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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说过你做什么我都支持的。”阿九开始为一切自己安上理由,“伊尔密只是开胃菜,对不对,在正餐以前可有可无的开胃菜?你只是拿他练练手,”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阳光普照,阿九笑了:“就好比射杀人之前先拿兔子练习,做外科手术前要熟悉死尸的构造,□之前看AV……伊尔密是暂时凑合用的。”
听起来我只是拿伊尔密当玩物吗?算了,只要阿九能体谅,怎么解释都行。
库洛洛说话的调子十分殷勤:“恭喜了,还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吗?”
“只是知会大家一声,知道就好。嘿嘿。”还能让你们做什么?你们不做什么我就谢天谢地了!
阿九仰着脸看我,我拧一下他的小脸:“阿九,别和你哥哥吵起来。”
“我不会的,我最乖了。”
他看起来懂事的可以去教堂儿童唱诗班当主唱,还能第一个领圣餐。
我宁可他是个把鼻涕沾到衣服上,在沙坑里打滚的小屁孩。
阿九先暂时放下,首先把库洛洛解决!
吃完中饭,又酝酿了半个时辰,我蹑手蹑脚走向他,心中把打了几百万遍的腹稿又背了一遍。
我下一步想去的是鲸鱼岛——万一下一届猎人考试还敲不定,就只能考我熟悉的那287届主角汇集的那场了——在此之前和小杰建立至少是脸熟的关系吧,但是把蜘蛛头子带往平静的鲸鱼岛就太过分了!
因此我要库洛洛离开我们这个揍敌客部队!
周围没有其他人,最适合有话直说,这么多年来,我了解他像一本读过很多遍的书——《易经》——这世上没人敢说完全读懂。
他正靠在摇椅上,一脸温煦的闭目晒太阳,浓密的黑发飘逸的散在脸庞边——他平时光顾的是哪一家发廊啊?水平很高哦。伊尔密说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焗油保护,可是为什么头发顺到最细密的梳子也可以一梳到底毫无阻碍。这年头男性为什么比女性还动人?上帝的笔误?
他莞尔一笑,没有睁开眼就抓住我的手腕:“逮到你了。”
“库洛洛,我们谈一谈吧。”我摆出老师的架势。尽力更像个老师,老教授,说教者。
“好消息?坏消息?”他的声音比我听惯的那种更加平和,几乎是懒洋洋的。
“库洛洛,抛开学历啊工作啊地产啊存款啊之类的身外物不说,你长得很帅的。”我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脸(用指尖,目的是让他睁开眼和我直视,不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就算不是克里奥帕特拉完美体现黄金分割率倾倒凯撒毁灭帝国的妖艳,库洛洛这脸怎么瞅都好看,我可以很自豪的说我带过的孩子大都有优质的脸——虽然实际品质如何我无法下担保。就算念力都不剩了,光凭着你的脸和身材和头脑也是能换饭吃的!“虽然很久以前我期盼你成长成一个有为青年,当然你现在变成这样也算历史的必然趋势……我都已经认命了。”
上天曾经把幼年的库洛洛给我,我给他取名“冲田总悟”就这么欢欣鼓舞的养了!市丸银给了他十字伤,而我这个老师没有比古清十郎的才华——到头来他没有去反对幕府壬申狼而是成无恶不作的强盗,没有拿着逆刃刀而是捧着“盗贼秘籍”——时哉?命哉?
“你看,我这里庙很小,容不了你这尊大佛……”怎么口气那么像解雇辛勤工作几十年老员工的黑心老板?如果知道库洛洛的电子邮箱我一定发邮件避免这种当面的尴尬。就当——奖金。
“我像个□狂?”他眨了一下眼,眉头似乎微微皱起来。
不,你没必要把自己和西索比……和你小时候相处没有任何压力,但现在被你太过漂亮的黑色眸子凝视我越来越觉得不舒服。虽然你达不到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胚,但是,用个不恰当比喻:在搅动某种阿拉蕾酷爱的物体上也是能耐的强悍的(说他是搅屎棍是不是过分了点?)
