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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问题……”席巴起身进攻,电光火石间两人刹那的交手又刹那的分开,席巴沉吟的算一算,这年轻人似乎比自己大儿子还厉害一点,当然是比不上自己的。
“杀了我也没钱哦。”库洛洛冷冷的看着他,身体纹丝不动。
席巴冷哼一声,掉头离去,而同时派克诺坦和玛琪走上前,用眼色问团长需不需要动手。
库洛洛没有下命令。
其实库洛洛挺高兴的,有个家庭问题在揍敌客家横亘,比铁板一块来得好。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猎人 同居事件簿 二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帮助庞姆补习的人已经从质量上达到更高层次,因为云古也来了,他辅导的是考试心理,因为要考试的那个是庞姆而不是我,因此我真心实意的喜欢热闹,人越多越好。
“智喜,骨牌,层层叠,比萨斜塔,你要玩哪个,对了,这里游戏碟片也有很多哦。”
这个学生头小朋友张开手,拘谨的点头:“我要做念力练习。”
“安了安了,小孩子还是要多娱乐,寓教于乐。你喜欢吃什么甜点,姐姐做给你吃。”好久没见小孩子了,这边全是大学生。
“代理师傅说,嗜好会影响心境和修炼。”
“桃子布丁好不好?”
“我比较喜欢草莓。”
“好,那就做草莓蛋糕。”我在冰箱里挑选又大又红的草莓,突然问:“为什么叫云古代理师傅,还有不代理的师傅?”
“代理师傅说他是第一次授徒,还不成熟。”智喜看一看厨房里我做点心的一大堆器具,问:“你们都是猎人吗?”
“这屋子除了你和我,都是职业猎人。”伊尔密也是具有职业猎人水准的,不过我做点心需要的几款工具,这厨房里还是没有,只能专门定做,此工作就交给伊尔密了。
“我半年练到缠,是不是很厉害?还是很不厉害?”
和我比,也许算厉害,但是和小杰奇牙那帮天才儿童比就不算什么。看到这个好奇满满的乖巧孩子,我决定还是鼓励为主:“很不错。”
“那我去冥想了!”他很高兴的去图书室冥想打坐,这方面他很有耐心,不怕苦不怕累。
啊,比喻的话,就是火影里的小李……怎么拼还是抵不过天生写轮眼或者妖狐在里边。
云古来厨房找水,我递给他一杯橙汁:“怎么样,庞姆没发脾气吧?”
“她快要爆发了。”云古抹去额头的汗珠,“她知识掌握的不差,但是太情绪化。”
“如果她能保持冷静,白马也不会请你来了。”其实作为职业猎人,我也不觉得庞姆的课本知识到底哪里用的上,何况还是古典文学。
“明年,还要考猎人吗?”云古问我。
“当然。”
“你需要长久的修行和经验,你的念应该很特殊吧,这样反而限制了发展,”云古挠头,“我道歉,当老师以后就变得啰嗦和爱说教。语气就像个小老师。”
我并不觉得讨厌,我有时也有这毛病。
“九九年猎人考试,我是志在必得。”伊尔密还和我一起考,我还提前知道所有考试内容,这样都过不了——我也菜透顶了。不过,连续两年都有考官放水我居然还能拿不到猎人证,我也算是菜里的奇葩。
“对了,问个问题,我的资质比你徒弟,来的如何?”我也是个人才吧。
“智喜他是十万人里才有一个的优秀。”
换句话说,我比十万分之一要差。
“勉强一点,能不能算万里挑一?百里挑一?”我瞅着云古的脸色,转过身在蛋糕上裱花,“我好歹也是会念的。”
“你能让人有安全感。”
“我长得安全?”在蛋糕上在放几个草莓,几刀切为八块:“你一块庞姆一块,智喜的我帮他拿,剩下的你可以再顶多拿一块,因为要留给白马和伊尔密。”
小睡片刻,朦胧中看到伊尔密把手放到我的额头,我微微一笑:“我没有发烧。”
“恩。”
我握住他的手,什么时候,他的手有那么宽大了?把脸埋进去,我遗憾的发现飞坦有句话没说错:你太胖!
