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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爷你可太抬举奴婢了,奴婢又不懂医术,这个忙帮不了!”
好景不长,心碎2
十四立了起来,肯切地道:“爷就相信你,你那会儿帮四哥、三哥,一套一套地,内行的人也不及你啊。”
我退到哪里他缠到哪儿,算是膏药粘上我了,拿他们的话说,又不能瞪鼻子上脸。
无奈地点头道:“好好好,不过丑话说前头,别期望太高,有事爷自己担着。”
十四眉开眼笑,拍胸保证。
十四若是与四阿哥的性格稍稍调和一下就好了,同是一个妈生的,怎就差那么多呢?
快速地换了身衣服,穿起花盆底与十四出了门。
从宫门至储秀宫,走得我两脚板酸痛,十四还直催我快点,真是火大。
进了储秀宫,见德妃斜靠在贵妃榻上,脸色苍白,手捂着胃,一副病西施的模样。
我忙上前给她请安,她头也没抬轻哼了一声。
十四坐榻前,拉起德妃的手,柔声道:“额娘可好些?”
德妃满目慈祥,苦笑了一下道:“额娘没事,只觉得胃有些疼,没了胃口,全身有些酸痛,额娘让你担心了。”
平时不可一世的十四,将德妃的手举到自己胸口,竟像小孩似地撒娇道:“额娘,儿子担心是应该的。”
人都说小儿子招娘疼,看看这对母子就有感悟了,大概四阿哥死都不会有此举动的。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相互的,四阿哥与德妃平淡的母子关系,跟其自身性格也有很大关系。
“额娘,今儿儿子带容月来瞧您,她或许有法子。”
心里真是悔得慌,这个十四以为我是神医呢。
德妃这才懒懒地抬头瞧向了我,换成了四阿哥的表情,淡淡中带着冷漠,原来十四与四阿哥的性格从母亲那里各遗传了一半。
我忙又给她施了礼,她一脸怀疑的神色。
想想也是,我又不是医生,她凭什么信我,连我自己都不信。
轻问了旁边的宫女道:“娘娘今儿用餐了吗?”
好景不长,心碎3
那宫女先是不答,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十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她才答道:“娘娘只吃了两口又吐了。”
我就死马当作活马医,显示一下我这个蒙古大夫的能力吧!
轻微的胃病我也得过,因为吃饭不及时饿出来的。
想着德妃也许就是因为天热吃不下,饿出来的毛病。
不吃东西,这胃怎能受得了药味。
轻声与十四道:“十四爷,我去给娘娘熬点粥吧!我要一块鲜肉,两只咸蛋,几根黄瓜。”
十四扫了一眼旁边绿衣的宫女,大声道:“碧玉快让去准备。”
碧玉应了声快速出了门,另一个叫红玉的宫女陪我到了厨房,好奇地看着我的举动。
我倒了满满一大碗米,洗净后浸着。
一个太监急匆匆地把东西送了来。
微热的粥汤与醋黄瓜端了上去,酸溜溜的黄瓜让我直咽口水。
德妃喝了粥汤,尝了尝醋黄瓜,笑笑说挺开胃的。
我忙解释道:“娘娘胃不好,这醋黄瓜不可多吃,奴婢怕您没胃口,才做地。奴婢的粥还没上来呢?”
十四凑上前,尝了尝,点头道:“嗯!好吃,爷吃总没事吧,额娘就赏了儿子吧!”
德妃笑骂了声,醋黄瓜全进了十四的肚子。
见德妃皱着脸翻了个身,上前道:“娘娘要不奴婢给您按两下?”
德妃一改进门的冷然表情,赞赏地道:
“这孩子真懂人心,怪不得连皇上也夸你。好吧,就试试吧。”
十四起身把凳子让给了我,我坐在塌前,让德妃俯卧着,顺着脊椎骨慢慢地往下按,轻问道:“娘娘这样重吗?”
