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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他道:“去把你的被子也搬过来,今儿就做回懒人,床分你一半,咱捂被子吃饭。”
他忙转身抱了被过来,实际我睡的就是炕,只不过没人给烧而已,两人一解连日来的沉闷,见他真的精神十足,于是又陪他下棋,我不懂象棋,就教他下起五子棋,等他一上道,盘盘赢我,气得我把棋子都扔了。
他却哈哈大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让他喝了药,回床休息。
过了一个索然无味的年,虽人两人也笑呵呵的吃年夜饭,唱曲跳舞,但总能察觉到十三心中的那一份痛楚。
转眼到了春天,院里的树枝也早已长出了嫩叶,还能偶尔看到高空中飞过的纸鸢,竟在这高墙中住了小半年。
连我收性了不少,十三更是多一份淡定,一改开始烦燥,也不再怨声载道了。
“胤祥快出来,这么好的天,不利用可惜了,我们到院里跳舞吧。”
我站在门口大喊,他笑着把手中的书一扔,走了出来。
风度翩翩地拉起我,走到院中的空处,迎着和絮的春风,幽雅的迈着步子。我打趣道:“若是评最佳搭档,非你我莫属。”
释放,却满眼是泪2
风度翩翩地拉起我,走到院中的空处,迎着和絮的春风,幽雅的迈着步子。
我打趣道:“若是评最佳搭档,非你我莫属。”
十三盯着我感概道:“有你相陪,关他十年何妨?”
两人都相似一笑,开始是我带着他,现如今他早就掌握主动权,稍用点力,就又转了个方向。
越跳越带劲,听见有人开院门也懒得理。
“十三爷,你解禁了。”
听个管事的声音,我们闻言都一愣,十三速迅拉动我,轻声道:“别理他,跳完再说。“
又随口道:“知道了。”
我们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为解禁,也为自己闯过一关而高兴。
“十三弟,快随我……”
四阿哥的声音传来,十三快速地放开我,笑着向前走去:“四哥,可好啊?”
我背对着他们,只听见两人高兴寒暄的声音。
自己竟眼眶微红,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转过身,十三与四阿哥两臂相抱。
四阿哥脸上笑着,对上我的瞬间,却淡淡的,眼神中莫名的探究,让我心里一震。
两人分开后,笑着互打一拳,十三转身对我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见四哥怎变傻了,我先去收拾了。”
他与我都看着十三进了房,才回过头来,我忙请安道:“容月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他冷冷地道:“起吧!”随后朝房里走去,我却愣在原地,迈不开脚。
我顾得了友情,却伤了爱情,他或许由爱早已生恨了。
小顺子也跑了进来,见到我又哭又笑的,欣喜万分。
我这才回过神,提步向房里走去。
在门帘外徘徊,进退难定。
听着十三道:“四哥,要不是容月陪着我,我早就自我放弃了,我这条命是容月的,也就是四哥的,以后愿为四哥赴汤蹈火。”
四阿哥道:“十三弟,别说了,只要有四哥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让小顺子收拾吧,家里还一群人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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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闪在一旁,两人笑着走了出来,四阿哥淡淡地道:“你也跟上吧!”
一出大门,看到外面的世界,觉得空气都新鲜了几分。
刚才的郁闷,也倾刻间消失了,自由比什么都好。
十三上了前面的马车,四阿哥上了后面的马车,我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十三掀帘子,大喊了声:“四哥,我先回了。”
马车急速的朝前而去,四阿哥掀开小帘,还是那冷然的眼神,好似我们从不相识。
我呆呆地凝视着他,心碎成片。
他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来。”
一想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我为何如此战战兢兢的。
快速的踏着小凳上了车,斜坐在车外侧,抱着膝盖低头不语。
心想有何可惧他的,大不了一拍两散。
一直到十三府门口,他也无语我也无话,我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心也跟着沉轮了。
80被释放回来,自然也不能鸣炮祝贺。
十三府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厅前,几个女人都围着十三痛哭,见我进来,兆佳氏哭着向我行礼道:“辛苦姐姐了。”
我忙扶她起来,她泪眼婆娑又转而对十三道:
“爷,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叫患难见真情,若不是姐姐,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十三似看出我的疲倦,关切地道:“容月,你先回房吧!”
我抿嘴淡淡地笑道:“我这就派人到清雅居,叫一桌菜来,今儿咱们就好好庆祝一番。我先回去洗个澡,去去晦气。”
兆佳氏也大声道:“姐姐说得对,来人,快去烧水。”
我朝十三含首一笑,退了出来。
出门的那一瞬间,强忍的泪滚了下来,怕人看见,低着头快速的向小院奔去。
院里的修竹,又冒出了新枝,前年新种的两棵海棠,正是粉花满细枝,一阵轻风吹过,飘起了花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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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修竹,又冒出了新枝,前年新种的两棵海棠,正是粉花满细枝,一阵轻风吹过,飘起了花瓣雨。
我伸出手,几片花瓣轻落在了掌心。
如我轻坠的泪花,花瓣又随风吹落在地上,轻声道: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是潮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同,自苦人生长恨水长东。”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我擦擦泪想回头,被人从后面抱住。
我愣愣地回过头,原来是四阿哥,一刹那泪水满眶,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了。
紧紧地抱着他,靠在了他的胸前。
他也无语地抱着我。
片刻才低语道:“还知道哭,快进去!”
“你不是不理我了?怎又来了?”
