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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美人额娘的大妃地位,我们兄弟就失去了与老牛粪其他儿子相区别的政治资本,极大减小了威胁别人光明前途的可能。所以,不论是谁,推波助澜、吼两嗓子总是有的,但这么漂亮的一箭双雕连环毒计,没有高智商那是绝对想不出来的,就算想得到也不能实施得如此有效率。
换句话说,除了皇太极,谁他妈的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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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一)
朗月星空下,多铎小朋友一个人坐在西荷塘的亭子里扮忧郁。
看不得多铎同志拿那样的表情来破坏他小脸的美感,我几步上前,招呼也没打就开始蹂躏这张我中意了好久的漂亮脸蛋,我这边揉来捏去,那厢多铎小朋友在拼命挣扎。
“多~尔~衮……给我放手!”小多铎又踢又打,在发现武力反抗无效后,终于开始用扭曲了的声音抗议。
等他发泄一阵(某唐:是你在发泄吧!),再不复那种讨厌的忧郁眼神,我决定暂时放过这张水灵灵的小脸蛋。
我心里明白,美人额娘被废之后,宫中上上下下都觉着我们兄弟失了依凭,虽然不至于像小说那样把咱们欺负得死去活来,缺吃少穿、冷嘲热讽肯定没有,但轻慢、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总是不可避免的。
一直以来,多铎都是活的最嚣张的人……自负、脾气坏、喜欢用鼻孔看人、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被他欺负过的人不知凡几。不久前,皇太极家的猎狗冲他凶了几声,他就让人把那狗给煮了汤。
往日里那些被欺压的人,没几个敢呛声的,大汗最宠爱的嫡子,谁不畏惧三分?今时却不同往日,美人额娘被废,老牛粪也正在气头上,周围都是些看人下菜碟的角色,逮着机会可不就要报复一下子,多铎小朋友自然会有点心理不平衡。
在这种需要疏解情绪的时候,这丫偏偏装得跟个小大人似的,不哭也不闹,我都担心久了小多会不会非典型性变态。
我一直想找他谈谈的,但前世的记忆也提供不了开导小朋友的技巧方法,早知如此,从前就应该研究研究《少儿教育》、《孩子的家庭教育》什么的。现在,却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
放开小多铎,学着美人额娘的样子摸摸小家伙的头,柔声道:“多铎……我明白你不开心!额娘不再是大妃,被幽禁在老远的破院子里,没有父汗的旨令我们连看看额娘都不行,下人们不那么好使唤了,做事情远不如从前用心,父汗的那些个小老婆和儿子都端起了高姿态,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说着说着,小多铎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弥漫起一层水雾,却倔强着非把它逼回去不可,弄得我怜香惜玉的情绪暴起。
“但那又怎么样呢?这些就可以把咱兄弟打倒吗?我们都是男子汉,要勇敢坚强!额娘现在不在咱们身边,就由我来照顾你、保护你!总有一天,父汗也会想念额娘,把额娘接回来的。”
小多铎的情绪稍有好转的倾向,只是不知为啥说到由我来照顾他时,小多同志出现了嘴角抽搐的现象?(某唐:换我,我也得嘴角抽搐,这都不只是人品问题了……)难道我看起来不可靠?!有点烦恼……
“净想好事,父汗有那么多女人,过几天指不定就忘了有额娘这么个人。”
“如果父汗忘了,我们也要想办法提醒他,要给额娘争气,看着我们这样优秀的儿子,他一定会想起额娘的。”
我继续倾吐心声的实话实说:“其实,人的一生总要遇到好多无可奈何的事情,没有谁是一帆风顺的,要成长就得经历挫折。你看,我多想有个玉雪可爱的弟弟,可你非要让自己往熊男的方向发展,我不也拿你没办法,只能默默忍受了吗……”
“闭嘴!”我的长篇大论还没发表完,多铎同学就非常粗暴的妄图剥夺我的话语权,还一副咬牙隐忍什么的表情。(某唐:别想了,孩子,绝对是想揍你呢……拜托!有点自知之明行不?!)