德妃闭着眼笑道:“刚好,你这跟谁学的,舒服的紧。”
十四得意的笑道:“额娘儿子的眼光不错吧,我就知道容月能让你开心。”
我朝他嘟嘟嘴,我何成了他们兄弟的开心果了。
好景不长,心碎4
我朝他嘟嘟嘴,我何成了他们兄弟的开心果了。他到是高兴了,姑奶奶我累地一身汗。
按磨了会,粥也凉得差不多。
于是对德妃道:“娘娘,先喝点粥,等会奴婢再接着给你按。”
德妃点点头,我忙跑到厨房端了粥上来,把碗给了十四,让他喂德妃,儿子喂地东西兴许又好吃几分。
十四闻了闻,抬头盯着我道:“有没有多烧点,爷也想尝尝。”
旁边的碧玉盯着我,一副鄙视我穷苦人家,没见世面的表情道:
“十四爷吃两天都有,她烧了满满一大锅呢?”
我傻呵呵地道:“因为大锅的粥才好吃,奴婢才多烧的,请娘娘恕罪!”
十四一边喂德妃一边道:“只要额娘能吃,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额娘好吃吗?”
德妃笑道:“这丫头果然有一手,这粥又香又薄。”
“谢谢娘娘夸奖,这也是十四爷的功劳,喂的人不同娘娘的感觉自然也不同,这大概这是爱屋及乌吧!”
拍拍这样的小马屁,本姑娘还是会的,果然德妃与十四都乐呵呵的。
德妃吃了小半碗粥就停了,好在没有反胃。
我又帮她按摩了会儿,她静静地睡着了。
我交待了一下宫女,忙借机退了出来。
太阳都西斜了,怪不得累地全身发软,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十四笑着千谢万谢的,就当也帮四阿哥一个忙,好歹也是他娘。
一上马车,累得眼皮沉沉,睡了过去。
正美梦着呢,身体被人用力的晃动着,迷迷糊糊的说:“别烦我,累死了,我还要睡。十四爷,你别晃…………。”
半句话噎在了喉咙里,只见四阿哥一张锅底脸,怒瞪着我。
一看原来回到房间了,摸摸头不解地道:“我怎么在自己床上了?”
他却眯起了眼,满腔怨恨地瞪着我道:“那你该在谁的床上?”
好景不长,心碎5
他却眯起了眼,满腔怨恨地瞪着我道:“那你该在谁的床上?”
都闻到他身上的醋味了,这位爷还真够逗的,玩笑道:“四爷,你说呢?”
“爷是疯了,竟喜欢你这种轻薄的女子。”
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地冷声道。
我莫不是在做梦,使劲的拧了一下大腿,好疼,他竟无缘由的给我扣上这么一顶帽子,眼泪像雨帘一样不争气的流淌下来。
他竟拉着我的手,从床上把我往地下拖,大声地嚷道:
“竟然还有脸哭,给爷跪着去,还去勾搭老十四,你是何居心?”
他居然以为我跟十四有苟合之事,心冷地跟冰柱似的,没了还击的力气,任由他像拖死人一样,往下拉。
他见我没个反应,用力一松手,我整个人从床沿上滚到了踏板上,从踏板上又到了地上。
肚子着地重重地摔在了踏板的硬角上,过了片刻撕心裂肺的疼。
人跪在地上缩成了一团,全身一阵冷汗:“疼,疼,宁儿,宁儿……。”
他边拉边怒吼道:“让你装,你给我跪好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四爷,看在小姐对四爷一片深情的份上,就饶了她吧!”
宁儿从门外奔进来,跪在我身边哭着帮我求饶。
我脸色煞白,额头布满了冷汗,无力地斜倒在了宁儿身上:“别求他,我并没有错。”
他冷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你个不知悔改的东西,来人也给爷拖出去打?”
“不用了,我自己去,宁儿快把我扶起来!”
