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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丫头,不会喝酒还逞强,这辈子你都休想离我而去。”
这个封建土霸王,大概死也要我陪葬了。
被他抱了起来,还以为他会把我放床上,然后滚蛋。
没曾想竟抱着我喝起酒来,还喃喃自语道:“爷知道你为何伤心?
你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人,又怎会该心屈于人下,若是我生于平凡人家,或许就不会如此苦恼。
爷已对不起十三弟,再不能对不起自己,爷也不想,有些事没你想的简单。如果爷……也许伤的是你,你明白吗?”
我的头更晕了,莫不是他也醉了,平日里少言少语的人,做起唐僧了。
总算把我抱到床上,往我脖子上挂了件东西,怜惜地道:
“不许再解下来,你个狠心的丫头,给别人都留信,唯独对我残忍!”
他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我惊慌地用手一推,他笑骂道:
“死丫头,还装醉,越来越会装腔作势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说着整个人压了上来,我瞪大眼睛,愤愤地道:“四爷看错人了,奴婢不是新娘子!”
爷就是爱你3
话一出口,自觉失言,我心虚地闭上了眼。
他怔怔地凝视了我半晌,拂着我的脸,没脸没皮,乐呵呵地道:
“又吃醋了?就为这事,今日躲了一天?”
我不服气地睁眼道:“谁说的?我花容月是这种人吗?
四爷又不是第一回成亲,也不会是最后一回,我为何跟自己过不去?”
他抿着嘴笑道:“那又为何?只要你说出来,爷今儿都成全你!”
心想是自己理亏吧,不然这么好心,不客气地道:
“你自格说的,第一:不许派人监视我,若是我想跑,爷就是派一队人马也看不住。
第二:以后不许为了我,打任何一个人。”
他倒爽快地答应道:“好,依你。那不生气了,让爷好好看看你!”
这家伙竟色色地打量着我,真想骂声北方的色狼。
我怒瞪着他道:“快起来,这是十三府。”
他却目光柔和,无所谓地摇摇头,戏谑道:“那就跟我出府。”
“不行!”我嘟着嘴拒绝。
他没吭声,吻却落了下来,若是整个府里的人都知晓了。
我那有脸呆着,只好求饶道:“知道了。”
他笑着拉起了我,走出院门,跟小福子嘀咕了几句,从侧门出了府。
侧门竟有马车等着,看来是监视的人换了种方式。
一进小院,就被他抱进了房,摸黑抱着我,吻得我快要窒息。
衣衫也被渐渐地褪去,他就回应就更加的热烈,两人都沉浸在久违的快感中。
直到筋疲力尽,沉睡了过去。
我对他似乎也不抱太多希望,他就是他。
一次次打击,我也麻木了!
人果然是有奴性的,会向现实低头……
因为爱他,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爱他……
这个男人,可恶可恨,却执者,却有才,有貌,还有能保护我的权力……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1
宁儿被我放出了府,去赎卖身契时,十三由我作主。
秦林与宁儿在山庄完婚后,两人去了杭州,帮着照管酒楼,也找机会开家客栈。
趁这会儿朝中还太平,几个阿哥也给几分薄面,多争点银子再说。
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己所以能赚钱。
一来是经营的手法超前,服务到位,引来许多回头客。
二来是依仗了权势,哪朝哪代想赚大钱不是靠关系,不然想开下去都不易。
就好比京城里,大小官员大部分的喜宴,都在清雅居办了。
三来自己做事也实在,该做的善事要做,客人碰到小难,该帮的忙也乐于帮,名声在外。
端午一过,皇上又要去避暑了。
四阿哥问我去不去,想着免费旅游一次也不错,就欣喜答应了。
像以前带团一样,一一列了出门的东西,带一样勾一样,最后整整一箱,连十三都傻了眼。
这回十三带地是喜薇,我是依她丫头的身份去的。
皇家的队伍真不是盖得,浩浩荡荡几里路长,还不算运东西的马队。
越往北天气越凉爽,想想也是,就现代温室效应的情况下,七月带团到大连,穿着短袖早晚都冷得发抖。
反正本小姐一到车上就一睡字,这倒好也免得晕车。
睡了一觉醒来,小顺子送来吃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四阿哥与十三各骑着一匹健壮的马儿,迎面急驰而来。
我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朝十三挥手,笑嚷道:“十三爷,白马王子,快过来。”
十三骑着一头白马,快速地到了跟前。
这匹马竟温顺地任由我摸着,我乐得冲十三呵呵傻乐。
四阿哥竟有点醋意地缓缓靠到跟前,我笑问道:“四爷,为何不骑白马?”
四阿哥与十三面面相觑,十三不解地问道:“你喜欢白马?”
我理着马鬃朝他们道:“自然喜欢,白马王子更喜欢!”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2
十三戏问道:“什么意思?”
马儿好似通人性,朝我喷气息,我乐呵呵地道:
“有一国人,喜欢把自己心目中的男人都称为白马王子,骑白马的王子,懂不?”
十三朝四阿哥望去,随后哈哈大笑。
四阿哥冷盯了我一眼道:“就你花样多,会不会骑马?”
“会,你牵着,我骑!”骑马?不摔死才怪呢?
十三听完又哈哈大笑,好像不会骑马是什么丢人的大事?
四阿哥摇头笑道:“赶明到草场教你吧!”
说着调转了头,奔驰而去。
马车慢腾腾地走了六天才到达行宫,那些先头部队,早到达了。
热河行宫始建于康熙四十二年,这会儿还只建好一小部分。
除了皇帝、嫔妃们的寝宫,其他大部分的人都得住帐篷。
不过对于我来说,倒是乐于住帐篷,多新鲜啊!
