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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反复出现在各类穿越文中的肥皂,它的发明比人们想象的要早的多,在宋代的时候就有相关记载,但为什么没有大规模生产并应用呢?那是因为其主要成分碳酸钠在工业革命以前是不能人工合成且价格昂贵的。
有些我能捣鼓出来的东西却已经被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像是较原始配方的火药;人家袁崇焕都已经用上红衣大炮了!粗制的火药有屁用!
哎,真是不得不感慨生不逢时啊……早不早、晚不晚的……
将来(二)
到目前为止,关于前途,我深思熟虑的结论是我能使用的恐怕还是皇太极这一辈的传统套路——赢得父汗的喜爱并建立军功。
我要表现的优秀,表现的不愧为努尔哈赤的儿子。得明白对努尔哈赤这样的人来说,一个没用的儿子比女儿更令他难以忍受,女儿还可以送去联姻,废物儿子却只会让他面上无光,没有丝毫剩余价值可供榨取。
但又不能表现的过于优秀,一个人太突出了就会成为众人的靶子,何况还有皇太极在那虎视眈眈的,我决不能在他要防备的人排行榜中排在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等人之前。
这就是我们民族祖祖辈辈留传下来的为人处世之道——中庸。中庸的智慧并不像很多现代人理解的那样是折中主义、是和稀泥,而是凡事要把好度,不能过也不能不及。勇敢是蛮横和怯懦的中庸,豪爽是浪费和贪婪的中庸,谦虚是羞怯和无耻的中庸。
有个故事说:某书生去看一位住在山脚下的朋友,经过树林时发现山民在砍伐长势最好的树木,到了朋友家中朋友杀了最不常下蛋的母鸡来款待他,于是他明白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鸡弱于群人必杀之”的道理。
我要找好我的位置,让当权的人看到我是个有用的人才,却不能锋芒毕露,多智已近妖的人往往会被猜忌和不信任,让上司觉得不能驾驭,要把握好这个度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接下来就是要思考清楚什么是必须要争取和靠拢的力量,我几乎没怎么犹豫的就把皇太极从选项中给删除了。皇太极本来就是我将来政治生涯中潜在的、最大和最危险的对手,常常听说对待敌人要比对待朋友更亲密,但这一套完全不适合用于皇太极身上。
他是个极其出色的人,见到他后我开始相信,有一种人,他的眼光可以让你感觉什么都没穿,当他认真的盯着你时,你没有什么是可以隐藏起来的,甚至可以让你忽然意识到你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向他靠近绝对是个不智的选择,我可以运用我精湛的演技糊弄他一小会儿,却不期待长时间接近后他仍然发现不了有什么东西不对劲。想要弄懂那样一个人,你只有在阴影中悄悄的注视他,并向上帝祈祷他没有看到你。
在对所有相关人员进行扫描后,我敲定了三个努力方向——济尔哈朗、两白旗和代善序列的人。济尔哈朗身处的位置决定了他在未来的重要变化中将发挥微妙的作用,他现在似乎默默无名,但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很久了。
他对皇太极意义非凡啊!想想看,济尔哈朗作为努尔哈赤唯一的弟弟——舒尔哈齐的儿子,他拥有能进入核心统治圈的身份,也正是因为他是舒尔哈齐的儿子,他也几乎没有问鼎汗位的资格。
多好!一个不用担心将来成为绊脚石的潜力股!
在我来的那个世界,历史上的皇太极正是通过扶持济尔哈朗执掌镶蓝旗来制横三大贝勒,后来又成了防止多尔衮威胁皇权的一个关键棋子。济尔哈朗在皇太极死后的皇位争夺战中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就是这个人提议立福临为帝的。
可是,现在的济尔哈朗还只是一个失去了父亲、一无所有的孩子,多适合在这个时候乘虚而入啊!只要手段得当,说不定小济同学还可以成为我打入敌人内部的一颗钉子呢!
