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只是个比喻,你看看,那个痴皇 胸 部 比我还大,尽是肥肉,肥的流油。”我看了一下一脸平静的伊尔密,“我现在成他的奴隶啦?”
“没错。”伊尔迷的语气充满事不关己的淡漠,他递给我一张图,“我弄到了地图。”
我眨眨眼,凑近这张图,里面有潦草的字,以及一些更为潦草的图,拼写的还很不规范——多么有必要来个妖魔义务教育啊!
“只要有我在,你绝对没问题。”我自信的对伊尔密说,希望他能安心。并且把牛奶和油饼往前推了推,“要不要吃?”
信者永恒,只要相信,沙丁鱼罐头也可以成为神。伊尔密吃东西的时候,我就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地图,说道,“这里是第八层,要找到结界必须上去第一层,具体方位上面也没有,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你先把我放出来好吗?”
他皱着眉头,问我,“没有更具体的有用信息?”
“其实结界也不是谁都知道具体方位,你能找到这样的地图就算很厉害了。”我指点着地图,东边有沼泽,南面有雨滴森林,那里气候寒冷,恩,我们要多带点衣服,从图上看这样走最安全……关于这个城堡,你有把握出去吗?”
伊尔密很用心的听,两手交叉放在一起,似乎陷入了沉思,当我说完后,他开口了,是有些缓慢但是相当标准的日语。
“这里生产魔界七成的性用品,据说还有部分外销到人界,你是不是觉的妖怪很多?因为一年一度的 性 爱 博览会后天就要举行,妖魔的寿命更长,大概因此 性 事 频繁,上届冠军创下3小时内和646人 做 爱 的记录,今年也许会有突破……地图背面有传单,不过上面的字我还认不全。”经过这几天加上我在森林里的教授,伊尔密竟然可以熟练用日语交流了,让我欣慰他的语言能力居然直逼甚至超越库洛洛,但是他说的这番话让我怀疑是不是他弄错了哪里。
我扫了一眼地图背面的宣传单,上面描述新增了一名人类女子,主要功用就是当祭品, 性 爱比赛的所有参赛选手都会和她巫山 云 雨,以看看做到什么程度她才会死——这上面的脸和我有九成相似,至于其他文字描述就过于不堪入目了。用了几分钟的痛苦时光我看完这宣传单,我困惑而窘迫的看着伊尔密——
“伊尔密……”他该是个没有脾气的乖孩子,温柔听话——我抽了抽眉毛,给出一个多年担任揍敌客家庭教师的人应该提供的忠告,“这种事情,就你的年龄还太早,你趁早忘掉吧。那个 性 爱 博览会也别去看了,现在把我放出去比较重要。”再拖下去到后天我就会被一群妖怪玩弄死了。痴皇和仆人所谓的后天,指的就是这个,看他们的效率还挺高,这么快连宣传材料也准备好了,魔界的印刷术一定很高超。
我无比期盼的看着伊尔密,指望他马上把钥匙拿过来,或者干脆拧断这些铁栏杆。
“我不会去看的,”他点头,“因为今晚我就离开这里,我要找到结界,争取早点回家。这个地方的平面图我已经记在脑子里,出去应该不难。”
“应该是我们吧。”我提醒。
“是我。”他把“我”字强调,“后天你那么重要,怎么能够缺席?”他的声音一板一眼,干脆无比,他眼神难以捉摸的看我一眼,“有件事像刀刻斧凿印在我心里:在我出生的下一年,家里发生了一场火灾。是母亲放的火,她大面积烧伤,听说是因为父亲有了情人,火灾把一层楼都烧掉了,唯一留下的是一幅画,后来被爷爷收起来。画里的那个女人,你说会是谁呢?”
