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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D ISLAND》,该游戏名以所有制作者的名字首位字母共同组成。G-金•;富力士,金的名字理所当然排在最前。
——“金!最伟大的猎人!”
——“呜呼!呜呼!”不知谁在吼。
——“把我的名字还来!”这么叫的一定是杜恩(原名Wdwune,被金硬改成Dwun)
声音回响在大厅里,震耳欲聋。
次日金就失踪了,据李斯特所知,他去挖遗迹,然后,有了个女朋友,然后,去了趟流星街,然后,他抱着一个男婴回到贪婪大陆,怀里的婴儿一看就知道是金的种,只是,他没有把女朋友带回来,所有的人都默契的不去问。
“金,啊哈哈,好久不见啊……”李斯特慢吞吞的靠过来,其实昨天才见面,但谁让李斯特抽鬼牌抽输了呢。他肩负上所有人的信任,前来劝慰金。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已经没事了。”金有一双黑色杏仁一样的大眼睛,明亮的眼睛,但李斯特并没有因此而舒上一口气,他有些心虚,通过贪婪大陆的特殊卡片他们见过那个女性——金的女朋友。
“杜恩说漏嘴了。”金转过头去,了然的说,“你们都知道了吧,我被甩了。”他的嘴角似乎还有残留的微笑,但李斯特实在没办法回应一个微笑。
“我修改了“死者的通信”,给不知在何方的她写信,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第一次,用的是通用语,发出去后才想起来她根本不认识这种字,于是我用遍了已知的语言,连全世界最少人使用的库鲁塔语也试了。不过到了现在——我还是没有找到她所使用文字的任何资料……”
他的视线,和天际相连。
“独个儿生,独个儿死,猎人往往如此。”比耳语更轻的声音,不知对谁在说话。
“如果是小杰的抚养权的问题……”李斯特当然知道他挂心的不是这个,只希望提到儿子能转移金的注意。
“我准备交给米特了。”他抬头望天,“世界有的时候,对我来说太大了,也太多了。”金一笑,放缓语调,“这不是我说的,是她。”
小时候,他会靠在她身边午睡。
——拜托,别把我推开……
但内心深处有声音,告诉他走得越远越好,他喜欢遥远,就像他在远洋失踪的父亲一样,冒险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为了寻求内心的平静,他会在湖边钓鱼,带上野餐篮,里面装着三明治,也许整天都不吃东西,凝视着湖面,他曾经把湖里最大的鱼吊了上来,又放了回去。
作为猎人,应该说他是成功的,每个猎人的人生就是一场冒险,不是冒险找上他们,而是他们自愿与冒险作伴。11岁抬起头对会长说“我有想要的东西”,13岁设计贪婪大陆,20岁贪婪大陆发行,同一年有了自己的儿子……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人类以电力征服了黑暗,李斯特走后,金独自站在睡美人城堡的顶楼,直到全城灯火通明。俯视整个恋爱都市,他终于感到一丝哀伤,但他没有时间陷入这种情绪,把小杰交给米特后,他想从事双头狼的繁殖工作;还有鲁卡遗迹的整修……
唯有时间才能抚平一切,时间真能抚平一切?至少忙碌会让人无暇他顾。
那时候,她弯下腰,给了他一个吻,全世界的甜蜜都凝结在此刻的吻,
“这个吻,未完不待续。”
即使高声呐喊,伸长手臂,这一生也永远捉不住她。
她在哪里,拥有怎样的现在与未来?
唯一的肯定是,与他无关。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流星街 舍不得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星街 舍不得
明明是总悟,却已经成为完全不认识的男性,身高长高了,声音变得低沉,人,是会改变的。
尤其是变成蜘蛛旅团的团长。
智慧,勇气,坚强,气质与美貌并重,完美的黑暗魔王已经诞生了——问题是库洛洛怎么会和我的爱看书乖巧懂事的总悟是一个人?我给他起了冲田总悟这个美丽的名字,是希望他坚守这名字代表的美好品德:坚定而腹黑,顽强又幽默,拿着火箭炮的身影亮丽又迷人!率领身穿真选组队服的帅哥与外星人作斗争,和万事屋三宗主并肩战斗。保卫宇宙守护和平!好了,他现在拿的不是火箭炮武士刀而是一本盗贼秘籍,没有拿羽毛球拍的监察跟随,只有沾满血腥的蜘蛛相伴……
在眉眼间,再也找不出过去的痕迹。
飞坦放开我,向外走出,走到门边又回过头,“团长……”
“你想也没用,她喜欢的是我。”按年龄算,这个不过14岁的少年挺直身子,充满自信,他把我脱臼的左脚安上,柔声说,“再等一下,解决了我们就回家。”
回家,不会是蜘蛛窝吧?
