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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的笑僵在脸上,未免他又问我,快速的朝前跑去。
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或许权衡利弊,还是希望四阿哥能蠃的吧!
出了宫门,直奔清雅居,酒楼里还是人来来往,有些见过我面的客人,还朝我打招呼。我捡了个最近的位子,拉坐了下去,朝店员道:“让王大厨,快给我上点吃的,饿死了!”
十三乐疯了1
子俊瞪大眼睛,一脸惊讶地问道:“你这是打哪来啊?慢点吃,别噎着!”
他的话声刚落,我噎的呛了起来,边呛边道:“你……咳……你个乌鸦嘴!”
子俊忙递给我一杯水,笑骂道:“多大的人了,还是死性不改。”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吃我的饭,子俊突又道:“对了,刚听得有人说要卖书,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买些书看看,这会儿还有兴趣不?”
我边吃边道:“有原版的《金瓶梅》吗?”
子俊把一口茶都喷了出来,还溅到我的碗里,我抬头皱眉瞪向他,一个大老爷们,脸涨得通红。
他二话没说,出的门去,不会儿又端来饭菜。
见他还是面露羞色,不解地问道:“怎的了?”
他笑瞪了我一眼,我才意识到,这本书艳名在外,何况在这封建社会。
抬头贼笑的指着他,微微点头道:“噢,我懂了,你一定看过了,想入非非,哈哈哈……”
子俊笑骂道:“死丫头,别胡说八道。”
我笑的跟抽筋似的,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他被我笑得一脸白目。
随即也忍不住跟我笑了起来,我忙打住道:“所有的书,我都买了,咱这就去瞧瞧!”
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地穿了几个小巷,到了一大门前。
门前的黑漆斑驳,一看这门前的户对,可想而知是一落泊的大户人家。
子俊敲了敲门,走出一开门的书生,约模二十来岁,一身泛白的长袍,可见家境的拮据。
我们表明了来意,他笑着把我们请进了门。
房子有三个大院落,只是空荡荡地只剩下破窗空房。我不解地问道:“好好地家业怎就成了这光景?”
那书生两眼微红,哽咽道:“祖上原是前明的官吏,置得一些产业,怪本人无能,但也生活无忧。前些年,被一亲戚所骗,只的变卖祖业还债,不然小命休矣!”
十三乐疯了2
果然富不过三代,也没兴趣问他了,听说除了诗书子集,还有宋刻本,倒不懂是不是珍贵。
只是从前到天一阁游览时,做为重点讲解。
翻了几本,反正也没太看懂,问道:“有小说吗?”
那书生欲言又止,见我询问的脸色,他吱唔道:“是有几本小说,但是禁书,小姐也要买?”
一听禁书两字,心想有门,子俊朝我使了眼色,我才收敛了笑容。
故意淡淡地道:“所有的书我都买走,包括那什么禁书,一共要多少银两?”
那人思索片刻,朝我道:“现银五万捌千两,您看成吗?”
看他一副孔已已的可怜像,点头道:“行,就依你!”
子俊朝我叹气的摇头,我凑近他耳边问道:“不值?”
子俊轻笑道:“只是觉着你不像生意人啊!”
我朝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反正本小姐钱没地方花,权当资助一二了,不过有近二十万卷书呢。
又轻轻地附在子俊耳际道:“帮我把禁书要过来,我要带回花房,其余的都送到十三府。”
子俊盯着我笑,让书僮到十三府传话。
十三闻讯,竟亲自来了。
十三埋在书堆里掏到一本好书,乐一回,捡着一本满意的拍了又拍。
子俊也是读书人,戏笑道:“没想到十三爷也是书痴。”
十三开怀大笑道:“好书啊,若是让四哥瞧见了,指不定也乐呢?”
十三一激动,把我揽腰抱了起来,吓得我哇哇叫。
他却哈哈大笑地放下我道:“我的好知已啊!”
