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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忧,其实你我对幕后主使,多少有点底,你是否又不愿相信事实?”
楼渐忧轻叹一声,摇摇头。
“我去与羽儿道声别,再与你一同前往碎心阁。既然他们想将碎心阁一锅端,便不能少了我们,也免得他们日后又得张榜通缉我们。我可不愿画像被张贴在大街小巷的各个角落,让人指点来指点去的。”
“好吧,为师在无迹楼等你。”
看着楼渐忧翩然而去的身影,皇甫新又轻叹一声。
真相隔着一层窗纸,楼渐忧却不敢将它捅破,且莫说楼渐忧,就连皇甫新自己都不忍去捅破。楼渐忧唯一的弱点便是楼羽歌,既然那人要报复楼渐忧,必定会从楼羽歌下手。这一点,楼渐忧不会想不到,皇甫新还不知道楼渐忧到底想怎么样,他明白,楼渐忧很犹豫,但是犹豫会给他致命的打击,因为对方并不会给你犹豫的机会。
这就是一场生死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我离上次更新已经N久了……
72
72、结局(二) 。。。
当楼渐忧和皇甫新慢悠悠施施然地回到碎心阁的时候,任冲早已带着武林大军浩浩荡荡地驻扎在缥缈峰下,只是在进军的途中被迷雾林阻隔,深入不能,为首的一群人正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对策,好争取早日夺下碎心阁,其中最急躁的当属任冲,原本他只是为了一本可以独霸武林的秘籍,谁想几天前任文彦急匆匆赶来,告诉他任纤纤死在楼渐忧手下,楼渐忧明显是把对任冲的恨意算到了任纤纤的头上,一想到心爱的女儿死的那么无辜,他任冲要是不报此仇,枉为人父。
皇甫新与楼渐忧便站在缥缈峰上俯瞰山脚下密密麻麻的帐篷,其实要他们死真的很容易,只要移动几个机关,将迷雾林的毒气引导到他们驻扎帐篷的地方,只消一夜,他们便会在睡梦中安然离去。只是在这些帐篷里住着的很大一部分人,纯粹是来凑热闹的,若是不明不白地死去,岂不是很无辜,对于滥杀无辜这种事,皇甫新向来不喜欢也不屑于去做。
“渐忧,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楼渐忧皱眉不语,心里有点闷闷的,不是很舒服,就像夏日午后阴沉的天,纵使雷声滚滚,阴暗地不能再阴暗,也硬是不下雨一样。他一转身,风吹起一片白色的衣袂,翩然似仙。
“你在当心羽歌?”皇甫新问道。
楼渐忧敛下眉眼,显然是默认了,他在心里懊悔着,当时来碎心阁的时候,应该将他一同带来。不管怎样,等这件事情一结束,他便会向他和盘托出,羽儿已经长大了,相信他已经可以真相,并且在知道真相之后,能做出正确的判定。
“师傅,你有什么主意么?”
他指的是山脚下的武林大军。
“什么主意?速战速决呗,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楼渐忧勾起唇角,“如此甚好。”
既然身在武林,就按照武林的规矩来解决,真刀真枪地好好干一架,当然,怕的是有的人不愿意配合。
任冲是怎么也想不到,面对五六百人的阵仗,楼渐忧竟然仅仅只带了十来人,这不是明摆着鄙视他们,不把他们当一回事吗,他的八字胡抖动着,强压下心中的那股气。
“我等在缥缈峰下等了三日,才等来楼阁主的大架,实属不易,这三日里,不见一人前来探问,送上去的拜访帖也无人理会,难道这便是碎心阁的待客之道?”
楼渐忧浅浅一笑,好一个风华绝代,连任冲都止不住晃眼,更别提跟着的小喽啰,早躲一旁偷偷擦鼻血去了。
他做出一副惊讶的神情:“众位难道不是跟盟主大人一起来的吗?原本我也想请各位进来坐坐,喝杯茶去去火气,可是盟主大人说,就让他们在外面待着罢,既然盟主大人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拂了他意,只好委屈众位。”
“确是如此。”冷寒冬从队伍里走出来,冷漠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众位有什么不满么?”
