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成峰苦笑:“好好,是我间接惯着儿子的。太太哪里会有错。”
赵氏这会开心了,起身给他宽衣:“长辈那我是插不上话的,可毕竟是我们大房的媳妇,老爷也别总是听他们训言,偶尔帮说几句好话嘛。”
宋成峰自然知道,安然也算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若非知晓她聪慧脾气好,也不会让长子娶她。妻子说的没错,有这样的儿媳,长远来看,也是宋家的福气。
回京第十天,安然终于理顺了各种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见完长辈见小辈,见完小辈见各种官夫人,还有其他牵扯的关系,她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大家族,难怪祖母以前总是说他们李家人少,一个劲的要爹爹纳妾生子。
宋祁刚进兵部,毕竟并不熟悉,带他的师傅是个骨子里清高的人,最见不得这种世家后人,在他眼中通通都是草包。宋祁刚过去也挨了不少训斥,鸡蛋里挑骨头的事不少。
只是他待人和气,得了训斥不卑不亢虚心听教,让他做什么,哪怕是通宵达旦也会交上。日子久了,脾气再差的人也没了脾气。这几日也待他和善许多,不故意刁难,宋祁做完手头上的事,也不逾越其他事情,和其他同僚一样,到了时辰便放衙回去。
小两口的日子总算是从初回京城时焦头烂额的状态恢复了些,早早歇下时,时辰尚早,说了会话,对了对日子,才发现两人在回京的路上温存了两回,至今已经是半个月没亲热。
说到这话,两人都是情深意动,一会就脱了衣裳,温存了两次。
歇了一会,安然说道:“我去取水。”
滑落,没等宋祁答话,外头就有人敲了门,轻声:“少爷,少夫人,奴婢们进来了。”
安然一愣,奴婢?还“们”?方才歇了许久她们也没动静,自己刚说要取水洗身子,她们就应声了,难道方才她们一直在外面?她知道有人伺候,可没想到竟然在这么近的地方。那刚刚的呻丨吟声和其他乱七八糟的声音岂不是全被听了去。
无怪乎这几日母亲总是有意无意问她是不是来葵水亦或是身体不舒服,许是每日问了守在外头的婢女他们晚上可有亲热过吧。
宋祁怔松片刻,先反应过来,拿衣裳给她裹了光洁的身子。见进来四个仆妇,面色也不好。
一个仆妇上前:“少夫人随奴婢去沐浴吧。”
安然只好穿了衣裳随两个仆妇去澡房,进了去,她们也跟了来,上好水,便看着她脱衣。想到自己身上还有刚才欢丨愉的痕迹,实在是撑不住了,说道:“你们出去吧。”
两人相觑一眼:“少夫人不必觉得窘迫,在宋家皆是如此,因此才让奴婢们伺候一旁。即便今晚奴婢们退下了,改日也是要的,况且也没让主子亲自动手的规矩。”
安然认命了,好在侍候这种事的都是成婚了的仆妇,而不是那些未经人事的小丫鬟。
洗净了身,回到房里,一会宋祁也回来。两人重新躺在床上,心中颇有阴影,好一会安然才附耳开口,声音低的不能再低:“明日我跟娘说,让她们守在院外吧,否则我当真没脸见人了。”
今晚宋祁在上位,两人许久没亲热折腾的动静也大了。第二次他将安然抱在身上,那种姿势极为深入,更是舒服,哼了许多话。现在想想,简直就是演绎了一场活春宫。她脸皮再厚,也经不住如此。
宋祁又何尝不是,他是读书人,夫妻做这种事被外人听了,总归不大好,低低应了一声。轻轻抱着她,就怕贴的紧了,又起了情丨欲却不敢为之,那样未免太痛苦。
翌日,安然寻了机会,等没旁人,才跟赵氏说夜里让仆妇站的远些。赵氏开始还奇怪,等听她羞红了脸说,才说道:“倒是我的疏忽,只想着你们事后伺候好,好赶紧歇下,却忘了你们还小,脸皮薄。”
安然颔首笑笑,倒不是小不小的问题,而是两人新婚,一开始就住在只有两人的小宅子里,哪里有人在近处。若是她进了门就如此,如今也习惯了吧。
赵氏只以为是人多让小两口按捺了这么久才亲近,难怪回来后就一直没动静,许是自己的错。便让她们夜里站在院外,等以后熟人熟脸了再去。
☆、第92章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第五十九章水来土掩 兵来将挡
过了两日;得了空;安然便去了孙家看敏怡。
两年不见;她觉安然未怎么变;安然倒觉得她变化实在大。且不说那装束高贵端庄,眸色也再不似往日天真;满是成熟,隐约还带冷意。
两人在花园中说了好一会话;问了这两年的事,说了些京城的变化。
奶娘抱了孩子过来;安然瞧着欢喜;因是生肖属牛;便给她打了个小小的金牛当见面礼。那孩子拿着金牛咯咯直笑;已经会学着人说些简单的字词。逗的她乏了;就让奶娘抱她回屋里睡。
宋敏怡笑道:“我哥哥年纪也不小了,嫂子可要及早打算为宋家添孩子了。”
安然从进门她便唤自己嫂子,全然没有当年那样一口一个“坏丫头坏姑娘”的亲近了,她又想起清妍,有时嘴快或者私下里,还是会跟以前那样唤自己。语气微淡,到底还是透着疏离。
宋敏怡又道:“看看有没有什么偏方,让大夫给你开个药,头胎是男孩子的好。”
见她语调十分惆怅,安然顿了顿:“可是有什么难处?”