至少我的脸不够小……
“哦,抓一点独角仙回来,智喜都没什么娱乐,我觉得传统一点的玩具比较能吸引他。”
“你还是那么宠孩子。”
“你不就是从孩子一步一步长大的,不过你打小就不太像孩子。太镇定太会盘算,少了很多趣味。”
“现在是春天,还没到季节。独角仙要夏天才出来。我也会失态,只是你不知道。”伊尔密说,“再说云古他们也快走了。”
“才来啊,怎么就走?”
“云古想带徒弟见一下自己的恩师,而云古的老师碧斯姬最可能出现在珠宝展上……为了赶上两天后的世界珠宝暨最大宝石展,明天云古就会告辞了。”
“你知道的挺清楚嘛,”我把手□裤子口袋,走到窗前,清风拂面,我说,“是你把碧斯姬可能在珠宝展的消息给云古的,你一向不喜欢人多。”伊尔密……不是我编排他,有时候很小心眼。
风拂过伊尔密的长发,他点头:“反正庞姆肯定能通过补考。”
庞姆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经常一大早读书前先磨刀,后来她晚上和我一起睡(我的床旁边再加上她的一张床)排遣压力,临睡前我不厌其烦的问她考试题,然后她就和机器人一样背诵那些答案……白马偷偷说:“我已经食而不知其味了。”
“不是我菜做的不好吧。”而且庞姆也吃不好睡不香。
“她有没有做什么噩梦说什么梦话,或者梦游?”
“我睡得一向很熟。”属于闭上眼人家卖了我都不会知道的酣睡。
托庞姆的福,我对她学习的东西不得不做了学习和了解。其实她比我有毅力,我躺到床上就不想起来了。我的读写水平一日千里——因为强迫教育和被教育。
伊尔密没有家里的暗杀任务,就炒炒股买卖期货;白马倒是不忙着侦探生意专心辅导庞姆,而我打打下手顺便为猎人考试做准备……一遍又一遍回忆漫画内容争取花最少的力省脑子省心的成功。
中途有想过去天空竞技场锻炼,既然主角练级用这个,揍敌客两代家主:席巴和奇牙用的都是这个,怎么说也是有道理的……好钢用在刀刃上,决定先准备几个月,九月或者十月再去。另一方面是给点时间让伊尔密平复感情创伤,我依然以为伊尔密和西索当初是有点什么的,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分了,但是伊尔密这孩子念旧……希望他见到西索以后不要太触物伤怀啊旧情复发。
他都说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可是我愣是没看过他对外联络打个电话问候一声……最后我猜测是不是股票交易市场或者期货买卖部的前台小姐,她们对伊尔密忒热情。
4月底,庞姆在极端暴躁的情况下,通过补考。
我看完了《野外生存技术手册》《如何成功》《穷猎人,富猎人》,自己写好了猎人考试报名表(我已经认得简易字典百分之八十的字),并且准备时间一到就寄出去。
为了保证九九年猎人考试一帆风顺,我从现在开始就在物质上囤积储备:急救箱,睡袋,精心选择高碳水化合物的应急食物……反正我的念能力里有能存储东西的,“淑女化妆盒”至少能保证减轻携带物品的体积,但是为了隐藏念能力……是不是还是背个大登山包算了?而且那项念能力就算能装东西,却无法减轻物品重量……吸取飞坦给我的教训,我练得最多就是一边躲闪一边抽卡片。
准确的抽卡片。
也许我还是不能好好了解男人,但是我可以了解我自己。
牛津每周末的舞会,我终于在她补考及格后拖着庞姆一起去了,她底子好,只要套件黑色连衣裙化淡妆就能艳冠群芳,但是她就是靠在我身边有人请她跳舞也不理的。
“你要增加经验值的,否则就有啥得啥了!”反正你心里只有诺布,如果不趁着年轻享受青春,下半辈子就只能在“人鱼水晶球”看别人的青春了。“考完试要放松嘛。”
“跳舞都贴的好近。”庞姆皱眉头。
“如果是迪斯科会远一点,据说还要选王和后。”我一定达不到那个水准。
“好了,来舞会不跳舞,会被监督长惩罚的,淋一身啤酒。”白马捉住庞姆的手,对我点头,“先行一步。”
伊尔密声音轻轻的:“可以吗?”