他见我又哭又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向屋里走去。
我伸手拉过他的手,他侧头斜倪了我一眼,一进房门,他顺脚把门一踢,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吻了上来,我闭上了眼睛,回应着他,二人都沉静在久别的激情中。
他突又抱紧我,像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似的,轻声道:“我宁可哪里边被圈禁的是自己?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丫头,你让我如何自处?”
听到他的话,心里激动万分,娇柔地轻声道:“我也很想你,可是我又不能不顾十三爷。”
他叹息道:“是,你做的并没有错,我只是气你自作主张。无论你与十三弟有没有……我都决不放手,你是我的,是我胤禛的。”
听到那说了半句话,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原来他是想到这一层,才不理我,并不是什么自作主张的原故。
若是心里有了这样的疙瘩,还有什么情字可言?
我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心也随着冷了下来。
他感觉到我异样,扶正我关切地问道:“怎得了?”
我拍开他的手,后退了数步,面无表情地说道:“四爷,你若这样想,容月与你就没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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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踉跄地走到床边,面向里侧身躺了下来,一时间竟无悲也无喜,心却越来越冷静。
他立在那里久久没有移动脚步,过了许多,上来用力的拉我,愤怒地道:“你给爷说明白,你到底想怎样?”
见他满脸怒气,瞪着眼珠子,我又心软朝他哭喊道:“我跟十三爷是清清白白地,既然你会如此说,说明你心里已有芥蒂,你早晚会因爱生恨,不如现在就断了,免得以后两人都痛不堪言。“
他用力地摇着我,愤怒地说道:“谁说我不信来着,我也就这么一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爷连说话的权力都没了?我胤禛倒底欠了你什么,你要如此折腾我?”
我无言以对,扑在他怀里,咬着手指像个无助的孩子,扯开了嗓子哭。
他拍着我的背,安慰道:“别哭了,像个孩子似的,别人还以为我怎么欺侮你?”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止住哭,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小李子的声音:“姐姐,给你送热水来了。”
我看了看四阿哥,忙回道:“你放在门口,我自己来搬。”
小李子应了声,我起床走到门口,从门缝望外一看,小李子确实走了,朝四阿哥道:“四爷,帮我搬水。”
他叹了口气,嘴角微翘,笑骂道:“你个死丫头,爷这辈子的英明都毁在你手里了。”
他帮忙把木桶抬了进来,我从箱里找好衣服,见他还立在那里看着我,把他往外推道:“你怎还站在这里,快出去。”
他一步三回头,好像我又要离开他似的,边走边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唯你这丫头最难养,我回了。”
他一走,我就立马脱衣,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怕眼睛红肿,也不敢睡,用热毛巾敷,想着反正今儿哭得又不是我一个,就是肿了也无妨。
点灯时分,小顺子叫我去用餐。我来到内厅,大家都已入坐,十三朝我道:“我十三府的大恩人,请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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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摇头尴尬地道:“十三爷,你别开玩笑了,我也不客气,今儿就坐福晋边上好了。”
十三也没勉强,大家都乐呵呵地欢庆重逢。
我也被敬了几杯,脸也涨得通红,十三时不时给我挟菜,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最后十三几分醉态,大家都各自散了。
我也顺着道往回赶,画儿被派到别的院,一个人还真有点不便。
走了几步,一阵恶心,忙蹲在地上吐了起来,一摸袖子才发现手帕不知何时掉了,想着可能忘厅里了,就往回走。
走至内厅门口,突听兆佳氏地声音:“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知道你心里装得是谁,我再也不吃醋了,我愿意做她的替身。”
接着是十三的叹息声:“错就错在你我的出身,原就不该指望有真情,却偏过于执着,是我对不起你们。”
听到兆佳氏的哽咽声,我惊地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
心被纠着的难受,回到院里,对着月亮大喊道:“月老,你老眼晕花了吗?还是擅离职守了?你到底想怎样?”
喊出声后心里是轻松了许多,一想,这样的社会,月老也难安排啊,一个男人围着一圈的女人,把红绳系在谁身上也不是。
不过也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见面少了,或许慢慢地就放开了。
竖日早餐后,就让小李子把我送到了清雅居。
走进清雅居,所有的人眼里都有一丝惊喜,原些接触多的,关切询问为何大半年都不来了。
我笑着推说了下,向子俊的房里走去,推开虚掩的门,轻声道:“老板,你们招人吗?”
子俊手里不停的拨动算盘,低头回道:“不招!”
说完他似反应过来,猛一抬头,惊唤道:“容月。”
我停在门口抿嘴笑看着他,他立即起身向我走来,久别重逢的欣喜之情弥漫在四周,充满了整个房间。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好像我被人拐卖,逃回来似的。
搬家,独立门户1
“子俊哥,你们都好吗?”话一问出口,眼眶也微红了,子俊关切的问道:“死丫头,做事都不为自己想想,十三爷还好吗?”
我边坐边答道:“十三爷挺好的,我想正式搬出十三府了,我那院建得如何了?”
子俊微笑道:“都依你的要求,已差不多了,年前就去找你验收,才得知你陪十三爷去了。今儿见了你,这心才放回原处。”
我忙起身,恭敬地行了个礼,子俊忙上来阻止道:“这是做什么?”我鼻子一酸,抿抿嘴道:“有幸认识你们,是上天给我的福份,容月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们的恩情。”
子俊舒眉,怜惜地盯着我道:“傻丫头,认识你才是我们的福份。走吧,带你看看新家去。”那院是我一年多前,让子俊帮着买了块空地,按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