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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烟雨-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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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喽啰YD地笑了。要不是皇甫新拦着楼羽歌,喽啰甲和喽啰乙的脑袋估计就掉了。
  
  “乖孙,你等会儿再发作,我们还要他们带路呢。牛头山挺大的,找起人来颇费功夫,那样的话,渐忧就得吃更多的苦头。”
  
  楼羽歌深呼吸,将腰间把出来的软剑又放回去,等会儿,有的是时间陪他们玩。
  
  传说中正在受苦的楼渐忧现在正舒舒服服地在寨主那张虎皮椅上舒服地躺着。牛头寨寨主跪在椅子旁边,低垂着头,一张老脸鼻青脸肿,他举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杯子。
  
  寨主一动不动,双鬓留下汗水也顾不得拭去,不是他不想动,只是他的几处穴道上都刺着银针,他想动都动不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作恶多端,遭天报应,不然怎地抓回来一个比女王还要女王的蛇蝎美人。他要是知道这主有多折腾人,就算叫他解散牛头寨,他都不会绑他回来。
  
  就说昨晚吧,他想美人是绑上来做压寨夫人的,那自然就要圆房,谁知他连头发都没摸到一根,就被美人从床头揍到床尾,从房东面揍到房西面。就在他以为能消停的时候,他又用针封住他的穴道,然后摆成跪的姿势,可怜的他,已经这样跪了一夜,腰酸背痛腿抽筋,他快要去了……
  
  “寨主,寨主,不好了,外面有两个人杀进来了……”
  
  楼渐忧原本闭着的眼蓦地睁开,牛头寨主瞬间觉得一股寒气冲上头顶。
  
  皇甫新和楼羽歌进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猥琐大叔正将一直魔爪伸向楼渐忧,楼渐忧缩在大椅上瑟瑟发抖,墨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开,隐约还见他闪着泪光。
  
  见楼羽歌进来,他憋憋嘴向楼羽歌跑去,谁知道猥琐大叔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袂,英明伟大的楼大阁主华丽丽地摔倒了。
  
  楼羽歌心头一跳,急忙跑过去扶楼渐忧起来,楼渐忧的紧闭着眼睛,额头渗着血。他深吸一口气,克制情绪,然后轻轻地抱起楼渐忧,道:
  
  “师公,这里交给你了。”
  
  “好。”
  
  皇甫新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倒霉的牛头寨寨主。寨主依旧维持举着手的动作,他是上辈子造了多少孽,要在今世偿还?他不过是想挥挥手说再见,怎么会‘正好’刮到他的衣袂呢?他看着越走越近的皇甫新,突然镇定了。
  
  “大侠先等等。容我留下几句话给跟随我的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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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儿,想什么呢?”
  
  楼渐忧亲亲楼羽歌的脸颊。
  
  楼羽歌抚摸着他额头包裹着的纱布,纱布上还能隐约地看出血迹。他按下楼渐忧的头,吻吻他的额角。
  
  “爹爹,以后可不要再乱跑,再受几次吓,我估计就得命归西天了。”
  
  月光倾泻进来,给楼羽歌的周身围上一层白纱,楼渐忧的眼睛闪着晶晶的亮光。
  
  “宝贝儿,今夜月色正好,不如你就从了为父吧。”
  
  楼羽歌勾起一抹笑,主动勾住他的腰,送上一个诱惑的吻,“求之不得。”
  
  于是,一室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文的最后的最后一章,可能我又要停一二天来存文……

另外,我实在是不会写那啥,很是清水,但也没办法,亲们就将就着看吧……ORZ

但是,大楼小楼是真正圆满了




57

57、司易凡中毒 。。。 
 
 
  楼羽歌就这么被吃干抹净了,很疼,那是肯定的,因为他听说第一次的人都会疼,多几次就关系了,不舒服,当然有,不然他也不会再床上挺尸,但更多的则是甜蜜。事后他躺在床上,望着床帐开始想,爹爹的好像很熟练的样子,连必要的药品都已经准备好了,难道是有很多经验?可是他待在爹爹旁边十几年,也不见他有什么情人,而且爹的样子,怎么着也是他被人压,额,其实也不是,自己不就是被他压么……
  
  一定是柳叔教的,也只有柳叔才会教他,可是这种事情要怎么教,难不成让爹爹现场观摩,不,也不可能呀,柳叔小气吧啦的,怎么可能让爹爹看冷叔叔的身体……
  
  楼羽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已经把人家吃干抹净的楼美人又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瓷瓶,然后把楼羽歌翻过来。
  
  楼羽歌轻挑起眉,道:“爹,你还不够么?”
  
