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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的把酒杯放下,就这么奇怪的看着他,觉得很诧异。
“我需要在婚礼上诱捕一个敌人,你不会有危险,我保证。”
哦,假结婚。
我挠挠头,“真的不会有生命危险?”看到他郑重点头,我一下决心,“总是吃你的喝你的也不好意思,我努力完成任务。”
蓝染的消息放得很快,最早来祝贺的是萨尔阿波罗。
“你床上功夫不到家会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傻瓜一样看着萨尔阿波罗,“是谁让你给我说这些的?”
“我自己主动来的,你要为婚姻做准备。”
对此虚的苦口婆心,我突然起了开玩笑的念头,“你到底来给我讲什么?”
“青春期性教育,以及一些A片,你最好自学。”
“对哦,如果你和我做练习,我哥会杀了你。”我转而道,“可是那种像煮熟青蛙一样的姿势,我怎么能学习呢?一点美感都没有!”我看着眼睛瞪得溜圆的他,继续说,“隔行如隔山,我又不是AV女优,没办法有什么艺术性和诱惑性,我和蓝染哥商量好了,要过无性生活,你就省省吧。”
他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居然点了点头:“理当如此,反正也有危险。”
喂,这你也当真?!
我伸手捏萨尔阿波罗的鼻子:“其实你蛮好玩的。”他也是为我好嘛,虽然比较见风使舵自私自利还很自大,可是虚也是因为缺点才见可爱啊。“你要不要当我的伴郎?”
“啊?这个,轮不到我。”
他前面还有市丸银东仙要七个十刃,不过结婚找伴郎还要论资排辈吗?
“我让蓝染哥选伴娘人选,那伴郎我就该有充分选择权了。”我也不知道婚礼的具体筹备工作,只知道盛大的婚礼是耗时耗力耗金钱的,还好蓝染不在乎这些,“虚夜宫里,我和你最熟啊。”
妮莉艾露还在的话,她一定是伴娘。
我答应蓝染哥了,这是场假婚礼的事,只有我俩知道。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死神 我和蓝染有场婚礼 三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我们有限生命的最大渴求,我们的一生都在追求着使自己的那种茫然失措和无能为力的情感沉浸到一种真实可靠的力量的自我超越之源中去。
——十刃之六,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缇鲁蒂•;桑达薇琪,是我选的侍从官。黑紫色波浪发,像云朵一样轻飘飘的,紫色眼睛 ,明亮的忽闪忽闪;洋装短裙吊带黑靴的装扮,穿的很潮流,腰身很好婀娜多姿,声音也挺好听,她的面部有紫色泪滴妆标志,面具位于左边头部,骨针头饰状。背后有两个翅膀,我摸过了,触感像骨头。总之怎么看都算是美女,其编号为NO。105。
我唯一的遗憾是她的 胸 部——为什么虚夜宫女破面的身材个顶个的好?丫鬟比小姐漂亮就算了,连身材都比较好!
“芜菁大人,请休息一下。”她举着茶具招呼。
我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茶水。
我收起了灵子弓箭,同时仔细观察了一下靶子,在灵子如此充足的情况下,我居然十箭才中了七箭。
哦,我到底还有个什么才能啊!
开始翻我那本“□”,这能力我一点点的琢磨了解,让我郁闷的是每一种能力卡片除了使用麻烦还有种种限制条件,而且用一次少一次,我还没法子补充。
如果我这能力给团长拿到,一定风光无限,可是偏偏是我这没用女人来用!
我对缇鲁蒂•;桑达薇琪用了操作系的能力,让她和我好好做朋友,总结起来这能力只能对女性起作用,不管是人是虚,为了阻碍那木屐帽子在空座町医院我吻了多少女护士啊,但是这个只能对同一人用一次的能力怎么想怎么不长久。
我酸溜溜的觉得无奈,和缇鲁蒂小试身手,我初步估计自己的实力绝对排不到十刃里。
“芜菁大人,您不高兴吗?”
“没什么。”我灌了几口茶,润润喉咙。
我这个芜菁大人形同虚设,这个虚圈是要靠拳头说话的,我又不是傻子,如果没有蓝染我早被吃了。
我沉思片刻,决定还是要找蓝染哥帮忙,他心情也不错,因为在现世发现某种有趣的能力。
他指着那个茶发大胸女人说,“很稀罕的能力哦。你觉得虚夜宫再加个人如何?”