宋敏怡笑了笑,笑意微苦:“我夫君虽非嫡长子,但我怀的却是孙家第一个孙儿,有身孕那会,府里上下都高兴,盼着我生个男孩。可惜我不争气,生下女儿,我倒是疼,只是公公婆婆都不怎么欢喜。”
安然握了她的手:“生男生女又不是女子可以决定的。”
她没说这种事是男子那边决定的,根本和她们无关,可这种事说了,少不得要被追问她如何得知。要跟她们说现代医学想必也不可能吧。
宋敏怡摇头:“但孩子在娘胎里,就是亲娘的错。我只盼,第二胎能是个男孩。”
安然默默明白为何短短几百个日夜,当年在王宫里做公主侍读没有被染污浊的好友,却在这大宅子中变了性情。她想了想自己,宋祁是嫡长子,要是自己没生个男孩,就算他们夫妻俩没什么,但是公公婆婆也会心有芥蒂吧。想到这,心底不由苦笑,她不愿变成好友这样,本来为人母亲是十分开心的事,却不想还要背负上这些条条框框。
从孙府出来,她又去了其他几个交情较好姐妹家中,如今都已嫁为人妇,说起笑来,还记得当年一起在学堂时的情形。
回到家里,赵氏便给了她一张请柬,笑道:“ 和安伯的儿媳送来的,邀了许多官夫人明日去赏花。”
安然接过,赵氏又道:“她是秦将军的女儿,也是去年才进侯府的,年纪与你相仿,请的人也都是这两年的新妇,你多去结识些人也好。家里也没什么事忙活。”
“明日安然会早早出门的。”安然笑了笑,这些应酬是免不了的。只是当年做姑娘时以玩为主,如今却是以结识其他侯门媳妇为主,想要玩,也是次次要的。
赵氏又道:“你回来后,可写了信给你爹娘?”
安然微顿:“倒还没有,回来前已经跟母亲说过,没什么大事我便不写信去了,毕竟……这儿是皇城,盯着的人多。母亲也觉无碍。”
赵氏一听,心中宽慰,这两母女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如今局势正紧张,李家到底是被贬谪的罪臣,要是书信往来太频繁,对宋家确实不好,她略微愧疚:“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可别觉得我们宋家薄情。”
安然淡笑:“儿媳明白,若要说薄情,那当初也不会让安然进门的。娘也别怪安然是个不孝女就好。”
两人笑笑,很敏感的一个话题,来回几句,就轻松没误会的解决了。
夜里赵氏和宋成峰说了今日的事,他也是诧异:“倒真是个看事通透,识大体的孩子。”
赵氏得意道:“那是,也不瞧瞧那是谁的女儿,是谁挑的儿媳。”
宋成峰笑道:“晨风的眼光不错,不枉他�
书名: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
穿成侯府嫡女,父慈母爱,兄友弟恭。
和姐妹们的相处也算融洽。
安然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算是要怎么顺心就怎么顺心。
哪怕真有什么不顺心的,也照样给它掰顺心了!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宅斗
==================
☆、第一章 二月春风
二月,初春,气温寒凉。
卯时过半,山头渐显晨光。不消片刻倾洒飞檐,照入滨州李府楼阁上,打在春光争艳的花园中,洋溢着春日韵味。
惊蛰前后,万物复苏,正是踏青的好时节。
李家太太韩氏早早起身,检查下人备好的出游食盒,又命人带上炭炉,一来初春仍旧寒凉可暖手,二来李老太太吃不惯冷食,即便是糕点也不喜冷,到时可用暖炉熏热。三个姨娘在后面垂手立着,没有多言,若不是几个孩子在戏耍玩闹,怕院子静得怕人。