  对于一个第一次的人来说,他已经索求过两次,好不容易现在沐浴完毕,舒服地躺着休息,他怎地又开始不安分,毛手毛脚起来。
  
  “宝贝儿,我像是那种人么?”
  
  “不像……你本来就是。”
  
  楼渐忧甚为委屈,“我不过是想替宝贝儿检查检查哪里有伤着,你柳叔说,第一次要很注意。”
  
  见他一脸的不信,楼渐忧在他腹部垫上枕头,打开瓷瓶,将里面的液体涂在手上,开始探入(此处河蟹)检查,他检查的十分仔细,一寸寸地擦过……楼羽歌连耳根都红透了,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愿抬起。
  
  “爹,柳叔是不是教你很多东西。”
  
  他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
  
  楼渐忧不禁莞尔,低头在他赤LUO的脊背上吻下,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果然见他颤抖一下,将枕头抱的更紧了。他的手轻轻在他腰间推拿,笑道:
  
  “你若是想知道,回头问你柳叔去……”
  
  皇甫新就在门口转来转去,手里的信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他们从牛头山回来,在房里已经呆了一天,说是楼羽歌身体不适,饭菜都送到房里去吃,明明是楼渐忧被绑票,怎地楼羽歌不舒服,鬼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他又在门口转了一个大圈,敲门吧,不好,有可能被针射成刺猬;不敲吧,也不好,芙菸楼还有个人躺着,还有一条命呢。他正思考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清清浅浅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师公,你在门口转了一天,不累么?要不要进来坐坐?”
  
  皇甫新刚想脚底抹油开溜,门却打开,楼渐忧笑眯眯地站在里面,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样子是不能退缩了,而且老狐狸一副甜蜜的要死的样子,也没什么危险性。他挺直胸膛,进到房里。虽然窗户开着通风,但怎么也不能一时半刻驱除那股淫靡的气息,看来昨晚真是春光无限好啊。
  
  楼羽歌还趴在床上,若不是那个地方疼,他才不会以如此丢人的方式见人。
  
  皇甫新掩着嘴咳嗽一声,实际上是为了掩饰唇边勾起的那抹暧昧的笑,他明知故问道:
  
  “乖孙,是否是腰疼?”
  
  楼羽歌白了他一眼,“不然你试试?”
  
  “我可以试试?”
  
  皇甫新眼冒金星,转而望向楼渐忧,还有意无意地送了几次秋波。楼渐忧转过身,背对着楼羽歌,方才笑眯眯的神情顿时变的冷若寒霜,隐约又拿出银针的态势。
  
  变脸比翻书还快,渐忧上辈子一定是女人,皇甫新心中暗暗道,不过如果他再不正经下去,难保不会真的变成刺猬,或者被楼羽歌扔出去。
  
  他很快就收起那副猥琐的样子,“我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为了引开楼渐忧的注意,他马上把手中的信递给他道:“夜九遣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楼羽歌看楼渐忧的眉头越来越皱,心里也有些不好的预感。
  
  “出什么事了,爹爹?”
  
  楼渐忧坐到床边,扶起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又给他掖好被子,道:“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你司伯伯受伤,现在正躺在芙菸楼呻吟呢。”
  
  楼羽歌紧张道:“受伤?他怎么会受伤,严重么?”
  