再说到两白旗的人物,有些还真是挺“红”的,索尼、熬拜、谭泰等都是清初有名的开国将领,也是拥立福临的中坚力量。在“历史”上,他们是在皇太极继位后,作为汗王亲军,更换旗色成为两黄旗的,并为了保住他们皇帝亲军特有的政治地位和既得利益,在皇太极死后坚持立皇子而与多尔衮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令我开心的是,时间是一个奇妙的东西,有些对的事情在不对的时间进行会完全没用,比如“历史”上多尔衮在皇太极死后,事到临头才想要打破僵局,与索尼约见在三官庙,就只能得到“先帝有皇子在,必立其一,他非所知也”的断然拒绝。
但现在情形却完全不同,努尔哈赤健在,索尼、熬拜等人还不是两黄旗中手握重兵的权臣,都还只是小屁孩一个。我也不需要把他们都搞定,只需要和其中一两个关键人物交好,让他们意识到有一天我或者多铎登位都只会有他们的好就行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至于代善,有时候见到朴实无华、憨憨的代善同志我会想,是不是他所有的聪明都用到了大事上,才显得这么不起眼。我从来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凭着幸运过一辈子,他作为“历史”上稀有的从太子位被废还寿终正寝的人之一,必然有他厉害之处。他能度过一次次政治险滩、福荫子孙绝非偶然。这样一只老狐狸,要打动他的心着实不易,我觉得还是退而求其次,勾兑勾兑他的子孙们更安全些。
至于这些事具体怎么进行,可能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等待机会并创造机会了。
最后要烦恼的是如何对付我的敌人。我的终极目标并不是帝位,而是保护我的家人,并在我去求仙问道后给多铎留下一个有利的政治形势。当然,如果多铎想要那个位子,我也会尽力帮助他。因此,到目前为止,我也不是非提前做掉皇太极不可。
何况,努尔哈赤已经很老了,他不大可能撑到我和多铎羽翼丰满的时候,那么让皇太极继位替我们铲除阿敏、莽古尔泰这些疙瘩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像皇太极那么雄才伟略的人才,不用来帮我们劳动劳动,为灭明做做前期准备工作就杀掉实在可惜……
不过,这种退让也是有底线的,那就是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动我额娘一片手指甲!在我来的世界,有学者分析,“历史”上皇太极这群人逼我额娘生殉是因为努尔哈赤最后见过的人是额娘,并留给了额娘传位于多尔衮的口谕。
其实换成是我,在那样的情况下也会选择杀人灭口,只有口谕的话我会除掉阿巴亥,如果真有手谕留下,恐怕只能是斩草除根,大的小的都不留。
我会用尽一切手段确保额娘在努尔哈赤弥留之际不会出现在他周围,但也无法保证皇太极因此而放过额娘。毕竟,活着的阿巴亥会成为我们三兄弟的重要政治资本,对皇太极来说是一个威胁。
我当然也希望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准备好处理那样的局面,可如果还没有,我将不得不处理了造成那样局面的人。备用方案永远是必须的,却不是最佳的,从来在肉体上消灭你的政敌都是下下策,没有几个是成功了的。侥幸成功,也是后患无穷……
礼物与糖衣炮弹(一)
一张皱皱的、红红的小脸,攥紧了的小拳头,哭的完全只剩缝的眼睛。哦!天啊……这个丑丑的,看起来直像刚出生的小老鼠的家伙就是我期待了那么久的多铎同学吗?
我幼小的心灵怎么能接受这个,我爱美人!美人!
“多尔衮,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看看你的小弟弟啊。”美人额娘脸上的笑容是那么温暖,让人很想亲近,可是……
“额娘,我想要个漂亮的弟弟,他好丑啊……”我委屈。
“呵呵……多尔衮,你刚刚出生的那会儿也是这样的啊,等过几天,小多铎长开了,你就会有一个玉雪可爱的弟弟。”
我半信半疑的挪将过去,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躺在额娘怀里的小家伙,他是那么软,那么脆弱,就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一样,需要人小心翼翼的呵护。
看这轮廓,说不定将来还真长成美人呢……
就在我刚刚想要对他友好一点的时候,多铎同学就干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他把口水流到了我的手上。哦……我受不了了,我甚至可以闻到他口水的乳臭味,难怪人说五岁之前的小孩是魔鬼!(某唐:你自己也只有两岁半啊……)我决定今后一定要好好让多铎同学了解了解得罪我的后果!
