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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没有理会阿兰的苦口婆心,佛袖而去,留下一缕清香,和一抹白色身影。
平安京
我依旧固执的踏着春草,离开了贺茂府,来到了熙熙朗朗的京城。
路人都好奇的打量着我,也许是,我的白色狩衣太咂眼了吧,嘿嘿,不管,总之,现在我自由了,不好好游玩一次,就太对不起我辛苦的穿越了。
去哪里好呢?我独在站在马路当中,眺望远方,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白色的狩衣,是如此的耀眼夺目。
公卿们的牛车,缓缓而过,扬起阵阵沙尘,从牛车围帘旁的一角,露出的单衣袖口,惹得路人纷纷猜测,坐在牛车内的会是谁家的女子。
身临其境的感觉,可比过去在书里,或是电视里面的有趣多了呢。
街边的小贩,身着布衣,不停在叫卖着手中的织物和彩绘,还有来自大唐的团扇与丝绸,一条大道上的集市,热闹非凡。
我走马观花般的穿梭在各条街坊小巷内,嗅着春日花草的香味,享受着平安京的闲逸与奢华。
前面是怎么回事,怎么围满了了人?虽说我不是个爱管闲事凑热闹的家伙,可是,围观的人群,挡住了我的去路。
无奈,我只有拨开层层叠叠的人群,见缝插针般穿梭过去。
“你这娘们,让你好好在家做针线活,你竟然跑出来和汉子私会,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一个身着水干的中年男子,手持木棍,朝趴在地上的女子挥去。
趴在地上的女子已经遍体鳞伤,满脸血痕,一头乱发,像鸡窝一般,蓬松散乱。
女子抱住男子的脚跟,不停的求劳,男子却一点都不为之动容,手中的木棍,依旧狠狠落在女子拿瘦弱的身躯上。
原来,平安京也有打女人的男人,太过分了,就算是女人错了,也不动武啊?
我忍不住了,冲进人群,大喝一声:“住手。”
我这么一喊,所有的视线从那名女子的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人们都瞪大眼睛,看着我。
“有话好好说,干嘛打女人。”我冲着身着水干的男子喊了一句。
身着水干的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回过神,打量了我一眼:“去去去,哪来的少爷,今天是老子的家务事,哪里轮到你来多管闲事。”
水干男子很是不悦的朝我摆手,示意我赶紧离开。
趴在地上的女子朝我爬来,双手抱住我的脚跟子,哭喊道:“这位公子,请你救救我,我没有私会汉子,是他在外面养女人,被我发现,才打我的。”
可怜的女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朝我申诉着,看着眼前的情形,我心一软,再一横:“我说这位大爷,你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老婆,做男人的怎么能打女人,太无耻了。”
水干男子被我一番话羞得抬不起头来,很快,水干男子将矛头指向了我:“你是哪冒出来的小子,别以为我会怕了你,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要男人。”
水干男子手持木棍朝我挥来,我躲避不及,只能以手臂护住脸蛋。
“啪嗒”一声,我的手臂一阵疼痛,害得我一屁股摔在地上,水干男子目露凶光,继续朝我疯狂的挥舞木棍,我则像一个小猫那样,在黄土地上来回打着滚,那些围观的人们,没有一个敢上前替我挡驾,心寒哪。
“咔嚓”我听见木棍断裂的响声,可是我的身上一点都不疼啊,这是怎么了?
我放下挡在眼前的手臂,怔怔的看了半天,那名水干男子,已经倒在了地上,三四条母狗,朝着男子疯狂的啃咬, 霎时,水干男子站也不是逃也不是,狼狈不堪。
怎么回事?平安京的大街怎么会一下冒出来这么多条野狗?而且全是母狗,真是出怪事了。
“你是继续在地上打着滚呢,还是和我回去?”
