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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宝座他任何人都勇于陷害,落到这地步是不是报应?
当然不会,因为这些,一开始他还不是没有,所以就算失去,他也不会在意。
“就算是我,也会想在某个时候,成为某个人的英雄。”那个叫蓝染左之助的男人,给了他家和姓氏。
蓝染惣右介十分务实,叫谁哥哥还不一样,自尊这玩意又不能谋生,既然混不到朽木四枫院大口平自这种世家贵族,自己也可以白手打造一个!左之助,不过是他向上前进过程里的一块初级垫脚石。
“辛苦你了,你今天很努力了!”
“你懂什么?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彼时,他还无法完全掌控灵压,自以为真央灵术院的入学考已经失败。
“明年,明年可以重来的。”
明年?在揍敌客,是不会有第二次的机会的,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失败,却在这场考试感到了忐忑不安。
“我真的做的很好吗?”他怀疑的问。
“你一定做的很好的,我以你为荣。”这个熊腰虎背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说,他以笨拙的方式保护这个收养的弟弟的自尊,“我知道的……”
其实蓝染的考试位列全校第三,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不过是他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惣右介,你吃过不少苦,也会察言观色……”
以前左之助看着蓝染这么说道。
留这种人在身边很危险吗?蓝染表面上很受教,其实内心颇为不以为然。
“如果你能知道撒娇和发脾气的乐趣就好了。”这个在家里等着他的哥哥,期望他也能撒撒娇的哥哥,在芜菁到来的当日即命丧虚口。
在那一天,左之助说,“惣右介,怎么了?你一开始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对劲?”
胖子也很敏锐嘛。蓝染惣右介有着刀刃一般的冷静,并且习惯于以条件决定他人价值,于是,他马上端出闪现在脑海里的第二重想法,“只是不想耽误她。”这个家再添一张嘴可就麻烦了——这个麻烦居然很快就不存在了。
因为左之助死了。
“精明又阴险,做任何坏事也不在乎,我就是这种人。”他向她伸出了手,“要和我一起走吗?”
这一刻,他不得不正视这个女孩,在不和谐的裂隙中,他做出了决定。
令人窒息的夜过去,黎明来临的时候,他牵着她的手,说不出的温柔眷恋,就像牵着阳光一样温暖。
多年以后,他看到火爆的朽木大少爷白哉,还是会想到马哈,不对任何人奉承,纯粹的大少爷脾气,最能挑起别人的斗争心,但其实朽木家另一位少爷,朽木白哉的伯父,蓝染的同期,也许是更应该在尸魂界历史留名的。他就是以头名状元的身份站在主席台做开学致辞的朽木学研,——这种又单纯又纯粹的少爷,在某次虚狩,同学们遇袭的时候,怎么能不头一个站出来呢?
他站出来了,所以他死得快。
而蓝染那天秉承了揍敌客“不与强者为敌”的家训,跑在了所有人前头,并在快到达安全地点(十一番队的管理区)的时候悄悄折回了最尾端,摆出了“我为大家断后”的视死如归嘴脸。
由此蓝染惣右介差点获得了全校表彰,说差一点是因为他坚决辞谢,唯一的要求是希望给妹妹在真央灵术院找个地方住,方便照顾。
他从来不留下任何证据,做任何事都不假手于人,适当的时候,必要的狠心,这个世界很多正统派都做不到的事情,歪门邪道比较容易达成目的。
操纵一个笑得和婴儿一样天真的小女孩还能有什么乐趣?
只要可以利用。
他的野心,不会在遗忘中无声的死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芜菁大约有13,4岁左右,怎么看长相只能算平平,不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没有什么可以看的;可是,当她歌唱的时候,宛如高岭之花绽放的笑容与歌声,是想要接近却注定远离的声音,于是面貌立刻生动起来,添了几分魅力;另外厨艺甚佳,非常的居家。
蓝染的计划就是,把芜菁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当初当家主时他就琢磨为了丰厚的嫁妆让马哈娶个素未蒙面的女人共度一生,现在只不过从嫁妆改为聘礼——“权势地位金钱”而已,说蓝染别有居心也罢,深谋远虑也好,他冷,他淡,他难以琢磨,这样的人是无法爱人的,也许可以假装一下,但是,他从来不会做亏本买卖。
都说嫁得好可以少奋斗很多年,蓝染决定芜菁嫁的人家至少也要让自己少奋斗200年!