我缓缓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还有其他地方更需要你……”
例如著名的拍卖会;例如收藏七大美色的博物馆,例如国家历史图书馆,例如猎人珍藏展览馆……
再昧良心我也不能说你是一好人……请你大大方方去别处做坏事,不要在我眼前晃荡。你仇家多罪行累累……而且……
“因为你看到我,就会想到蓝染?”他的眼神紧张起来,准确说是让我紧张起来,“你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如果说被你忘怀是我的全部心愿,那我可真是太幸运了,如此的如愿以偿。”
不要用平和的语气说那种讽刺的话嘛。
我把手缩回来:“你如果现在心情不适合谈,我们稍后再聊……”一定要阿九或者伊尔密在场,和库洛洛对阵我无法理直气壮。
“蓝染总有一天会出现在你面前。”他压低声音说。
文静可爱的小伙子,像三月的繁花一般的秀丽的脸,说出的话让我像经历一场夏日雷电雨。
活到现在,我绝对连想都不想啥精品后宫美男成群,唯一的愿望不过是离蓝染远点——难道这愿望很奢侈?
“你……别吓我!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你这完全是杞人忧天……痴人说梦……胡思乱想,不着边际……”虽然我在笑,其实,我是想哭啊!
我觉得这个可能,还真的蛮大的。
低声说着所有谎言,然后把其它遗忘?
我怎么可能把蓝染遗忘?
但是如果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开恩似的,我就好像被上帝召唤一样出现在他的圣光下……
“骗子,你在担心了,”库洛洛用一根手指指向我的脸,“你看,都写在脸上了。”
我的表情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看我,而我连自己叫什么都快想不起来了。
“库洛洛,你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有什么迹象?征兆?蓝染给你托梦了?”我语无伦次。
“可以先告诉我一件事吗?你是不是差点就嫁给他了?”
“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我还没幼稚到什么都和库洛洛说,虽然开始真的有点惊慌失措,但是我已经冷静多了,蓝染过来哪有那么容易,又不是去随便什么餐馆点餐!
“你可以说你并没有想开始这一段关系,但这种联系一旦建立,你以为蓝染会允许你单方面打破吗?”
“我没有计算过,谋划过,因为那时候我失忆了,然后婚礼当天我恢复记忆,理所当然跑了!”好了,我就是那落跑新娘,蓝染就是那倒霉新郎!“总之婚礼上逃跑,责任是我的!”蓝染惣右介一跃成为我人生最大的债主,而我绝对不想见债主的脸。
“失忆,那倒是能解决很多事情。”库洛洛轻笑。
“你觉得这好笑?”玛丽隔壁的!我想一脚踹他脸上啊,只要想到蓝染可能过来,就算只是可能也足以让我惶惶不可终日。
“当然,你恋爱了,如果你还没有恋爱,今后你一定会恋爱,恋爱如同麻疹,我们一生都要经历一次,它也像麻疹一样,我们一生只得一回。你永远不必害怕会第二次染上它……”库洛洛笑意不减,手指抚弄着我垂下的头发,“最近看的幽默短文就是这么说的。”
“你的意思是我是蓝染的……麻疹?”麻疹就麻疹,比癌症和艾滋强。
“我们会再度喜欢上谁,再度崇拜上谁,甚至再度对谁产生非同一般的好感,但是我们绝不会再度坠入情网……人心犹如烟花,只能一次向天空喷射火光,燃亮于瞬间,照耀至永恒,流星般划过天际,心网间残留余烬……”
“库洛洛,你要背书的话自己一个人背去!”我忍无可忍了!“切,就是因为有第二次恋爱,第三次恋爱,才有“初恋”这个名词!好马不吃回头草——前路更加宽广!”
“能明白这一点不是很好吗?不要和揍敌客的少爷玩家家酒了,来一场真正的恋爱吧。”库洛洛说道。
“等等,你先告诉我,如果蓝染真的来了,我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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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敌客的某代家主,虽然在正式记录里从来没有记载……你为他服务了好几年吧。”八娱开门见山,但姿态却仿佛只是在闲聊。
88基地,政府最隐蔽的地下基地,这里的一切都不会浮出台面。
““正式记录”既然没有记载,那么大家也没必要知道,我能活到现在,该管什么不该管什么还是分得清的。”阿肯尼•;哈米德长叹,“97年前,他就是个先行者和开拓者,用嘴巴说你是无法明白这样的人的魅力的。”如果不是他突然失踪,马哈•;揍敌客迅速接班,阿肯尼•;哈米德的人生轨迹想必会大不相同。
“说来听听啊。”八娱把脚后跟抵在沙发的另一头,微笑的从容幽深。他换了一身藏青色的套装,质地柔软的如同丝绵。
“克鲁诺•;揍敌客,手段很绝情。”阿肯尼看了资助者一眼,同样的年龄,自己已是枯木,而对方仿佛只是休憩的花花公子,岁月是最致命的寒霜,把所有青春的嫩芽都变成枯萎的垃圾。难道只有念能力者才能保持这青春的荣光?
