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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他坚持道:“不能因为是在自己房间里就可以随随便便的,你没听说过吗?‘君子慎其独也。’”
“我又不是君子,我慎什么独?”林湘妆顶嘴道:“再说了,这哪里叫什么随便啊?这样的穿着,在我们那里,是最保守的穿法啦。我还没穿吊带衫迷你裙呢,哼!”
“吊带衫?迷你裙?那是什么?”周扶扬固然好奇,但据他猜测,这肯定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好东西。
“呶,就是上面到这里,下面呢。到这里。”林湘妆在自己胸前与大腿处比划着,脸上的表情有点邪恶:“就是说。面料只从这里包裹到这里,其他地方都是露在外面的。这样的装束,在我们那里,大街上比比皆是。我还在犹豫过两天要不要给自己和绮缎设计裁剪两套这样的衣服来穿……”
“停!”
林湘妆解释这些的时候,周扶扬的脑海里立即自动浮想着满街光臂裸腿的女子,其他书友正常看:。一个个搔首弄姿媚眼如丝活色生香地朝他走来。他赶紧甩了甩头,将这样肮脏的画面给甩掉。
实在是太伤风化了!
“妆儿,你们那里的人真的都穿成这样吗?这是为什么?”周扶扬不知道是在故意说笑还是肺腑之言:“难道你们那里真的如此贫穷?因为物资匮乏所以才会衣不蔽体的吧?”
我、靠!
林湘妆差点一头栽倒。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难道不是因为民风开放,大家习以为常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吗?”林湘妆瞪大了眼。啼笑皆非道:“你不觉得这样子穿法,很能凸显女性的窈窕身材吗?”她一边用手描绘出S曲线,一边示意给他看:“在我们那里。女性的好身材就是以双S来展现的,而男性的好身材就是倒三角。算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林湘妆挥了挥手,觉得自己有点对牛弹琴的味道。
此时绮缎已经捧了干净的衣裙过来,请示说是不是现在马上帮她换。
“我不换。”林湘妆将头一扭。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换好衣裳给你十两银子好不好?”周扶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林湘妆的身子明显动了动,但是觉得这样好像太没原则了,于是强忍着答应的冲动,抬高下巴哼了一声,装出无动于衷的模样。
“那就五十两?换不换?不换拉倒!”周扶扬假意对绮缎说道:“她不换就算了。你还是把它收起来吧!”
“换!换!不就换一身衣裳吗?这个可以有!”林湘妆眼见他要变卦,赶紧转回身来。一把伸手抓住他的袖口,垂涎着脸道:“谁说我不换了?绮缎,你还不快过来帮我换衣服?”
“那你先换衣服,我过去洗个脸就来,其他书友正常看:。”周扶扬眼中闪过一抹得逞后的笑意,嘱咐完林湘妆后便举步离开了她的房间,顺便替她带上了房门。而就在他从门栏上放下手时,不由自主地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又低头看了看。
倒三角是个什么意思?怎么会有倒三角的人呢?这不是要倒了吗?
难道她是觉得他身材不够好,所以才对他态度不够明朗的吗?要怎样才能练成倒三角呢?
林湘妆换好衣服,周扶扬还没过来,她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食盒,问绮缎道:“那里面什么东西?”
“不知道。”绮缎摇摇头。
“去打开看看!”
“好。”绮缎应了,上前揭开了食盒的盖子,只见里面是一盘煎成金黄色的一小块一小块的东西,感觉似乎还带着温度,打开盖子便是一股扑鼻的香气。可是她仔细地瞧了又瞧,愣是没认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呀?难道是臭豆腐?”绮缎一边观察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啊?他就巴巴地给我带臭豆腐回来?”林湘妆撅了撅嘴,暗自腹诽道:“他还真当我的家乡物资匮乏,连臭豆腐都没吃过吗?”
正说着,周扶扬已经跨进门槛走了过来。
“这是小南庄最负盛名的小吃——煎凉粉,我特意买回来给你尝一尝。”周扶扬在林湘妆对面的长方形条凳上坐下来,朝着食盒里努了努嘴,眼中有讨好之意:“要是你觉得好吃,以后我天天给你买。”
“煎凉粉?”林湘妆颇感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这时绮缎已经将食盒中的盘子拿出来了,林湘妆定睛看时,发现这个块状的煎得四面金黄的东西稍微比臭豆腐体型小些,但稍厚些,其他书友正常看:。这个竟然是用凉粉煎制而成?