“你会吗?我先申明,我不擅长。”
伊尔密的舞步很轻盈,就像猫。但是加上我,就好像在水里漫步。
“伊尔密,有没有想过考猎人?”
“下次我和你一起去。”
万岁!我又多了一重拿猎人证的保证。啦啦啦,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连续三年考不上猎人……转圈圈啊转圈圈,转的头有点昏。
“我见过蓝染了。”他黑黑的眼睛很明亮。
让你刻骨铭心得人,未必能相伴终生相濡以沫。
“印象如何?”
“印象深刻。”
“他一向只在我面前露出善良的一面,当然也不够善,不然我已经结婚了。”
“如果觉得疲惫,就靠在我身上。”
我摇头,哎,感情上的事,总会被时间化淡,我也有几个月没见蓝染了,再过几个月,过一年……我连摇头都不必。我只有在很久以前才会是叼着喜欢男人的香烟,眼眶盈泪暗暗遗憾和伤心,如今走遍万水千山,过去的自己终究是回不来的。
所以我那么的希望我教过的,陪伴的孩子能幸福,就仿佛这样自己也能沾染一星半点的幸福。我并不需要伊尔密理解我,只希望他平安一生。
也许,因为伊尔密有可能达到这个标准,而库洛洛永远达不到这个标准。糜稽反而最容易满足,沉浸在游戏和手办就不会要求其余……
伊尔密把我拥在怀里:“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啊。”在我教育过的孩子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喜欢吗?”
“喜欢啊。”
“有多喜欢?”
“很深很深的喜欢。”
为什么话题走向奇怪……或者往好里说是温馨的方向?
舞会上供应酒水,虽然度数偏低,但是庞姆一点酒量也没有,被白马架着回家。
他用锐利的眼神扫了我和伊尔密一眼:“千万别传到诺布那里。”
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
还没进门伊尔密就警觉起来,而灯一打开餐桌上一条老大的鱼张着嘴吓得我的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哈哈哈,我钓的鱼,冰箱放不下,明天中午可以吃烤鱼。”金就站在门口,我这时才看到他,他盯着我,好像要确定我是不是听明白了。
“好哇,明天我来做,反正这天气,鱼放一天也不会坏。”我应承下来。
他那么多年,也不过就吃上我做的一顿饭。
今天太累了,把庞姆扶上床,我沾上枕头就能睡着。脖子酸痛,调整了一下睡姿,我闭上眼。
白马探的卧室内,他的表情认真起来:“你可从来没像刚才那样笑过。”
“李的姐姐去世了,是谋杀,李现在还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了。”
“如果他来拜托我,我会接这个案子。”白马允诺。好消息坏消息,金总能先一步知道。
“他应该会先求助警方。他最懂得自我控制,也不喜欢麻烦别人。”李一向理智。
“我们又不是别人。”白马一字一句的说,“不过你会这样,是因为所有线索都断了?”
“往上涉及到黑帮以及军方。”金说,“我以前就和自己约定,绝不再涉足黑帮。”
他们都记得,神原西门家里原是传统黑帮,呼啦啦的一朝倾覆,一门只余他一人,金出了大力,帮神原复仇,但是也决定以后再不蹚这浑水。
当该报复的都报复完毕,神原西门也差不多僵了,他拨开朋友的手,眼睛露出深深的悲哀。那天就是李也喝了不少,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吐得。白马年龄不足二十,因此他们都只准他喝小苏打汽水,最后由他开车载着那几位沿着高速公路转了一圈又一圈……那两三年时光在漫长的一生看起来不算什么,但对于那时年轻的活泼泼的他们,简直就可比一辈子。
“你一向都要求守诺。话一出口,就要负责。”白马的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真怀念当初骑着摩托飙车的日子。”
“庞姆就是当时那个小女孩吧,你可要负责。”
“喂,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清楚?当时我怎么知道刹车在速度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不管用……我那年才十三岁,而且体力也没你们那么好,不懂得控制,最重要是我也被吓傻了。”那时白马的姑奶奶阿加莎•;克里斯还在世,带着小白马到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