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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其他世界的物种作比较。
忍者,不能追求自己的存在理由,只是工具。血统限界,那是忍者世界里拥有的特别能力且此能力依靠血缘流传,经常被利用在各种争端和战争,有些国家就会把这种血统看做不吉和灾祸。在那里,忍者需要依附忍者村,但是一旦发生争端,成为叛忍,就会被“追杀部队”或者“暗部”追杀致死。
八娱的知识,至少有部分已经可以被他灵活运用并深入思考。
在那个世界,没有和奇美拉蚂蚁类似的生物。尾兽之类是魔物,怪兽,忍者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不一样的,忍者利用尾兽,制作人柱力……忍者又被权贵利用,作为工具。这就像两只互相咬住尾巴的蛇。
他突然想,自己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的“忍者”——忍着生存,只是族群兴盛的一块踏脚石,敲门砖,提供遗传因子,和种猪也没什么不同。
蓝染惣右介的世界,生存着食人的虚,而大虚破面化则为人形,越高阶就越像人。它们生活在环境恶劣的虚圈,被死神视为天敌。
总之,人类才是进化的最完美形式吗?
刺激类杀虫剂导致人类的 睾 丸 癌发生率增长五成;很多有钱人成为人体收藏家,热衷于畸形和怪异稀罕的躯体;拿到猎人证就可以无视律法……也许自己生存的这个世界,才是最悖逆最古怪的。丧心病狂,病态,妖艳,一个新物种到底要怎样才能在这里活下去?
他将门打开几寸,因为手指畸形,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怪声,将视线移到门外,出了五米外,他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关上门,关上与外部世界的交流,母亲按照计划捕猎,而他则要设计生物程序,刺激妹妹死水般的脑子——并不需要她多聪明,只要她知道“她必须诞下王者”就可以。
需要教她基本的生存技能,以防自己和母亲出事。控制工作要立足于现实,而不是不切实际,因为这关系到一个族群的命运。
他用唯一的眼睛望着这个冷酷的世界,不用三年,就可以换个世界。
妹妹她也需要“忍着”。
“不是魔法,也不是敌人的活动使这个受损害的世界无法复生,而是人们自己使自己受害。”——《寂静的春天》
2月14日
黎拿起机票,冷静的看一眼:“今天就走?”
李博士嘲讽的望着亲姐姐:“反正你也什么都不会告诉我。”
黎急急的说:“如果能说的话我当然会说!”她已经害怕了,不想卷在这些是非里,唯一放不下的也只有这个弟弟,“已经越闹越大了,我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不能求助于警方吗?”
“军方也管不了。”黎愤怒的抓紧衣襟,“而且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除了自己也怨不得别人。”恩师人间蒸发了,她搞不懂现在究竟谁掌权,雷弗还是那个叫“阿九”的孩子,她比起行政事务更喜欢做研究,看着显微镜下的线粒体什么的……她知道自己很不错,能有份好薪水又受人尊敬的工作,上级也一直赏识她。如果一直这么工作下来,也许有朝一日可以期待一下诺贝尔奖提名。
雷弗•;布朗的试验,虽然暂停又启动,启动又停止,到现在黎也对此有了迷糊的了解,世纪末是个堕落的年代,什么丑闻都不缺,但是居然连这种异形怪物都造出来!发现这些资料数据和试验体备份的时候,黎有两条路:把这些忘掉,毁掉资料,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或者捅给新闻界,让舆论决定对错。
布朗先生曾经告诉她:“我们会用手里的科技毁灭自然吗?不会的。一切生物都会犯错,而事先预见行动里有意无意的后果是不可能的。”
老师则说:“我们的创造才能不仅仅来自于知识,而我们创造的生物也可能超越我们。”
弟弟曾经欣喜的在毕业典礼发言:“我会成为世界第一的医生。”
事到临头她还是退缩了,如果她什么也不剩自然可以冒险,但是她还有个弟弟,她不想失去他。
如果告诉世界她做过什么,也许连李都不肯原谅她。
她只是个研究人员,不是英雄。而作为研究人员,最害怕的,是那群怪物的智能,如果蚂蚁拥有了异常发达的大脑,而且以人为主食,还会发展出什么?