她以前只听说过凉拌凉粉,煮凉粉,还真没听说过煎凉粉的说法。不过,闻着这股子诱人的香味,林湘妆开始口水泛滥了。
周扶扬让绮缎取了一只长柄调羹来,然后亲手接过调羹,姿势优雅地自盘子中盛起一只凉粉块,径直喂至她嘴前,同时一边解释说道:“做这个可是个手艺活儿。须得守着一只小炉灶、平底锅,以文火细细煎焙,冬天倒也罢了,夏天的时候,这一盘凉粉煎好,这个掌勺师傅已经汗湿了衣服。别的食铺都只卖冷的凉粉,独他家有煎凉粉卖,而且总是供不应求,有时候还得提前预约。昨天听你问起盐水鸭,我就想起来这个了,天气热容易没有胃口,这个吃起来又香还不油腻,也不用担心上火。我想着你应该没有吃过,所以特特地预付了银子,今天便去买回来。你若爱吃的话,我就去交一个月的定金,让他天天都给你做。”
林湘妆张开嘴来,就着周扶扬手上的调羹将那块煎凉粉吸溜一声吃了进去。周扶扬说得对,当这金灿灿的煎凉粉安然地躺在这明晃晃的长柄调羹上时,又尤其这样一把调羹是握在一位秀色可餐的美男手上时,更是令人食指大动、垂涎三尺。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啊!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一小块煎粉也太小了吧,她还没品出味道呢,它就已经滑下肚了。这样一勺一块,吃相好看是好看,但是也太折磨人了吧?还是给她一把大勺子,一口能吃个四五块的最好。
当她听到周扶扬的最后一句话时,她不由呆住:“你准备包月啊?包月可以打折吗?”
“不打折!”周扶扬又盛了一块煎凉粉喂至她口中,有些哭笑不得:“你管他打不打折呢,又不要你付钱。怎么样,好吃吗?”
“嗯,真好吃。”林湘妆吃得津津有味,这煎凉粉果然堪称一绝,一口咬下去,上面是一层薄薄的香脆,咬开之后便是爽滑细腻,齿颊生香,令人回味无穷。
“好吃就多吃点儿,其他书友正常看:。”他鼓励地笑了笑。
“你呢?”
“我已经吃过很多次了,今天是专程买来给你吃的。”
“哦,那真是多谢你啦。”她满足地笑了笑,忽然想起绮缎还在门口处当木偶,她赶紧朝后者招手道:“绮缎,你过来一下!”
刚才绮缎还以为这是臭豆腐,想必她也没有吃过吧。这么好吃的东西,一定要让她尝一尝。
林湘妆就是这样,无论是吃到一道好菜,还是看到一部好电影,或是见到一句经典的语句,恨不得诏告天下,让世人都来见识一下。
“林姑娘需要什么?”绮缎并未上前,对于别人的卿卿我我,她要努力做到不看、不听、不多嘴、不多想……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呗!”林湘妆一脸兴奋,也不解释,只是拼命催促她。
绮缎瞄了一眼周扶扬,后者的眼睛只是定定地落在林湘妆身上,根本不曾移开过一分视线。
既然他没有表示,那她便只有遵照林湘妆的吩咐走上前去。
“绮缎,你来尝尝这个,哇,真是好吃得不得了!”林湘妆一脸夸张的表情,极力怂恿道:“正好这里还有一支调羹,他不吃就算了,咱们一起吃好不好?”
刚才绮缎是取的两把调羹,还以为公子会陪着湘妆吃的。
“不用了!”绮缎慌乱不已地摇着手,略欠了欠身便想退下去。却被林湘妆伸手一把抓住,略带恳求地说道:“别呀!绮缎,这个好东西要一起分享才够滋味。一个人吃东西没味道,要争着吃才有劲。真的很好吃哦,你吃过就知道了,保证让你把舌头都一起吞下去!”(未完待续)
97 火柴与打火机
“哪有那么夸张?为什么你的舌头没被一起吞下去?”虽然觉得她有些夸大其词,不过这也证明了她是多么开心满意,那么,她这样的说辞不正是对他此次付出的的一种正面回应吗?
