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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赏什么月啊?我又不认识他”我泄气地说道,真是流年不利。
“啊?我还以为姐姐跟四爷有交情呢?”小顺子接口道。
我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脑勺,大声嚷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有交情了,我又不是活着不耐烦了。”
小顺子一脸无故地笑道:“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今儿头一次看见四爷独自跟……跟底下人坐一起说话的。”
“你再说,我跟你不客气了。”我佯怒着瞪着他,见他面露忧色,又笑问道:“大过节的,十三爷让你来的吗?”
小顺子这才又嘻笑道:“是,十三爷得十月才能回呢?给你的信。”
我兴奋地急忙翻开,边看边往里走。
“没想深宫中真有懂我之人,只是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你到底是何人?在你面前我如清溪,在我面前你如深潭,实为不公,能相告否?”
“姐姐,你快回信吧,我可是送而已,爷吩咐让我早去早回的。”小顺子拉了拉我袖子催促道。
可我不知是否要回信了,有离初衷啊,只是想安慰一下他,可没想跟十三一直聊下去。不过想交个朋友说说话,利人利已的事为何不做。还真成知已,可能吗?
迅速地回道:十三阿哥,本人曹化儿,很可爱(可怜没人爱),喜好看书、唱歌,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横批:点滴。最大的梦想:自由的快乐的活着。人生格言:已所不欲,勿施与人。最痛恨的事:三妻四妾,一脚踏数船。十三阿哥这下可明白在下是何人了?我可是缺点一大筐,得罪人无数,就等着别人来帮忙扫尾呢?还想交我为友吗?”
十三像网恋了1
信送出去,到觉得自己很搞笑,十三不被我吓一跳才怪呢?
不过这样才好,丑话说前头,可别说我欺骗。
过几天小顺子又回来了,还埋怨道:“姐姐,你都跟爷说什么了,爷拿着信傻笑,你们倒是高兴了,可苦了我来回奔走,还一无所知。”
“化儿:真是世上高人,句句珠玑,正合我意,真是相见恨晚,他日定当与你把酒言欢。胤祥愿交化儿这一朋友。受恩师法海多年教诲,虽不长进,也看过许多书,他日定当与你切磋一下,与君笑傲江湖,快意人生。”
“十三阿哥:哈哈,法海怎得成你师傅了,听说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共同授业于一位恩师,就是法海?那十三阿哥是许仙还是十四阿哥是许仙?白娘子又何在?”
“化儿:猜你必为女子,本以为你字体刚硬,像是男儿手笔,没曾想话语中又处处露出女子的娇柔。此法海非彼法海也,怎可拿恩师来说笑,十四弟得知必跟你纠缠。”
“十三阿哥:恕罪!本人定当有错改之,无错加勉。料定十三阿哥好性情,化儿才开的玩笑。十三阿哥所学能否教化儿一二,十三阿哥是否学过洋人的数字?能写下让我一学吗?”
“化儿:这又何难,12345678910,就这几个数字而已,如果想学,自当倾我所有。如有所需,到我处所找容月就好,洋文、算术都藏与书柜中。如有不懂,再来问我可好?”
“十三阿哥:说来定当不信,我会无师自通,举一反三呢,只是他日别人问起,你自认是我的师傅可好?你我所谈不要告诉别人哟。不信?来猜猜1314179是何意?现学现卖!”
“化儿:这倒底是何意啊?从未听洋先生说起过,望能相告。过些时日,我要回宫了,能否一见?”
“十三阿哥:相见不如怀念,如果有一天十三阿哥你想1314179得迷底,写信相告,化儿当来相见。天气见凉,十三阿哥保重!这几日化儿有事,暂且别过,日后定与十三阿哥联络。”
十三像网恋了2
不知不觉,到了十月,夜间寒气逼人。与十三通了近二个月的信,到后来觉得挺有趣的,像是上网聊天,又像是上学时传小纸条,只是一直坚守一原则,不可太近。
古人十四五岁已到婚龄,弄不好到头来十三还以为我对他有情,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感情的世界里我绝容不进一粒沙子。
十三要回来了,为避免万一,找了个理由,停了书信。
“容月,真是气人,娘娘走了还没满百日呢,这些个奴才就欺侮到爷头上了,送得东西总是缺斤少两的。爷要知道又该伤心了。”小萍气愤指着院中的木碳道。
“姐姐,算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跟那些个势利小人置气,还不是要气死。今日不同往日,咱也不能给爷找麻烦。”我只好连声安慰她,势道如此。
在院中与小萍晒着太阳,十三阿哥穿着一身白袍立于门口那一瞬那,我和小萍都一愣,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忙请安道:“奴婢给爷请安,十三爷吉祥!”