她祈祷那个阿九能把怪物消灭的干干净净。
“姐,你已经三年都没有男朋友了。”李帮她披上大衣,“安定下来的话就尽快找一个吧。”情人节只能自己一个人过,不寂寞吗?
“因为我一直把工作看的比爱情重要,失去好姻缘也没有办法。”黎扣上大衣扣子,“你也不要除了教书就是动手术,生活还有很多乐趣的。”她很了解自己弟弟工作狂倾向比自己还严重,恋爱情商基本为零。
李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外科医生,他动了动被保险业估价超过百亿的手指,“我还想多玩两年。”
中南贝里托航空的这艘飞艇几乎是空的,虽然位子足有二百个,但实际上只有几十人。
毕竟,不是高峰时段,乘客除了偶然几句低语,安静的就好像无人的大厅。非高峰时段机票虽然便宜些,但是这个时候的寂静,宛如有什么即将发生。
“雇主已经决定要你死了,他的留言:如果你好奇心不那么大就好了,如果有什么遗言,飞艇有电话。”背后传来的声音,明显经过了伪装。
黎摸了摸口袋里的电话信用卡,淡然说:“算了,该说的也说完了。”
她只是个科研人员,没有对付职业杀手的能耐。
黎,于本日深夜十一点半死于二千米的高空,子弹射入后脑,当场死亡。她身上的身份证件是伪造的,因此李博士知道这个消息,是五月初,当他在金木樨盛开的梵林医大知道了这个消息时,正在上课,给一群梦想进入这所大学的青年学子作动员。
他走出教室的时候,下起了丝丝小雨,他说不清自己是浑身燥热还是阴寒刺骨,反复回想着姐姐的音容笑貌,情绪激荡。
一双宽阔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喂,没事吧,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李看了一眼这个面貌约莫三十岁的中青年,再仔细观察一下骨骼,大约十七八。
李摇摇头。
他想说些什么,只是太累了,累的对任何问题都只能避而不答。
“我送你好了,你看你快要晕倒了。”
没错,李就这么迷迷糊糊昏过去了。醒过来时是晴朗的夜晚,可以看到漫天的星辰,作为医生,他自己都惊讶自己会为姐姐的死如此难受,居然昏睡了一日一夜。
“我很遗憾你姐姐……因为医院要医保卡,所以我在包里找,凑巧看到死亡通知单,我不是故意的。”送李来医院的青年递过来餐盘,上面有汉堡包和柳橙汁,“你先吃点东西吧。”
雷欧力做梦也想不到他这次见义勇为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次年他顺利考取猎人,但是几个月后,梵林医大的入学考试足足差距了录取线五十分,而当他接到录取通知书,还在为自己的天赋奇才贼好的考试运喜滋滋乐呵呵的时候——
白马探放下望远镜:“我居然要教这家伙?天资太差,就是一普通人!”
李博士伸出胳膊揽住白马:“所以才需要你这种名师嘛。”
“师兄,不是看你面子,我绝对不要这种。”
白马探读大学的时候,李是他学长,宿舍长,而且还是学生会会长。他的目光与李相遇:“师兄,雷欧力哪一点被你看中了?”他记得学长眼光通常很好的。
“因为他很普通吧。”
2月14日
雷弗•;布朗私家巨型飞艇就停在头顶上,四个人:库洛洛、玛琪、侠客,雷弗促膝谈心,谈的是西索。这当然是雷弗一手促成的,否则旅团这些人说什么也不想在情人节来探讨4号西索这种诡异话题。(讨论浴室的蘑菇都比西索来的可接受。)
雷弗扫了一眼这一群小年轻:库洛洛:一看就是读书读多了思虑过多;侠客,娃娃脸乐天和蔼可亲善于交朋友,实际上最亲的是机械制品;玛琪,腿很好看,不管闲事的类型。
“西索永远不会让我失望的,他总能让我骄傲,你们能谈谈他……最近的……一切?”雷弗很不想相信自己晚年精心培育的俊朗青年要变性了,总要有个理由啊!那玩意切掉以后摆哪里?罐子里吗?