一会一个老太太拄拐由宽长廊道走出来,看面庞,知命已过,未到花甲,却是满头银白,如初冬寒霜。岁月痕迹表露无遗,唯有一双眼眸锐利有神。看见这双眼,便知晓此人有着一波三折的往事,坚韧和果敢。
这便是李家老太太了。当年大羽国骠骑将军遗孀,因随夫君多年,年轻时也算得上是巾帼须眉,个性要强,独自一人抚养四个儿女,如今住在大儿子李世扬家中。
韩氏请了安,笑道:“老太太今日神色仍是那么好,越发精神年轻了。”
李老太笑笑:“比不得你们了。”扫视一眼四下,眉拧成川,“大郎不是休沐么,怎的如今还不见人。”
韩氏答道:“大郎一早起身便收到齐大人送来的请帖,早早赴宴去了,让我同母亲说一声,会晚些到,还请母亲原谅。”
李老太说道:“一家人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这么早出门,可有带上外衣,若没有,快命人送去。”
韩氏说道:“爷说不冷,但已经让小厮拿着,老太太放心。”
李老太一脸赞许,这大儿媳做事就是让人放心,面面俱到,不似那二媳妇……她偏头问道:“京城那可有什么消息?你弟妹是这月生吧。”
韩氏想了片刻:“约摸就是最近十几日了,老太太可是要去京城?”
李老太淡声:“二房素来不喜欢我这老太婆管事,黄嬷嬷在那边也算是替我看着了。天色不早了,走吧。”
言语之间,尽是对二房的不满。韩氏眉眼微挑,边扶着老太太,边想着,老太太也是够偏心的,但幸好偏的是她在的大房,否则有个如此厉害的婆婆,日子就该难熬咯。
二月二,龙抬头。芳草始生,萌芽破土。
远在京城的李府上下,却不如滨州的李府那么悠闲惬意。
今日是翰林学士李仲扬妻子沈氏分娩的日子。
沈氏过门五年,一直未孕,自有了身孕,李府上下皆是伺候的小心,食宿照顾妥帖精细,以名贵药材进补,身子是补的不错,但毕竟是头胎,从破晓时腹中作痛到现今完全天明,高阳渐起,也未生下。
仆妇已经煮好开水,备好母子衣物,婢女在屋里暖炉旁烘热着洁净的被子,只等一声婴儿啼哭,及时换下。谁想在屋里候着的人站了许久,唯有时时传来的惨叫声。生过孩子的仆妇倒是面不改色,惊的几个小丫头面面相觑,真想进那幔帐内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形。
周姨娘在外头使唤着下人烧水递送,光洁的额上已紧张的渗出细汗。倒不是紧张屋内痛声大叫的人,她对沈氏的情谊倒还没到那份上。自沈氏有孕,老太太又住在李大郎家,二房家中事务大半都交由她操持。虽明白不过是暂且的,但一心想借此表现的她做的十分细心,家里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可惜她光芒太露,夜里枕边又对夫君李仲扬邀功,却被他冷声堵道“妻便是妻,妾便是妾,再妄想逾越,你就走罢”。
一席话说的周姨娘心凉,而李仲扬一连四月都未再去她房中。
一身苦劳却无半分慰藉,还被夫君责怪。她在家中未受过什么委屈,迎面被他泼了冷水又遭冷待。周姨娘对家中的事务越发不上心,结果沈氏临盆,才发现许多繁枝细节未准备,顿时慌张起来,生怕待会传到那还在书房的李二郎耳里,责怪于她。
领头的人一着急,连着那伺候的下人也忙晕了头,等到子时,周姨娘一拍脑袋,竟然忘记给二爷备食了,又赶紧让人去厨房弄饭,急的她差点没想钻进里头和沈氏一起生孩子得了,省得她心烦,指不定待会还得挨骂。
在书房坐了半日的李仲扬心神不安,书拿在手上却一页未翻,见窗外烈日刺眼,按捺不住,往翠竹院走去。步子刚迈入,一声清脆响亮的婴儿啼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