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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生于流星街。
白马探在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决定收手,把所有调查的有形资料付之一炬。
正要黎明,天空阴沉的似乎要下一场大暴雨,乌蒙蒙的云朵,初升的阳光还不足以穿透。
COSPLAY大格斗对战名单:
西索VS其朗
市丸银vs梧桐
旋律VS
……
而第一场——不知是考官姐妹妙手偶得,还是电脑神机妙算:
蓝染惣右介VS芜菁•;揍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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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三层楼房,在市区的黄金楼盘以不逊于摩天大楼的气势突兀而霸道的存在,因为这里是十老头的王国。
经历了世界大战,经济危机以及种种艰难岁月,黑道发展到了最为迅速而稳健的时期,至少,这是个投资回报率最高的行业。也最能吸引偏门的人才,它就像吞吐金钱的怪兽,同时被无文字记录但必须严格遵守的条律束缚。
门厅地板是普通的玻璃砖,但是它也可以在五秒内变成深不见底的带尖刺的坑洞,三楼是一间超大会议室,配备最齐备的保全系统和装甲车也打不碎的防弹玻璃,弓形的天花板,拥有厚厚的夹层和防窃听设备。
骄阳烈日,但是会议厅内温暖如春,这要感谢中央空调。
八娱坐在圆形会议桌前喝着自带的薄荷茶——尽管这里提供红茶绿茶咖啡,还都是最贵的进口品牌,但他总觉得那味道不正。
他在黑色靠背椅上悠闲的向后靠过去,扫视那另外的九个人——他们都四十五以上了,但是八娱这个年纪实际上最大的反而看起来最年轻。
他们看起来都是成功的生意人,可以毫无愧色走在阳光下。
“要是雷弗•;布朗画一辈子画多好,至少还能在流星街里安享晚年。”大部分黑帮领袖动着这个念头,他们对这次发难很有信心,毕竟雷弗成为十老头不过数年,根基不深。
他享受这种悠闲时光还能有多久?
在本次会议主持人——担任十老头最久的兰德尔正要开口前,八娱向小学生一样举手:“我可以先发言吗?”
兰德尔控制住自己的语气:“还没到时候。”
他们已经掌握了证据:雷弗•;布朗和政府、军方的关系太近了,最近的生化试验也太出格了,还养了只吃人的宠物蚂蚁——这些都不重要,他们只是警觉雷弗的势力发展太快。
十老头是个互相制约和平衡的系统,不能容忍某人独自做大。
不管仗势欺人还是争锋相对,过了今天,雷弗都不该继续留在这里。
八娱的手指抚摸着发梢,就好像一个浪荡公子逛窑子,轻描淡写的说:“我辞职,不是十老头的话,没必要再待下去开会吧。”
一瞬间的念压,压在其他与会者身上,在乌漆抹黑的近于死亡的气氛里,兰道尔勉强自己开口:“你……”
他不知道雷弗的意思,这是示弱,还是逞强?
惊骇是黑道人物的生活方式,他们的生活没有惊涛骇浪就不正常了,但这一次……
“第一,我从十老头卸任;第二,我家里那个小鬼是揍敌客家四儿子;第三,我的宠物蚂蚁有名字的,名叫女王。我年纪大了,也累了,只想在家里养养宠物逗逗孩子……”八娱摊开手,神情倔傲,“你们信不信都无所谓,别忘了,昔日我在揍敌客和猎人协会联手下也活到现在了。”
说完这些,他对这帮黑帮大佬不管不顾,扬长而去。
准备了那么多天的戏码,主演却辞演了。
剩下的人并没有多么慌乱,兰道尔抬起一只手,示意大家注意:“被他发现了。”
没有人问“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他们恍然发现,雷弗•;布朗本人的武力太强,何况还有揍敌客的那层关系。
“合作愉快。”八娱晃了晃杯中的葡萄酒,在十老头会议的三个小时后,他只想好好放松,“他们是不是吓得够呛?”