所谓的乖孩子,只是一个陷阱,而我笨到完全没有怀疑。我震惊的盯着他,连一句解释也说不出。
他说小时候看到过我的画像,难道好死不死的就是那幅?喂,我和你爸爸清白的不能再白了,和小葱拌豆腐似的……我觉得浑身抽搐,在笼子里脚步蹒跚的上前一步,几乎摔倒在地,手里的宣传单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火焰,几乎要把我烧焦。
“伊尔密,你误会了……”
“我的母亲也许算不上好妈妈,但是,总归是我母亲。”没等我喘上一口气消化这个消息,或是歇斯里底玩命的解释,他就转身离去,脸上没有半点怜悯或情绪波动,连最微小的肌肉也没一点触动,留下的话语是如此的凉薄——
“我告诉你个建议,等到后天,你可以张开腿,把那些妖怪个个当成我父亲。”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幽游白书 everything i do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everything i do 我所做的一切
掠夺他人而不是被掠夺,这是魔界的定律,生存定律。
伴随清脆的敲击声音,我已经用斩魄刀把笼子一分为二。
把菊花还原为钢笔,收回在怀里,昨晚我有犹豫过,是该马上逃出来找伊尔迷,还是给他点时间冷静考虑,我选择了后者。第二个理由是:此时距离那个性博览会还有不到24小时,那么大部分妖怪都会去准备这一活动,从黎明忙碌到傍晚,是我逃跑的最佳时机。
拿出“真心话大冒险”查看,取得卡片时还能用四次,和金一起用掉了一次,但是上面的数字不是三而是二——这说明穿越的时候这张卡片已经使用了,那么我夺取了什么?是伊尔密还是库洛洛拥有的东西?会产生什么影响?把这种卡片又放回“死亡笔记”里,夺取妖魔的力量听起来很吸引人,但是我不得不考虑可能的后果,上次使用我夺取了什么都还不了解,很可能原拥有者有知道的途径,他也能好好利用这能力,可惜我用它就像糟糕的赌徒玩俄罗斯转盘赌博,再出错真的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就糟了。
如果夺取的是库洛洛拥有的,目前为止我并没觉得自己多了什么力量,而且相隔两个世界,我也无法补救;伊尔迷的话,伊尔密……总之还是要找到他的,我忍不住想长吁短叹,桀诺和席巴怎么就没能把我的光辉灿烂和优点美德传达一下,搞得我像个狐狸精似的,总觉得有点寂寞啊,人心不能试,一试就会让自己失望——伊尔密走了大约八个小时,不过因为早先觉得他有点不对头我故意指错了路(他表现的和桀诺藏零分考卷一样,也很像席巴偷看成人频道,)在他们家执教那么久我不至于忽视这些蛛丝马迹——居然以为我是席巴的情人!我开始还以为他是生气我把他带到陌生的异世界,忍屈受辱在笼子里呆着,也是想让自己的凄惨加速他消气,他推三阻四不放我出来,我还嘀咕他怎么那么小气——现在看来我还真是缺乏想象力,当他说出怀疑我和他爸有染的时候,我实在太震撼了——这个也太离谱了!离谱的有宇宙那么宽广。我的心以很高的速率在抽搐:伊尔密用不着消什么气了,我已经给气爆了!
我的眼睛睁大了,然后又眯成一条缝:我给他指的那条看起来正确无比的道路通往管他的哪个地方呢?好像是地底的秘密监狱哦。至少他在城堡迷路的时候,能深刻了解到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他肯定跑不远,逮住他要狠狠再教育,身为一个揍敌客,了解家庭老师的严肃和神圣,主要是我的特权和权利,是必须的。我决定准备好“禁制手铐”,哼,让他手无缚鸡之力,看他还敢这么横!
我不引人注目的缓步溜达,这是死神接近虚的招数,和灭却师的远程射箭不同,死神主要是近身战,所以隐藏行迹也是要学习的,当然我热血的同学们往往不太注意这个,他们关注的是白打鬼道之类,据我所知当时这门课我排名第二——第一名是市丸银,我无论如何在这门课上也超越不了银子。
找到伊尔密是在一个小时后,他站在走廊里,看地上散落的东西,我能猜到他在此之前的装扮:一只手拖着个夜明珠,另一只胳膊底下夹着琉璃珠,一块白虎皮还有叮当作响不知道啥玩意的宝贝,背后还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一柄镶嵌红宝石和黄宝石的手杖从包裹里探出来……敢情他不是逃离魔界,而是洗劫痴皇的宝库。
他黑色的双眸在烛光里闪烁,又大又冷的石壁石地板的走廊里,我缩在角落里,如果说之前我是放缓了呼吸,那么现在我就是屏住呼吸。
我的心软了,也可以说现在我的头脑不大清醒,开始我打算拧着伊尔密的头摁倒他。也要给我五体投地的道歉,不过现在伊尔密没必要给我道歉了,我已经原谅他了。
恐惧和压力让伊尔密的动作都变了,但是他此时的的表情,怎么说呢?非常有揍敌客特色。
——很久很久以前:
“每个时代都一样,大人用教育之名利用小孩!”