因此,虽然他是不赞同的语气,但眼底眉梢却是着实欣慰喜悦的。
“绮缎,那你就过来一起尝尝看好了。”周扶扬见林湘妆一脸急切,不由得也替她说起话来。
“是!”绮缎低眉轻喏,慢慢踱身过来。公子说出来的话便是命令,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违抗的。
到了桌前,她也不敢就坐,只取了空着的那一把调羹,有些不自在地盛了一块煎凉粉,接着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将凉粉喂进了嘴里。
“怎么样?好吃吧?我没骗你吧?”林湘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动作,等绮缎转过身来时,她便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绮缎不安地看了一眼周扶扬,见后者并没有过多注意自己,于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作势便要放下调羹,却被林湘妆制止住了。
“绮缎,你这么别扭干什么,快点坐下来,我们一起吃吧!”
“多谢姑娘好意,还是请姑娘慢用吧!”绮缎到底还是觉得局促,握着调羹便要退下。
“你觉得不好吃吗?”林湘妆有点失望,如此美味的东西,她竟然不懂得享受,实在是可惜。
“不是的,很好吃。不过,这是公子专程为姑娘你买的,还是请姑娘不要辜负公子的一番美意。”
“好啦好啦,你这丫头忒不爽快,不吃就不吃,我自己吃,其他书友正常看:。”林湘妆伸手从周扶扬手中夺了调羹,盛了凉粉喂进自己的嘴中,一边吃一边说道:“周扶扬你明天多买一份,我想顺便请单俊来吃一次。”
“你还真会慷他人之慨。”周扶扬轻哼一声。一脸不屑。
“谁让你是大款呢,你说是不?”林湘妆垂涎着脸笑道:“我们可都是弱势群体。需要公子你的体恤荫蔽嘛。”
“多买一份煎凉粉算什么,便是再来个十份一百份,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周扶扬双手相互交叉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你心眼儿好嘛。嘿嘿。”林湘妆开始无节操地溜须拍马起来。
“不需要你奉承我,这一招在我这里不管用。”周扶扬微微眯起眼来,狐狸般狡猾地看着她:“你今天是不是偷懒了,让你写的东西没写吧?”
“马上就去写!”林湘妆赶紧又囫囵吞了一颗凉粉。迅速将调羹放下,作势便要去握笔写字。
“算了,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周扶扬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朝盘中瞄了瞄,示意她将剩下的凉粉吃完再说。
他既是如此说,林湘妆便也不再客气,重新抓了调羹大快朵颐起来。
“对了,说起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的。”周扶扬满意地看着她将盘中剩余的煎凉粉都吃了个干净,然后从衣袖中取出前日她新写的稿纸,指着其中一行字问道:“这里,这个‘火柴’是什么东西?”
林湘妆疑惑地接过稿纸,只见上面有一处用朱砂醒目地标注了出来。定睛看时,却是讲到多萝西和稻草人的对话。稻草人说:“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害怕一样东西。”多萝西问是什么,他回答说:“是一根划着的火柴。”
于是,在这个“火柴”二字下面,便着重标注了出来。
想必周扶扬曾经反复地思量过此物,然而终究是没有想明白。
“哦,就是你们平日里用来引火的东西,类似于你们使用的火石火折子之类的。”
真是麻烦,她当时只顾着写了,也忘了要把这个东西的名称翻译成别人能理解的东西。
“是吗?”周扶扬脸上现出迷茫之色,似是仍有疑惑未解。“不知道你们所使用的火柴是长什么样子的啊?”
“唔……那个火柴吧,其实就是一根很短的小木棍,差不多就是这样长短的一根。”林湘妆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段距离,又解释说:“火柴就是一根涂了药料的小木棍,不用的时候就放在火柴盒中。火柴盒大致就这样一个大小,”林湘妆不断用手比划着,然后想想这样挺费劲的,于是干脆说:“算了,拿纸笔来,我把它画给你看吧。”
于是周扶扬便让绮缎取了纸笔来,林湘妆用毛笔大致地勾勒出了火柴盒的形状,跟着解释说:“这个火柴盒的侧面是涂了东西的,当火柴头碰到这个侧面的时候,由于摩擦生热的关系,于是‘刷’的一声,火苗就窜出来啦。这个火柴盒很轻巧方便的,便于携带,以前曾经一度做为我们日常生活中惯常使用的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