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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密:这一点我家糜稽也可以做到,而且还有成长性很大的奇牙和柯特。
亚路嘉:我……我可以提供西索。
主持人(颤抖,心想你如果不是长得可爱很萌一定让你滚了):我们移步后台,来讨论细节问题如何?
看在上帝老人家的份上,后台交易开始,本次新年“真心话大冒险”圆满结束。
芜菁:亚路嘉,你干嘛要来呢,你和那些家伙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亚路嘉(小小声):芜菁,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
芜菁(轻轻把他抱起来):新年快乐!
亚路嘉(把头埋在她肩上):新年快乐!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猎人 黑暗奏鸣曲 一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追寻着,奔跑着
在星星仿佛从天幕坠落的夜晚
想要相信却永远不出现的奇迹
一直在双瞳中印下你的倒影
想象我是最靠近你的
我的圣典——我神圣的法典
那些记忆里珍藏的只字片语
如果此时脱口而出
世界将要变得如何
已经不相信神明和奇迹的我
依然对着流星许愿
仍在期待此生相守
那些寂寞和忧伤
与你相遇之前
和你相逢之后
我一直寻觅的圣典啊
想要紧紧拥抱你
让此刻永远
如果你作弊,失败了——骗子。
如果你作弊,成功了——王道!
越是艰难困苦,越需要我们努力的作弊!
可是事到如今——我还是败得很难看哇!
桀诺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我以前拿音量开到最大的警笛叫席巴起床,都没见他那么生气过;亚路嘉则是严阵以待,满目寒色。
真是要命了!
看看这杀手家族老中青三代——他们每个人都心如钢铁,要做就做。
“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否则事态会一团糟!”——我可以这么和他们说吗?
很不合时宜的违和感。和揍敌客谈冷静就和班门弄斧差不多。他们是声名显赫的杀手,绝不留情。
“审判者之剑!”——E夫人手里出现了一把骑士时代的重剑,他毫不示弱的说,“揍敌客把猎人考试当成什么了?滥竽充数的垃圾别想混入这个队伍!”蚯蚓一样粗的眉毛一竖,就好像一只咆哮的大黑熊。
“不用想法设法来阻止我们,你根本没有办法。”桀诺用十分平静和正常的声音说——眼看着就要动手了。
形势一触即发。
“啪啪啪啪!”那是我鼓掌的声音,我点点头,声音绷紧了,没什么欢快的情绪,但至少每个字句都吐字清晰;在紧张的空气里我的声音显得分外响亮:“尊敬的考官,你的评点倒是没错,我唱的的确和林明美一模一样,您能够一听就识别,的确了不起。很专业。”欢快的宴会听到噩耗,情绪自然会从一极转到相反的另一极,我呼出一口气,再吸进新鲜的空气,没有改变说话的腔调:“我承认,要我唱的和林明美大相径庭,我做不到。”
我无法和自己不一致。毕竟,我唱不出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歌声,除非用什么砒霜鹤顶红把自己弄沙哑。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E夫人问。
“不懂就算了,我也没义务让你懂!”我提起裙子,做了个屈膝礼,“这次考试,总体还算愉快,明年我一定会再来的。”
本来就做不到算无遗策,我终究还是通过不了这猎人考试。
E夫人眨了眨假睫毛:“如果你真有这个心,也许明年还有机会……”
我发出滂湃的念压,就好像浪涛奔流,全部压到E夫人身上,他的呼吸,他的身体,全部都感到了蚂蚁在身上乱爬却无法甩开的酥麻。
喂,我虽然是在两场考官放水的情况下走到这里,也不表示我全然是滥竽充数。光是看念量,我也可以自豪的说有猎人的水准!
“如果考试你做到这样的话,我就让你过了。”E夫人说的很务实,“你自己有保留,是你咎由自取。”
我并没有说“等着瞧”之类的狠话,但我的眼神已足矣。与其被人压倒,不如压倒别人!
明年我一定要过!
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的惊慌和懊丧,因此我高高昂起头,微笑到脸颊僵硬。
亚路嘉说:“既然你都那么说了,不能让芜菁通过考试吗?”神态泰然自若,就好像宠溺的孩子向家长要一块薄荷糖。
“这不行!她的考试已经结束了。”E夫人不松口。
我的考试已经结束了。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告辞了,侠客,庞姆,祝愿考试胜利金榜题名!”