“起吧,向来就没那么多规矩,还是如从前吧!”十三僵硬的笑了笑,黑色眸子中还是隐约流露出一丝伤痛。
十三人虽瘦了,眉羽间却多了份成熟,人也长高了不少。
但愿他真像历史上所说,是大清朝有名的潇洒侠王。
进了内厅见我老盯着他,眉毛一挑笑道:“怎么,不认识了?”
“怎么会,奴婢不认识自已也不会忘了十三爷。奴婢在十三爷眼里就是这样的人?”我忙闪开眼神,侧头笑道。
“容月,你还是老样子,今天怎么这身打扮,好生奇怪,这不是马尾吗?”说着拉起我的头发,小李子和小顺子都在一旁抿着嘴笑。
“十三爷一回来就拿奴婢打趣,最近天冷,我是宫中第一懒人,反正也不出门,扎个方便的。奴婢可是拿这里当家里一样,在家里又有何关系。您说是不?”
“家?”十三一脸凝重,抬头看向院中,深叹了口气。
“十三爷,我们四个以后全指望您给口饭吃呢?”我故做担心地道。
“好,爷自不会亏待你们的。”十三脸色温和了许多,斜靠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却若有所思。想起初见时的他,尤如昨日,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又恢复原来的作息,十三也如常去上书房读书,我还是做我的闲散懒人。
十三像网恋了3
一大早发现外面下起雪,兴奋得就往外冲。又被他们当作笑料,说是大惊小怪,大雪天还未到呢!果然,不久雪就停了,天阴冷的很,忙又躲进房里,想着动物都准备过冬,我拿什么过冬?
翻了翻衣服,只有二件棉衣,内衣都是布的,真怀疑古人是怎么过冬的?
想着得让小顺子帮忙买点棉线来打点毛衣,手套,袜子才行。
以前做导游没事时,单位同事各各贤妻良母,也跟着学了,特别是手套和袜子打得还超过师傅。因此也受累,好多人让我帮忙。
正想曹操曹操就到,小顺子进门轻声道:“姐姐,爷又让我送信来了,你回不回?”
“什么,十三爷不是挺忙得吗?这么快又写信了,你先放着吧,以后你只管送来,不用管回信了,我自己想办法,免得露出马脚。”
“好,不过姐姐你可要回啊,不能让爷担心不是?”
敷衍了一下他,然后把线的事情跟他细说了一遍,让他离开,弄得好像地下党接头一样。
我打开信一看,原来还是追问我答案,想着过几天再说,暂不理他,免得天天要动笔。我可不想面对面,还没想好该怎么对他解释。
没过几天,小顺子就把我要的材料都找到了。而且都是纯棉的。又找了四根竹筷子,把它削细,再把细线合成适中的股线,就在房里秘密地动起工来。
傍晚十三回来,在屋里不停地转圈圈,一副心烦气燥的样子,想着真好笑,这小子一定是急了。从前我也有个谈得来的网友,几天没在网上看到他,又担心又无趣,好像失恋了似的。
好友知道后笑我是网恋,难道我也把十三给坑了?