我的身前,一个高挑的人影挡住了部分阳光,我仔细一瞧,站在面前的高挑人影,正是刚才在贺茂府内和我斗嘴的白衣少年,安倍晴明,他的出现,让整个人群为之沸腾,少女们炙热的眼神悉数涌向晴明,就连坐在牛车内的女公卿们,都纷纷撩开围帘,一睹平安京第一美少年的风貌。
晴明见我迟迟没有回答,脸色有点阴沉:“你到底起不起来?”晴明说着,弯腰下身,伸出修长的手臂,用力拽住了我的手腕,死狐狸,竟然下手这么重,害我怎么都无法挣脱。
我本想甩开被晴明拽着的手臂,可是晴明凑近我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你再不听话,我就用阴阳术将你冰冻起来,让你不能动弹。”
晴明的这句话果真奏效,我听了后,虽心有不甘,可是却不敢再肆意妄为,只能任由晴明狠狠的拽着我的手腕。
晴明回过头,冷冷的扫了一眼被母狗纠缠不休的水干男子。
“以后若是再敢欺负女子,就不是几只母狗能解决的了。”晴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恶劣的笑容,默念咒文后,那些原本缠绕着男子的母狗,化作几只田鼠,消逝在了平安京内。
被母狗啃得全身是伤的水干男子,磕头如捣蒜般,不停的求饶,那模样,实在可笑。
晴明冷冷的转过身,看了我一眼后淡定自若的朝赶车家丁发话:“庆平,将牛车的围帘撩开,我要带小萱小姐回府。”
年轻的庆平,恭敬的撩开牛车上厚重的围帘,我倔强的停在原地,迟迟都不肯踏上车。
晴明妩媚的眼梢睨了我一眼,又凑近我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那就得罪了,小萱小姐。”
晴明先是放开拽着我手腕的那只手,然后双手绕过我的腰际,轻轻一揽,我被晴明打横抱了起来,这个时候的我,脑子完全呈现短路状态,从晴明身上散发出的幽香,令我不觉脸红心跳,长这么大,头一回和男生如此靠近,我的脸颊,贴在晴明洁白的狩衣上,晴明的下巴,磕在我的发丝上,我的心思开始凌乱,呼吸有点急促!
晴明抱着我进入了昏暗的牛车内,赶车的庆平,扬起牛鞭,牛车嘎机~嘎机~缓缓上路。
“你要这样抱我到什么时候。”上了车的晴明,依旧没有松开揽住我的双手。
晴明没有低头看我,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也不想这样抱着一个野丫头,但是如果你趁机逃跑的话,我无法向师傅交代。”
我在晴明的怀内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晴明双臂越收越紧,越收越紧,猛的,一直沉默着的晴明再发话:“我警告你,不要扭来扭去的,当心我施咒将你冰冻住,到时候,你哪也去去不了。”
晴明似乎被我惹恼了,说话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急促。
“我不要你抱着我,你给本姑娘松手。”我气得脸都涨红了:“安倍晴明,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死活不要你管。”
晴明低下头,看着我!昏暗的牛车内,我无法清晰的捕捉晴明的眼神,但是我能感觉到,这回,我终于惹恼了这只狐狸。
晴明默念咒文后,我的脑袋开始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我已在这个带有幽香的怀内沉沉睡去。
窗外月色迷人,一轮皎月,高高的悬挂在平安京的夜空上。
“水,我想喝水。”抬着昏沉的脑袋,舔了舔干裂的双唇,在漆黑中摸索着。
悉悉索索,是衣物摩擦地板的声音,我的头被人用手支起,干裂的双唇,碰到冰凉的茶水,如在沙漠中遇到绿洲般,我扬起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干了水杯内的茶水。
喝完水,我又昏沉沉的躺回了垫子内,迷迷糊糊的继续美梦。
翌日,和熙的暖阳,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被一个白衣少年紧紧的拥在怀里,从白衣少年的身上,散发出的幽香,丝丝氲绕在我周围的空气当中。
我缓缓的睁开双眸,耳畔马上传来一阵熟悉的关怀声。
“小萱小姐,你总算是醒来,你昏迷了一整夜呢。”阿兰跪坐在地板上,手中拿着悬盘,微笑的望着我。
阿兰把悬盘搁在一旁的矮桌上后,上前扶起了我。
阿兰继续道:“小姐昨日你私自跑出贺茂府,我怎么拦都拦不住你,好在晴明大人把你安全带回,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才睡了一觉,就脑袋空白。让我好好想想!我突然眼前一亮。昨天我一个人跑去京城,后来在市集遇见一个很凶悍的水干男子,挨了那男子一棍子,我撩开右边的袖口仔细一瞧,果真,手腕受淤青了。
阿兰一边摆弄着屏风,一边继续道:“昨天,你昏迷在晴明大人的怀内,晴明大人送你回厢房时说你在京城受到了惊吓,让我好好照顾你,小姐,你现在好些了吗?”阿兰关切的眼神注视着我,搞得我活像个病人似的。
什么嘛?明明就是那只狐狸用咒,才让我睡过去的,说我受惊吓,人家是建议勇为,才受伤的。
我闻了闻自己的发丝,还带有淡淡的白梅幽香,是昨日晴明抱我在他怀内留下的。
“阿兰,阿兰。”我回过神,想让阿兰帮我去准备些洗澡水,可是阿兰一转身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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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人吗?”
