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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小多接过就闷了一口,皱眉道:“我讨厌竹叶青,不够烈”顿了顿,“算了,你的品味一向让人不敢恭维,女人和酒这两种东西没劲,那活着都没劲了。”这话倒像是他的人生格言,只是听起来太欠扁。
“竹叶青也不是我的喜好,可它能抬高我的身价,喝竹叶青的人总是比喝烧刀子的人值钱的。”说完继续喝着我那坛特意参了水的竹叶青,多铎同学见我如此豪饮,也便欣然相陪。
等到多铎手里那坛酒空了大半,我才再开口:“挑女人这种事情很主观,个人有个人的喜好,说不上谁好谁坏。娶妻就不一样了,娶妻就如同选酒,竹叶青好就好在不是人人都喝得起。结发妻子就是男人的一张旗帜,旗帜好不好看不重要,名头大才是正理。”
“难道你娶济锦不是因为喜欢她?”多铎看起来有些意外,又有点莫名其妙的高兴。
“我喜欢一个女人不见得非要明媒正娶迎进家门做夫人,我娶她是因为她是蒙古出生高贵的公主。”(某唐: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到底喜不喜欢的问题!)
本来在用手摩挲酒坛的多铎,听到我说的话,抬起头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我以为你和那些人是不同的,你对济锦也是不同的。”
“人人都不同,但有限,要活的体面总要遵守游戏规则。”
我把手中空了的酒瓶放置一旁,继续道:“多铎,你也到了该成亲的时候,娶一个够分量的正妻对你有好处。大汗已经为你聘下了科尔沁的华珍,下月初六就是佳期。”
多铎呆了很久,最终还是顺服了,垂下眼睑低声道:“努尔哈赤的儿女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也知道逃避不了,华珍就华珍吧……”
多铎妥协了,我却开心不起来……
第二天一早,乘多铎还在睡,我留下一封信就出了宫。我害怕面对清醒了的小多,害怕他要是反悔,我会心软,然后去和皇太极死磕。
提心吊胆过了半日,不想竟收到了小多的回信。展开信纸,信上只有一句话——“我答应了你……就算那是头猪,我也会娶回来的。”
……
初六,夜。
行过礼,新娘被送进新房,端坐等待,而新郎当然是要留在大厅招待贺新人的亲朋好友、上司下属。
来之前,我都很平静。我以为我自己心里的那点小问题早就解决好了,就算没有,也已经不是什么大毛病,忍忍就行。坐在婚宴席上,边喝喜酒,边回忆小多出生以来大大小小的事情,想到心情起伏之处,就揪个人对喝一杯稍作平复。
酒过三巡,在济锦的提醒下,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我吸了口气,越过一拨拨去给新人敬酒的宾客,准备尽一个哥哥该尽的义务。
走到近前,看着被人灌的脸色灼红、眼中毫无欣喜之色的多铎,我突然很不想开口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要说的就只有违心的、自己听了都想给个耳光的话。
“好了,各位,放过多铎小弟吧!新郎官酒喝够了,该去干点正事,‘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肯定等着急了。”
左手握杯挡住众人的视线,我挨近多铎耳边和他调笑道:“别郁闷了,熄了灯,女人都差不多。”
“那你跟她洞房去!”