这个世界不正常的,难道所有女人的身材都是这个型号的?那为什么还有我这种可怜的平坦的存在啊?我是珍稀动物吗?
估计以我的年龄,就算天天恶补木瓜粉也不会有用了。
“随便你啊。你不是一直在造破面吗?“我对这些小事不在意的,和我反正没多大关系,“她自己乐意就成。你要有口才说服她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我有其它正事。哥,我想锻炼自己,但是呢,我也不是个长年累月艰苦奋斗含辛茹苦的人,有没有什么便捷的方法?”
我把几种能力展示给他看,征询意见。我很满足我拥有的,但这不妨碍我自我提升。
我知道自己内心很浮躁,一开口就是便捷的方法,但是我没工夫去打基础啊。崩玉只要有哥的灵压刺激就能完全觉醒,然后一个接一个造破面,但是我没可能依靠崩玉提升自己。虽然哥哥说我们的婚礼很安全,但是黑帮片里婚礼就是明杀暗杀的最好地方,不是新娘就是新郎要不就是两个一起被做掉——我不想穿着婚纱英年早逝。
“你弓箭的功底最深,但是就你这方面资质没有更大前途;操纵别人的能力也只能偶一为之;而这个“□”,需要你认真去读。”
“你以前怎么不多指导我一下?”我抱怨,觉得大好岁月都蹉跎了,“现在还来得及吗?”
“没关系,我是个好老师。”
刚开始,感觉挺好,心中豪情万丈只觉得马上就可以一步登天,然后心里越来越没底——
“哥,我真的不想写了!”
念能力和书法有什么关系?我临摹名家字帖就能考取猎人证吗?
这个和被老师罚抄课文没啥区别。
“开始要扎实,人生的事情都这样,你才写了半个小时。”蓝染就在旁边看着我。
“我觉得有一辈子了!”我数了数,足足写了36张,“您说说,我要写到什么地步?”
“除了前三张用了点心,越到后面越敷衍,你缺乏集中力和耐心。想一想,再写!”
他笑得那么温暖那么慈祥,可是绝对不让我少写一张纸。
我写的一身冷汗,然后把写的一堆东西交给蓝染分析。
围棋,绘画,多米诺骨牌,七巧板,唱歌——说是新娘课程也不像,说是训练吧又像游戏,说是游戏又挺无聊的。
一直折腾到晚上,睡觉前我让我的侍从官帮我按摩,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是不是觉得我太严格了,但是要提升实力你别无选择。”让缇鲁蒂离开后,蓝染哥抚摸我的头发,“我以前就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还曾试图搜集证据,证明自己不是我那父母的孩子,可惜只能证明不可切断的血缘关系。”他第一次谈到自己的出身,我竖起耳朵听。
“你被虐待了?”
“当时看认为是虐待,现在看不过是打基础。”他说得很轻松自在,“只要后来证明学到的有价值,用什么手段获得,花了多少精力,我不会追究的。”
“你从小就这幅德行?”说出口才觉得太不客气,“我的意思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钻牛角尖而且缺乏协调性,所以没人了解我的想法。”
“听起来很不讨人喜欢。”我在脑海里想象他小时候的脸,缩小版的蓝染会是什么样子呢?茶色的卷发,大大的眼睛,捧着个红苹果,小脸蛋比苹果还要红……不可能的,我觉得他一定捧着书本苦读承受填鸭式教育,然后心底里磨刀霍霍向老师。
“差不多吧。”他顺势在我旁边躺下,闭上眼睛,“我可从来都不温柔。”
他的睫毛从我这个角度看挺长的,脸部线条很柔和。我于是说:“我觉得你一直对我很温柔啊。我不是胡说八道或是恭维你,至少到目前为止,我都认为你对我很好。”
一轮圆月高挂天空,这月亮这虚夜宫到我躺的这张床,全都是蓝染构筑的,他真的很有能力,而如此有能力的人却重视我,对我好,多少也能满足我的虚荣心。
“哥,明天还要继续吗?”