虽然这样子十分不讨喜,不过能看到他重新充满光彩的眼睛,我觉得还是别那么计较,傻笑“好……咱们继续看星星。”
过了不一会,小多恢复成一副沉默的样子,我看得出来他已经不那么难过。夜风微凉,把他圈在怀中,静静地欣赏着荷塘月色,泛起一点小小的快乐,怎么说也是怀抱美人。虽然这个美人脾气不咋好,经历了这次挫折教育也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但有美在怀,聊胜于无嘛!
成长(二)
穿来已经八年,加上上辈子的二十二岁,我都是过了而立之年的人了。有的人说三十岁的人完全定型了,而我却还在成长,也不得不成长。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虽然我仍然坚信穿越人士具有战略战术上的广泛优势,但我也深深体会到穿越而来的人并不像小说YY的那样万能,古代的人在科学技术上不发达,可他们的头脑和政治智慧已经处于巅峰,要对付他们或是防备他们都是非常伤害脑细胞的。
这里面却还有一个态度问题,他们都是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政治博弈,衡量所有牺牲的时候,他们想到的是失败的结局很可能是死,他们豁得出去又特别小心谨慎,而作为一个在和平和相对民主、平等的现代世界成长起来的人,我们下意识里对失败的后果是轻忽的,因为在现代政治和职场斗争最糟糕的情况也就是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瞧瞧,眼前这一幕就是最好的例子。
多铎骑的小白马疯了似的撒蹄狂奔,完全失去了控制,我也着急上火的快心肌梗塞了,我从来没有碰到过在乎的人有生命危险,而唯一能去救的人是自己的情况。
我视野好像变小了,只能看到多铎在马上摇来晃去的身影,我的耳朵里回荡的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这一刻我发现,我是真的把多铎当成弟弟来爱着的,我看着他出生,他就是我亲弟弟,我要他好好的。
接近了,我想也没想就飞身扑了过去。
虽然着地的时候我反应迅速的采取了防护动作,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了伤。想来,那么大的冲力,地面凹凸不平,还得护着小多铎,不伤着是不大可能。右胸火辣辣的疼,大约是肋骨不小心嘎叭了,真倒霉,可把我疼得我头晕眼花了。
联想起我将来肯定刀枪剑雨的生活,不知道会受多少次伤,会有多少次疼得死去活来的经历,一时悲从中来,自己把自己给吓晕了过去。
一醒来,看到帐顶,心中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我居然光是想想就把自己给吓晕了,幸好没人知道(某唐:谁说的?我举手! 小多:我擅长灭口。),不然真是没法活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上辈子受过最重的伤就是练习跆拳道时被人给揍的,现代社会教会了我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压力大,但我还真的很怕疼。没办法,我可不是那种可以把受伤当吃饭,把流血当家常便饭的穿越主角,虽然我很聪明,但也不可能一步到位的融入角色。
想活动活动,鉴于我的伤情,好像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就是脖子以上了。我晃一晃脑袋,立马就看到了床里面正趴着的多铎小朋友。
那双往常总盯着我无声说着:“离我远点!我跟你不是一伙的!”的大眼睛闭着,长长翘翘的睫毛晕出一片阴影,一如既往的睡觉流口水,只是却没有从前他酣睡时的傻笑,紧紧的眉头、微嘟的小嘴都和他的稚嫩非常不协调,弄得整张脸很有喜感。
想笑他一把,但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引动了伤口,禁不住呛咳起来。
听到声音,小多铎睁开眼爬起来,边拿他的小手轻轻给我顺着气,边拿一种“你果然笨得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我。
对望半晌,小多同志看我咳得差不多了,用一种略带心疼的表情和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如果你还没笨死就摔死了,还怎么保护我?晕过去一天一夜,很吓人的!”
咦……貌似我不是干了啥坏事啊……你说这小家伙,被俺救了,不感动得死去活来就算了,咋还一点不尊老的训起他哥来了呢!真是不可爱啊不可爱!
我委屈……还犯贱的有点担心……
“小多没受伤吧?”我的小美人啊,伤到了我不心疼死,哥哥这可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革命需要,我不就得挺身而上。
初初,小多葡萄样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暖(小多:姓唐的,眼睛有问题过来我给你治治。某唐:你明明在暗爽……),随即又出现了那种想吃肉的表情(某唐:是想咬你!)。
“我没事,你断了两根肋骨,其余都是皮外伤。”乘老子体虚反抗不了,这小屁孩居然敢用手拍我脑门教训起来,“你不能把我带到你的马上啊?傻愣愣的扑过来!”
