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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是那一夜露水情事,想他什么女人没有上过,自然不会将她放在心上,想到这里,苏然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目不斜视走进门。
做好服务员该做的事情之后,为了不打草惊蛇,苏然安之若素地退了门去。
可她站在门口却没有走,手里的房卡被攥的紧紧的,湿湿的。
“咦?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
就在白琉璃立在门边,心儿七上八下紧张万分之时,身旁一道疑惑的质疑声将她的心惊得一跳!
苏然回头一看,竟然是服务生的领班!
“我是给朋友代班的,她刚才肚子不舒服,去洗手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然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来人,嘴角扯出一道淡淡的笑弧,随意敷衍道。
还好刚才有瞟一眼胸口的卡片,不然可就露馅儿,功亏一篑了,暗自在心中汗了一把。
“那你还跟个树桩似的杵在这干嘛,还不干活去,莫先生你得罪得起吗?”
死三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么大声音是想把莫泽嚎出来吗?
眼中一道凌厉的寒光闪过,苏然突然对着眼前的女人神秘地淡笑勾手指:“过来。”
坏人好事的女人不疑有他,好奇地上前一步,凑近了苏然。
苏然红润的嘴唇贴近女人的耳边,轻声说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女人只感觉后脑一痛,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耳畔还回荡着苏然在她耳边那句淡淡的馨香软语,“好奇害死猫……”。
将晕倒在怀的差点坏她大事的女人拖到不被人发现的地方放好后,苏然估摸着套房里的那人也差不多该中了她的蒙汗药了。
顺利的打开门,意料之中的看着迷倒在床的伟岸男人,趴在床上的英姿,苏然得意的勾起唇:“药性不错!”
苏然扶起昏迷过去的男人,细细端详着这张让所有女人几乎都要迷得昏头转向,却让自己“失魂落魄”的罪魁祸首,抚摩着他精致俊美的脸庞,咬牙切齿:“该死的臭男人!占了老娘的便宜,敢追杀老娘,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你是什么人?敢给我下药,谁给你的胆子!”
苏然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身上的男人一个翻转压在了身下。
啊?!他怎么醒了?
“怎么?有胆子迷晕我,没胆子承担后果?”
看着身下惊愕震惊的女人,苏然邪肆地勾起唇角。
“我没有…。”强大的压迫力让她推拒着男人宽阔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反驳,可想当然,这样没有丝毫说服力的话更不无法让身上的男人信服!
“没有?那你进我的房间干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哼,看他怎么“教训”她!
“我只是来看看先生有什么需要。”语气弱弱的,苏然的神色也是楚楚可怜的,该死的色胚!他不会饥不择食到连她化妆成这么丑的服务生都不放过吧。
该死的这个男人难道没有用那个杯子吗?竟然啥事没有!
“需要?想爬我的床?”原来是个想勾引他,企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虚荣女。
怎么这个女人越看越像那个女人呢?他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自投罗网来了。
苏然眼珠一转,既然被眼前这个邪魅精明的男人看出了端倪,那么,干脆就将计就计,让他认为她是为了他而来的吧,这个男人他了解,反而是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他还不屑要,更何况,是她这样的“丑女”,她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饥不择食,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上。
如果他真的上了其他的女人,那么她也可以彻底死心了!这样滥情的男人她最痛恨!不屑要!
“嗯,我爱慕先生许久,一直想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先生,一了心愿。**苦短,需及时行乐,先生就给人家这个机会吧。”苏然一改之前伪装的畏惧懦弱,双手顺势缠上莫泽的脖颈,鼓起勇气在他脸颊上轻轻地落下一吻,风情万种的娇媚笑道。
“处女?”莫泽意味深长的一笑,伸手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多少钱做的?”