“当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不行,我们多在一起也便于欺敌。”
我叹气,“哥,我知道你书法很厉害,可为什么我的字那么丑啊。怎么写都和蜗牛跳舞差不多,越写越泄气。那个,可不可以用看漫画,看动画,看奥斯卡获奖电影来锻炼念能力?如果是漫画的话我看一整天也没问题的。”
“对某种嗜好过度投入是逃避心理的表现,你先把能力用的娴熟再谈别的。”
我把脑袋埋到枕头里,“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越来越觉得没意思了,我只想在婚礼上多点保命手段,可是我根本不喜欢勤学苦练头悬梁锥刺股。
我的哥哥实在不是普通的哥哥,非常理解物质刺激能激励学习欲望。在练习前,为了提升我的士气,他首先带我来到一个好像婚纱摄影棚的大厅——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婚纱啊。
“哥,这里是不是办过集体婚礼啊?”真是太壮观了。
我喜气洋洋,柔情万分的注视着形形□琳琅满目的婚纱,这就是女人的梦想啊,白色的月光一样的锦缎;繁复的哥特花边;翻着层的裙边;蕾丝衬裙碎花纹路;云雾一般梦幻一般……
“都是你的尺码,练习结束你可以尽情的试穿。”
我一个劲点头,贪婪的瞅着那上百件婚纱,哇,该要多少钱啊,这件上面的水钻是真货吗?那件胸口好低啊,花边少说也有十几层……我好想穿好想现在就穿。
蓝染捉住我的手臂,“练习完再穿——”
虚夜宫斗技场。
蓝染指着我那些□卡片说,“什么情况用什么样的卡片,怎么合理搭配?不能看到就想去用,正如不能拿着枪就想扣扳机。把握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挽住精神,就像水一样,可柔可硬,可为雪花可为浪花……”
他的话和催眠曲一样,我觉得笼罩在昏沉沉的黑暗里,耳朵填的满满的。
对于蓝染,我是不是扁桃体,可以隔绝部分细菌,但是切了也不可惜。
我静静地看他成功就好吗?
练习完要穿哪一件婚纱?是按照顺序一件一件试穿还是从喜欢的款式起?
灰色的天空是他的背景,他在微笑,很好看的微笑,嘴角弧度不变:“芜菁,你要专心。”
我只是想要小小的一席之地,小心翼翼的过小日子的生活。
“是你说要锻炼自己——现在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蓝染虽然还在笑,可是我觉得气压在迅速降低。“天真,软弱,懒惰,是我最讨厌的三种性格,而你每样都沾上一点。以前我觉得和你生活在一起,唯一能庆幸的是你不会哭闹发脾气,你现在是不要还要哭着说太苦太闷不想做了?”
不管笑的如同天使还是恶魔,都很适合这个男人,他的腰总是骄傲的挺直,拥着才华,权势,光环环绕。
“我……我根本没这个才能。”我看到他的眼睛,一下子想到了暗夜里的刀光,很冷。
“那是借口。”
“哥,你生气了?”大海啸在低沉的咆哮;暴风雨夹杂着电闪雷鸣;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我打冷战。
“你至少得努力过才能给我谈才能的问题!”他没有迟疑的说。
“是!我立刻努力!”我赶紧拿□出来钻研。
还好不是真的和他结婚,真的完全不适合啊。
这个世界由胜者和败者,智者和愚者,生者和死者组成,但其实全都是败者,愚者,死者。
除了我以外。——有时候真的可以用如此自大绝顶的话来形容蓝染。
“你的攻击没有杀气。”蓝染评价。
“不管我怎么攻击,你一个指头都能挡下来。”这不是夸张,他就是有这么厉害。
“你似乎很喜欢“天魔劫火”这个能力,但是真的高手,第一眼就会知道这是虚假的。”蓝染对我的攻击一步一步做解析,“这个只是用起来很绚而已。”
我知道老鼠打不过大象,但是能吓一吓对方也不错啊。而且我又不想杀人。
“一开始就要下重手,不要指望对方留情,你想要自己死还是敌人死?”
我面临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看他的表情我不得不回答,但是我根本不知道答案啊。
“把他打个半死可以吗?”
“我可以这么做,但你不可以。”
一分钟的沉默。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