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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圣地?”十三不解地问道。
我抬头望着天空,边思边道:“白雪皑皑的山峰,一座城堡倚山而建,横空出世。碧蓝的天空,雄鹰翱翔,呼吸口空气,都能净化人的灵魂。若是能去看看就好了,早知跟那块烂布……”
嘴贱引火上身2
边说边回过头,只见十三与四阿哥一脸惊疑。
四阿哥眯起了眼,眼光如炬。
心里一阵慌乱,难道我又得意忘形,说错话了?
还是把史实提前说了?
忙立起来道:“我去给你们加水!”
说完撒腿就跑。
跑回小楼,越想越不对劲,搓着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得想个应对的法子,气得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院里传来十三的叫唤声,咬咬牙,只有装傻充愣这一条路了,两手上下翻动,闭眼做了几个深呼吸的动作。
心里慌乱,面上装做没事人。
添好茶水,顺手拿起书,静坐在一边,连头都不敢抬,四阿哥的X光眼神,实在很难顶。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不语,手里翻着书,实际眼前的字都模糊一片,一个也没进入眼中。
十三走至我面前,把我手中的书一夺,提起来看看,问道:“这些书里也有写西藏的?”
索性将计就计道:“以前好像见过,不过忘了是哪本?”
十三拿着书坐回了原处,突又抬头笑道:“胆子大了,这种书也要看!”
我一愣,忙上前去夺,四阿哥怒喝道:“闹够了没有。”
我吓得住了手,十三把书塞还给了我,也掰起他的手指来。
立在十三边上,微微抬头瞄了一眼,四阿哥一脸怒气,正好跟他的眼光对了个正着,我慌乱地低下了头。
想着伸缩都是一刀,今儿不把话说白了,这家伙是定不放我的了。
闭眼舒了口气,从容地道:“西藏属于雪域高原,空气稀薄,若是心肺、肾等不好的人进藏,会加速病情,温差大,寒冷干燥,极容易得病,许多初入的人会有严重的高原反应。就这些了,爷不要再盯着我了,我真的只知道这些了!”
我隐坐在了十三的身后,四阿哥这才低头喝起了茶,我才大松了口气。
嘴贱引火上身3
我隐坐在了十三的身后,四阿哥这才低头喝起了茶,我才大松了口气。
十三回头置疑地问道:“那像爷这样,有过腿伤的也去不得?”
这才想起,十三极有可能,为了四阿哥去争大将王的名号,郑重地回道:“绝对去不得,不紧打不了仗,极有可能到了哪儿,就复发了。”
十三与四阿哥相视一望,也不再言语。
跟这些爷打交道,真是危险。
加上朝局也越来越紧张,随着康熙年纪的增高,皇位成了最大的问题。
总算听到他们要走的消息了,乐呵呵地送他们出了门,紧绷地神经才真正放松了下来。
这没心没肺的日子,过地也够快的,时间瞬间就从手指缝里溜走了。
园中的花草树木,都开始发黄,银杏的叶子也像黄蝶立在枝头。
几个月来,四阿哥每回来都眉头紧锁,有了前车之鉴,我才不自撞枪口,见我缄默不言,他也未提起。
弘历被康熙接进宫了,我也懒得再办什么幼儿园,累人……
后才从十三口中获悉,西藏被准噶尔部攻破,康熙派出了自己的亲随侍卫色楞,火速奔青海,前去平叛。朝中各种势力,又开始借此活动起来。
毛主席有句名言,枪杆子下出政权。
这自然也是夺得兵权的大好时机,四阿哥不像八阿哥门人遍布朝野。
他向来独来独往,到如今大概也只有几张牌可打。
加上十三的腿伤,虽已好,又不能完全保证不复发,自已又不是领兵的料,怪不得四阿哥与十三都忧心如焚。
清雅居要重新装修,我也忙得团团转,亲自打草图,正拿着笔绞尽脑汁。
门外传来敲门声,小福子一脸急色的进来请安道:“小姐,福晋让您去趟府里。”
我停笔问道:“帮我回禀福晋,若没有急事我就不过去了,朵朵在江府,若是福晋想她了,你去接了就是了!”