我用力的撑着宁儿,一下又重重的颠坐了下去。
“血,小姐流血了。”
宁儿的尖叫声传来,我本能地垂下头,这才发现血顺着大腿一滴一滴地掉在了地上。
一阵眼晕,只觉着肚子疼,眼前模糊一片,虚弱如蚊子叫声:“宁儿,看在你我一场姐妹的份上,你去找十四爷来,我死也要死的清白。
胤禛,你好狠,我恨你,我丢弃了自尊,明知你三妻四妾,依然爱你,可你……
你,你以为是王爷,就了不起吗?是恩赐,是施舍吗?我……”
他后悔而我却心寒1
一阵晕眩,迷糊中听得宁儿的呼喊声,一次陷入了晕迷的世界。
我上辈子一定是做恶多端,既使逃脱了这世,也被上天拎了回来。
我到底欠了件么孽债,谁能告诉我?
“小姐,醒醒,该喝药了。小姐……呜呜小姐……”
耳边不时传来叫唤声与哭泣声,听得明白,就是无力反应。
我不能喝,这样活着情何以堪那,不如死了倒干净些。
嘴被人敲开,温热的药流了进来,我要吐掉它,可是我连吐的力气都没有。
神智又模糊起来,好想睡觉。
微微地睁开眼时,屋里点着烛火,大概是风的关系,突明突暗的。
宁儿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我又一次活了过来。
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段恶梦开始的地方。
“小姐,你终于醒了!”
宁儿擦了擦眼,抬头兴奋地注视着我,随即又眼光暗淡,哽咽道:“小姐,你要想开点,孩子没了,以后还可以再生,身体要紧啊!”
我没有悲也没有恨更没有喜,二个月月事未来,果然是怀孕了,没有了好,无牵无挂。
再说未婚生子,也为世人所不齿。
“这是什么时候?”我面无表情地轻问道。
宁儿擦拭泪痕,握着我的手,轻声道:“天快亮了,你都晕睡了二天二夜了,明儿我一定去谢菩萨。”
她跪在床前,对着外面虔诚地拜了拜,转身帮我拉拉薄被道:
“四爷,悔得跟什么似的,直扇自己耳瓜子……”
“别在我面前提他,从前的花容月已经死了,我跟他再无瓜葛。”
我快速打断了她的话,原来自己还是有恨的,只是把恨深埋起来而已。
他打死他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后悔,自己打掉孩子吧!
“可是小姐……”
宁儿见我盯着她,把话咽了回去。
他后悔而我却心寒2
这身子本就不是我的,如今却因我屡遭不幸,就是为了这个身子的主人,我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这样的感情挫折,对我一个从现代过来的人来说,本就没什么。
既便是结了婚又离了的多的是,古人不是也有休妻的,就当它是清梦一场好了。
自我安慰一番,心里还是透心的凉。
天渐渐地透出了一点光亮,也给了我新的希望,希望从此后我的人生也走出这黑的夜。
我热地掀开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门外传来脚步声,侧头一看,十三关切地进了门。
欣喜地道:“可觉地好些!”
我欲哭无泪,淡淡地点点头,十三也皱起了眉头:
“想开点吧,四哥是真喜欢你,才会如此失控,他也……”
“十三爷,该上早朝了,奴婢心里透得跟明镜似的,所以请爷也不要提。”
我捂着耳朵,紧闭了双眼,不愿闻到他的点滴。
十三尴尬地笑了笑,叹了口气,起身道:
“我是该上早朝了,你自己保重。”
我干涸的眼眶里两滴苦泪顺着眼角而下,十三的背影似他的愁容。
我轻唤了声道:“十三爷,谢谢你!”
十三顿了顿,没有回头,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提步而去。
宁儿轻声告诉我,爷都瞒着这事呢,只说我生病了。
斜靠在床上想心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要出逃总得有个计划,有个路线。
那个叔叔从未见过,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就去南方吧,总比北方熟悉些。
虽然跟三百年后完全两样,总有共同的地方。
自然一个人都不能告诉,否则会连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