“面子上看不出来。”兰道尔压制着语气中的刻薄,“不过私人安保系统增加了三倍,也不想想你真想动他们,谁能活过一个小时。”
“我还真该歇歇了。”八娱将酒一饮而尽。
他有宛如桃花源一般的农庄,那里有奶牛和骏马,屋前小溪流淌,还有花圃和菜园。
但也许他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过田舍翁的生活。
暂时的和解,只意味着来年割断对方的喉咙。
他伫立着,在属于他名下的某家豪华酒吧里,对着玻璃镜印下的倒影,胳膊肘撑在桌角,神色有些木然。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1998猎人考试 十一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蓦然回首情已远
身不由己在天边
才明白爱恨情仇
最伤最痛是后悔
就算我会心碎
不会看见我流泪
——忘情水
库洛洛其实非常善解人意,至少他还不会在芜菁的衣箱里塞自己的衣物然后让蓝染逮个正着——他能想象芜菁脸如土色的解释“我在洗衣店兼职”。
“我赢了,你输了。”
库洛洛多么想和蓝染说这句话啊!
即使这多多少少有些孩子气。
他和蓝染还能维持表面的客气,看到那个傲慢的蓝染成为考生,说良心话库洛洛十分愉快,总不能在猎人考试里揍考官或者泡另一个考生吧。
看得出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他还是一样的高高在上,但是眼神里并非毫无兴趣。
“别惹事。”床上,芜菁的睫毛轻轻的眨动,她显然无法入睡。
库洛洛卷着毯子,低低的“嗯”了一声。
当然,混到现在只能睡在地板上,也不是件能够夸耀的事情。
“别留下任何你来过的证据。”芜菁补充,翻个身背对他,“有什么需要我帮你掩藏的?”
“没有,我这里有任何东西你想要的,都可以拿走。”盗贼头子说的很诚恳。
芜菁暗想——如果真说有什么想从你那拿的——“盗贼秘籍”你能给我吗?
她只能无语。
“但是别把你的爱拿走。”库洛洛的语气温柔又坦率。
芜菁一把抓紧床单,咬住嘴角:“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啊?!”她迅速打开回忆的大门,再三搜索——这实在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因为在久远的回忆里,温驯的孩子就像最纯洁的羔羊,你甚至都不必带他去外面吃草,而且他善解人意乖巧伶俐到不像个孩子。
“我小时候,你让我以为我是你最重要的总悟。”
芜菁哑然,半响说:“这是我的教育方式,对每个我教过的孩子,差不多都这样。”
虽然不一定教育的多成功,在她的教师生涯,倒是博得了孩子的一致喜爱。而且她不是欺骗,教每一个孩子,她都把那个当心肝宝贝,反正基本上是一对一教育,不存在争宠和嫉妒。
问题是当年那个孩子已经长大,盯着库洛洛清秀的脸,芜菁冒出一个念头:团长明早需要刮脸剃须吗?他自带了剃须刀吧。
“等我长大了,你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库洛洛声音里加了一丝丝委屈,“你曾给了我希望。”
芜菁把身体又转回来,神色冷峻:“因为你成长成了强盗。”
这是最接近于她内心的一句话,如果不是先前情绪激荡她更根本不会说出口。
“一面发现自己比外界软弱的人要顽强坚忍;一方面被整个世界遗忘和轻视——流星街是受挫的雄心和积累的仇恨的栖居地。在这种境遇下成长,你认为有可能去当桂冠诗人?”