嘴贱引火上身4
“不是这么回事,小姐快走吧!
是爷在佛堂坐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福晋才命我来找您的!”
我莫名地立了起来,跟着小福子往外走。
小福子也说不出个头绪,只说十三劝了也没用,到底为何事又说不出所以然。
跑到佛室门口,十三与那拉氏都一脸急色。
见我来,那位氏拉起我手,低语道:“妹妹快进去劝劝爷吧,不吃不喝的,身子怎受得了?”
我不解地望向了十三,十三低语道:“皇阿玛任命十四弟为抚远大将军了!”
原来如此,敢情是以为皇位没戏了,心里不畅快。
这都什么跟什么,戴铎呢?邬思道呢?怎么就扯上我了呢?
我迟疑在了门口,这一进会不会把自己劝没了。
十三掀开了帘子,把我推了进去。
眼睛猛然间无法适应黑暗,一下子分不清东南西北,险些摔倒。
闭了会眼,才发现坐在蒲团上的四阿哥,一动不动,像是涅磐了似的。
用手在他面前摆了摆,也没反应。“你出去!”
突一声低吼,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这会才看清他的脸,一脸憔悴之色。
天啊,难道我是为拯救他而来的吗?
叹了口气,盘坐他的边上,轻问道:“四爷死心了?说实话,容月到宁可四爷此时死心了,那就真的可以一起游历大川了!”
见他不言语,又叹气道:“当局者迷,旁观着清。连容月都看明白的局势,四爷为何就看不清呢?若是身子垮了,即便实现了雄心壮志,还有意义吗?”
他突朝佛嗑了三个头,侧身问道:“你看清了什么?”
我的腿都麻了,趁机立了起来,朝他道:“你先吃饭,我再说与你听!”
顺手扶他起来,有人说男人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可真没错,他竟然顺从的起来了,大概是双腿早没了知觉,咬牙支撑了起来,把重量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扶他坐好,帮他揉了片刻,这才走出了房。
嘴贱引火上身5
到了亮处,才发觉他脸色苍白,那拉氏哽咽着去备吃的。
我扶着他进了书房,十三也紧随而至。
四阿哥坐在书桌前,手扶着脑袋叹了口气。
十三上前劝道:“四哥,如今朝局未明,咱不能自乱阵脚。”
我朝十三使了个打住的眼色,小福子端了粥进来,惊奇的瞄了一眼,低头出了门。
我亲手端到他手里,轻声道:“爷快吃吧,胃饿出了病,可是很难养好的!”
见他皱眉不接,用手扶着脸,一脸忧色,又心软了几分,只好道:“别担心了,这是好事!”
十三惊问道:“怎就成了好事?”
四阿哥也抬头盯向了我,眼里是急切的探求之色。
我把碗往他手里一塞,他接过去,大口地吃了起来,三两下就吃了光,小菜都没碰一下,急问道:“你快说,想急死我!”
“十四爷的确是好人选,原由嘛第一他是管兵部的,第二呢向来重武,第三就是有后盾,九爷他们的支持,所以皇上之举是英明的选择。”
我话才说到此,十三叹气的打断道:“你不是火上加油吗?我也知道没错!”
四阿哥也一脸黯然。
我摇头道:“急什么,别打断我的思路。那么那位子最有竞争力的人是谁呢?”
十三忙接口道:“四哥与十四弟?”
我点头道:“没错,自古以来,能得到重用的,并不是什么战功显赫的大将军,而是皇上身边的臣子,因为在皇上身边,你做的事,皇上会看得一清二楚。
而远离朝堂,若是打了败仗,名声尽失,若是打了胜仗,反而极易招人妒忌。”
四阿哥微微点头道:“理是这个理,可目前情况不同!”
我喝了口茶,佩服起自己的口若悬河了,继续道:“是有点不同,因为十四阿哥也是皇子。
不是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吗?