没有过关的考生就要马上离去,我已经没有呆在这里的理由了。
匆匆走出了剧场,揍敌客爷孙都在我身边,我安慰的说:“人生有那么多考试,这并不是不可取代的一场。”
这个杀手家族给我带来最温暖的感觉,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我不要猎人证了!”亚路嘉固执的说,明亮单纯大大的紫色眼睛漂亮的让人失去任何防备。
“可你已经通过考试了,亚路嘉。”太浪费了!猎人证能卖很多钱哎。万一明年出来什么更难的考题怎么办?
“请叫我阿九。我明年和你一起来。”他扑到我怀里,“明年一起通过!”
我疑惑的问桀诺,“到这个时候不接受猎人证会不会有什么麻烦?要不要和尼特罗打声招呼?”
桀诺轻松的说:“我们家没必要和猎人协会低声下气的,我们又不靠他们吃饭。你真的没问题吗?”
“我从没做过凿壁偷光,捉萤火虫读书或者头悬梁锥刺股的努力……”我耸耸肩,“算了,没通过也是活该。”我已经专业的认真的完成了三场考试,现在想坐坐摩天轮啊登个瞭望塔啊放松一下。
“芜菁,你一定是大器晚成。”桀诺诚挚的说,“咱们回家吧。”
“我说过,取得猎人证才回去。”当下我说道,“明年年初就有286届考试,不过半年就到了。”我实在没脸两手空空的回揍敌客。
“那是件很吃苦的事。”席巴劝我。
“有时候也要自找苦吃。”我看着他紫色的瞳孔,“我也不指望什么轰轰烈烈的事业,只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就算筋疲力尽也想试试。”
“芜菁,我想和你共度余生。你别赶我走,好不好?”阿九蹭着我的脸,就好像一只小小的猫咪在撒娇。
我微笑:“你的未来还有很久很久啊,别说得那么容易哦。”
独自一人的话,一定笑不出来了,大概是因为你们在身边,所以我才能笑出来。
随着我的穿越,也在不断的丢失生命里重要的东西,失去樱吹雪,现在我不会在这个世界那个世界的乱窜——我还能做什么呢?就算找不到清楚的答案也没关系,我会一步一步走下去的。
每个人每一天都可以重新开始——只要他认为这足够重要。
我这毫无意义的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呀?
我伸懒腰:“先去大吃一顿如何,必胜客还是棒约翰?突然想吃披萨了……”
“亚路嘉很不高兴。”很明显是对着自己的爷爷和爹,并且只要芜菁的眼光没有投过来,就用彻底的敌视把自己的长辈当打搅的苍蝇。如果他有扫帚,一定像赶走跳蚤蟑螂一样把自己的亲人毫不留情的驱散。
“我们还有空余时间安慰这小子吗?”席巴嘟囔,“父亲,你说他这种恋慕是小学生程度还是幼稚园程度?”看向自己父亲和爷爷的目光尖刻又深邃,转眼看着芜菁就是蕴含着温柔的纯真感情的小宝宝——“我不在乎这小子是不是我儿子,看到他耍花招我就不爽!”席巴愤愤的说,浑身涨满着强烈的霸气,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威严。
亚路嘉这孩子学习父亲是从缺点开始。桀诺再次确定了这一点,“席巴,我们下次要不要把猎人考试的考题偷回来?我担心以芜菁的水平还是过不了考试。”
“父亲,你先回家把该做的任务完成如何?”一切公事公办,如今也要看到日程表里积压多少没完成的任务。
“儿子,你是前途无量的家主,我不能让你遭遇危险。”桀诺审慎的说,“我要盯着亚路嘉,他太不安分。”
“您盯着亚路嘉他盯着芜菁吗?”席巴查了一下短信,全部都是加急的,“伊尔密这时候居然说要休假,到底是谁批准的?现在家里还有能干活的人吗?”
伊尔密除了做任务,还担任家族的财政顾问,这么一休假,他的工作有谁能做啊!