“因为是小孩子,才会是最贪心最不知足的。”八娱温情脉脉的提起一张画,“我也只能找到这张,他就是克鲁诺•;揍敌客?”
茶色的卷发,嚣张的眼神却被平和的面容遮掩——克鲁诺•;揍敌客,揍敌客家族最神秘的家主。
“是的。”阿肯尼声音低沉。回想起这个生理上不会长大的家主,那个像猎犬一样追寻他一举一动,任何能为他效劳的事情都不在话下的自己。
97年了啊,几乎一个世纪,单纯的心充满憧憬和崇敬,为了这个人,为了他的一句话,一个命令就无所畏惧的前行,哪怕前方是地狱的熊熊烈火……
现在呢?除了谎言什么也不相信,除了自己谁也不关心。
“恩,我的目的,就是把这家伙找出来,或者说,穿过来。”八娱一脸坚韧,“不管付什么代价……”
蓝染惣右介,惦记你的人,可是越来越多咯。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猎人 黑暗奏鸣曲 五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猎人 黑暗奏鸣曲 五
许多烦恼
只为当时
一饷留情
“蓝染惣右介,我爱你。”
“我也是,宝贝。”额头一吻,“永远。”
什么回忆都是陈年旧事散发霉味。
蓝染如果有朝一日出现在我眼前,我该怎么办?说实话我从来没考虑过,应该说害怕的根本不敢去想!他不会听我解释,我也没办法解释——到底要多无耻才能把结婚当天逃婚把他一个人丢给满场的虚这种不合理行为正当化啊!
所以我期待的看着以无耻闻名的库洛洛•;鲁西鲁。
“如果蓝染真的来了,我要怎么办?”
我为刚刚明显的惧意而有点羞愧——蓝染又怎么样?他又不会分尸杀人,电锯劈人,柴刀砍人,棒球棒砸人……我的脖颈用上一阵战栗,不怕不怕我不怕……蓝染是压在我头顶黑气团团杀气腾腾的一大块阴影,我瞟了一眼镇定自若的库洛洛,希望他能支个妙招。
“说他无法履行丈夫的义务怎么样?这样世人也不会对你太苛求了。”库洛洛说。
“?此话怎讲?”
“他性無能。”
我的下巴要掉了。
“这种事情当事人也无法予以什么科学的证明……”
库洛洛真不愧是库洛洛,虽然希翼他出个英明神武的决断发表深刻入骨的见解,好家伙——“性無能”,如果这种话当着蓝染的面说,我的逃婚也只能算小麻烦了。
“这也太阴损了,我做不出来。”我摇摇头。
“余情未了?”库洛洛的黑色眼睛很明亮。
“我无法承受这么说的后果,如果这我也能承受,那我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了!”我对蓝染心怀畏惧,还有一半是愧疚,真到了紧要关头,我有直面他的勇气吗?
恩,假装有个蜜里调油的情人如何?让蓝染知难而退,因为我心有所属——那我的假情人未免太可怜了,我也很可能犹如一条绳上的蚂蚱——两个死作一对。
哦,这么想伊尔密也很危险,万一被蓝染误会了,我是不是很可能要为无辜的伊尔密收尸?那干脆让西索充当我的假情人?他死了我绝对不心痛,可他凭什么答应这个?要不,在基裘面前,我和伊尔密是一对的;在蓝染面前,我与西索是一对的……互帮互助。
“还在胡思乱想?”库洛洛瞟了我一眼。
我从沉思里醒过来,笑了一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必要为了可能发生的事情乱了自己的步调。”
库洛洛差点让我心烦意乱自乱阵脚。
怕什么?蓝染哪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