一听这话,是可忍俗不可的某女磨着牙,极力忍住想要一把狠狠推开身上诋毁她清白的男人踹飞的强烈冲动,语气幽怨:“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人家才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老娘的第一次是给了你这个混蛋好吧?竟然敢这么说她,真是欠教训!苏然磨牙。
果然,如苏然所料,莫泽悠哉地从眼前跳脚发怒的小女人身上起身,慢悠悠的甩出一句话:“我对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没兴趣,不管是不是处。”
苏然愤恨地捏了捏粉拳,出师不顺啊,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竟狡猾如斯!
她倒希望他兽性大发之时她展现本来面目,借此机会摆脱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从此一劳永逸!
“你不是寡人有疾,那方面不行吧?”苏然再接再厉,玩味不怀好意的瞟着莫泽,嘴角挑衅的笑容怎么也遮掩不住。
闻言,莫泽转身欲离去的脚步一顿,衣袖下的大手猛然攥紧,鹰眸危险眯起。
只听得“嘶啦”一声布料被撕裂的脆响,苏然陡然惊觉胸前一凉,猛然低头一看,自己从那服务员身上扒下来的工作服前襟已被眼前爆发着怒气的男人粗鲁地撕裂开,衣扣蹦跳着落地。
苏然顿时感到了惊惧,畏惧于这个男人的怒火,她后悔自己太过急进,心底对这个男人的阴扈狠绝吓得忘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算计这个男人,哼!叫他得了便宜还追杀她,让她提心吊胆如过街老鼠!
“你放开我!臭流氓!”
苏然俏脸因为羞辱变得通红,推拒着他的胸膛,一脚踹向他的下体。
“唔……该死的女人,竟敢踢我!”下身传来的疼痛让莫泽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地咒骂,更激起了这个男人的征服欲,一把将她压倒在床,双手禁锢住她的双手死死按在她的头顶,他的修长强劲的双腿压制住她乱蹬的双脚,以居高临下帝王般高贵的姿态俯视着她。
“不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吗?现在这算什么?欲擒故纵?”莫泽一反常态,冷冷地看着她,那眼中轻视之意尽显。
苏然瞥到那眼中的轻视不屑之意,心中一窒,这一刻真怀疑他是不是看穿了她的计划,看穿了她的伪装。
“人家现在后悔了不行么?何况,先生又帅又多金,每天主动向你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你不用太把我放在心上。”苏然强忍住心中那抹酸涩和眼中打转的泪水,强装镇定,轻描淡写地说道。
莫泽凝视这身下女人眼中氤氲的水光,咬着下唇极力隐忍的倔强,不知不觉中他竟然从这张清纯的脸上想到了那个牙尖嘴利,古灵精怪的容颜。
那个女孩如身下这个女人一般倔强隐忍,哪怕她一直在被排斥的家庭中长大,她依然倔强地站在原地,不悲不喜,不离不弃,用她独特的乐观宣泄着对这个世界的幽怨,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神是那样似曾相识的熟悉。
在这样的眼光下,莫泽放开了她,优雅起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令她琢磨不透的晦暗,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既然你费尽心思要到我身边来,那我就成全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苏然对于眼前男人多变的心思,错愕了一下,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准她留下来了,虽然她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是却是看不透他,她知道这男人并不如人们看到的那样玩世不恭,其实高深莫测的很。
莫泽瞥了躺在床上发呆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说道:“怎么?不想留下?”
苏然一惊,她当然想留下,他那样对她,她这个人是个瑕疵必报的性格,不将她在他那受到的罪讨还回来她不甘心,想不到他竟然主动提出让她跟在身边,这么好的机会,她傻了才拒绝呢。
“谢谢先生。”苏然起身整理好身上已经无法遮掩春光的衣服,皱了皱眉,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
“今天就在这睡吧。”莫泽嘴角一勾,语带暧昧的说道。
“啊?”苏然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这个男人也太多变了吧,不是不要她暖床了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开始只是演戏,可现在她已经不想与他发生关系时,他又说出这种话。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莫泽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
苏然心不甘不愿地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认命地颤抖着手为他解着领口的扣子。
“你干嘛?我是让你在卧室打地铺。这么迫不及待要爬我的床了?”莫泽揶揄的看着眼前伺候着她的女人,在心里笑得开怀,却隐忍地没有表现在脸上。
囧!这该死的男人!不戏弄她会死啊?