……
几个月过去了;多铎还真像额娘说的那样长的可爱非常,白白的,嫩嫩的,眼睛就像黑宝石一样忽闪忽闪,眼睫毛又长又翘。最好笑的是这小家伙胖得胳膊和腿都成了几节,给他手腕上戴的小红绳都陷进肉褶子里完全看不见了。
我几乎都忘了要好好教育教育他了,我总是对美丽的事物没办法啊……要是以后皇太极对我使美人计可怎么办啊?!
烦恼……(某唐:你想要这种烦恼,我还不答应呢!)
似乎“天使的外表,魔鬼的灵魂”就是专门用来形容多铎这种令人头疼的生物的,我发现这个小家伙天生有特别强烈的报复心和利用一切可利用手段的天赋。
话说有一次,见他跟拨浪鼓玩的太开心,一副没空理我的样子,我突然劣根性爆发,一手抢过拨浪鼓藏了起来。小多铎刚开始的反应还挺正常的,哭的那是昏天黑地,挥舞着他肉乎乎的小手,像是要跟抢了他玩具的恶魔战斗似的,把我乐的不行。
可后来,当他发现用魔音摧残我神经这招不起作用的时候,他采用了一种更具震撼效果的手段来对付我。他笑,笑的花都比不了啊,眼珠转啊转的,还把小指头放进嘴里嚼着。
我肯定他从没对别人用过这招,因为多铎同学的哭声就够有杀伤力了。哦!我都不禁怀疑他也是穿来的了!他真是太有办法了!他怎么学会用美色迷惑我的呢?
不管怎么样,我是真被迷的口水横流,小心肝酥麻酥麻的,谁叫我天生对甜美的事物没有抵抗力呢?多铎是个多么可爱的小东西啊!那么小就会软硬两手呢……
多铎啊!我还就是喜欢你这一型!你是上帝送给我的礼物,知道不?放心,我会让你往我心中完美的方向发展的……(这时候某唐都有些同情小多铎了,哎……都是我孩子……)
在我喜获多铎这股兴奋劲还没过去的时候,上帝又给我送来了一份“惊喜”。
事情是这么发生的……
我亲爱的父汗努尔哈赤总是非常的忙,有时忙着打仗,有时忙着掠粮,而这一次他又忙着娶小老婆了。
他多“伟大”啊,为了满蒙联姻的政策,又一次“牺牲”自己,迎娶了科尔沁台吉洪果儿之女为妻。“台吉”在蒙语里是世袭贵族的意思,这是一次规模庞大的婚礼,双方都动用了很多人马,我也因此遇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四月的大草原啊,绿意盎然,天空是那么的蓝,白云是那么的悠闲。我不禁想起那描绘草原美景的著名诗句——“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但凡事都不是那么完美的不是?来到这里后我发现,满人生存的这个地方有着全中国最寒冷的冬天,很少有能越冬的牛羊,所以跟蒙古人不同,满人的主食虽然也是肉类,但主要的是野猪肉。
在这萧瑟的一望无尽的旷野,我们迎来了庞大的送嫁队伍。游牧的草原民族一向喜欢在朗月星空下狂欢,所有大型的宴会都是在露天进行。这不,当第一片草原月光铺撒下来时,一场喜庆的“篝火晚会”开始了。
三岁的我被安排在“儿童专区”,周围坐了一伙“干部子弟”,有蒙古来的,也有本土的小孩。小朋友们乐呵呵的联络感情,好奇的观看场中的歌舞,少数民族的舞倒真是奔放豪气,但我对这些活动都不感兴趣,兀自打着瞌睡。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声音。
“好久没吃过猪肉了,走这么远的路来,总算是有点甜头了。不过,好象肥了点呢,得有多少卡路里啊!”
我立马开始搜索声音的源头,只见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全身心的和一大盘猪肉战斗着。
我的头脑飞速转动着……整句话是用北京腔的普通语说的,满蒙很少有人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何况是这样一个小不点。而且,如果我没听错,她说了“卡路里”呢,同穿?!
真是不可思议,竟还有人和我一样倒霉?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倒霉!一种长期以来被我压抑的思乡情绪浮了出来,暗下决心如果真是同乡,看在同命相连的份上,就尽量不要坑害她……
礼物与糖衣炮弹(二)
慢慢的,我挨到小女孩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角,成功引起她的注意。
“穿来的?北京人?”我尽量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