看到冷寒冬出来,在场的人都止不住惊讶,不想什么时候,连武林盟主都站到碎心阁那边去了。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楼渐忧笑盈盈道:“还忘了问,任掌门来此,有何贵干?”
任冲哼了一声:“我们来此,是为武林惩恶的。”
楼渐忧眨巴眨巴着清澈无比的大眼睛,“惩恶,惩的什么恶?”
“碎心阁无故毒害各派掌门,不是作恶是什么,自从老夫带人铲除碎心阁之际,数次遭袭,想必也是碎心阁派来的人吧,最后因老夫功夫高强,不能得逞,竟然,竟然意图杀害我的儿女,可怜我那无辜的女儿,便是死在你的手里。”
任冲声泪俱下,引起在场所谓的豪杰们的同情,纷纷举起手中的刀剑,看那阵势,仿佛斗争一触即发。
待一片呼声减弱之后,楼渐忧始才不慌不忙道:“我想请问任掌门,你说的掌门与令千金是怎么死的?”
“自是被碎心阁的毒药毒死的。”
“呵,且先不说我碎心阁与他们无怨无仇,为何要杀害他们,就凭下毒那一点,我就能肯定绝对不是碎心阁里的人做的,试问,有谁杀了人之后,还会留下明晃晃的证据等着别人指认他为凶手么?”
又是一片交头接耳,很显然,楼渐忧的气势完全压过了任冲。
“哼,大家别听他一派胡言,说不定这是故意在迷惑人,好摆脱猜疑。若此事不是碎心阁所为,那会是谁做的呢?”
“谁做的?”楼渐忧深深地望了一眼任冲,“任掌门心里明白。”
“笑、笑话,你的意思是我做的吗?我怎么可能会有碎心阁的毒,更不可能杀害我自己的女儿。”
楼渐忧低低一笑,魅惑的眸子便弯成月牙状,“任掌门好生慌张,我可没说是你做的。”
然而他的语气明明就是说,不错,就是你做的。
冷寒冬往前一步,“这件事,我可以证明,确实不是碎心阁做的。”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凛冽的眸子往任冲脸上一扫,继续道:“这便是毒死各派掌门的毒药,而这瓶毒药,便是从任掌门家中搜出的。”
“任掌门,你最好给个交代。”人群中有人喊道。
任冲一下子乱了阵脚,那瓶毒药,他明明就扔掉了,怎么会出现在冷寒冬的手上,他自然不知道,那瓶药后来被任文彦捡去,又用它毒害了任纤纤,再嫁祸到楼渐忧身上。
“你,我跟你拼了。”
他举剑向楼渐忧刺去,然而剑还未到楼渐忧面前,他的胸口已被夜蝶的剑贯穿,他躺在地上,怒瞪着双眼,似乎还不相信这个事实。
楼渐忧俯身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的双眼便瞪的更大,向任文彦瞄去一眼之后,就咽了气。
“你跟他说了什么?”皇甫新问道。
楼渐忧耸耸肩,“只是告诉他,谁才是杀害任纤纤的凶手。”
任冲可以说是来的人里面武功最高强的一个,然后就连他都那么轻易地死在楼渐忧的护卫的手里,剩下的人如果还敢再往上冲,显然是不自量力,众人皆做鸟兽状奔走。
任文彦亦随着人群逃跑,他觉得颈上一凉,不知何时,一根银针已刺在颈上,他慢慢地倒下,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楼渐忧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一针,算是为那个曾经爽快开朗的女孩刺的吧。
他抬眼望向湛蓝的天空,想起楼羽歌的笑颜,不自觉地,也绽放出一个明媚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苏凄诺小朋友,我更新了,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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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结局(三) 。。。
然而楼渐忧究竟还是没有等到向楼羽歌坦白的时候,就出事了。
当他高高兴兴地回到芙菸楼找他家宝贝儿时,才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房间里有明显的打斗过的痕迹,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表明人被带走的时间不长。楼渐忧疯了似的追出去,却寻不到结果,直到被柳云修拖回芙菸楼。