是男生的声音,是保宪哥哥回来了吗?
我顺手拿起挂在屏风上的褂子,披在身上,还没等我走出垂帘,声音的主人就自己走了进来。
“你,怎么会是你?”我颤抖着指着站在眼前的白衣少年。
晴明嗔怪的睨了我一眼,大步流星的朝屋内走来,一点都不见外的模样,真是令人吃惊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女眷的厢房吗?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晴明毫不客气坐在了榻榻米上,抬眼望向我:“阿兰说你手受伤了;拜托我帮你看看。”
我还是继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晴明以那双妩媚动人的星眸扫了我一眼,继续道:“愣在那里干嘛?把你的伤口让我瞧瞧。”晴明的声音异常平静。
我有点火了:“就算要进来,至少得让女侍在门外通传一声吧,虽说我来自大唐,不说一句话就自己跑进来,真没礼貌。”
晴明的脸上掠过一丝讥讽的笑容。淡淡的开了口:“你到底让不让我看你的伤口?”
“你出去吧,我的伤势不用你来假好心。”我撩开垂帘,示意晴明马上从屋内消失。
晴明从榻榻米内优雅的站了起来,我原以为他听完我的话,应该会乖乖的离开屋内。
晴明在垂帘前停了下来,以那双勾魂夺目的媚眼凝视着我,霎那我的血液一下子聚集到了脸颊两旁,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说,因为眼前的白衣少年实在是俊美得太过诱人心思了吗?
晴明继而低下头,摁住了我撩开垂帘的手腕,“唰”的以手中的蝙蝠扇,轻轻挑开我的袖口,仔细打量着我的伤口。
晴明的动作,令我感到讶异和心慌。
“果真啊,肿的像个猪蹄似的。”晴明恶劣的笑了笑,从袖口取出一个小小的翡翠瓶。
我赶紧抽回手腕,正欲朝垂帘外走去。
“回来。”晴明从身后拽住了我的手臂,顺势一带,我整个人意外的跌进了晴明那带有白梅幽香的温暖怀抱,我的脸颊,贴在晴明的肩膀上,白梅幽香,丝毫不差的钻进我的思维内,在我的灵魂深处扩散着。
此时的厢房,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窗外的樱花,随风翻飞,随着风向的变化,粉嫩的花瓣片片飞向屋内,跌落在晴明的发丝上,又落在我的脸颊上,樱花的香甜,白梅的冷冽,令人情不自禁就陶醉在花香和美景中。
晴明如玉般的脸庞,闪过两朵绯色的云霞。
“这瓶是消炎药,记得敷在伤口上,伤口不能碰水,否则发炎了别赖我。”晴明说着,把药瓶塞在我的手中后撩起垂帘,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蜿蜒曲折的长廊上,只留下一缕白梅幽香,在空气当中浮动。
午后
“阿兰~”我叫唤了一声。
听见我的叫唤,阿兰马上毕恭毕敬的疾步走到我的身旁。
“小萱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陪我去沐浴更衣。”
“是。”
我们走出厢房, 朝浴室走去。
阿兰为我将热水悉数倒进巨大的木桶内,随后,阿兰将木桶上的白色幔帐解开,幔帐将木桶覆盖在了其中,一股热腾腾的雾气马上将我席卷。
我将层层叠叠的单衣一件件脱下,放在一旁的梁子上!
我用手试探了一下水温,刚好,不冷不热。
“阿兰,你出去等我,我自己来就好。”
“是。”阿兰行了退身礼,走出了浴室,将格子门轻轻。
这时,整个人已经泡在了暖暖的水中,雾气在我的睫毛上形成了一个个细小的露珠。我顽皮的将手浸到水中,享受着温水带来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