如今国库空虚,自然要各方调集银子,最后谁管了银子,谁就是赢家!
嘴贱引火上身6
“是有点不同,因为十四阿哥也是皇子。
不是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吗?
如今国库空虚,自然要各方调集银子,最后谁管了银子,谁就是赢家!
当然,目前四爷要全力支持十四爷把仗打胜了,才显出你的大肚。
皇上是亲自打过仗的人,自然明白,打仗其实打地就是家底!”
十三乐呵呵地笑道:“有两下子,什么时候学的?”
我嘟嘴道:“书上学的呗!”
四阿哥又道:“老八他们还是要防啊!”
话都说到此了,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爷也不要太紧张。
十四爷越是风光,他就跟八爷他们离得越远,当然在您跟十四爷之间,他们自然会选择于十四爷结盟,谁让你老是冷着脸。”
四阿哥笑着瞪了我一眼,立即端起笔边写边道:“我马上给年羹尧去信,幸好他被升了陕甘总督。”
我与十三只好傻坐一边,四阿哥写好信,立刻叫人送了出去。
突又笑道:“还忘了跟你说件事,那个什么李卫的,真捐了员外郎补兵部的官。”
十三惊奇地问道:“四哥怎关心起这等小官吏了?”
四阿哥头朝我转了转,笑道:“还不是这丫头做的好事,当年在江宁府给这傻小子,算了一命,说他能做官。这不,这小子真来了,真是让人蜚夷所思!”
我哼了声辩驳道:“有何好奇怪的,他确实是人才,爷若是好好培养,指不定就成你的左膀右臂了呢?对了,爷没忘记当年打的赌吧,欠我一个愿望,可别忘了。”
想着自己出于私念,把八阿哥与十四给算计了,到时候能帮就帮他们一把吧。
四阿哥宠溺地瞄了我一眼,笑道:“爷是耍赖的人吗?只要能做到,什么都行,十三弟做个见证。”
我满意地点点头,十三见怪不怪,只是咧着嘴笑。
看他们心情都不错,也就告辞出了门。
刚走出院门,见年氏慢慢悠悠地朝书房方向而来。
发誓再不进雍王府1
刚走出院门,见年氏慢慢悠悠地朝书房方向而来。
听说这位年小姐,很会来事,如今雍亲王府独她最受宠,心里冷笑了声,自己真是白痴,什么时候成了只为他解忧的人。
近几年极少在雍王府走动,跟她也河水不犯井水,再则老四这会儿需要年家的支持,我也惹不起,笑着与她擦接而过。
她用肩突然用力撞了我一下,我往一旁一冲,扶住了墙。
我恼怒地侧头看时,她颠坐在地上,哇哇叫着:“来人啊,来人啊!”
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哭起来,我都来不及思索是怎么回事,目瞪口呆地立在当场。
四阿哥与十三闻声而来,四阿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上前扶她道:“这是怎么回事?”
年氏低声抽泣,顺势倒在四阿哥的身上,万分委屈的哭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被人推倒在地了!”
我真是火冒三丈,冷笑道:“真是可笑,明明是自己撞上来的,还反咬一口,年福晋真是让容月佩服的五体投地,好在你我永远也不会住在一个屋檐下……”
年氏大概没曾想,我会当面反驳,还以为我也是像紫依一样软弱可欺,惊看了我一眼,掩面哭泣。
“你住口,快给我回去。”四阿哥黑着脸朝喝斥。
十三来拉我,我强忍住泪,怒声道:“十三爷,你别推我,我自己会走,我若是再自己走进雍王府,我就不信花,哼……”
一转身,像疯了一样往门口奔,身后传来十三的叫声:“容月,容月……
出了门,十三也赶了上来,我早就擦干了眼角的泪,心里恨得痒痒。
十三低声安慰道:“别生气了,四哥也有难处!”
“有什么难处,说句公道话都不会吗?别帮他找借口,不然你也别进花房的门!”
我立在十三面前,朝他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