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口茶被他喷了出来,还呛得直咳嗽,捂了捂嘴,笑意难掩的说道:“真是个嘴不饶人的狐狸。”
小顺子、小李子,小萍看着我们你一句我一句拼着,在一旁傻乐。说了会话,十三梳洗了一下,又出门去了。
古代春晚招来了四阿哥2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写对联、贴窗花、扫尘,忙忙碌碌。向来不喜繁杂,厅里案几上的两个花瓶老是空空的,想着打扫也方便些。
一早小萍就催我去御花园,说是园中的一棵红梅开的正艳,给房中增点喜庆。
果然,园中暗香浮动,几个宫女唧唧喳喳绕着梅树选点魁枝。
宫里人多是非多,免起争端,我停步远望。
等她们走后,靠近一看,才发现红梅树枝上留下了一处处折痕,开得最好的几枝定是先被选去了,若是梅能开口,定是泪流满面。
不禁感叹道:“明媚鲜艳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好好的一树红梅,经你这么一说都暗淡无光了。”身旁传来淡淡的叹息声。
侧身一望,原来是四阿哥,不知何时静站一旁,对上他柔和的眼神,脸竟泛起红晕,忙低头请安道:“四爷吉祥!四爷何时来的?”
他竟没有那日的冷然,摘了一朵梅花在手中把玩,对我柔声道:“刚路过,你也是来折梅的,要哪枝?我帮你。”
望着一树伤痕累累的梅树,着实不忍,痛惜地道:“谢谢四爷,现在不想折了。”
“怎的又不想了?”他面露疑惑,浓眉微皱,注视着我道:“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急速地接口道:“有花堪折勿需折,莫待无果空折枝,让它在自己该呆的地方,开得更艳吧!”
四阿哥微微一怔,感叹道:“没想到,几日不见倒生出小女人的情怀来了。不需帮忙,那爷走了。”
“四爷慢走!”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总觉着好似在哪儿见过,一想自己定是犯花痴了,轻笑着转身离去。
结果被小萍一阵唠叨,不就是梅花吗?
于是选了块粉色的布,找了几根分杈的树枝,做起布花来。傍晚十三回来称赞了一番,说是可以以假乱真了,心里还是有点窃喜。
古代春晚招来了四阿哥3
小李子和小萍这几天常在我面前发牢骚,说前几年这会儿,许多的赏赐接踵而来。
敏妃也会把所需之物一一送来,如今十三所除了德妃送来几样东西外,门庭冷清。
年三十,十三一走,赶紧将做成波浪状的彩绸拉到梁上,撤厅中的桌椅于一边,把床前的踏板都集到一处,像似小舞台。
正中几案上摆上各种吃的零食,又花了十两银子从别处找来火锅与所需材料,只等时间一到。
今晚是难得的聚会,于是精心地打扮一番,穿上紫色镶白狐毛的棉衣。
傍晚小顺子来报,领导们已开始家宴了,于是让小李子请来灵香。
“各位兄弟姐妹,让我们举杯同庆康熙三十八年的最后一天,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百尽竿头,更进一步,干!”大家都兴奋地立起碰杯,一饮而尽。
接着边刷火锅,边喝酒。小顺子看我们这情形,宁可责罚也不肯走了。
大家吃的不亦乐乎,都是不会喝酒的人,埋头大吃,一会儿就撑着了。
于是收去碗筷,一起坐在温坑上聊天。
小李子是个急性子,催问我准备的节目何时开演。灵香听着我们嘀咕的话,一脸期待。
看大家兴致勃勃,满怀期望,摆着两掌,蹦跳着至舞台。拿了根甘蔗做话筒,清了清嗓子道:“大家晚上好!在这个除旧迎新的夜晚,让我们点燃久违的激情,尽情地唱响康熙三十九年,我宣布春节联欢晚会现在开始。第一个节目:口技,喜鹊报喜,表演者小李子。”
这是我们原来商量出来的节目,只有灵香不知。
大家边叫嚷着边鼓掌,小李子羞怯站到台上,渐入佳境。果然不负众望,鸟鸣声惟妙惟肖。
小李子表演完后,灵香兴奋得催问下一个节目。第二节目是小萍的徽剧选段,这时的京剧还未形成,天下戏曲是一家,还能听懂其中的情节。曲调委婉,声音柔和,还真有几分京剧韵味。
“容月,下一个该你了吧?”小萍对着大家的赞声,两颊通红,一回坐就把我推了出去。
“好啊,一句话的事。”大踏步至对面边拍手边唱起了小时候的儿歌:“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贺大家新年好!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贺大家新年好!”