皇帝一住进,几步一个岗,也少了游玩的乐趣,不过比北京凉爽多了。
山庄里好大一块湖区,怪不得康熙有诗云:自有山川开北极,天然风景胜西湖。
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真想泛舟其中。
环顾四周,四处无人,就把鞋一脱,坐在岸边拍起水来。
手中的伞被人一夺,吓得我忙套上鞋,回头一看原来是九阿哥,他咧着嘴戏笑道:“真有你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见他嬉皮笑脸,也懒得跟他请安,理了理裤角,微笑道:“九爷怎一个人?”
他顺口道:“爷为何不能一个人?”
我从他手里拿过小伞,高深莫测地答道:“不告诉你!”
我施了礼,往自己帐篷走,他竟乐呵呵地紧随而至,叫我好生郁闷,康熙怎生了这些个没皮没脸的儿子。到了帐篷入口处,我笑道:“谢谢九爷送我回来,九爷慢走。”
他笑脸一僵,不快地朝我道:“就不请爷,进去坐坐?”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3
我左右为难,低头吞吞吐吐地道:“奴婢住的地方,有何好看的?”
他索性推开我,自顾自往里走,如入无人之地,我只好跺脚跟进。
我的帐篷里虽无特别之处,但被我从外面搬进了好些花草,有现代温室花铺的感觉。
九阿哥一进来,就欣喜地看了我一眼,既是客,自然要泡茶给他。
“果然没来错地方,与众不同。”
他喝了口茶,环顾一周,凑上脸来。
我忙用手帕了挡挡他的视线道:“九爷,注意距离,主仆有别!”
他更来劲了,微蹲下来与我平视,死盯着我看,看得我一脸尴尬,想着越退指不定这位爷还以为我像她女人佯装矜持,跟他调情呢?
索性抬起头直视他道:“距离产生美感,连这个都不懂。”
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说得有理。”
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毫无要走的意思。
又不能直截了当地赶他走,一时没辙,拾抖起花来。
想着他无趣了总会走的,不想他反而手枕着头,躺了下来。
见他眯起了眼,我心里一阵慌乱,万一别人闯进来,算怎么回事啊?
上前轻推他催道:“九爷,你回自己屋睡吧!”
他猛地睁开眼,柔声道:“爷就喜欢你这里,怎么想赶我?”
都他妈是大爷,心里气极脸上还得挂着笑。
帐篷里本来就随地而坐,我这会儿倒像跪在他面前。
最后无耐只好找了个借口道:“福晋找我有事,那我先走了。”
他还是纹丝不动,我抿着嘴,忍着气立了起来,手被他用力一拉,重心不稳倒在他的胸口,还不及思索,被他挟制住,脸涨地通红,也顾不得其他,怒道:“你放开我。”
他美目风情万种,让我有点恍惚,好似自己是被女人搂在怀里。
细长而反翘的睫毛,多之一根则多,少之一根竟少。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4
他轻声道:“爷……爷真的喜欢你,你就不能对爷好点!”
厚重的男音才让我醒过神来,惊得大脑一片空白,我与他没多大接触,反而是被他痛打了一顿,有没有搞错啊,怎就成这样了?
脑中一片混乱。
心里把自己大骂了一通:“傻瓜,还想个屁,还不快起来。”
苦着脸求饶道:“九爷,你先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谈!”
他见我态度好转,扶正我欣喜道:“你说,只要你喜欢,爷都给你办到。”
我尴尬地苦笑了一下,顺势离开了他,认真地道:
“奴婢谢九爷看得起奴婢,不过奴婢只当九爷是朋友,不敢有任何想法。”
他的脸越来越暗,怒道:“老十三就值你这样死守,爷哪点比不了他。”
我忙反驳道:“不是的,跟十三爷没有关系。”
结果我的话越描越黑,他怒不可竭地立起来愤愤然道:“老十三……。”
看着被他摔得前后恍动的布帘,我颓废地愣在当场,心里直觉地惊恐,这个九阿哥不会找十三打架吧,十三也太冤了。
一定要告诉十三真像,不然被别人暗算了,还蒙在鼓里。
颠撞着起来,心里想着事,不顾一切往外冲,结果在出口与人撞了个满怀,额头撞得生疼。
正想破口大骂,看见四阿哥也揉着下额走了进来,大声责备道:“你这是去哪儿啊?多大的人了,还横冲直撞。”
他一惊,上前抬起我脸,端详了片刻,柔声道:“撞疼了?”
本来心里本就窝着火,被他一埋怨,眼泪没来由得挂了下来。
也不知怎的,心里觉得异常委屈与惭愧。
他拉我一起坐下,轻问道:“这几天没理你,生气了?”
我摇摇头,他扶我坐正,追问道:“那是何事,快告诉我,你说呀,你要急死我不成?”
我欲言又止,这叫我怎么说啊?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5
我欲言又止,这叫我怎么说啊?
若是说了倒是有无事生非、离间他们兄弟的嫌疑,说不定康熙知道了,无法容我。
思忖再三还是不能说,带着泪花笑道:“刚才看见一条大青虫吓得。”
他舒展眉头,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戏谑道:“还以为什么大不了事,羞不羞,多大的人了。今儿才空些,带你去骑马如何?”
我拉过他伸来的手,兴奋地立了起来,欢笑道:“我要自己骑!”
他笑着点头,又朝我无可奈何的摇头,我似他宠坏的孩子。
想着此地耳目众多,思虑道:“别人会不会说闲话啊?不如叫上十三爷与喜薇吧!”
他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于是让他去找十三,我则换了身骑马装,粉色镶白边的,袖口衣襟处绣着白梅,袖口用伸缩绳,可松可紧,骑马时自然要利落些,所以系紧了线。
下身是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