“所以说你要赶紧回去,你可是揍敌客的顶梁柱啊。”桀诺慢斯条理的说,“家里缺了你不行。”
“父亲,你不是老说离退休还远着吗?”席巴反驳,“再说您也当了几十年家主了,再回去继续主持大局也挺合适。”
他们各自看了对方一眼,都知道不管怎么讨论下去,都难以说服对方。
何必舍近求远,研究生平志愿,却忘记眼前就需要完成的事情。
“芜菁,心情好一点了吗?”桀诺小心翼翼的问。
“跑得快的兔子不是始终也追不上跑的慢的乌龟吗?”我品着红茶,“没准我下次就是乌龟了。”然后我要让那只白色的睡懒觉的兔子气的口吐白沫,一口气冲过终点,拿着奖牌蹦呀跳呀。
如果说完全不在意当然是不可能的,那种听到“不予通过”瞬间心情大变心脏缩成一团的近乎窒息的感觉,现在依然清晰。
毕竟,猎人证已经那么接近了,伴随着一点一点的努力,我好像已经可以感觉到它光滑的表面,美丽的数字编码,打着钢印的签名,凭着它畅通无阻任我行。
玛丽隔壁的!
我想起梧桐的一句话“管家必须随时随地保持他的尊严”——不知道家庭教师要不要遵循这条规范。
我用意志力抑制了情绪失控,可现在我依然感到失落,在黑色的壁柜里一个人被锁住了的失落。
我吃了披萨,鸡翅,烤鸡腿,烟熏培根……一大堆垃圾食品并没有让我感到好受一点。
“桀诺,能不能帮我定个训练计划:例如晚上只睡5小时,白天不许瞌睡,做做冥想啊或者锻炼集中力啊……”我要复读了!为了明年过猎人考试,这半年强制性的也要让自己抓紧一点!我不想和小杰这个晚辈一起考!
“可以问你一句,你的精孔是谁帮你打开的?”
“不记得了,没准是自然觉醒的。”我也不知道穿越过程中到底具体哪一步让我有了念力,也许是试图掌控镜花水月陷入沉睡又醒来后?“我知道自己的念系,最主要是操作系,其次是变化系。”
“你应该有……被指导过念力的学习吧。特质系是很特别的,不是能够学会的能力,是由个人的成长环境等因素决定的个性化的能力,但是,也有后天形成特质系的例子。”
“我是……主要自己发现的,指导我的人没可能懂念,大概是触类旁通。”蓝染惣右介灵力的确强悍,足以在虚夜宫称王称霸,但是他没理由懂另一个世界的东西,难道又有个界境隧道让死神世界和猎人世界相通?这两个世界没必要实现“三通”吧。
我宁可相信这和“天下武功出少林”一个道理,强者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掌握增强力量的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芜菁,你是个梦想家,不可救药的。”蓝染这么评价我。
“梦想家不好吗?”现实通常是丑恶的,能埋在粉色的华丽梦想里不好吗,如果不能偶尔做做梦,那是多么无趣啊。
“没关系,我可以守护你的梦想。”他的微笑充满温柔。
“是哦,反正我要嫁给你了!”就算有什么麻烦,也有蓝染去顶着。看着他褐色的仿佛牛奶巧克力的眼睛,我那时心情愉快,安心无比。
现在,我在猎人世界某酒店的套房里,没有结婚,没有蓝染。
“指导你的人,是那个差点和你结婚的人吗?”桀诺的声音很轻。
“是的。”我觉得自己差点和蓝染步入礼堂——是我人生难以抹杀的一笔,“都已经过去了!”
“你还爱着他,问题是还有多少。”桀诺伸手握住我的手臂,“芜菁,我和席巴都有工作,所以希望你能跟我们先回枯枯戮山,我们关心你,不想看着你在外面吃苦受累,你没有必要去受那种罪。”
我的头仿佛在旋转,我沉重的站起来,然后更沉重的坐下去。
“桀诺,也许我这么说很傻,但是我觉得呆在揍敌客家,我反而更难忘记他,你要知道我差点嫁给他,虽然我逃掉了那个悲剧,但是后遗症还没有消失。我想到处散散心对我更好。”
那就像已经失传的古老民谣,即使有人记得歌词,也配不上调子,无法吟咏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