把灵香和小萍他们都拉过来,围成一圈,边唱边跳起来。
果然人多力量大,歌声嘹亮。
来了兴致,现代的各种生活经历都搬了出来,教他们跳起了三步。
我与灵香先做试范,小萍、小顺子和小李子打节拍。
其实古人还是挺聪明的,带了几回就领会了。小顺子小李子看着脚痒痒,也在一旁练习起来。
忘乎所以,连门被推开了未曾发觉。还是小萍眼尖:“给四爷,十三爷请安,两位爷吉祥!”
古代春晚招来了四阿哥4
一语惊醒,只见四阿哥与十三面色红润,一股酒气也紧随而来。
一脸惊讶地打量着我们,不惊才怪,他们哪见过如此玩疯的奴才。
“十三弟这就是你假醉回来的目的吧!”四阿哥淡淡一笑,与十三说道,可他的眼神停留在我身上,我尴尬地往灵香身后撤了撤。
“四哥,我不知情,谢四哥送我回来,四哥还回吗?”十三侧头笑嘻嘻地询问道。
“不回了,今儿要看看这丫头还有何法宝?”两位盘坐至坑上,十三抬了抬手,示意继续。我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小萍他们都僵在原地,向我抛来求救的眼神。
十三和四阿哥单手倚在坑上的小桌上,十三这个小关公还嚷着要酒,敢情是个不倒翁。
看我们一下子静了,两位都不耐烦了。
四阿哥喝了口茶,玩着杯盖,冷声道:“怎的,不许爷瞧瞧!”
见推托不了,其他几个又不敢吱声。
我上前道:“四爷、十三爷,原本想大过年的,大家找个乐子。只是我们原就订好规矩,每人都表演一个节目。如果只看不演,就得出银子买乐,请问两位爷,买乐呢还是表演?”
四阿哥玩味似的看着我,深黑的眸子发出的信息,让我不知所措。
四阿哥不耐烦地问道:“你说,要多少银子?”
心想怕他作甚,他怎么说也是个人,又不是魔鬼,于是笑回道:“回四爷,五十两,您来得早还给打的折,要是等会儿还有人来,可就是一百两了。”
“成……成,你这丫头竟敲爷的竹杠。”他竟微笑着掏出了银子,十三惊奇地盯着四阿哥,久久未回过神。
接过五十两银子,于是把前面的又演了一边。
第三个改成了大合唱,大合跳,十三也从坑上起来,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四阿哥保持他的皇子风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真想把他也拉下来,看看这未来的雍正皇帝跳圈圈是什么样子,可惜还是没这个胆。
醉酒竟与四阿哥同床1
群蛇乱舞,屋里又是温坑,又是火盆,脸与耳朵都火辣辣的烫。我退到一边给四阿哥加茶水,四阿哥淡淡的说道:“五十银子这就完了?”
我不示弱地回道:“四爷还想看什么?四爷财大气粗,不会心疼了吧!”
“你这丫头越发的没有规矩了,不怕我罚你?”
