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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钟,场里已是站满了人,前面坐着些有权有势的人。
我穿着身男装,走上了台,十四就窜了上来,我低声道:“十四爷,你下去,马上要开始了。”
十四粘着我不走,喜出望外地道:“今儿我帮你,全听你吩咐还不行。”
十阿哥也蠢蠢欲动,我忙对十四低语道:“你快拦住十阿哥,不然你也一起下去。”
十四果然把十阿哥挡在了下面,十阿哥撅嘴冷哼,八阿哥则一脸笑容,却是满眼探究之色。
我敲了一下锣道:“大家静静,先听我把规则介绍一下。”
全场慢慢地静了下来,我大声道:“首先本人替江南百姓谢皇上龙恩,其次要谢在坐的所有贵宾。此次活动属于民间义卖,众人拾柴火焰高,希望在坐的各位,能慷慨相助。今儿拍卖所得进款,全捐给江南受灾的百姓。请大家听仔细了,本人报第一个价格是原价,您若想买,必须增加价码,每喊一次最少加十两银子,谁的价最高,归谁所得。现在开始第一件物品,皇上的手杖一根。起价一百两。”
卷入夺谪,帮他震灾5
十四低声道:“太低了吧!”
我自行其道,大嚷道:“这是当今万岁爷用的手杖,您想想,若是买回去了,不仅做了善事,还可成为家里的传家宝,对您的子孙来说是多大的荣耀。”
话音刚落,有人出了八百两,我大喊道:“八百两一次,还有加价的吗?
皇上的手杖既是赐给王公大臣,也是天大的恩泽,机会难得,还有人加价吗?不然就归这位兄台了。”
一个穿蓝色长袍的人大喊道:“我出三千两。”
大家都把目光给了他,他一脸自豪的神色。
左边有人不服气了,大声道:“四千两。”
十四与下面的阿哥们都瞪大了眼睛,“四千两一次,四千两二次。”
“八千两。”蓝袍人把价格一下抬高了几倍。
听得十阿哥大声挠着脑袋,大嚷道:“妈的,比老子有钱的人,怎这么多。”
结果皇帝的一根紫檀木手杖,以八千两为蓝袍人所购得,我大声道:“请兄台上来,填写姓名,您的名字将会刻在江南的慈善牌上,流芳百世。”
我就把这活交给了十四,十四做了个让我放心的手势。
“好,下一件还是皇上捐的御笔三支,起拍价三百两。这三支可是皇上点过状元、探花、榜眼的御笔,多么吉祥,为了您的儿子、孙子,请出价吧!”
“我愿出三千两。”一文人模样的人立了起来。
旁边有人加价道:“我愿出五千两。”
“一万两。”
“一万伍”,连我都要晕了,没想道跟仕途扯上关系,就这么来劲。
“三万两。”一胖胖的五十多岁男子大喊出声,全场一片寂静,他大声道:“若是俺儿子能高中,花再多的钱老子也愿意。”
我大声道:“好,请您也上来,本人再送你一副对联:世上几百年旧家无非积德,天下第一件好事还是读书。”
八阿哥鼓掌道:“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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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含首一笑,十四走至我身边道:“让爷也露一手?”
我忙傻笑着,低语道:“十四爷,有失您的身份,下面就德妃娘娘送的东西,您好像不太适合。”
十四这才作罢,我又大声道:“接下去是德妃娘娘捐的象牙梳子一把,这可是当年进宫的贡品,德妃娘娘听说这次义卖,把自己心爱的东西献了出来,在下以为,在坐的多为男子,哪位若是想讨夫人欢心,良机难求。起价一百两。”
话音刚落,先是笑声一片,最后以一千两的价格被人买走。
加上皇上赏我的玉如意,以及那拉氏等给的首饰,大小共百来件东西,拍得十七万八百两银子,加上进门的碎银,共得十七万九百六十三两。
我也随几位阿哥到乾清宫复命,十四朝康熙道:“皇阿玛真是让儿臣大开眼界,不过几样小东西,竟卖了高出几倍的价格。”
八阿哥则笑道:“儿臣还是觉得容月的对联说得好。”
康熙问道:“说来听听!”