自从左之助死掉的那天蓝染拔了刀子,芜菁就产生了心理阴影,蓝染在图书馆翻了几本心理学书籍,通过情景治疗:拥抱拥抱再拥抱终于把芜菁给治好了!蓝染没有因此而自满,他明白,要把芜菁培养成清秀佳人再顺利的麻雀变凤凰,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第一妹夫候选人是平自真子,不但地位够高是独生子,平自家族还掌握了尸魂界的经济命脉,但是真子这家伙一早就盯上同班的猿柿日世里了——蓝染看日实里根本是脱光了分不出前后的发育不良,怎么真子就这眼光?芜菁再糟糕也比一小猴子强啊!
蓝染把芜菁的送去和浅野一个宿舍,一是让芜菁向有着“真央双花”美誉的浅野学习;二来,浅野是大贵族曳舟家的私生女,迟早要认祖归宗,可以让芜菁借此多些人脉,最重要的是——浅野那宿舍对面就是他的宿舍,他要多加培育芜菁,顺便也有机会让她吸引蓝染隔壁宿舍的平自真子。
可惜平自真子不管是被踢被踹被殴打,还要坚持吊死在日实里这棵发育不良的小树苗上,义无反顾到蓝染都腻烦,蓝染决定信守自己的信条:心里有别人的,一定要从妹夫名单剔出去。
第二妹夫候选人是志波海燕,按照蓝染的推测,这个刚刚从儿童步入少年的海燕应该喜欢温柔善良的女子,当然现在让芜菁去示好无异骷髅卖弄风情,他决定等等。
随后蓝染把静灵庭的贵族斗争做了百年分析,分析结果是,志波家很危险,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于是志波海燕也被放弃了。
放眼真央,放眼静灵庭,居然没有一个合适的!!!(朽木白哉还没出生,可喜可贺,否则很可能也会名列榜单。)
但是蓝染从没放弃培育一个清秀佳人。
图书馆,这是有必要多去的地方,这个古老的建筑物四周都有窗户,明媚柔和的阳光倾泻,东窗上纠结着牵牛花,早上去的时候花朵映照,能给普通的容貌加分,捧上本书亭亭玉立的站着,总有机会吸引精英分子的。
蓝染凝视着对面女孩的双唇:太单薄了,不够性感,想个什么方法补救呢?
于是他开始教芜菁书法,既然容貌难以瞬间拔高,总可以在才艺上一争长短……
考虑到芜菁没有灵力,蓝染开始研究灵子转换机,如果年纪轻轻就死掉,蓝染岂不是白花功夫?
你要好好的,为了我保重你自己。
手制便当,狗腿的微笑,献歌,屋子打扫的干净的可以在地上吃饭,人什么事情都能习惯,而习惯一个人也那么的容易——他看着她用崇敬无限哥哥万能的眼神看他,恩,十来岁刚好,已经懂事了,可以干活,又不算太大,来得及教育。
他笑着帮她盖上被子,嘱咐她早点睡,亲一下额头就马上离开,暗想笨一点好啊,笨一点好控制。他可不打算一辈子照顾这么个小笨蛋。
这个时候,他真的是真央灵术院上上下下交口称赞的好哥哥。
静灵庭历史,同时也是对灭却师和虚践踏,摧残和杀戮的历史,在蓝染还籍籍无名的时候,顶多和芜菁发两句牢骚,当他终于拿到自己的斩魄刀“镜花水月”的时候,这把彪悍的刀开始让蓝染思索,就这么慢慢渗透以总队长为目标是否目标太低了。
他的演说能力表现了良好的风度和教育背景;他能够统御全局运筹帷幄;他能够有效的挑选和运用人才;他对尸魂界了若指掌,在教材和生活之中,他早就懂得怎么做人上人。
血统,恰恰是血统,在这个古老的不求变通的世界,让他前进的道路障碍重重。
即使联姻,也无法避开的障碍。
璀璨的个人,绽放异彩的生命,蓝染的造型准确的迎向注视的目光,“他”是为了被看,被欣赏而诞生的。
不管什么障碍,他都有越过的自信。
蒙上自己的面容,他是最完美的好好先生,遮住自己的真实获得注视,一道自我和世界的墙,高高矗立。
她是知道的。
强弱对比如此明显,在理性的考量之后,蓝染也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笃定他有着两副面孔——左之助死去那一天他的偶然失控,难道能让她看的如此透彻?
