢,我看你一成时间守住规矩就不错了!”
十三轻笑了一声道:“四哥,她可是个狐假虎威的主,没准也把你也当成那只老虎了。”
两兄弟联合进攻,翻眼白了十三一眼,振振有词地道:“只可惜啊,奴婢是只图有虚名的狐狸,奴婢听说狐狸成了精,大多是美女,或许还能倾国倾城,让所有的人都拜倒在石榴裙下,那才过瘾呢?”
朝中事后宫事3
本姑娘才不吃他们那一套,笑不露齿,言雅举端的破规矩。果然四阿哥与十三都惊讶地瞪大了眼,好像我已是狐狸姿容。索性摆了个搞笑的姿势,十三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四……四哥你有听说想当狐狸精的女子吗?”
四阿哥自然不会像十三失了行,抿着嘴轻笑了声,端起架子道:“你可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只恐你还没迷倒别人,就中箭了!”
十三指着我乐呵呵地道:“对…对…,就好比我们兄弟,一年不只要射杀多少只狐狸呢?”
“射中又怎样?佛说: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被他人射中也是一种缘份,或许还是丘比特神箭,正好找到今世的因缘呢?”
说完才发现自己越扯越远了,果不其然,十三与四阿哥都一脸疑惑,没想道四阿哥先于十三开了口,“什么是丘比特神箭?”
言多必失可真是绝理,这两个人精又不是随便能混过去的。理了理思绪,嘻笑道:“奴婢听一个黄头发绿眼睛的洋人说的,丘比特神箭在西方就是爱神之箭,就像月老的红线。”
十三摸着下额,半信半疑地道:“想不到,你还碰到过洋人,还有什么我们没听说过的?”
突然想着那有免费讲解的理,做导游还有讲解费呢。故做神秘地大声道:“多了去了,可是爷也不能白听啊!”
“你又想要银子?”四阿哥淡淡一笑,宠溺地看着我。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为何不能直视他?于是若无其事地回道:“奴婢在四爷眼里原来是俗不可耐的?奴婢这回不要钱,只想要块能出宫的腰牌,对四爷来说该是小事一桩吧?”
朝中事后宫事4
四阿哥边翻动茶杯盖,边淡淡地道:“要牌子可不易,带你出去几回到不打紧,出宫有事?”
好久没出宫了,在这个黄圈圈里住着比判了有期徒刑还不如,犯人之间还平等呢?这里却分成三六九等,实在憋屈。有这样的人脉不用太浪费了,施礼道:“自然是外面的世界好精彩,想到外面玩玩呗,容月谢四爷了!”
十三戏笑道:“看来我得去求皇阿玛,早点建府出宫,免得你为难四哥。”
四阿哥抬头淡淡地瞄了我一眼,低头淡淡地道:“十三弟想建府大婚了?”
他眼中豪无半点醋意,说实话叫人有点失望。女人就是如此,总是患得患失,即是男性朋友结婚,有时也会失落许久。是个女人,都想男人围着自己转的吧!
十三嘴角噙笑道:“建府就得大婚吗?八哥还不是过了两年才娶得福晋,按容月的说法,自由万岁,我可不想被别人烦着。”
我朝十三竖了竖大拇指,又生戏谑之心,一本正经地见意道:“十三爷,古佛清灯最好了,绝对无人烦你,独坐红尘关外,多清静啊!”
四阿哥淡淡地低头听着,十三裂着嘴笑道:“若是你出家做尼姑,本阿哥奉陪!不然爷可不想做和尚。”
我抿着嘴笑道:“还说没有,看和尚就是这样想的。”
四阿哥听罢,刚喝到一半的茶吐回了杯中,用怪诡的眼神盯着我,我忙若无其事的低头。十三摇头笑道:“知道说不过你!”
一天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了,晚上十三在书房练字,我无事顺手找了本书看着。竖排的字看得我两眼酸痛,于是在书房的角角落落找起宝来。
十三对向来宽容,还是笑笑地写他的字。结果真让我找到了一样好东西,书架的最顶端藏着一根玉笛。拿来一吹,怎么用力都不响,泄气的往原来地方一掷。
宫中F4的出现1
十三快步上前,担心地仔细检查了一遍。完整无损才松了口气道:“这是额娘留下来的遗物,险先毁于你手!”
十三虽没有责备,但我自己更加惭愧,红着脸道:“爷,对不起,我……”
十三淡淡地道:“罢了,下次小心就是了!”
笛子一到十三的嘴边,悠扬的笛声缓缓传来。
十三见我一脸陶醉的样子,吹得更卖力。
突然觉得好熟悉地音乐,原来是我唱过的曲《小城故事》啊!
若是十三与我成一个组合,说不定在大清朝会风靡一时,提前三百年产生追星族也说不定。
音乐停了下来,十三用笛子轻点了我一下,“又想什么呢?”
我傻呵呵地笑道:“十三爷以前为何不吹?”
“女为知已者容,乐为知已者吹。”说完又吹了起来,让我好生羡慕。我只会学唱几个曲,其实是个乐器盲。
不会可以学嘛,反正我现在也只有二八年华,且每天有的是时间,此时不学更待何时。我上前拉拉十三的袖子,嗲嗲地道:“十三爷,教教容月了。”
十三快速打开我的手,还夸张地拂了拂手臂,惊呼道:“啊唷,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笛子不适合你,敢明你去跟十五妹一起学筝吧!”
也难怪十三听着发麻,我自己都觉得想吐。马上还以本色,作揖道:“好,谢十三爷!”
第二天一早,十三送我去十五公主的住处。
公主的住处竟在西面,简直要绕半个后庭。
若是读过清史,你就会觉得成为皇帝的女儿决非幸事。
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可康熙的女儿大部分都以和亲的性质远嫁蒙古。
不仅不能与婆婆公公住在一起,与丈夫同住也很困难。
想与丈夫同床共枕,还得买通管家婆。
不然要么多方阻止,要么责骂他们不要脸。
公主说白了就是皇帝宠络大臣的工具,连与自己母亲的关系也很疏远,一年也就见几次面。所以即使有委屈,说与自己的母亲听,母亲也不搭理。
因为这种规矩,生育有子女者很少,且大多红颜薄命,二十来岁就命归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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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见的十五公主与十三阿哥同母所生,生于康熙三十年,今年才九岁。走了近半个小时才看见十五公主的住处。也是一个四合院式的房子,但比阿哥所略小些。刚至院内,一个粉面桃腮,娇小伶俐的身影从厅中跑了出来,一上来就抱住十三:“十三哥,你来了!”
十三略下蹲,抱起十五公主,笑道:“睛婉妹妹可好?今儿十三哥给你带了个徒儿来,你可得好好教着。”
“奴婢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睛婉这才把目光移向我,急忙从十三身上挣扎了下来,向我跑来:“呵呵,原来是姐姐啊,太好了!”
十三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睛婉挽着我的手臂,转身对十三说道:“十三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待姐姐的!”
我一脸黑线,好像我成了她的童养媳似的。十三走至我身边,笑问我跟十五公主是怎么一回事,我朝他做了个鬼脸,低声道:“爷没发觉我魅力无穷,大小通吃吗?”
睛婉笑容可掬,拉起我就往屋里走。十三呶了呶嘴,大声嘱咐我要好好学,睛婉不耐烦了应了声,十三才笑退出门,匆匆去了上书房。睛婉认真的教着,从如何拨弦开始,到曲谱的细节。只可惜我哪有这么聪明,左耳进右耳出。一把掌打不成胖子,我就慢慢地拨动每个音弦,一小节反复的练,总算能连着弹一两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