趁他和飞坦说话,我暗中取出了一张死亡笔记卡片,手指僵硬,但我总算完成了这个小动作,根本没机会看上它一眼——是哪张卡?根据手感是序号排在后面的,甩出去是什么效果也难讲,我小心的把这张卡塞在背脊下:对总悟的话,我可以放心,但问题是,他是库洛洛•;鲁西鲁。
“我真高兴,你能在这里,”他和我的距离近到可以感觉彼此的呼吸,“声音为什么发不出来,是谁做的?你太心软了,捡一些猫猫狗狗回来养也没关系,但是不要轻易相信人啊。”
你不就是我捡回来的?“你很善良,但是光有善良是不行的。”蓝染这么教育过我——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把总悟教坏了!我的总悟应该是好少年的,怎么会沦落成个盗贼头目?都是因为被蓝染这个叛逆的反动分子教坏了!还有市丸银,都是这些道德败坏的家伙!所以我无微不至绞尽脑汁的教育都变得徒劳无益,这年头学坏容易学好难!看我亲自教育的桀诺席巴多优秀!
“蓝染他太危险,现在的我也无法和他对抗,还好你过来了。”他继续说道,“我建立了自己的团队——幻影旅团,成员有飞坦,玛琪,亚修,派克,窝金,信长,我的目标是连同我共有13人,飞坦你刚才看到了,其他的我会介绍你认识,你会喜欢他们的。
我一定会让你的声音恢复的,到时候,给我唱首歌好不好?”
就算能够说话,也不代表幸福,说不定,完全不懂说话更好。
我瞪圆了眼睛,一个很可怕的猜想在脑海里成型:当年龙弦闪电结婚,是不是他设计的?
一样东西的价值,并不一定取决于它又多么稀少,或者它有多么珍贵,有时候还要看它入手的难度,得到的越是艰难,越有价值——不要用看珍宝的眼神看我!
这个念头让我心烦意乱。
一直以来的价值观荡然无存会怎么样?一直相信的人背叛会怎么样?
妓院里的讨论热点为——不管多么贵妇,被上过一次,就会变得XX,或者某大人物的奸情故事,或者元老会的陈年秘辛,以及一些闲话闲语,关于库洛洛•;鲁西鲁,这个新兴盗贼团的首领,传闻是如此的多,有说他身高八尺头大如斗的(应该指的窝金),有说他扎着显眼的冲天辫(估计是信长),还有的传闻他根本是个女人,还有身材很好和娟秀清丽两个版本——但关于这个人的狠辣和多智,充满令人难以招架的色彩和细节:黑暗的色彩,肮脏的细节。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这是他的名言吗?是我当初在薄薄的漫画书里看到的吗?
我希望事情不是这样。
天光渐弱,他的手很温暖,就落在我的发梢,很坚定,他这样的人当然不懂得犹豫与不安,而且和蓝染一样不让人有商量的余地。
他的眼睛漆黑,宇宙的黑暗似乎都凝结在这双眼睛里,缓缓拥我入怀,却半途停住。
“不要躲躲藏藏的,揍敌客的大少爷。”他的声音,直指窗外。
“她是我的目标。”阳光下的阴影显现,是伊尔密。
“她有我的保护。”库洛洛依旧笑得轻松,“你的雇主是元老会副会长吧,他刚才已经死了,要不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库洛洛熟练的拨打手机,“玛琪,可以把尸体的照片发过来吗?然后和亚修,窝金,信长一起过来。”
也许应该庆幸库洛洛赶来的及时,如果死在伊尔密手里我绝对死不瞑目。雇主死掉,伊尔密没理由杀我了。
“甘拜下风。”听声音,伊尔密似乎不甘心。
“承让承让。”库洛洛仿佛在做两国友好会谈,12岁的伊尔密对上被蓝染严重荼毒的库洛洛,完全没胜算呢。
“我想要这把刀,她欠我很多钱。”伊尔密盯着门上的菊花,我伸出手,刀自动回到我的手里,还原为一支钢笔。
库洛洛摊开手,“没办法呢。”表情是饶有兴味的微笑。
伊尔密走近一步,“我不想白跑一趟。”
“那你就要留点什么下来了。”库洛洛轻轻说,“芜菁,就当你被我骗了,闭上眼睛好不好?”