既然有墙,就一定会有门有窗,也许是隐蔽的,暗藏的,但是,总会存在。
“哥,将来,如果有一天咱们大富大贵,仆从众多,我能不能从里面挑一个当我的专属佣人?我只要一个,真的,一个就够了……”
芜菁双手托着下巴,仿佛陷入了对白日梦的幻想。(她决定既然投靠蓝染这一边,大白小白之流就不能离得太近,弄成罗密欧与朱丽叶就惨了——恩,乌尔奇奥拉也不错啊,穿管家服一定很合适。)
人类的柔情和与他人一起变得更加美好的愿望,在蓝染看来这种不切实际对未来的憧憬至少对自己没坏处,他爽快地说,“好啊,你要几个都好。”空头支票又不花钱。
芜菁立马欣喜若狂的扑到蓝染怀里,“哥,我太幸福了,你对我太好了!我太感谢您了!”(乌尔奇奥拉,黑色的碎发、惨白的肤色跟绿色的眼睛,脸上有深绿色类似于眼泪的痕迹,忧郁的气质,冷漠的个性与强大的力量,除了他还要谁?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一般与葛力姆乔配对出现哦。能不能把十刃里长得好看的一股脑都挖过来……)
蓝染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并不糟糕。
就算芜菁把蓝染吃剩的便当塞给澳大利亚袋鼠或者中国熊猫,也没有塞给京乐春水这么让蓝染惊讶——有那么几秒蓝染简直说不出话来:
京乐春水,大贵族出生,总队长山本的首席高徒,前途光明,潜力无限,这么看当妹夫也凑合?
蓝染挑毛病的本事也是一流的,他迅速分析:不是长子,意味着没有继承权;还和浮竹十四郎走得那么近,保不住是拿芜菁当掩护暗地里断袖呢!
于是京乐春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出局,在毕业后基本上碰不到芜菁。
“要当你的男朋友,实在太辛苦了。”他摇头。
“不是极品,我还不要呢——温柔,包容力,成熟……”她一拍手,“就要哥哥你这样的!”
那当然,蓝染当然明白自己是极品,不过恋爱是一场昂贵的游戏,蓝染拒绝加入这有趣且浅薄,耗资巨大的游戏。
“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一见钟情?看一眼能知道对方的社会地位银行存款吗?
“会喜欢一个人的理由很多,但如果是爱的话——全部,爱一个人一定是爱全部的。”她就像细小的雨滴,唤醒不了整个干涸寂然的沙漠,却怀着对生活,对未来的真切期盼。
“你知道,我会永远保护你的。”承诺是很廉价的,只要不实现,就一文不值。
他以为他驾驭着她,却在某一天惊觉她看向他的目光如此陌生。
“我知道,我不孤独;我知道,我不会被你出卖!”变成了“不同的追求,共同的拒绝”
——蓝染差点犀利的自嘲:为什么她变得这么快?
蓝染心里的善良小天使由此被突然睡醒了?
才怪!
你离我太远,我离你太近。
有关他想知道却没问的一切,他举重若轻,不必张扬。
他知道她无处可去。
有些事情他知道,但是不愿意去说,因为说出意味着承认,承认即是发现一切都已改变。
翠绿的四月,蓝染把一只地狱蝶放在她的头发上,“很适合你。”蓝染对她说。
“哥哥,”她问他,“您想成为神吗?”
“不,是超越神。”
她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有点心不在焉。
他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教书育人,是件多么麻烦的事情啊。
她惘然的样子,总是陷入对另一重世界的幻想……
那日她醉了,蓝染非常惊讶——他的教育都变成什么了?很想踢她一脚,好让自己消消气,真央灵术院为什么没有地牢,连个简易刑讯室都没有!
手的温暖,
皮肤的触感,
十指交握。
他毫不犹豫拒绝了浦原喜助搀扶的手——她这幅衰样自己一个人