“我——不怕,企码今儿不怕。年三十,四爷不会打容月的板子吧?”触及四阿哥温柔的目光,立刻败下阵来。
心湖似被掷了一块巨石,荡起微波。
忙平了平心绪,心想定是酒喝多了,尽一时意乱情迷。
且不说四阿哥是何意思,我却决不可定力不足。
“真拿你没辙,就罚你自饮一杯吧!”他递过酒杯。
我随手拿起二只酒杯,斟满了酒,端一杯与四阿哥:“四爷,容月的错都是四爷与十三爷给惯的,所以呢?错就不在奴婢一个人哟?奴婢敬四爷一杯,谢谢四爷的宽宏大量。”
四阿哥斜了一眼满满的酒,冷瞄了一眼我道:“哪有你这样的奴婢?爷今儿喝多了。”说着用手抚了抚太阳穴,有多严重似的,眯着眼睛试探着我的反应。
四阿哥向来四平八稳,又好冷面示人,下人更是敬畏。
刚相识时,也曾被他的言词所吓,渐渐地发觉,他并不是别人眼中面冷心冷的人。
加上十三与他的关系,渐渐地去除了隔膜,也时不时地喜与他抬抬杠。
“四爷觉得容月应该卑恭曲膝?战战兢兢的?既然四爷这么想,容月懂了,再也不会放肆了。”我撅着嘴低头立在一边,标准的奴才姿态。
心想这样也好,免得自己乐极生悲。
四阿哥毕竟不是十三阿哥,若有半点差错,将是飞蛾扑火。
“伤心了?爷何时与你过不去,正因为你与众不同,还处处维护你。罢了,不就一杯酒嘛。”说完端起酒杯,一干而尽,随后微笑着用眉眼指了指我眼前的酒杯。
向来不该示弱,端起酒杯,往嘴里倒。
本想喝几杯酒该是小事,没曾想酒度数这么高。一时喉咙烧了似的,脸也瞬间升温。
两人都像煮熟的螃蟹,看着对方哈哈大笑。都说雍正是个冷面王,又有几人及他的笑颜。
醉酒竟与四阿哥同床2
十三走回坑边,看着我们两个关公,摇头大笑。酒更壮胆,早把规矩抛九霄云外去了,想起从前与朋友聚餐的事来。
“十三爷你笑谁呢?咱们猜拳吧,谁输了谁喝,喝不了的,可表演抵消,两位爷可愿意?”
“怎么个猜法?”十三立刻来了兴趣,一脸急切地问道。
“看着,两手向上,转圈,一边说厨房要干净啊,经常洗刷刷啊,然后两人都伸出数,数大的管数小的,比如四管三,可明白?”
十三往坑上一坐,先开练了,还不时说新鲜、有趣。
刚开始我是师傅,先赢了他们两人。
等他们一上道,我就输下阵来了,喝了数杯。
四阿哥连输两回,摇头直说不能再喝了,十三不肯罢休,说什么不醉不归。
接着四阿哥连瓣十三三回,十三本来就喝了许多,酒意渐浓。
酒后劲十足,整个人晕乎乎的。
又不肯服输,撑着身子硬坐着。
十三连输给四阿哥,又喝了二杯,醉倒在桌面上。
小顺子、小李子忙扶十三进了里屋,我一站起来,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一高一低。看眼前的景物,像是电视里被打晕的人眼里的模糊样。
糊里糊涂的被人扶着回了房,躺到床上拉过枕头、被子就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轻轻呼叫声:“爷?爷?”
一遍一遍的声音,听着心烦。头好痛,迷迷糊糊地答道:“爷在正房里,别吵了!”
翻了个身,手往边上一搭,原来平平的被子,高出了许多。
摸了摸,一个人的手臂。不可信地再探,耳边传来一声:“你再乱摸,可别怪爷。”
心里一惊,脑袋轰的一声,急忙睁开眼。
一张脸就在眼前,都快亲密接触了。
微弱的灯下,又看不清是谁,惊叫着跳起来,边哭喊:“来……”
只喊了一半,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这才看清是四阿哥,天那,他怎么在我的床上,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又气又恼,脸涨得像煮熟的螃蟹,拼命地拍打他的双手。
醉酒竟与四阿哥同床3
四阿哥半蹲在坑床上,一只手捂着我,另一手按住我的肩上,轻声说道:“你再喊,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可不要怪爷。是谁拉着我的手当枕头,死不放手,你总不想冻死爷吧!”
若是有个地洞,我宁可与老鼠为邻,见我平静了许多,他这才放开了我,嘴角上翘,笑意难掩的神情,让我羞的用手遮住面容。
换在哪个时代都未与男人这么亲近过,舌头打结:“我……我怎么会?”
“你可真奇怪的紧,做个手臂当枕头,大清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