八阿哥把对联又说了一遍,康熙盯着我赞道:“想不到还是个才女,丫头这些银子打算怎么办啊?”
我恭敬地低头跪道:“回皇上的话,奴婢马上买粮送至江南,由四爷、十三爷分给百姓,请皇上允许奴婢出京。”
“好,你就去吧,也给老四、十三打打气。带话给他们,朕知道他们的难处,让他们尽所能好好办差。回来朕要好好赏你们,去吧!”
我谢了恩,低头退了出来。
没出宫门,就被十四追上了,大声喊道:“容月,我陪你去如何?”
我驻足施礼谢道:“不用了十四爷,皇上都派了内卫给我,若是爷也去,别人会骂容月故意为之的。”
紧跟而上的八阿哥眼里端满了赞赏道:“容月说得对,四哥与十三弟定会把事办好的,咱就在京听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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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阴着脸始终不发一言,我施了礼,坐着马车急奔回府。
二日后,我押着满船的粮食,南下扬州。
船家知道缘由后,连夜赶路,十日后总算到达扬州,让船停靠在城外,跟一内卫进了扬州城,城里到处是逃难的百姓,忙向驿站而去。
夜幕降临,才见四阿哥与十三匆匆进门,我欣喜地跳出门槛,笑嚷道:“四爷、十三爷。”
他们两人均是一愣,十三笑着跑上来,见我张开双臂,又往后一退,笑道:“你怎么来了?”
四阿哥立刻换了张冷脸,责问道:“谁许你跑来的,万一出乱子怎么办?”
十三也收起了笑容,我撅嘴道:“我这次可是奉命而来,江南灾情怎样了?”
十三拍着桌怒声道:“大水是退了,难民越来越多,许多饿死街头。我与四哥天天忙着修堤坝,筹钱。这些可恶的盐商,就是不肯多出钱。”
四阿哥拿着佛珠,忧心如焚。我笑道:“我给你们送粮来了,还不拿好菜招待我。”
十三惊喜地问道:“朝廷筹到钱了?”
我摇摇头,他又失望的坐了来了。
四阿哥越来越沉默了,一声不吭,都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是我筹了十几万银子,运了一船粮来,过几天杭州的一船也快到了,帮你们个小忙。”
四阿哥抬起了头,释然地笑道:“好啊,只要把眼前的事摆过去,爷就不信,敲不开那些奸商的嘴。十三去吩咐厨子烧几个好菜,慰劳一下咱大清的第一善人。”十三朝我揖揖手,笑着出了门。
四阿哥拉过我,抱着我轻声道:“谢谢你。”
我在他耳际轻声道:“一切都会好的,皇上让我带话来说,他知道你们的难处,希望你们尽力所为。”
夜幕降临,天气异常的闷热,索性将饭桌移到了院中。三人举杯对饮,谈笑间仿佛回到了从前。
心疼,两个拼命的男人1
他微微含首,我进了隔壁十三的屋子。
昏黄的灯光,一下没看清,边摸索边轻问道:“十三爷,你睡了吗?”
十三从床上跃了起来,摇头晃脖子地问道:“有事?”
见他疲惫的神情,真为他的身体胆忧。
我询问道:“这就睡了,漱洗过了?”
他倚在床上,懒懒地答道:“累死了,那来那么多讲究。”
天下男人一个样,懒惰还有理由,这时小顺子捧了水进来,我伸手拉他道:“快起来洗干净,再睡。”
他咧着嘴,却纹丝不动,我朝小顺子摆摆手,小顺子就出了门。
搅了湿巾递给他,他憨笑着接了过去。
“坐好了,今儿我给你洗脚。”我话音刚落,他就忙推辞。
我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脚板,他才傻笑着接受,眼眸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帮他拖去了袜子,刚一碰水,他就反射性地提了起来。
我试探水温,并无不妥。
好奇地把他的脚一抬,才看见脚底布满了磨破的血泡。
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疼地道:“疼吗?”