  楼渐忧拍拍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据说是奄奄一息,不过你放心,祸害遗千年,他若是轻易死掉,就不是司易凡。”
  
  “我们要不要赶回去,师公的医毒都高明,叫他给伯伯看看。”
  
  “不急不急,”楼渐忧啄了啄他的唇,觉得他家宝贝儿着急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我说过他死不掉的,不信你问师公。”
  
  见楼羽歌望向自己,皇甫新顿时变得淡定了,他坐下来,锤锤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渐忧不愧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他说的是,司易凡要是轻易死掉,就不是司易凡,他的生命力顽强地可以跟蟑螂媲美,更何况还有冷寒秋在,他若真是中了西域四魔的毒,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快。也不知自己早上怎地脑子一塞,没有想到这一层,哎,可能是没吃早餐的缘故吧。
  
  “我赞成你爹的说法,放心,你司伯伯坚强的很,况且现在还有人陪在他身边看着他,我想他不会希望自己死后,有人会追到阴曹地府里去。”
  
  “哦?那人是谁?”
  
  楼羽歌顿时来了兴趣,他一直以为司易凡喜欢的是爹爹,没想到他在外边还有喜欢的人么?至于他为何追着爹爹不放,他现在想通了,可能是司易凡单纯的对爹爹有保护欲吧,毕竟任谁看见爹爹可怜的样子,都想展开怀抱拥着他的。
  
  楼渐忧见他顿时来了精神,摸摸他的发,轻笑道:“你可要做好准备,他是个很特别的人。”
  
  真是越说就越想见到那个人了……
  
  “那我们几时回去?”
  
  皇甫新的眼睛在他的身体上暧昧地一瞄,“我看,还是等你伤好再说吧,哈哈。”
  
  楼羽歌的脸又变成了火红的番茄,把头埋到楼渐忧的怀里。楼渐忧此时也是一脸的笑意,拥着怀里的人,真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呢。
  
  




58

58、解毒 。。。 
 
 
  “喝药……”
  
  “不喝……”
  
  “你……”
  
  “如何?”
  
  司易凡抬着头,与眼前的人对视,像要英勇就义的英雄,丝毫没有以前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灰暗的气流在房间里涌动。最终,还是司易凡先眨眼,败下阵来。
  
  那人又重新把汤匙送到他嘴巴,柔声道:“喝吧。”
  
  司易凡的眸光动了动,努努嘴,乖乖地喝下去。
  
  冷寒秋看腻了,如此场景,每天都要上演个两三次,还连续上演将近半个月,任谁都会看腻,得亏他耐性好,才没有受不了地想将此无聊的二人扔出去。
  
  “还有心情吵架,那说明身体并无大碍呀。”
  
  皇甫新乐呵呵地进来,看着床上那个明显还在闹别扭的人,笑道。
  
  “师父……”
  
  司易凡十分激动,毕竟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已经销声匿迹十多年了,连只言片语都没跟联系国,他还以为他死在哪个温柔乡里了呢。他想纵身飞扑给皇甫新一个熊抱,奈何他刚做了飞的姿势,那人就按住他,并杀过来一记眼神飞刀。
  
  司易凡不爽地回瞪他,不过他们僵持没多久,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在皇甫新身上。
  
  “师父,多年不见,您老还是一样英俊呀。”
  
  “那是当然。”
  
  皇甫新自恋起来的德行跟司易凡是一模一样,不愧是相处多年的师徒呀。楼羽歌心里暗想道。
  
  他又打量起坐在司易凡身边的人,自从他进来,除了刚才他按住司易凡,就没见他动过,坐在那儿跟块石头似的,也不说话。由于他一直背对着他,楼羽歌始终看不清他的容貌。
  
  虽然看不见面貌,但楼羽歌猜他一定是绷着脸的,因为他的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几乎要把四周的空气全都冻住。楼羽歌缩缩身子,怪自己没有多穿件衣服。
  
  亏得楼渐忧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准备衣服,给他披上,免得身体还难受,又经过舟车劳顿的宝贝儿得风寒。楼羽歌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他,望着他小绵羊一般的神情,楼渐忧一挑眉,伏在他耳边道:
  
  “宝贝儿,你是在邀请我么?”
  
  楼羽歌立刻低下头,安分地缩在他的怀里。不知为何,他觉得楼渐忧有些不一样,似乎,成熟了很多,难道经过那事之后就变得成熟,不对呀,他爹又不是女人。
  
  “师父……”
  
  司易凡向皇甫新伸出手。我不能扑过去抱他,总不能限制他来抱我吧。他向旁边坐的人甩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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