“库洛洛,闭上嘴巴,睡觉。”芜菁在再次翻身背离他前补充一句,“需要什么条件,你绝对不对揍敌客的成员动手?”她开始考虑明年的友克鑫拍卖会,虽然奇牙和小杰有惊无险,反而是旅团死了两个成员,但是她要为揍敌客未来家主谋求最大安全。
库洛洛甜蜜安详的“嗯”了一声。
“条件?没有直接冲突,我不会找揍敌客麻烦。”他给出这个答案。
“别讨价还价,你说的太模糊。”
“芜菁,是你问我要什么条件,这就是了。”
芜菁的心一缩,她又转回来,看着库洛洛坚定的脸庞,哦,他是团长,威胁无用,也不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简单来说这家伙什么也不怕。
这个世界没有蓝染的虚部队,因此他也用不着寻找什么新战术,并且以数千虚和死神的壮烈为代价扩充疆土。他的法则是遥远的黑暗年代里不可磨灭的铁血揍敌客精神,但是他从来不会动摇。
还好不用担心他的思想广为流传,毕竟那就像几何教科书一样无趣,而能够就近被他影响的人只是少数。
““我爱她,希望她回心转意。”金•;富力士应该没那么坚持了。”蓝染没有对芜菁的“金主人”下手,绝对不是他对世界排名前五的优秀猎人的致敬,也不是对猎人协会有什么感情,他只是在一个复杂环境不得不“不作为”。
他现在只是一名“普通”考生,他要避免可能的反对力量一股脑的压过来,不过他的仁慈也就到此为止。
“麻烦的是冲田桑,哦,他现在是库洛洛•;鲁西鲁。”市丸银歪歪头,“是不是您当初的严苛教育,要知道这样的环境不是造就乖宝宝,就是地道的叛逆。”
“他也算出息了,以他的小团伙在通缉榜上的名号,真是不逊于任何可以上绞刑架的罪犯。”
“您本来就擅长培养亡命徒。”银用手指抵住下巴,“芜菁除外,她是没什么实际基础,只知道一片好心。”
“库洛洛并不能算我培养的,顶多只是加入一点催化剂。”蓝染对此心知肚明,“一开始就无法根除一个流星街子弟的“特异”秉性,这让他一开始就有别于其他。”
蓝染还记得小总悟对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的评价——“人在睡眠的时候就是消失吗,还是说释迦摩尼进入无我境界就不存在了?”血统是流星街,职业是盗贼,在天性和生活中都是反叛者。而在这边世界已经成功组建了自己的强盗团,每个成员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组织结构松散,几年才行动一次,但是一次行动就是大案子。
在某种角度,库洛洛和芜菁刚好相反:芜菁没什么才能又喜欢偷懒撒娇闲晃胡思乱想有地方休息就拒绝用功;库洛洛天赋奇才还很勤奋浑身都冒智慧之光敢于为自己的信念疾呼和奋进面子上还能装的屈服温顺。
当然在蓝染眼里芜菁比库洛洛可爱多了。两个世纪前损坏教堂十字架的青年将被宗教裁判所用烧红的烙铁撕下舌头,右手砍掉,然后慢慢的在浓烟里烧死——库洛洛如果胆敢做什么(显然他不缺这个胆量),蓝染很有信心让他遍尝人间酷刑。
他不知道的是——库洛洛这边有刑讯专家飞坦,而如果蓝染落到团长之手,库洛洛准保不麻烦飞坦费心一早毁尸灭迹避免任何可能的麻烦。对于一个可以改变方圆五百米整体气氛背后还有大批破面的政教合一的至高统帅,库洛洛压根就不考虑 肉 体 折磨这种有可能改变战局的招数。
“如果说库洛洛还有那么点气质,那也是暴力所赐的。找到自己的武器,唯一可以信赖的东西,然后用暴力维系……”蓝染尽量评价的客观,叛逆就和氧气一样进入库洛洛的身体系统,“对于热衷走钢丝的人,没有什么好的不得了的,自私,薄情,任性。”
他教导库洛洛本来训练的就不是领导力执行力,而是破坏力。
“那芜菁就是猫咪,叫她嘛当做没听见,不叫她又跑过来晃一圈,对主人的恩情不知回报,头脑跟掉在地上的烂西瓜一样。”银的说法几乎可以说刻薄,“典型的烫手山芋。说到可取之处,也只有很不切实际的善良,还有——很珍视生命。”
“她对自己的想法很诚实,据理力争,哪怕压力再大也难以磨灭她内心的东西,而且永远不放弃希望。”蓝染的口吻更加庄重严肃,就好像在国家礼堂发布消息。
“对您来说这不算优点吧,而且换句话就是不知变通和死脑筋。”
“她对志波海燕和朽木白哉都没什么太大好感,”蓝染转过头望着窗外,“但是她的坚持,也不过就是心里的正义啊公平啊之类。她那么怕死,其实拿生命要挟……我居然也说出这么没品格的话了。”
“金•;富力士已经离岛,考题可能变化。”市丸银终于把话题导入更实际的范畴。
“反正也只有一般人会觉得为难。”当年克鲁诺差不多离猎人协会会长这一职务就几步路,他的眼帘下垂,就似乎在轻柔的眨眼,“有我参加考试,是这个协会的光荣。”
伊尔密交代柯特:“如果我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