等着吧,他会让他再也笑不出来的!
苏然解着他领带的手一顿,小手紧紧攥起,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恨,要是目光能杀人,估计莫泽已经在她杀人的无形目光中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先生,人家胆小,您可别再吓我了。”苏然咬了咬牙,心中愤恨,说出的话却是幽怨的很。
一双白皙修长的大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似笑非笑,“我就得寸进尺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有这样欺负人的吗?啊?
苏然欲哭无泪,可又不敢得罪这拽大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为了小小的报复接近他到底是对是错。
“爷,您要沐浴吗?奴婢伺候您吧。”识时务者为俊杰,苏然眼珠一转,不按常理出牌,冒出一句搞笑的古言台词巧妙化解了她难以面对的尴尬。
真是个狡猾的小妮子,莫泽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邪笑,“行啊,给爷擦背擦得好的话今儿个爷就饶了你!否则,嘿嘿,那你只能反过来被爷插了!”
看到莫泽嘴角的邪笑,苏然虽然被他淫荡的话语惊得俏脸通红,说不出话来,最终还是松了一口气,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邪魅狂狷的俊朗脸庞在冷清的月光下,更显莫测高深,深邃的眸子犹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令人琢磨不透,指间燃烧的香烟散发着阵阵烟草香味,也许是察觉到女人对都对香烟有一种抵触心理,
莫泽不由自主地将健臂伸出窗外,修长白皙如艺术家般精致的手指优雅地弹了弹红色烟头上的烟灰,云淡风轻地回头看了她一眼,黑眸中夹杂了太多复杂难懂的信息,令苏然惴惴不安,潜意识中她甚至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将她的目的与计谋看透,以至于此时的她在他那能洞悉一切的幽暗深眸中无所遁形。
“这么看着我,爱上我了?恩?”
虽然早已见识过这个男人的邪魅狂狷,可此时此刻她还是没想到这么直白露骨的话竟会从他的口中毫不顾忌地说出,有些手足无措,心跳如雷,而他接下来的动作更让她惊慌失措地想要仓皇而逃。
莫泽深邃的眸子盯紧她,一个翻身将苏然压在身下,大手从她软若无骨的柳腰开始,一路滑行游。走,邪魅大胆的手指探入她套装的裙摆下,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缓不急,撩开衣摆的手指邪恶地游曳与那温暖幼滑的肌肤之上,贪恋着她年轻弹性身躯的美好触感。
随后,他俯下身,准确无误地封缄住她红润的唇瓣——
她蓦然瞪大双眸,清丽的眸子里满是震惊之色。
这一瞬间,呼吸停了下来,心跳也漏了好几拍,他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眼角,在月光下轻轻颤抖着。
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疯狂的叫嚣着,似脱了缰的野马,在身体里四处狂奔着,却无法找到一个出口。
“小骗子……”
耳畔听得一声轻笑,莫泽眯眼伸手捏捏她的耳垂,沙哑着声音轻轻说道,“心跳的跟擂鼓似的……”
她怔怔的看着他,如失了心魂一般,唇上,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冰冰凉凉的,在她鼻端萦绕着。
虽然只是轻轻一啄,却像是雷电击中了她,她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满脑子都装着一句话,他吻了她,他竟然在上面吻了她……
这个男人真是混账!她第一次和他上床都是她霸王硬上弓的,现在这个男人怎么敢在上面掌握主动权?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
莫泽听闻言曦和顾天擎回了A市,便也紧随其后来到了A市,既然他选择和谈,那自然要亲自与言曦谈才好。
言曦接到莫泽电话的时候,本不想再见到那个可怕的男人的,但这件事总该有个了结,想了想便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