“包括我,有几百人看过西索 裸 体哦,如果他以有伤风化罪被逮起来,我们幻影旅团的面子往哪里摆啊。”侠客虽然很想以调侃的语气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是他明智的只在脑海里说说。侠客脸上微笑,心在天外,他早想去打游戏或者网聊了,但是可悲的是,关于西索和雷弗,他还真的知道那么点儿,因为他自己就曾经:
雷弗恳切的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的脸,你的身材,都那么的完美……”
侠客无语,那年他好像才十一二岁,对这位流星街元老人物,好奇又有些害怕。
“……当我的模特吧。”
侠客呆住了。就在他呆住的刹那,雷弗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他的腰带。
侠客很想一脚把对方踢飞;“为什么要脱衣服?”早就该明白有能力的人都是不正常的,如果他们说要带你进天堂,那么睁开眼,只有人间地狱。
“我需要的是 裸 体 模特,你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
艺术家都是疯子!自诩从来都玉树临风临危不惧的侠客很想落荒而逃,临顺便踩雷弗两下。他觉得如果真的被看光了,那么,他也就失去很重要的东西了。
雷弗手拿着侠客的腰带。“小朋友,你为什么要发抖啊,西西就不会……”他的表情是孩子气的疑惑。
不管你说什么都不可能去做你的 裸 体 模特!侠客后悔自己力气不足年纪太小无能为力。他就像坚贞不屈面对 强 暴 的少女,泪眼婆娑。他想自己的眼中一定透露着无尽的恶意,但是为了自保他只有装可怜心里面谋杀雷弗一百万次。
“长得像小兔子一样可爱,想必常常痛哭到天明。”雷弗捏了捏侠客的脸,很轻柔的说:“好了好了不勉强你了,要不要吃糖?”
地球也好太阳也好,在银河以秒速217千米的速度向天琴座靠近,而十来年后,这位艺术家还是如同昔年风采,侠客很高兴至少他不会把自己扒光了。就算他有这个企图,至少现在自己比较有反抗能力。(他宁可往自己身上插手机天线也不要被看光!这方面他和西索完全相反,那个“裸 奔之夜”西索赤条条过来问“你有沐浴液吗?”侠客愣一下就准备拿给他,还很和气的说“我只有香橙味的。”比较受打击得是富兰克林,他一下子就把小滴按倒在地上——“小滴,别睁开眼,没什么好看的!”“我好像看到什么了……”“那是海带……是海苔……香肠”。而富兰克林为此非常恳切的告诉侠客,下一次西索在侠客家小住,一定要知会他,富兰克林宁可带着小滴到郊外看星星也不要和西索同一屋檐下,可气的是小滴那个很容易忘事的脑瓜子,居然没有忘记“西索的海带”,每次她一提,富兰克林就一脸局促和尴尬。)
库洛洛贼多了,他一只耳朵带着耳麦,在听“职业棒球赛”,接下来还有“假日美乐欣赏”和“情侣来信与祝福”,他专注聆听的样子可爱极了。
玛琪,完全不想提西索,一个字也不要!
雷弗扫了这三位年轻人一眼又一眼,西索打小对美少年就没什么兴趣,而且也没有碰到女人就起疹子的疾病,到底是什么诱因让他突然想当女人了?也许以前的教育最大的缺憾就是在心灵方面,寻求个人幸福没有错,但是一失足可是千古恨啊!
“西索是压倒性的强者,我们旅团一直以来就是依靠这样的人才能壮大。”其他团员无父无母,从来不需要库洛洛去面对这种“女婿见老丈人”的尴尬。“其实我和他好久不见了,我们这个团体很松散的。”
还好库洛洛天然就能散发亲和力,这种技巧用在政界少说也值一百亿。
“你们旅团,接受人妖当团员吗?”雷弗问。
西索穿西装可帅了,如果穿晚礼服,女士晚礼服……
“是西索吗?他只是到了叛逆期。也许他叛逆的比别人不是时候些。”库洛洛的笑容更加和煦,声音平静里带着愉快,“没办法,你可以联络揍敌客的大少爷伊尔密•;揍敌客,他们走得很近,也许可以解决你的疑问。”
库洛洛只凭借一句话就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他可以对此谈笑风生,妙语连珠,但是……他干什么要帮西索呢,西索那么闲,让他多点麻烦不是挺有趣?
等雷弗走后,侠客掩住脸:“西索他……”两颊的酒窝反映了他愉悦的心情。
从某个角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