我皱眉,撅嘴道:“疯了,早知道送四爷了,让他的冷脸也开开鞘。”
子俊与十三闻言,都哈哈大笑,连小顺子也跟着傻乐。
二马车整整运了十来趟,才把书运走。
看看天色已晚,与十三就此别过,子俊早把禁书搬上了马车,有二三十本,送我回了花房。
假正经的四阿哥1
让赵力把书搬进了书房,想着放卧房中,极有可能被四阿哥发现,肯定会被没收的。
还是藏在书房的书柜里,看一本拿一本保险。
又觉着不保险,两手插脚,扫瞄起书房来,早知道做个密柜就好了。
“在想什么呢?”最不想听到声音响起,我帮把包袱一扎,回头笑着推他出门道:“四爷今儿怎又想来这儿了?”
他一脸不解地看了看,又回头朝书房看道:“刚从老十三那儿来,你真是大手笔,怎就不送我点?”
我忙陪笑道:“哪是我送十三爷的,那是十三爷该得的,分银子太俗,投其所好了呗!”四阿哥点点头,突又朝我道:“房里那一大包是什么?”
我忙拉起他,使出浑身解数,百媚生娇的轻柔道:“我们去小楼吧!”
他眼含笑,揉着我朝门外走,突又止步,一脸探究之色,那聚焦地眼光,实在难以抵挡,心虚地低下头。
他抬起我的头,盯着我道:“今儿做了什么丑事了,连性情都变了?”
说完提步往书房走,忙拉住他,辩解道:“真的没有,一包棉花而已。”
他轻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老实些,爷还可饶你一回!”
老奸巨滑的家伙,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摆起脸拦在门口道:“今儿就不许私闯民宅。”
他瞪了我一眼,把我挡在一边,冷着脸大声道:“反了你了!”
他一打开包袱,一张臭脸抬头道:“这也是你看的?”
我怒着脸,扁扁嘴,回道:“爷就没看过?”
他就更火大了,怒发冲冠地大声道:“都给我烧了,传出去,成何体统?”
闻言,我也火气上扬,好不容易掏来的小说,碍着谁了。
不服气的瞄了他一眼,见他打包要拿走之势,也不管什么形象了,扑在书上,抱着不放。
他气极败坏的朝我道:“你……你放开,丢人不丢人!”
假正经的四阿哥2
我低头趴在地上,压着书,耍赖道:“就不放,你若要烧,先把我点了!”
他冷笑了声,沉默了片刻,还以为他放弃了,抬头瞄了一眼,只见他两眼怒火。
我心里一惊,这家伙不会真要惩罚我吧!
果真他蹲下了身,用力瓣开我的身子,突用力一推,我整个人朝边上滚去,头撞在书桌的脚上,一阵闷响。
眼冒金花,痛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赶紧前来扶我,用手按住了我的头。
血顺着脸流了下来,我吓哭出了声,拍开他手道:“你走开,你满意了?呜呜!”
爬起来就往小院跑,可恶的家伙。
他念他的阿弥陀佛,我看我的小说,井水不犯河水,偏要假正经来管我。
画儿见我血流满面,也吓得脸色泛白。我忙拿出药盒子,让画儿解下头发,洒上止血药粉,剪了白布,用力缠绕好。
好在伤口不深,许是头皮薄的缘故。
想着几个月多未见他的影子,一来又跟我过不去,大悔当初看错了眼,脱了血衣,就追进被子蒙住了头。
十来分钟后,才听得他上楼的声音,猜想那些书一定化为灰烬了。
心里更伤心,一时眼泪又涌了上来。
他掀开我的被子,柔声道:“别哭了,怎样了?”
我一把拉回被角,哽咽着不理他。
“都说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今儿爷真是大开眼见。
多大的人了,若是让孩子们见了,还有脸出门?”
他坐在床前,还一口戏谑的口吻。
他先是一愣,随既轻笑出声,接着就是哈哈大笑。
我侧脸怒瞪向他,他这才也觉之失态,揉着我道:“行了,那些书还你还不成。真是服了你了,好好的一个人,为了几本书,疯了似的!谁家的福晋像你这样的?”