没有人看到有谁出入过楼羽歌的房间,更没有谁看见楼羽歌是如何带走的,如此找起人来,无疑是大海捞针。
皇甫新去找了自己脑中所想的那个人,然而却早已人去楼空。
如此,楼羽歌的失踪便成了迷。
“渐忧,你好歹也吃点东西,不然还没等羽歌回来你就先饿死了。”
柳云修又开始一日三次的劝导了。自从楼羽歌失踪后,楼渐忧就不吃了东西,有时候会给点面子,喝碗小米粥,但大多数时候……是不会给面子的。
不意外地,楼渐忧挥挥手,让他端走。雪球窝在他的怀里呜咽了几声,伸长脖子舔舔他的手心,乖巧地像个孩子,像小时候的楼羽歌。
柳云修的心里也难过,看着楼渐忧如此便更是难过。他舀了勺小米粥,含到嘴里,嘟着嘴凑到他的面前。
“以前你生气的时候,羽儿以前也是这么喂你吃饭的,今天我就大大地牺牲一下,也这么喂你吧。”
随即便是一声哀嚎,紧接着是碗摔的声音。
柳云修捂着左脸满含泪水地抬起头,“渐忧,你太过分了,我不过想安慰你一下,你也犯不着毁我的容吧,万一寒秋就此离我而去,你怎么补偿我。”
他抬起头来,看到的的楼渐忧的笑容,很淡很淡,转瞬即过,却有无与伦比的美丽,拨动着人的心弦,这是他这一个月来的第一个笑容,明晃晃地灼眼。
“谢谢。”
他听见楼渐忧说道,很轻也很淡。
柳云修心疼了,走上前将他拥在怀里,他的身体较之常人冰冷,柳云修感觉自己拥的不是一个活人,心死了,人活着也只能算是行尸走肉。
“渐忧,你想要放弃吗?”
“我找不到他,已经一个月了,我找不到他……”
他的声音略带哽咽,这是好强的他不曾显露过的。
“所以,你就想要放弃了吗?”
“我……”
“说不定羽歌正在哪一个角落,奋力地想要逃出来找你,说不定他正盼着你去救他,在还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死了的时候,你真的打算放弃吗?”
“不,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一丝期盼,在没有见到他的尸体之前,我就不会放弃。”
所以,宝贝儿,你一定要等着我。
“嗯嗯,既然是这样,你就更应该吃点东西,再怎么消沉下去,对寻找羽儿也没有帮助,反倒自己先垮掉了。”
原来陷阱在这儿等着呢,前面的一切都是铺垫,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吃点东西。楼渐忧微微一笑。
“好吧,听你的。”
“阁主,有少主的消息了。”嫣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他,他是被南宫言抓走的。”
楼渐忧的眼神一凛,他到底还是动手了,原本以为他走了便是放弃了,没想到暗地里还留一手。
“情况属实?”
“当然,这可是夜九好几天没睡觉追查出来的。”
“等等等,”柳云修举手道:“南宫言?当今圣上?”
“是的。”龙嫣然点点头。
柳云修瞪大眼睛望望楼渐忧,“谁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当今圣上和芙菸楼又有何瓜葛,芙菸楼可是国家首富啊,再说,就算有什么瓜葛,干嘛偷偷地将羽儿抓走?皇帝做事不是讲究光明磊落吗?”
“呼,”龙嫣然双手叉腰做泼妇状,“前一段时间王爷和世子不是住在芙菸楼么,后来不知为何皇帝老子也来了,跟我们家阁主吃过一顿饭之后,就死缠着他,整天唤他离儿离儿的,还说阁主是他儿子。现在他抓了少主,保不定就是想拿来威胁阁主。”
“嫣然,你别激动。”柳云修陪着笑脸奉上一杯茶,“消消火。”
然,事实好像不是这样的呢,瞧楼渐忧眉头深锁的样子,绝对另有隐情。
“竟然羽儿在南宫言手里,在还没有撕破脸之前,他还是安全的。”皇甫新负着手从门外踱进来,如是说道。
“师父,渐忧,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二人皆不语。
柳云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