他又傻笑道:“不疼,爷是男人,一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轻轻地给他洗了脚,吸吸鼻子道:“十三爷,躺好,看看容月的技术如何?”
他动容地卧躺在床上,任由我按摩着,一会儿就听到他均称的呼吸声,又给他的伤口处擦了药,才退出了房。
若是连十三这样的好人,都圈禁十年的话,这康熙也不值得我尊敬了。
回到四阿哥房中,他拿着佛珠,坐在床上静思。
见我进来,轻问道:“十三弟睡了。”
我二话不说,翻过他的身,拉过他的脚,脱起袜子来。
迅雷不及掩耳,他都没有防备,不解地笑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果然也长满了水泡,珠泪点点,抱着他哽咽道:“你们怎就不关心关心自己?”
心疼,两个拼命的男人2
他轻柔地拂着我的后背,叹息道:“傻丫头,这点算什么伤,只要能筹到修河款,就是整个脚走烂了,爷也愿意。”
我吸了吸鼻子,暗下决心,一定要帮他们提早度过难关,也好让他们少受一份罪。
深吸了口气,郑重地道:“我帮你一起想办法,先洗洗擦点药再说。”
他宠溺地点点头,漱洗完毕,精神一松懈,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鸡鸣声隐隐传来,就警觉地醒来。
小福子也来叫门了,大概这半个月,都是这样忙过来的。
我赶紧起身,帮他穿戴整齐,他笑道:“早知如此,半个月前就该带你来。”
我拉着他的袖子,笑嘻嘻地道:“快洗洗,吃早点,快乐的一天就开始了,今天我们一定要有全新的收获,加油。”
他竟也学我,挥了挥拳,神情气爽。
十三敲门走了进来,我笑问道:“睡得可好?”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一觉到天明,谢你了!”
四阿哥朝十三笑道:“坐,加油。”
十三一愣,随即笑道:“加油。”
我把他们两的手一位,三人的手加叠在一起,喊道:“马到成功。”
他们两人也笑着大喊一声,随即是三人的暴笑声。
十三边吃边问道:“四哥,今儿让田文镜继续施粥,咱们去要钱。可是有什么办法要出钱来呢?”
四阿哥一脸深恶痛绝的神色,我打断道:
“吃饭时就不要想那么多,会消化不良的。不如我给你们出个主意?”
四阿哥停筷视来,十三噎下了最后一口,急问道:“你快说。”
昨晚把有关的史料想了个遍,才找到点眉目,思索道:
“倒不是什么好办法,从前听审犯人的事,把原告与被告分开,各审一边,假意传报说一边招了,另一边大多也会跟着招。奴婢就想了,不如把所有的官员集中到一边,再把那些个为富不仁的盐商集到另一边。”
心疼,两个拼命的男人3
我话还未说完,四阿哥笑逐颜开,点头道:“可以一试,这些盐商都看官员的脸色行事,而官员都是阿哥的门人,让年羹尧派人密切注视官员的动向,朝中必有秘信送来。到时爷要让他们自己主动的捐出来。”
十三拍拍大腿,笑嚷道:“好主意,宰相的料啊!”
四阿哥羞愧的摇摇手,好似他的女人他就得谦虚,我嘟嘴道:
“那是你们急得,才一时没想到而已。来十三爷都吃点,吃饱喝足才能天下无敌,让奸商无处遁形。”
十三与四阿哥相视着哈哈大笑,我也跟着傻乐一番。
他们一出门,我也带着内卫出了门。
到街上一转,惨不忍赌,有些都倒在地上,连去拿粥的力都没有了。
我忙去施粥铺,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官员正在督促,我上前问道:“这是田大人吗?”
他冷冷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