我没好气地回道:“我又不是福晋,干嘛拿我跟福晋比。我本来就是性情中人,你若要找乖巧地,满大街有的是!”
假正经的四阿哥3
他先是一愣,随既轻笑出声,接着就是哈哈大笑。
我侧脸怒瞪向他,他这才也觉之失态,揉着我道:“行了,那些书还你还不成。
真是服了你了,好好的一个人,为了几本书,疯了似的!谁家的福晋像你这样的?”
我没好气地回道:“我又不是福晋,干嘛拿我跟福晋比。
我本来就是性情中人,你若要找乖巧地,满大街有的是!”
他大叹了口气,斜靠在我身边,柔声道:“爷治得了别人,就是治不了你。
不过话可说前头,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听到了?”
见他松了口,忙点点头。
见我心情好转,鞋一蹬,也追进了被子。
刚吵完架,就想沾我便宜,我忙用手去推。
他却全没刚才的严肃劲,双手也不按份起来,我推他道:“起来,要吃晚膳了!”
他却没皮没脸道:“爷都斋戒二个月了,先吃了你再说!”
这都什么人呀,噗嗤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你还好意思管我。
改明我要写一本《雍亲王情事》,一定能赚大钱,你信不信?”
他怒瞪了我一眼,吻住了我的唇,我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冬去春来,风沙过后,天气还算平和,坐在亭中埋头啃书。
翻了几下又没了兴致,索性做个彻底的懒人,背阳坐在花丛中。
花气袭人,和煦地春风拂面,竟睡着了。
“哎,醒醒来!”
耳边传来人的轻唤声,才捂嘴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
十三一脸戏笑,四阿哥则冷着脸,怒瞪着我。
扁扁嘴请安道:“二位爷吉祥!”
四阿哥愠怒道:“还知道规矩,成何体统?像个乡间农妇。”
十三轻笑了声别开了头,假意欣赏起花来。
我也懒得搭理他,走到十三跟前,笑问道:“我这里风水好吧,连花也开的特别漂亮吧!”
嘴贱引火上身1
十三回头瞄了一眼四阿哥,朝我使眼色,知道四阿哥一定是黑着脸,因为我都感觉到后背发冷。
我朝十三挤眉弄眼,十三却眼装没看见,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只好挤出灿烂的笑容,回眸一笑,拉着四阿哥道:“四爷坐,谁惹我们四爷生气了,找打啊,是不是十三爷?”
四阿哥还是冷着脸盯着我,我朝十三大声道:“十三爷,你真是的,把我们菩萨一样的四爷都惹恼了,你想造反啊?”
四阿哥抿了抿唇,眼露笑意,皱眉怒声道:“越来越能耐了,也就十三弟,换了别人,爷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十三早忍着笑,这会畅快的一声爆笑。
我闻言,假意低头认真的找了起来,四阿哥不解地询问道:“又耍什么把戏?”
我边拨花丛,边认真地答道:“把爷的脸给找回来,没脸怎么见人啊?”
十三边笑边道:“四哥,你快治治她,我的皱纹多出两条来了!”
听得四阿哥叹了口气,我也借机跑向了小楼,给他们端茶。
他把我的性子摸个通透,当然我对他也了解一二,千万别跟他顶着干,最后吃亏的都是我。
他们一掀杯盖,都点头赞道:“好茶!”
我昂头笑道:“还好两位爷识货,这可是宁儿快马寄来的第一拨龙井,色绿、形美、香郁、味甘,若是泡上虎泡泉就更好了!”
十三朝我数了数拇指,轻拨着叶片,吹了吹,品了起来。
四阿哥杯盖停要手中,与十三道:“准噶尔背信弃义,可能要动真格的了!”
“那块烂布反了吗?那块圣地也要开战了。”我想起了早就向往的西藏,不由得感叹道。
“那块圣地?”十三不解地问道。
我抬头望着天空,边思边道:“白雪皑皑的山峰,一座城堡倚山而建,横空出世。碧蓝的天空,雄鹰翱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