“桀诺,你又怎么了?”不要一副全世界都欠你钱的样子,好不好?
“你居然要我擦桌子!我辛辛苦苦从学校回来,已经那么累了,你居然还压迫我做家务。你——你居然还在看电视?这公平吗?”
我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不为所动的宣布,“你作业做完了吗?你平均分上及格线了吗?还有古代汉语,就算你一辈子都用不着这种语言,也不是你拿零分的借口!什么时候你能够让我心满意足的参加你的家长会,我就把你在家供着,保你十指不沾阳春水。”
——很久以前:
“我不想回房间睡,你再陪我一会,好不好?”
“恩,反正你还是得去,而且你早就该去了,你已经超出平时的睡眠时间半小时了!”
“我不介意。”十三岁的席巴漫不在乎地说。
我用十分严厉的目光注视他,当然他就用更专注的目光看我,我们好像两只斗牛犬,比赛谁先低头。
“好了,我怕你了,”我提起枕头,“我找你爸换个房间睡,总行吧?”
“这么晚了!你怎么能穿着睡衣去找我父亲!”他赌气地说,“这不合规矩。”
“你如果还知道什么是规矩,就不会这么晚还赖在我这里不走,你看我穿着睡衣也该知道,一个小时前我就打算睡了!!!”
那种“老子是对的,你错你错就是你错了”的表情,还真让人怀念啊。现在看来伊尔密和他爸他爷还是很像的。
伊尔密面对的是四个妖怪,长得都有人样子:第一个头上一大片鱼鳍,面目狰狞;身材壮硕;第二个后脑高高的向上凸出,长了双狭长的狐狸眼,第三个一头长卷发,交叉着双手,观察着,而第四个,要命的是第四个,皮肤白皙,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头上有好几只角,但是无损他清秀冷静的脸庞,也无损他强烈的光芒和气质,他虽然在三个人的包围中。但是那出尘的气质令大理石都蓬荜生辉——如果被他发现了,我一定要赶快把这番赞美顺溜的表达出来,向黄泉魔王致以我最深切的赞美。
长卷发的已经忍不住耸了耸肩膀,“鱼虎,都已经五分钟了,你还不能解决吗?那只是个人类。”
狐狸眼的没有说话,但是那种显而易见的冷冰冰的蹙眉让人更加不舒服。
头上长鱼鳍的鱼虎似乎挂不住面子了,“我又没认真。”
他一抬手,亮起一把短三叉戟,“马上就成。”
“过来这里。”黄泉突然开口了,他周围的人楞住了,因为他显然对着角落的阴影在说话。
空气又湿又冷,石头地面在我的赤脚下显得冰冷又光滑,我从阴影里缓步走出,眼睛先适应了一下这里较为明亮的光线,然后像驯顺的小动物一样走向黄泉的方向。在离他三步之远的位置站定,单膝跪下,“黄泉陛下,我以为,对衷心投靠您的人,不适宜下如此重手。”
黄泉笑了,“那么,你又有什么可以奉献的呢?”
“我请求代替这名儿童,与这位一战。”我指向鱼虎。
“他是我的军事总长:鱼虎,人类小姑娘,你真的认为自己有机会?”黄泉的声音很柔和,那神情仿佛在说,“如果爱惜你的小命,就别做傻事。”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我就像一面响当当的大鼓,没有实际内容也要发出点响动。
伊尔密早已汗流浃背,而鱼虎没有丝毫的不适——我在大脑里估算了一下,无论从体力和战斗经验值看,伊尔密都没有可能打败黄泉的军事总长,实际上,下一招伊尔密就可能没命。
“别瞪着我,落到现在这样是你的错。”我直言不讳的告诉伊尔迷。
他仰起头,对我怒目而视——他爷爷桀诺因为我给靡稽的蛋糕比较大,席巴认为我给桀诺的点心比较好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我想起我在流星街和金的对话:
——你和我奶奶站在一起,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奶奶比较强。
——你奶奶高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