“还不都怪小多你,明明是七岁的小屁孩,可沉可沉的,跟个猪似的。把你捞到我马上?你当让我拎只鸡呢!”
“就算是只鸡,你确定就能拎动?”多铎被气笑了,抓起我的手,斜着眼笑咪咪的说道。
我有点无语,我的形象都被我给败坏到这个程度了?细细观察了下我的手,是看起来颇纤细,但肌肉还是有的嘛!我很健康的,只是肉食吃的没这些传统的女真人多,显得瘦了点。
“不管怎样,你没事就好了啊……”我笑得春风化雨,相信我家小多马上就会忘记我拿他跟我们的主食相提并论。
抬起手捏捏揉揉我家小多的漂亮脸蛋,看着他想拍我又怕我二度受伤的矛盾表情,很安心很满足。突然觉得,不管将来还要受多少伤,流多少血,也没什么可害怕的。
缓口气,就得开始考虑正事,我总得知道咱们是怎么出了“交通事故”的。想来,在我昏迷这会,“有关当局”也应该把实情调查“清楚”了。
“小多,你的‘矮子’为啥发疯啊?”女真人可没有附庸风雅的给畜牲命名的习惯,就我喜欢象形的把多铎的小马驹叫做‘矮子’,想想一个七岁小孩的坐骑是不可能高大神骏滴。
“他们说那马背上长了两泡脓疮,我骑在上面把疮面蹭破了,他受不住疼就疯了起来。”
“哦……只有马背上吗?”
“嗯。”
“父汗是如何处置马夫的?”
“还没等父汗降罪,马夫便畏罪自尽了。”
果然……这下手的人还真称得上是有创意……没弄那马背藏针的破戏码,让人一看便知有阴谋。
可是要让我相信这纯粹是个意外,那还差了点!
先不说给马上鞍的人一不小心竟没察觉出马匹有什么异常,事情又怎么就那么巧,只在鞍下被遮盖住的部位长了些许脓疮,这么“长”,那照顾马匹的人“粗心”没发现,骑它的人也无从察觉,真真是好!
那马夫也甚是可怜,好好干着虽没什么前途但也不具备多少危险性的职业,却因这天皇贵胄的勃勃野心,硬是飞来横祸!
你说一母同胞,我那些好哥哥们越过了阿济格和我,着急要除掉小多铎,还真是让我没预料到。
细想想,这么干倒也不能说它没有道理,多铎特殊的政治地位的确容易让人惦记。游牧民族的传统就是重视幺子,幺子在满蒙被视为“守灶子”,可以分得父亲死后的很大一部分财产,《射雕》里的拖雷在成吉思汗挂了后就分到了老成同志四分之一的子民和牛羊。
兄弟们挑在额娘被废后下手,说不定还真能去了多铎这颗眼中钉。
可我宝贝着的人,我只希望他好……是该多加小心看顾着小多铎些,也是时候让哥哥们转移一下注意力了……
没事,我陪你们玩……
我这厢暗下决心,多铎同学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直到躺床上的两人又要进入睡眠状态时,多铎攥着我左手的小拇指,嚅嚅地嘟囔:“虽然你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像南边的书生,但以后我都不会再嫌弃你了。(阿衮:你非得让他如此说话?某唐:杂了嘛,我都没写你听到后感动得痛哭流涕!打人啦……阿衮运动完后冷笑:痛哭流涕去吧!)这世上,就额娘和你对我总是好的,我会很快长大,等我长大了,谁都不许欺负你们。”
成长(三)
近一年来,为了获得老牛粪的注意我可谓是付出了多方的努力。
在弓马骑射上我表现出在少数民族也堪称少有的天分。这一副多尔衮的皮囊,和“历史”上的他一样很是高挑,比同龄人足足高了半个头,加上我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自然比普通人好上不少,这种情况下习练弓马骑射,出色那是理所当然的。
但要脱颖而出光靠勇武肯定是不行的,女真族从来不乏勇士,一代英雄的努尔哈赤不是那没有战略眼光的人,他也知道光靠武力征服不了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