我只能苦笑,如果不是理智尚在的话,我很可能回一句——“我只想和你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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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登上了历史舞台
天启九年,熹宗朱由校崩,十九岁的信王朱由检即位,这就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大明末代皇帝崇祯,庙号思宗。
朱由检出名自有他出名的理由,不单只为亡国之君的名头,在现代人眼中,绝大多数王朝的末代帝王都是轮廓模糊的,能与朱由检齐名的估计只有三位——商纣王、隋炀帝和溥仪。
前两位出名是因为特别的荒淫无道,所作所为是古往今来昏君的典范;溥仪倒没什么突出事迹,他出名就出名在作为中国最后一位帝王的特殊历史地位上。
而朱由检同志的情况就很复杂了,有人说他一无是处、诛杀忠臣、志大才疏,葬送了大好河山;也有人说他少有大志、除奸宦、勤于政事,很有些中兴之主的特质,就是生错了时候,赶上这已经腐朽不堪、风吹就倒的大明末年。
在我看来,朱由检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杯具的是“扶大厦于将倾”需要的不是“不错”,而是绝对的天才型选手。
不可否认,崇祯具备很多优秀的统治者应有的特征——勤奋、权术和魄力。十九岁的朱由检同志能够一上台就雷厉风行的收拾了魏忠贤,单就这点,他的资质就应该得到肯定。
但所谓“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他所有的优点在碰到一个致命的缺点——过分多疑时,就成了混合型烈性毒药。
多疑和勤奋结合,使得他天天花大把的时间扫描身边的臣属,并想七想八。武将拥兵在外,他疑心人家会造反夺权;文臣有好的建议提出,他怀疑别人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忽悠他,什么事情都喜欢“乾坤独断”。
多疑和权术结合使得他能想出上百种方法弄死他看着可疑的家伙。最后,多疑和魄力结合让他不仅敢想而且敢做。
魏忠贤就是这么死了的,袁崇焕也将步他后尘。
当然……袁崇焕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公平的说,长成那副德行原本也怪不得崇祯同志,人是被成长环境造就的,会模仿和学习身边最为亲近的人,他长于深宫妇人之手,从小耳濡目染,也就像个后宫的娘门儿一样过分多疑。
老一辈的人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崇祯这个模子是没人期待他能改好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清朝把皇子们送离母妃身边分开教养真是英明的决定。毕竟,那些宫斗高手要用政治家的标准来衡量的话,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如果让皇子们以为后宫一群女人掐架的方法放之四海而皆准就太糟糕了。
这么说倒不是因为女人天生不如男人,而是古代能进宫伺候皇帝的大家闺秀,通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即便读了几天书,也只是为了将来能跟夫君诗词唱和,没见过世间疾苦。
这样的女人你能指望她经过几天宫斗就成了武则天那样的人才?
如果真是武则天那种型号,你更不可能指望她去相夫教子,她只会控制丈夫和儿子,看看武则天的儿子,一个比一个矬,对她政治地位稍有威胁的都被除掉了……
崇祯登基不久就除掉了魏忠贤,引起皇太极警觉的事件却不是这个,在皇太极看来,弄死一个太监实在说不上什么成就,皇帝被太监弄死了才是新闻。当袁崇焕被崇祯起复,皇太极才第一次正视起这个十九岁的毛头小子。
因为这个,最近我上班,除了“眼观鼻,鼻观心”的常态,多了一个新的兴趣爱好——观察皇太极的黑眼圈和身材变化。我发现,极有规律性的,袁崇焕和朱由检那一有什么互动,皇哥哥就更萎靡上一层。同志们都不需要情况同胞,看老黄的黑眼圈大小和衣服松紧度就知道天气变化了。
“多尔衮,有什么可乐的,说出来让大家也乐乐。”皇哥哥阴沉着脸发话了,我才惊觉刚刚想的太开心,竟然笑出了声。
既然不能明说是在笑他,就只好编一个了,回想了下今天朝议的主题,我正色回道:“回大汗,袁崇焕升官做了兵部尚书,重用祖大寿和洪承畴,使之一个戍守锦州,一个驻在广宁,兵马钱粮都优先配给。此事于我们是个困局,可却不单单困住了大金。领兵据守皮岛的毛文龙,本就与袁崇焕不睦,这会子还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臣弟适才想起,不禁觉得乐人。”