我摇头,拉住他的衣袖——不能让他和伊尔密起冲突。虽然我学艺不精到现在也是个半吊子,到了紧要关头更容易栽跟头出问题,但是随着一些不熟悉的脚步逼近,我清楚的知道蜘蛛大部队就要上楼了——眼睁睁看着伊尔密被库洛洛带领着一群蜘蛛践踏的话,我也没脸再面对桀诺他们了。
“别担心。为了芜菁,我会竭尽全力哦。”
骗子。
总悟,不,库洛洛,我不是曾告诉你,不要把虚假的话说的头头是道吗?没有比这更肤浅和没意义的事了。
库洛洛,不要动手!我现在很混乱,不要作出让我更混乱的事!
脚踝还是很痛,但我还能用飞廉脚爬起来挡在他们之间,挥着手比出大大的“停止”手势——你们都是聪明人,给我理解吧!
不想用“拜托”这种撒娇的字眼,因为我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到了紧要关头最容易栽跟头出问题——
我忘记了我身下的那张卡,虽然我并没有抽出卡片,但是当卡片离开我身体的刹那就算是使用了。
死亡笔记卡片049号“真心话大冒险”。
它的代价就是实话实说的回答问题,话都说不了我怎么回答!我倒是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现在声音出不来啊!
头顶上一群不穿衣服的小天使吹着小螺号滴滴的响——惩罚开始:
上一个惩罚是百日内强制离开猎人世界,现在再增加一个惩罚,到底会变成怎样?惩罚叠加会有什么效果?
穿越大门自——动——打——开,天啊,又要穿了!
时间:1994年
地点:库鲁塔族隐密的聚集地。
对于所有归于尘土的生命,都怀有敬畏而恭敬的心,这不算奢望吧。
那凛冽的阴霾天空下,是血与火,地上只有尸体,像残破的树叶堆积在一起。窝金挖坏了好几十对火红睛。“这种精细活我干不来。”他说完这句话,就专心的杀人,拧断还余一口气的人的的脖子;飞坦的技巧就好得多,精于刑讯的他每一双眼睛都挖的极其完整;玛琪的念线缠上了一个顽强的战士,派克照例站在团长身后……
不管夜色多么深沉,都掩盖不了血与火,对亚修尤其如此,就算一遍遍告诉自己“已经习惯了”,血里的腥气还是让他恨不得自己失去的是鼻子而非双目。
这一天,幻影旅团将库鲁塔灭族。
“团长,你没事吧?”亚修知道自己有事,他一向不喜欢血腥的竞赛,不管是对人还是兔子。
“别担心,我只是突然觉得很悲伤。”
无法跟这个世界相容的人,要到什么地方才好呢?出生于流放之地的人,在哪里好呢?流星街的蜘蛛,能停留在哪里好呢?
虚夜宫的门。曾经对他来说那么的高大,仿佛只有巨人才有资格昂首挺胸走进门内,前一年他拜会了揍敌客家,只是坐着旅行车像一般游客一样参观了外面。那七扇大门在库洛洛看来熟悉又陌生,那属于一个古老而自豪的家族,一个敢把世界上所有人明码标价的杀手家族。莫非那些自持的人都喜欢这么沉重高大的门?他们旅团的集合地往往都是废墟和仓库,带有流星街的风格。
他还记得在比世界上所有沉重的门加起来更压抑沉重的蓝染,怎么可能忘记?面对这个人时,他的小手紧紧地被一双因为紧张而流汗的手攥住,当然,那双手不在了,也许马上就会出现,也有可能再也不会现身……
“为什么会向流星许愿呢?”库洛洛仰望星空,“我现在明白了,这样的夜晚,人们会不由自主的看向天空吧。”
如果你孤单的话,我的手会随时停在你的手能握住的位置,在我死去之前,我们的团长啊。直到我注定死去的那一天。那是亚修小小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