思来想去还是给他回个信吧,夜深人静时做贼似的在房间里写了起来,十三阿哥:最近可好啊?信已收到,怎能只想现成的,好好想想吧。
记着这也是我们之间的接头暗语。不过得等到我有空才行,最近挺忙,各自保重!化儿
十三像网恋了4
写好信后,把它折好,用一枚穿红线的粗针钉在门上。
第二天若无其事的服伺十三起床,门外传来小李子的惊喊声:“有刺客!有刺客!”。
听到喊声后,十三提起剑就门外奔,我也紧跟其后,心想怎么可能,大清早来行刺。
“刺客在哪里?”十三看见一脸惊色的小李子问道。
“爷你看,这是刺客留下的!”我一看,晕,不就是把信订在门上,为了引人注目窜了几红线吗?古人也太有想力了吧,我又不是东方不败。
故意颤颤地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刚进来怎没有看到呢?”
十三上前一把扯下信,面部凝重地打开信,好像这信里有暗器似的,转而又面露笑容道:“小李子你大惊小怪什么,不过是一封信,以后不要冒冒失失的,都向小顺子学学!”
说完把我们凉在外面,自己进房去了。
我拍拍一脸苦涩的小李子的肩膀,示意他没事了。
他一脸不知所措得朝我点点头,垂头丧气地走开。
一进房,就看见十三正面带笑容的看着信,问道:“爷看什么呢?何事这么开心?”
“没什么,你去忙吧!”我摇摇头,笑笑走了出来,两个字好玩。
过了两天,我的第一只手套完工了。
正高兴呢,小萍敲门,我赶紧把手套塞在柜子里。
想着也给她们每人打一双,做为礼物,远亲不如近邻,何况他们都挺照顾我的。
“容月,按你的要求,把裤管改小了,你看成吗?给还有这套冬服,边上的狐毛也上好了,像件新衣了呢!”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好看多了,这是我从十三那要的狐毛,原本是一件普通的粉色的上衣,镶上了狐毛后顿时觉得高贵了许多。
“姐姐,谢谢你!”我拿着衣服比划着,乐呵呵地道。
“你我还用谢吗?衣服正好跟上次做的靴相配呢?妹妹穿这一身出去,决不比那些个主子差。”小萍笑着拉我转了一圈,赞得我有点飘飘然。
“那有,姐姐说笑呢!”
“你呀!就是不知打扮打扮自己,真可惜了这俊脸。”两人笑着坐在床沿上,聊起了服饰。
正说着,院里传来了嚷嚷声:“九哥,今儿我定要让老十三好看,竞让我在皇阿玛面前出丑。”
被打,跟老九老十争斗1
“十弟,教训教训就是了,别跟这煞星走得太近,免得晦气。”我一听,敢情是九阿哥和十阿哥。
“容月,是十爷和九爷,可怎么好?从前娘娘在的时候就常跟爷过不去,如今?”小萍惊惶失措地立了起来,从门缝往外张望,急得搓手来回转。
“姐姐,别理他们,反正爷他们都未回来,难不成他们满屋搜不成。”我恨恨的说,真是好竹难免生劣笋,同是兄弟说什么煞星,企有此理。
“老十三你给我出来,都死光了吗?想做乌龟晚了。”
听到这话一下火冒三丈,心里骂道:“妈的,圣贤书都读到屁眼里去了!”嗖地站起来就往门外冲。
小萍一把拉我回来地道:“容月,他们是爷,你忍忍吧,还是我去。”
小萍低着颤颤地出了门,我深呼了口气,尚平静了些,站在门后,竖起了耳朵。
只听得小萍上前请安道:“奴婢给九阿哥、十阿哥请安,九阿哥十阿哥吉祥!”
“死奴才好大胆子,竞敢不出来,真是什么的主子养什么样的贱奴才。”觉着这声音就像《笑傲江湖》里那个自宫后的岳不群,阴冷可恶。
猜想一定是那个九阿哥,起码十阿哥的声音像洪钟,一种男人的直爽。
“奴婢该死,请九……九阿哥十阿哥恕罪。”
“老十三呢?”十阿哥的声音又响起,若是这会儿有电话,估计那头的人已经耳膜震碎了。
“回十爷的话,主子今天还未回来!”
“你这死奴才敢骗爷”接着听到一阵闷声紧接着是小萍的尖叫声:“啊唷!啊唷!”
小萍的哭泣声和求饶声,让我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我一把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一个十六七的岁少年正在用脚踢小萍,小萍缩卷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