“呵呵……”皇太极同志智商过人,听我说完这段半露半遮的话,也笑开了,“多尔衮,你很好!我大金的将领谋臣要都能如你一样为君分忧,何愁大事不起。”
我连忙谦逊道:“大汗谬赞了,‘君忧臣辱’,大汗忧心国事,为臣者岂能坐视,夙夜思索,偶有一得而已。”
“嗯……袁崇焕居南,几次大战均有照面,彼此都已熟悉,毛文龙处东面,平日交手不多,倒真需沟通一番。明日本汗就差人给毛帅去封书信,跟他细说下袁崇焕、祖大寿是怎样的兵精粮足,本汗都好生羡慕。相信毛帅也会有同感的。”
黄哥哥真是一点就通。毛文龙驻守东面的皮岛,是熊廷弼“三方布置策”的遗产,为了与南面的袁崇焕、西面的蒙古林丹汗对大金形成包围之势。我们往西、南出兵肯定是要顾忌毛帅从东面乘势而击的,他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很可惜袁崇焕不这么想,他觉得有他就够了,一升官,更是不待见毛文龙,军饷、兵员、物资都尽着自己,毛帅想必心里是极不舒服的。
这个敏感的时候,黄哥哥主动跟毛帅鱼燕往返,轻则挑起明庭两大臣内斗、坐收渔翁之利,重则策反敌方一员大将,好算盘……
硕托又出来打酱油了
今天是大殿议事的日子,气氛很沉闷,就像暴风雨前的高压,让人透不过气。
“都议议吧,该怎么处置?” 皇太极让大家议的是硕托、岳托兄弟之罪。
这一回,硕托倒不冤枉,他想要强了他家的奴婢,那位有格调的女人抵死不从,结果就真的死了。硕托向刑部自首,说家中有一奴婢,事情没做好受到责打后自杀身亡。他没预料到大金的刑部也是不好糊弄的,一查就知道了事件真相,并奏报了皇太极。
皇太极闻讯大怒,倒不是愤怒硕托弄死了个女奴,他愤怒硕托这家伙居然敢欺瞒刑部,刑部是大汗至高权利的代表之一,欺瞒刑部就是欺瞒自己。于是下令对硕托处于一百两的罚款,将硕托属下的三牛录人口划拨到他亲大哥岳托名下。
本来事情可以到此为止,哪知硕托这个惹事精跑去央求他岳托向皇太极求情,不为那三牛录人口,只是想要回三牛录中的一位妇人,那是他家孩子的乳母。岳托一听,大为感动,立马授意部下博洛向皇太极奏请。
皇太极看到奏章,出离愤怒了,心下大概在恼恨岳托这个自己眼前的红人,怀疑岳托有恃宠而骄的倾向,做事情都不辨是非了。所以就有了今天召集群臣集议他们兄弟罪状的场面。
最擅长揣摩黄哥哥心意的济尔哈朗出头道:“大汗,臣下观岳托多年来仗恃大汗的信任宠爱多行悖逆之举,去年莽古尔泰因罪被罚他私下表示过相当的同情,此次审问硕托他故意包庇回护。硕托犯罪不诚心改之,还唆使其兄说情掩饰。据此,应严惩以正朝纲,请议死罪。”
我有点不以为然,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就要论死,太夸张了些。可是接下来出列奏对的大臣宗室大都赞成处死,最轻的也给人定了抄家监禁的刑罚,我开始觉得这事大有文章,大约是皇太极想借机敲打下代善一脉的人。
“岳托,你自己说说,该给你们定何罪?”皇太极容许岳托发表下感想。
岳托同志毫无惧色的回道:“臣袒护幼弟,自知有罪,任凭大汗发落,只硕托请大汗从轻处罚。”很明显,岳托对于动辄得咎的命运不满,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对皇太极忠心耿耿,皇太极对子侄却那么不宽容。
看戏看到这里,对于岳托,我实在觉得他更像个江湖人而不是政客,有点义气,还有些天真和悲悯,人很聪明,但总是对周围人的品性要求过高,他恨硕托的不成器,但更看不上不重视亲情的人,经过这么多年的政治倾轧也丝毫没有改变。
当年他就是因为代善被女人挑拨而意图杀子的行为而不满,渐渐看这个阿玛不上眼,最终倒向了皇太极,逼得他阿玛不得不放弃更进一步的向往(某唐:这次的事也是因为硕托,岳托和硕托同志有□,可能?也许?)。
“你倒是兄弟情深,以至于置王法于不顾,不严惩不足以警示大金臣民。定你死罪本汗不忍心,自今日起,夺你旗主贝勒爵位,罚奉一年。硕托因为已有处分,只罚银两百两。”
我心下感叹,果然是人无完人,皇太极做人也有不到的地方,赏罚分明是好,但太过了,难免给人刻薄寡恩的感觉。所谓“赏罚太明而至于不能罚,制驭过严而至于不能制”不是没有道理的。
别人也就算了,硕托可以说是有大功于他的。当年角逐汗位的时候,硕托是坚定的皇太极党,抛弃了自家老爸站到他的阵营里,这是很不容易的事。他登上汗位这么多年,硕托就没得到任何好处,心里本就不平,多少人冷眼看着他扫除异己、巩固王权,已经对他很不满,敢怒不敢言而已。这一番作势下来,恐怕他阵营里都该有人觉得他小题大做,和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